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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贷!”
我想到一个词,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心说这傻娘们不就是一个管宿舍楼的么?至于这么狠么?
我写完记录后,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巧的是,她一直观察着我,这么一来,我俩还对视上了。
矮大姐偷偷做了个数钱的手势,又强调她如何如何严格,但最后也来了这么一句,“当然了,我知道大家求学不容易,要是需要照顾一下啥的,也跟我说,我这人热心肠,能办的肯定都尽力。”
我突然地全明白了,心说她之所以这么“刁难”我,或许是想收点好处费。
我如果真是个大学生,本着不惹地头蛇的态度,或许会掏腰包给她几百块,但我为了查案,一旦抓到凶手了,我就走人了,压根犯不着跟她套太多的近乎,再说不是还有胡子么?我心说他这个中老年妇女之友,要是连这个矮娘们都搞不定,那还叫胡子么?
我对着矮大姐笑了笑,矮大姐误会了,以为我要有啥表示了。她也立刻友善起来,主动夸我几句。
我装着糊涂,特意谢了她几句,随后拎着行李,在她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嗖嗖溜了出去。
我行动挺迅速的,很快来到楼梯口,又一步两格的往上走。
就当我刚爬完两层楼后,从上面急匆匆走下来一个女学生。她还只穿着睡衣,尤其这睡衣很短,让她内裤时不时都漏了出来。
我一下止步不前了。这一刻想的是,冯豆豆是个男孩,而这楼里怎么还有穿着睡衣的女学生?难道老子真的来错地方了,去了女寝?
我脑门都热乎乎的,心里一度尴尬极了。或许是因为我挡路了,这女学生来到我身前后,随意摆了摆手说,“同学,麻烦让让!我例假没卫生巾了,再不及时买的话,会流出来的。”
我又被这女学生的如此开放震慑住了,另外她看我的眼神一点都不奇怪,这让我觉得,我没走过寝室楼。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答非所问的反问她,“这楼是男女混楼么?”
女学生真的很着急,看我也不让地方,反倒光问话。她不耐烦的轻轻扒拉我一下,一边跟我擦肩而过,一边回了句,“何止男女混楼啊?要是处上对象了,都可以跟管理员说一声,一起男女混寝。”
我实在诧异到忍不住张大嘴巴了。
别看还没接触到冯豆豆的舍友,但我隐隐觉得,我好想掌握到一条线索了,而且不得不说,这乌州大学在管理上,简直一塌糊涂。
我没在楼梯上再耽误啥,最后直奔三楼。
现在都快十一点了,我走在三楼走廊时,并没遇到什么人。我看着门牌,最后站在315的门口。
这寝室都是很一般的木质门,我隐隐听到,315里有人说话,还有说有笑的。
我心说这是好现象,冯豆豆的舍友越健谈,越有利我展开调查。
我急忙把钥匙插到锁孔里,摆弄几下后,把寝室门打开了。
在门开一瞬间,我对着里面打量起来。这宿舍的面积挺大,估计得有二三十平,门两旁各自并排放着三套组合床。
其实我也不知道把它称为组合床恰不恰当,它们的下层是书柜和电脑桌,上层是床铺。
这宿舍内有三个组合床上都躺着人,其他那三个,两套上摆满了杂物,还有一套的床上只铺了被褥,并没人。
我猜这是冯豆豆的床铺,而且看架势,这寝室的其他三个舍友,还不知道冯豆豆死了呢。
我又打量这三人,在门旁边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很黑很丑的瘦男孩,我对他的长相更没法形容,反正有这种直觉,这是我见过的最丑的人。
他此时正躺着玩手机呢,我的到来,让他一边举着手机,一边对我打量几眼。
另外两个同学,都在靠着窗户的床上,此时两人半躺着,一起探头往门口看着。
他俩没啥特殊的地方,就是长相很普通的大学生,而且还是很**丝的那种,其中一人突然还来了句,“我勒个去,什么情况啊?”
另一个皱着眉,接话问我,“哥们,你谁啊?”
我把行李放下来,友善的笑着,介绍自己。我本以为,在我说完后,他们会很欢迎我这个新舍友呢,或者至少打声招呼啥的。
没想到靠窗的两个学生互相看了看,又都平躺下来,对我置之不理,至于那个丑男孩,又默默的看起手机。
我不知道咋怎么说了。气氛也一度尴尬下来。
我不想一直干站着,既然他们仨这么冷漠,我一时间也没再说啥了。
我看着那两个空床位。这上面的杂物有没洗的衣服袜子,还有乱丢的书本等等。
我耐着性子,把其中一个床位整理出来,还把带来的被褥铺在上面。
这期间整个315寝室非常静,还是没有人说话,丑男孩依旧玩着手机,而那俩吊丝,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压着不自在的心理,又爬到床上,躺了下来。
其实从乔装开始,折腾到现在,我也真有点倦意了,借此休息一下,也蛮不错的。
我掏出手机看着,胡子并没联系我呢。我想知道他现在咋样了,尤其来没来学校呢?
我给他发了个信息,等他回复。等又躺了一会儿后,那俩吊丝又聊了起来。
我品他俩的聊天内容,又是扎克又是韦鲁斯的。我一时间头大了,心说这都什么玩意,难道是经济学的一些专业术语?但也不太像嘛。另外他俩这么聊着,我想插话也插不上,怎么能跟他俩尽快混熟?(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逃走的无头尸
有句老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现在插不上话,急归急,却只能压着性子,等待时机。
这俩吊丝又聊了一会儿,露出撸啊撸的字眼。我心中一动。我对撸啊撸有印象,似乎是一款游戏。
我急忙用手机查起来。当看着网上的资料介绍,我也发现了扎克和韦鲁斯的字眼,合着它们都是游戏中的角色。
我不由苦叹,心说当线人的知识面还真的是越广越好。但我一直忙于立功赎罪,又哪有时间和精力玩网游?
我为了能跟这俩吊丝做朋友,这一刻也真是拼了,急忙上网找攻略。我压根没玩过这游戏,看攻略时,大部分全是硬生生记住的。
我用了一刻钟,少说看了十个攻略的帖子,最后心里有点数了。我又放下手机,继续留意这俩**丝的谈话。
很快的,我抓到了一个空隙,也急忙插话说,“两位哥们,你们这么玩撸根本不对,不能这么打。”
他俩听完全不服气了,其中一个还主动问,“那你说说,你咋玩的?”
我偷偷一笑,但面上我没表露,反倒把刚刚记下来的资料,捏合着说了出来。
不得不说,我的应变能力很强,这俩**丝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我说完时,他俩都来兴趣的坐了起来,其中一个竖起大拇指,跟我说,“牛逼啊兄弟,改天一起打一把!”
我连说好啊。另外那个吊丝,倒是有点不同意我的架势。他又说了他的观点。我假装拿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听着,时不时插几句话,但都是模棱两可的话,主要目的是增进我们之间的“友谊”。
我发现这俩学生还是嫩,经过这么短时间的接触,他俩竟不把我当外人了。随后他俩坐在床上吸烟,其中一个还问我抽不抽,看我点头后,更是甩过一根烟来。
而那个瘦男孩不仅不抽烟,似乎对烟也很反感,他很有意见的瞥了我们仨一眼,但没说什么。
我吸了几口后,话题一转,问那俩**丝,“两位哥们,我来这寝室有一会儿了,还不知道你们叫啥呢?”
这俩人也不藏着掖着了,其中一个介绍说,“你叫我包子就行。”他又指着另外那个吊丝,“叫他程啸就行。”
我连连点头,还包子兄、程啸兄的跟他俩称呼一番。其实对程啸的名字,我倒没啥,反倒是这包子,让我诧异。
我心说这外号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我记得以前调查幽灵大盗案时,就遇到过一个警方的人,他也叫包子,但此包子非彼包子,我也没在这事上太较真。
随后我看着丑男孩,问他叫什么。
丑男孩压根不理我,而包子突然哈哈笑了,跟我说,“他叫刘正宇,但大家也叫他狗王。”顿了顿后,他又补充,“你要觉得狗王不好听,叫他狗人、大狗啥的,都行。”
我心说狗人这称呼,分明有点骂人的意思,这丑男孩到底怎么惹包子了?竟有这么个外号?
刘正宇这时也有点忍不住了,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脸怒意。
包子和程啸不仅没怕,反倒战线统一的一同吆喝一声。程啸更是提高声调问,“怎么着?狗人,不想在这寝室混了是不?”
包子补充的骂了句,“你妈比的,我看你是不想在经济学院混了吧?”
我隐隐有个直觉,这刘正宇是个受气包,先不说有多少人欺负他,但能肯定的是,他在这寝室混的很惨。
刘正宇沉默了几秒钟,他最终没斗嘴,又默默躺了回去。
包子和程啸一起嘿嘿笑着,程啸还很装掰的捏了捏拳头,让拳头发出咔咔的声响。
说心里话,我很看不惯,但也没必要在此时此刻为刘正宇出头。我把重点又放在冯豆豆的床铺上,故意装傻充愣的问,“这床上住着谁,我咋没见到呢?”
我本以为,自己先抛出这个话题,他俩会顺着往下说点啥呢。谁知道包子和程啸一听完,互相看了看,全坏笑起来。
我被他俩这举动弄得一愣,包子还多说一句,“那哥们啊,这几天估计正潜逃呢。”
我对潜逃两个字很敏感,而且较真的说,冯豆豆都已经死了,成为一个无头尸体了,又怎么可能潜逃呢?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猫腻。
程啸对撸啊撸的兴趣不减,又要跟我俩继续讨论游戏,但我不可能让他这么做,而且在一连番的催促下,让他俩再说说冯豆豆,尤其为何潜逃。
这俩吊丝也没想太多,这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补充。
按他俩说的。冯豆豆这色比,追外语学院的一个骚……货足足追了小半年,但在上周,这小子得手了,还带着这****去开房,足足做了两天那种事,等退房回寝室时,他双腿抖得厉害,都站不稳了。
包子随后对冯豆豆有个评价,说这哥们是真他娘的尿性。
我反倒听的越发迷糊,心说他跟外院的女学生开房,跟他潜逃有啥关系?
我又主动问了句。这时我发现刘正宇放下手机,看了我一眼,似乎有话要说。
我特意扭头看他,但他这话最终没说出来,又把手机举起来了。包子和程啸没在乎这个细节,继续跟我解释,说冯豆豆追的这骚……货,叫小梅,而且小梅已经有男友了,他跟小梅开房,说白了就是挖墙脚,给另外那个爷们带绿帽子呢,所以他爽也爽了,再不潜逃的话,岂不要挨打么?
我这下算是全弄懂了,而且我有个初步怀疑,心说会不会是小梅男友把冯豆豆杀死的?
我想针对这话题,再继续问问。很不巧和的是,突然间,寝室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包子和程啸全艹他妈、妈个比的咒骂起来。不仅他俩,我听到门外也传来其他宿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