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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知道自己跟王彤彤聊天的目的,也没因此动情啥的。我跟她又胡扯几句,随后话题一转问,“对了,你知道小梅男友是干啥的么?这也是我同学托我问的。”
我自认这句话没啥,也点名道姓的隐隐告诉王彤彤,是我同学的事。但王彤彤压根不聊跟小梅有关的话题,还点我一句,让我同学也死心吧,追小梅不合适。
这分明是吊胃口呢,把我急的够呛,尤其我很想知道刚才上楼的是不是小梅。我又奔着这个话题,问王彤彤。
王彤彤再次敏感上了,回复说我骗她,其实哪有什么男同学,分明是我喜欢小梅罢了。
我本想回一句,说她误会了,但这消息发不出去,她竟然把我拉黑了。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往车座上一靠。我还看胡子一眼。胡子说我太急了,咋不再好好哄哄这小娘们呢。
我先把王彤彤的事放一放,又跟胡子商量着,怎么能确定刚刚回来的是不是小梅。
胡子一脸犹豫样。我猜他有啥招,也点了他一句,如果小梅真在宿舍楼上了,我俩这么蹲点还有意义么?
胡子最后掏出手机。我发现他的微信比我的热闹多了,全是各种留言。
他找到其中一个,问了句,“妹子,再不?”
我看着对方微信头像,一时间觉得很熟悉,但又联想不起来这人是谁。我盯着头像直皱眉。
胡子倒是及时给我解惑,还把这头像点开放大,说这就是小侯。
我差点忍不住惊讶的张大嘴巴,而且不得不佩服,这艺术照被拍的,简直绝了。
没多久,小侯就有回信了,她先回了个羞答答的表情,又问,“帅哥哥,你找我。”
我被她这肉麻的话弄得,直牙疼。我还特意瞥了胡子一眼,心说他刚刚不是还誓言坦坦的说有底线么?咋都跟小侯一口一个妹子,一口一个帅哥哥的叫起来了?
我嘘了一声,胡子压根充耳不闻。不过他倒是没跟小侯扯用不着的,又问小侯,“你认识外语学院宿舍管理员不?”
小侯很纳闷,虽然回了句说认识,但又问,什么事?
胡子故意扭了扭身子,拿出回避不让我看的架势,又发了一通微信。
我不知道胡子用了什么手段,反正很快的,他跟我说,“妥了。”
他也不多耽误了,这就开门下车,直奔宿舍楼大门走去。
我一直目送着胡子,不过就在这一刻,我俩都忽略一件事,有个黑影,突然从宿舍楼最上方坠了下来。
它速度很快,还正向着停在宿舍门口的一辆白轿车砸去。
等我发现到这个黑影时,没等给胡子提醒呢,它就砰的一声,落在这车顶上了。
白轿车一时间玻璃全碎,车顶也严重变形,凹进去一块。
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而胡子更倒霉,他离那个白轿车很近,这一股碎玻璃茬子,全溅到胡子身上了。
胡子一着急,还踩秃噜脚了,坐到了地上。
他瞪个大眼睛,盯着白轿车。而我趁空再一细看,心里咯噔一下。
这分明是个女人,换句话说,她刚刚跳楼了。而且别看她面冲下,让我看不到脸,但她一头浅浅的红发,肤色发白。
我打心里忍不住骂了句娘,心说她不会是小梅吧?
我急忙下车,跑过去先把胡子拽起来。我又凑到白轿车旁边。
这尸体流了不少血,现在更是把车顶都染红了。我顾不上那么多,伸手过去,使劲掰了掰她的脑袋。
我让她能正面看着我。而这一刻,当我认出她确实是小梅后,我身子无力,还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
胡子看我这举动,隐隐明白点啥,他骂了句,“他娘的啊。”
原本冯豆豆的案子还没调查清楚,现在竟又死了一个人。我不知道心里啥滋味了,反正有种坠坠的感觉。
这么一耽误,宿舍楼里也有动静,那大妈冲了出来。她原本一脸纳闷,不知道发生啥了,但看到白轿车顶上的那具女尸后,她嗷了一嗓子,使劲喊,“杀人啦,杀人啦!”
我要不看在她是个老女人的面上,这一刻特想冲过去,使劲抽她一顿。我心说她能不能别捣乱,什么叫杀人啦?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还言之过早,而且她这么喊,我和胡子岂不惹一身骚了?
我现在还是学生的身份,如果被这案子牵扯进去,甚至要是因此身份败露的话,就太不值当了。
我不想在这里多逗留,而且趁着现在还没啥目击者呢,我跟胡子打声招呼,让他搞定大妈,我扭头嗖嗖跑了。
这大妈又上来邪乎劲儿了,指着我,让我别跑。胡子急忙凑过去,捂住大妈的嘴巴,还在大妈耳边嘀嘀咕咕说着啥。
我专挑相对隐蔽的地方,但也没跑出去多远。最后我站在一片小树林里,隔远看着外语学院的宿舍楼。
这时有不少窗户都打开了,有些学生探头探脑的往下看。
我估计小梅这案子,指定压不住了,明天一早,或许会在学校内传开,警方也会明面调查这个案子。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对冯豆豆的案子产生影响,但我现在说什么都言之过早。
我还吸了根烟,试图给自己压压惊。只是烟刚过半,我无意间的一扭头,看到远处一棵树下,也站着一个人。
那里很昏暗,别说看清他的长相了,连是男是女我都认不出来。
我心说这大半夜的,这人躲在这里干什么?我觉得可疑,也往他那边凑过去。
他看我有动作,这时一扭头,嗖嗖跑上了。我扯嗓子喂了一声,但我这一嗓子,后果是让他跑的更快。
这树林里并不好走,坑坑洼洼的不说,还全是烂泥。我横穿树林的追人,压根没优势。
最后等我跑出树林时,他早就没影了。我气的骂了句,但除此之外,我也干不了别的。
我叉着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乱看着。我发现地上有几个鞋印,应该是那人留下来的,而且这鞋印是网格状的。
我并不能确定这人为什么逃,更不能确定他有没有嫌疑,所以这鞋印也没啥价值的地方。
我没对这鞋印有啥想法,反倒是看着自己的双手,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这上面被蹭了不少血。(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神秘男友
我要是不处理下,就带着血手满校园的溜达,很容易把学生们吓到。
但我衣服兜里没手帕和纸巾这类的东西,我索性选择了一个笨方法,蹲在地上,找一个相对干干的泥土,揉着它,权当洗手了。
等再次站起身时,这才隔了多久?外语学院宿舍楼上已经有人照手电筒了。她们想看清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越发热闹的节奏。我怕一会儿还有其他宿舍楼的偷偷溜过去旁观,我决定不继续躲在这里了。
我一扭身,往经济学院的宿舍楼奔去。
这一路上并没出啥岔子,等刚进宿舍楼时,矮大姐从收发室里冲了出来,对我喂了一声。
我原本就闷头想这事呢,这一嗓子把我吓一大跳,我扭头看她。
自打胡子出现,矮大姐对我的印象就改变了不少,现在并非凶巴巴的,反倒故意友善的笑着。她对我摆摆手,示意有话跟我说。
我不知道她啥意思,但也凑了过去。矮大姐问我,“你叔呢?”
我冷不丁挺犯懵,心说我叔?我倒是有个大姑,哪有叔?但一瞬间我又反应过来了,心说胡子不就是我叔么?
我很无奈,因为又被胡子占便宜了。矮大姐一直等我的回答,我故意装迷糊的摇摇头说,“我刚从网吧回来,我叔没在这里嘛?”
矮大姐拿出一副失望样儿。我压根没有跟她多聊的心思,随便打了声招呼,就又往楼梯口奔去。
但这矮大姐不知道犯哪门子的邪,突然间又喂了一声。
我再次被喝住,扭头看她。矮大姐这次主动往我身边凑过来,问我,“我对你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
我心说你可拉倒吧,虚情假意的,这叫对我好了?但她故意拿话引我呢,我也不能不给她面子。
我点点头,口不对心的赞了她几句。
她话题一转问,“柱子啊,你露个实底,你叔结婚没?”
我彻底明白她啥意思了。而且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捏住了胡子未来的命运。
我怎么说,绝对影响矮大姐对胡子接下来的态度。我其实并不想让矮大姐骚扰胡子,但又一想,为了破案,胡子这个管理员一定要多交朋友少树敌才对。
我拿出一副说秘密的样儿,凑到矮大姐耳边念叨,“侯姐,我这话你别对外人说,不然太丢我叔叔的份儿了。”
矮大姐急忙嗯嗯的应着。我又说,“我叔是很傲的一个人,别说结婚了,连对象都没怎么处过,他相信缘分,以前就跟我说,他相信有一天会一见钟情的,而且最近也不知道他咋了,总跟我说,他缘分似乎来了。”
矮大姐听到这儿,一脸通红,还忍不住捂着嘴笑上了。
我看她那样,分明又犯花痴病了。我心说自己该做的也都做了,就让她独自臭美去吧。
我趁着她没再问啥,赶紧走人。
这宿舍楼已经熄灯了,走廊里几乎静悄悄的。我独自来到315寝室门前,静静听了一番,寝室里没人说话。
我本想默默的开门,然后爬到床上睡觉。谁知道刚进门一看,这哥仨都没睡。
刘正宇还是躺在床上,默默玩着手机。包子和程啸呢,全坐了起来。
这俩人哈哈笑着,包子说,“我去啊,竟有个回来更晚的。”程啸又问,“柱子,你干嘛去了?”
我随意编了话说,“我去网吧了,想找你们,但没想到你们都走了,所以我又玩了一会才回来。”
包子啧啧几声说,“我叫你时你不去,结果呢?”
我故意跟他们扯几句,但我很累了,就适可而止,又脱了鞋,准备爬到床上。
刘正宇原本没说话,这时突然把手机屏幕对准我。他手机有手电筒的功能,这时好大一束光照在我后身。
包子和程啸都纳闷,包子还骂咧咧的问,“狗人,你作啥呢?”
我也挺好奇,转过身看着刘正宇,但因为光线太刺眼,又不得不举手挡着。
刘正宇并没关手电的意思,反倒冷冷的说,“你屁股上怎么粘着血呢?”
这话一出,包子和程啸全看向我。我又转过身,让手电筒光照着。
我没法看的清楚,但包子和程啸全嘘了一声,程啸先说,“不是吧,柱子,你有大姨妈?”
包子又说,“痔疮吧?”
我怀疑这血是自己刚刚查看小梅尸体时,不小心蹭到的。
我又瞎忽悠,说估计自己上网时,坐的那个椅子上有血吧,弄不好原来坐那椅子的是个来大姨妈的女生。
包子和程啸都笑骂起来,说你咋这么衰呢?
这话正中我心头。我心说自己能不衰么?查个案子,本来有点眉目了,想顺藤摸瓜,结果这个“藤”还死了。
我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又爬上床。
包子仨人又不管我,聊了几句后,他们要么睡觉要么看手机。
我冷不丁有些失眠,满脑子想着刚刚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