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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心里默念着,、眼睛跟心肝有关的话,这壮土人的心脏肯定不太好。
我索性指着他心口,反问他,“你平时是不是这里不太舒服,有时觉得自己发闷,有时觉得慌乱难受?”
他拿出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就好像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还接话补充,“没错,甚至有几次,我还觉得这里一绞一绞的,伴随着眼前发黑。但挺过来就好了。”
我告诉他,这辈子他也有劫,而且劫难就在他心口,很可能再次让他英年早逝的。
壮土人彻底急了,也立刻改口叫我仙人了,还问我,“那可怎么办?”
我故弄玄虚,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我会试着想法子,给他破解掉。
胡子听到这,凑过来把我往旁边拽了拽,他还悄声问,“兄弟啊,你真他娘的神了,你告诉我,到底咋知道这么多的?”
我没空理胡子,打心里还哼了一声,心说自己还对付不了一个患有先天性冠心病的土著人了?
我又对那些土著人喊着问,“怎么样?本老仙的法力很大吧?”我还对着脑门指了指,说自己有天眼。
那帮土著人交头接耳起来,有些人信了我,但有些人带着很强的好奇心。
有个矮个子的土著人,突然走出人群,来到我面前后,他指着自己问,“你再看看我,说对了的话,我就服你。”
我盯着他,别的倒没啥发现,只留意到他有很多白头发。我心说这矮子充其量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但竟有白头发了,按那套理论来说,他一定肾不好。
我故意蹲起马步,双手又打太极又耍花架子的,摆弄一通,最后我还用双手挡住脑门,哼呀几句后,又神神秘秘的把双手摊开。
这帮人又嘀嘀咕咕的,估计都认为我再用天眼呢。
随后我跟矮土人说,“老弟,你平时是不是挺容易疲惫的,尤其有时候剧烈跑动一番后,身子上还没劲儿。”
矮土人看我的表情变了,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而那些土著人中,立刻有个斗鸡眼哇了一嗓子,跑过来,跟我强调,“你说错了,你不是仙人!”
我脸上没啥变化,其实心里早就咯噔一下,心说老子难道忽悠错了?
但我拿出死不承认的样儿,反问他,“本大仙错在哪?”
这斗鸡眼对着矮土人的裤裆处一抓,把缠在矮土人腰间的兽皮一把弄了下去。
这矮土人也没穿内裤,一下子,他隐蔽处彻底暴露在我们面前。
斗鸡眼指着矮土人的棒子强调,“他是我们这里最大的男人,如此威猛,怎么可能会疲惫呢?”
我想起一句话,个大长脚,个小长棒。我心说这话看来也没错,适合某些人。另外我也明白这斗鸡眼的意思了。
我心说他这人,怪不得眼睛长斜歪了,原来他脑子也不咋灵,谁说棒子大就肾好的?
我不理斗鸡眼,也觉得跟他掰扯的话,也掰扯不明白。
我只问矮土人,“你平时做那事之后,第二天会不会有些四肢乏力?头重脚轻的。”
这问题有些敏感了,在所有土著人的目光下,这矮个子支支吾吾起来。但他这反应,也是一种答案。
这么一来,我连续两次道破天机,这帮土著人也把我当成大仙了。
他们也对我跪地膜拜了一番。我其实不想折腾他们,也急着让他们站起来,但他们压根不听我的,有人还砰砰磕头。
胡子在这期间,一直拿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引起我的注意了。
我偷偷问他,“想什么呢?”
胡子说,“你说,刚刚那矬子的棒子就算大了?我不服,老子的那玩意儿,绝对是他的升级版。”
我特想抽胡子,心说他就这点追求,最后我也损了他一句,“怎么着,你这个大仙还想现在把那玩意掏出来,跟那矮个子比一比么?”
胡子连连摇头。而且接下来,这帮土著人前顾后用的,把我们带进了村落里。
壮土人还张罗着,指着大黑锅,让我们一起享用美味大餐。
我知道这里面是人肉,所以一下子就没胃口了。另外我也真有点饿了。
我就谎称我们仨是仙人,为了修炼,不吃荤,只吃素。
壮土人立刻让其他人准备素菜。
我本来松了口气,为我们仨逃过吃人肉的事暗自高兴,另外我也琢磨着,在这种原始森林地带,吃的素菜岂不都是绿色食品了?
我因此对这顿饭充满了希望,但我忽略了一件事,这帮土著人压根不太会炒菜。
他们找来一堆瓜果,外加一大堆树叶子,放在另一个大黑锅里扒拉几下子,就又把这“菜”都盛在一个石盘里,托了过来。
胡子盯着这些瓜果,忍不住哼了几声。我知道他很不满,但我又对他使眼色,那意思有的吃就吃吧。
达瓦拉拇倒没胡子那么挑剔。
我们仨跟这些土著人一起,在村头享用了早餐。
这期间胡子偷问我,要不要这就打听下铁驴和蛊王的消息。我打心里很赞同,但又觉得,还是稳一稳,先这些土著人混熟了再问比较好。
我在吃饭时,又拿出忽悠的架势,给他们洗脑,让他们更崇拜我们三个外来的仙人。
等饭后,壮土人还给我们仨安排了住的地方,是村落中心最大的一个草屋。
我们仨被壮土人带着,一起往村落里走。
在途中,我打量沿途经过的草屋,原本是随便看看,但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个很怪异的事!(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借种
我发现每个草屋的房檐上都挂着一个很怪异的木棒子。
这木棒稍微有点弯曲,最顶端还有点粗,而在它尾部,还挂着两个小木球。这木棒也好,木球也罢,颜色还更发深发黑。
我针对这事,问壮土人一句。他看着怪木棒,一时间表情严肃起来。
他反问我,“你看它像什么?”
我琢磨起来,而胡子瞥了几眼,观察一番后,下结论说,“这玩意儿,咋这么像男人的底下呢。”
我立刻有些敏感了,因为我隐隐猜出来了,既然每个草屋都挂这种怪木棒,很可能这是这个村落都信仰的一个东西。
而信仰是神圣的,胡子如此形容,岂不是一种亵渎?
我绞尽脑汁,试图说点啥,让壮土人别怪罪胡子的无礼冒犯,但没想到,壮土人对着怪木棒拜了拜,不仅一点也不生气,还赞同的接话说,“没错,这就是男根。”
我听愣了。胡子原本只是乱猜测,但当得知他的说法真被证实了后,他也诧异连连。
达瓦拉拇倒是没多大反应,拿出默默听着的架势。
壮土人随后解释说,“我们这里,只有不到三十人,女子更是占了一多半。知道么?我们的种族一直面临着灭亡,而我们在每个房檐都挂着这个,是一种祈祷,希望老天能给赐给我们一些人,让种族强大起来。”
我听壮土人说完这些,不仅没啥恶心的念头,反倒跟他一样,变得很严肃。
我打心里也这么想着,整个外面的世界,有几十亿人口,我们担心人口过剩,反倒来了个计划生育,但这里环境恶劣,他们活着,别谈享受了,只是为了能生存下去,而让人口如何兴旺,反倒是他们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
我叹了口气。胡子平时是挺嘻嘻哈哈的一个人,这次连他也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我们没再停留,一起来到那个位于村落中央的最大的草屋。
我进去时,发现这里没有床,没有家居,只有地上铺了一个干草垫子。我突然有种回到孤岛当渔奴的感觉了。
但我也明白,这草屋是整个村里最好的,它能有这么条件,很可能其他草屋的条件更差。
我们没抱怨,把背包都找地方放下了。壮土人趁空对草屋外吼了几嗓子,有个土著女,急匆匆的赶过来。
在她进屋的一刹那,我和胡子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她胸大腰细,身材超棒,尤其穿着兽皮,也是原始人那种打扮,但也就是这种打扮,把她衬托的特别美。
胡子呦呵一声,而那土著女默默的帮我们把干草垫子重新铺了一遍,随后她拿出很卑谦的架势,低个头又往外走。
在经过壮土人那一刻,她跟壮土人有了几个亲密的动作,尤其还意思一下的亲嘴。
我和胡子都以为这土著女是他妻子呢,胡子还念叨句,“兄弟,挺有艳福的嘛。”
壮土人哈哈笑了,等土著女彻底离开后,他摆摆手,跟我俩解释,“我知道外面的世界有一夫一妻的规矩,但在我们这里,没有婚姻,所有男人都共同享有女人。”
我和胡子都忍不住问了句,“啥?”
达瓦拉拇对这话题不感兴趣,她也累了,索性躺在干草上。
壮土人专门针对我和胡子,又说,“我们如果也采用一夫一妻的话,生育就成了问题。但现在这样,每个男人只要想,每天都可以跟不同的女人睡觉,让她们能怀孕,能尽可能的生育。”
胡子啧啧几声。而我回味壮土人的话,联系着他们现在面临的人口问题,又理解的点点头。
壮土人的意思,整个村落的男子,一会要一同出去打猎。所以他先不陪我们三位仙人了。
我当先点点头。而且我也累了,正好借机先休息下,恢复下体力。
壮土人原本都已经出了草屋,但很快又来了个去而复返。他拿出怪表情,盯着我和胡子,还直眨巴眼睛。
就他这表情,让我觉得他没憋好屁。
胡子很直接的反问,“你有事?”
壮土人拿出难为情的架势,还忍不住直搓手,这么吞吞吐吐好一番,他才鼓起勇气说,“三位仙人,我有个请求,如果冒犯你们了,还请担待。因为这并不是我有意冒犯的,而是……”
我和胡子足足又听他说了小半分钟,但我还是没搞懂,他到底想要说啥。
这次连我也沉不住气了,催促他。
他声音放小,小心翼翼的用眼睛瞥着我俩,也看看达瓦拉拇,说道,“三位仙人能不能让我们村落借借种,这样生下来几个带仙法的勇士,也能保证我们平时的狩猎和安全。”
达瓦拉拇反应最大,当先喊了句,“不行!”
而胡子的随后反应,是嘿嘿笑了,尤其笑声中还有些淫…荡。他摆手说,“就这要求啊?没问题!必须没问题!兄弟,咱们择日不如撞日,这就开始吧,你快点把你们村里最好的姑娘带过来。”
达瓦拉拇急的喂喂几声。壮土人是不管那么多了,拿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连连应着胡子,随后扭身就跑。
胡子也没闲着,这就打量整个屋子。这里只有一处干草垫子,现在还被达瓦拉拇占着。
胡子为了让一会办事有个好环境,这就凑到达瓦拉拇旁边,跟她说,“姐们儿,你看你能不能先腾个地方?”
达瓦拉拇答非所问,还跟胡子理论一番,那意思让胡子别跟当地女土著发生关系。
但胡子压根听不进去,最后看达瓦拉拇也没动身的意思,他还直接推起达瓦拉拇来。
达瓦拉拇不满的对胡子一咧嘴,又实在没办法的站了起来,拎着一个背包,凑到另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