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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观望的意思,又警惕的品了品。
那追着的摩托,还时不时的来一个s型行驶,似乎很悠闲,最后它车灯一闪一闪起来。
我被这闪光弄得眼睛疼,也忍不住的眯了眯眼睛。
胡子通过倒车镜也看到这一幕了,他有个念头,跟我说,“难道这特警没有恶意,还想帮咱们?所以发出信号,让咱俩停车?”
胡子因此还减了速。身后那摩托在同一时间,也很灵敏的降了降速。
我被胡子这么一说,也犹豫了一下,但我也明白,现在我俩不能这么盲目信任谁了,不然一旦棋差一招,我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果断跟胡子说,“别想那么多,先逃。”
我为了坚定胡子的信念,还使劲拍了拍他后背。胡子哼了一声,这既是应我,又是他一发狠的表现。
他再次提速,而且我们坐的这个摩托,很快超越了它之前最快时的速度。
我偷偷往前方看了看,我承认只看这一眼,我都有些眩晕,估计这摩托的时速都不下一百三四十迈了。
我也服了胡子,心说他在这种速度下,还能驾驶摩托,真有一手。
但胡子很不禁夸,突然间,胡子哇了一声,还大喊着,“小闷坐好。”
我以为摩托又要压到什么小石子了呢,谁知道完全相反,我们的摩托冲向一个很陡的下坡,而且摩托速度太快,一下子突然从坡上飞了出去。
我看着飘忽不定甚至离我越来越远的地面,整个脑袋跟炸锅了一样。我和胡子现在都处在失重的状态下,这滋味并不好受。
我俩很无助的大嚷着,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摩托一点点下落,最后跟陡坡来个亲密的接触。
这摩托质量真不赖,都被折腾到这样,竟然还没散架子,但胡子没法在控制它的平衡了,这摩托踉踉跄跄又往下冲了一番后,就一侧歪,摔到地上。
我和胡子也亏得反应及时,在摩托倒地的一瞬间,我俩都提前跳下去了。
我俩跟个土豆一样,被惯性带着,往坡下滚去。
我一时间想到了大峡谷,在进大峡谷时,我就有过类似的经历。我不知道是不是就因为自己经历过,所以潜意识里有了经验。
我在这次滚动中,护住了脑袋,也时不时扭着腰,乱蹬着腿,试图给自己卸力。
等最后我彻底滚下坡了,我又往前滚出一大截,才勉勉强强让自己停下来。
我一时间脑袋发懵,没法站起来,但我半坐在地上,往坡上看着。
追兵的摩托,停在坡上,司机也从摩托上跳下来了,站着凝视着我们。
他带着头盔,我看不清他长相,但这举动分明告诉我,他没继续追我们的意思了。
我稍微松了口气,又扭头四下看看,试图找胡子。
我发现胡子比我命好,他往下滚的过程中,正好冲到一个草垛子里了。
胡子此时正手脚并用的从草垛子里往外爬呢。
我呲牙咧嘴的忍着痛,强行站起来。等跑到胡子旁边后,我一边看了看坡上,一边又伸出援手,把他拽了出来。
胡子疼的直骂咧,但等他发现追兵就在坡上站着时,他把疼痛感都忘了,拿出很凶的眼神,盯着那追兵说,“坏菜了,那货怎么还在?咱哥俩得想招把他解决了,另外把他摩托抢了。”
我摇摇头,而且打心里悲观的认为,这追兵不简单,甚至很可能身手在我俩之上。
我让胡子先别轻举妄动。我趁空又往四周看了看。
不远处是一条公路,估计在这种地方的,不像是什么国道,反倒是省道。而且这条公路还有很大的一个陡弯儿。
赶巧的是,远处出现两束光,看光束的亮度和间距,我猜来的是一辆货车。
我打心里堵了一把,心说既然坡上的追兵无意追我和胡子,那他肯定不会再刁难我俩。我俩正好借着这货车逃走。
我把计划说给胡子听,还特意强调,我俩现在赶紧去那陡弯儿附近等着,那辆货车原本的车速就不会太快,在转弯时更会减速,我俩到时找准机会,一起爬到车厢上去。
胡子听我说完后,心里没啥底,但我俩根本没其他选择。
胡子最后应了一声,我俩爬起来,拿出最快速度,向那个陡弯儿处赶去。
这陡弯儿的旁边还有几棵小树,这给我和胡子提供了不少的便利,我俩都藏在树后面,防止被货车司机发现。
这货车没多久就开到了这里,也真跟我意料的不差,司机为了安全起见,把车速降到很低,估计也就二三十迈。
我和胡子趁空互相看了看,还使眼色给对方鼓劲。
我俩都盯着这辆小货车,突然间,胡子喊了句,“走!”我也立刻默契的一起冲了出去。
我俩先冲到路上,尾随在货车后面狂奔。
这货车的车厢是敞开式的,这也是我和胡子运气好的地方,胡子跑的比我快一些,他最先双手先拽住车厢的栅栏,随后他双脚猛蹬,双手用力,让自己迅速的爬上去。
我慢了半拍,等费劲巴力的眼瞅着追到车厢后面时,这货车竟已经转过陡弯儿,渐渐加速了。
我一下子傻眼了,胡子也急了,对我催促说,“快快,你倒是快跑啊!”
我心说自己两条腿倒腾的再快,那也跑不过车轮子吧?而且我也明白,要再耽误下去,这货车提速更多的话,我只能望车兴叹了。
我在如此关键时刻,又堵了一把。我闷哼一声,猛地往前扑了出去。
我的双手原本碰不到车厢栅栏,要是没人帮我的话,我很可能会狠狠摔一个前趴子,但胡子及时把手伸了出来。
他握住我双手的一刹那,被我的惯性一带,整个人猛地一顿,他因此疼的连五官都扭曲上了。
但这是条汉子,硬生生扛住了不说,还上来一股犟劲,用起了浑身的力气,试图把我往上拽。
我有他搭了这么一手,这期间也没闲着,我试着抬腿,踩到车厢上。
而在刚有这举动时,我双腿还蹭到地了,这也够人呛的。我听到自己这双鞋上嗤嗤直响,两个脚板也疼的厉害。
我害怕的及时收脚,反正好一番折腾,我是有惊无险的跟胡子一起来到车厢里了。
这时货车离我们刚刚逃走的那个下坡已经挺远了,我隔远看了看,根本看不清那里的情景了。
我也不知道那追兵还站没站在坡上。胡子趁空还看了看我的双脚,他骂咧一句。
我顺带着也低头一看,心里一沉,自己原本穿的是硬底皮鞋,现在这鞋前后开口,跟个拖鞋差不多了……(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逃
我无奈的直苦笑,我倒是想换一双新鞋,问题是现在这条件和场合,根本不可能。
我图个眼不见为净,就把精力转移,观察这车厢内的情景。
这车厢内拉了一堆带“壳子”的设备,设备里有砂轮和砂带,我猜这玩意儿是用来磨光或抛光用的。
另外在车厢尾部还有两个石像,这石像乍一看想石狮子,但它头顶还长一个长角。
我对这石像有些印象,好像叫獬豸,一般在司法部门的门口会见到它,它是一种神兽,能善恶忠奸,是正大光明,清平公正的象征。
我看着石獬豸,冷不丁又想苦笑,我心说我和胡子落魄至此,就他娘的被陷害了,而这石獬豸的出现,岂不是一种对我俩处境的嘲讽么?
胡子没我想的这么多,我俩现在也都很累了,胡子索性又挪了挪身子,腾出个地方躺了下来。
他望着刚刚亮起来的天,跟我说,“小闷,老子想不明白。”
别看他这话只说了半截,但我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我接话说,“咱俩去了那农家院的地窖,还站在印假票设备的旁边,被针孔摄像头都拍下来了,另外蝈蝈这畜生,竟然跟警方自首,做了所谓的污点证人,这么一来,人证物证俱在,咱俩印假票的罪名,很难洗掉了。”
胡子嗖的一下坐了起来,或许被我这么一说,他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骂了句,“卧槽啊。”
我还没说完,又想了想,跟他强调,“宋浩让咱们去杨村时,给了咱们一辆摩托,那摩托很旧,但车牌很显眼,咱俩骑那个摩托一路赶过去,在路上经过了不少有交通监控的地方,我没猜错的话,那摩托也有问题,甚至有什么人骑着这摩托犯过什么事,也很可能跟印假票的事有关,咱哥俩疏忽之下,又成了顶雷的了。”
胡子呼吸都粗了,甚至气的脸都有些红了。他骂了几句,又掏出电话。他的意思,这就给铁驴打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在阴我俩。
但等拨出号码后,胡子咦了一声,跟我说,“电话忙音。”
我突然联系起一件事来了,心头又一紧。我急着把胡子手机抢过来,不仅把他电话关机,还把手机电池拿了出来。
胡子看不明白我的意图了,他反问我,“为什么?”
我这时正掏自己手机呢,而且为了验证,我也给杨倩倩打个电话,同样提示忙音。
我果断把我手机的电池也拿了下来。
胡子越发看不明白,我举着这两个没了电池的手机,跟胡子说,“要么咱们的电话被做了手脚,要么有什么人用什么软件,对铁驴和杨倩倩,乃至其他跟咱俩关系要好的人的电话号码做了什么手脚,让咱俩跟这些人联系不上。”
胡子被我这话一引,想到另一件事,他跟我说,“我还真记得有个软件叫呼死你,一旦被它攻击的话,对方手机就一直处于瘫痪的状态。”
我打心里骂了句,心说这帮人真够狠的。之后我跟胡子建议,现在我俩别用这两个手机打电话了,不然很可能被要害我俩的敌人捕捉到,另外也别盲目开手机。
胡子对我前半句话能理解,但连手机都不能开,他觉得我太有点谨慎了吧,也提了一句。
我也有自己的理由,回答说,“现在科技进步这么快,谁知道咱们开机后,一旦有信号了,敌人会不会用什么特殊方法就能发现咱们呢?”
我俩现在不是跟敌人玩游戏呢,真要被抓住了,后果很可能是顶着印假票的罪名入狱,甚至这罪也大了去了,弄不好直接上刑场。
胡子脸沉得厉害,最后他怒意十足的骂起警方来,说二郎坠楼里面也有猫腻,警方怎么这么**呢?
我倒觉得胡子这话说重了,我提醒他,“警方没问题,但宋浩有问题,至于谁指使他这么做的,谁是幕后主谋,这才是最关键的猫腻所在。”
我和胡子现在没掌握那么多的消息,光从手头这点事,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的意思,我俩在一切假人证假物证面前,不得不逃,但只要我俩能脱身,这次的冤情就有被洗刷的机会。而且我俩先找个地方躲两天,之后想法子联系到可靠的人,大家一起商量办法,务必又狠又准的把宋浩和幕后那些人挖出来。
我相信这些人的来头不简单,而且他们能这么轻车熟路的栽赃陷害我和胡子,可见这都是老手,他们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的罪恶。这群人,必须将其一网打尽。
胡子很支持我的想法,他拿出一切都听我的架势。
我俩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