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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云琦向侧行一步,把下注的位置给让了出来。
而填补这个空白的,竟是海伦娜!那个让服部乡八郎神魂颠倒的美人儿。
在现实世界中,赌场中专门有一帮以听骰为生的职业赌徒。
他们凭借天生敏锐的听觉,加上后天艰苦反复的训练,在赌场中赌大小,往往无往而不利。
他们凭借骰子点数撞击****底盘的摩擦声,根据细微的钝音和尖锐响动,判断出骰子的大小点数。
海伦娜的被动听觉能力,可以轻易捕捉到常人耳朵无法捕捉的低分贝或者高频,听骰功夫无师自通。
所以在双方都没有出千的情况下,判断出大小,简直易如反掌。
“你耍赖!”服部乡八郎不服道:“明明是你和我的赌注,假人之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云琦:“还记得刚才我们击掌为誓的内容吗?”
“怎么不记得,你说‘你赢了,我们任由你处置,要是我们赢了,服部家为我们……’”
说到一半,服部乡八郎哑然。
“没错。我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所以,海伦娜出手我们没有违反击掌之誓。”云琦笑的很是灿烂。
这下,服部乡八郎竟然无言以对。
一旁的海伦娜直骂云琦老奸巨猾。
打从进入天藏赌坊,云琦就谋划了一切:先以自己的读心术张扬的赢下一大笔钱,逼得赌坊翻脸不认账,然后以暴力击溃赌坊的翻脸,逼出幕后的服部当家人,以他们甲贺的身份。就算是三代目服部半藏出现,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毕竟,未仆先知的轮回者可是知道大将军德川家康可是有求于甲贺和伊贺。
这种时候,就算云琦把赌坊一半的钱给赢来,名存实亡的忍者首领服部半藏也不会拿他怎么样,最多督促甲贺弹正把钱交还出来。
计划倒是想都不错,不过还是遇上一点小意外。
第一,赌坊的当家人不是半藏。而是他的儿子乡八郎。
第二,服部乡八郎看上了海伦娜。还不是冲着云琦赢来的大笔银两。
第三,击掌为誓具有系统契约效果,对双方的赌注做出相应的约束。
第四,服部乡八郎有着成为忍者首领的潜质,在控制面部表情上有他独到的地方,正好克制住云琦的读心术。
意外不断。不过在急智的云琦应变下,一一搞定。
当他,第四个意外其实不是真正的意外。
早在云琦对海伦娜释放灵犀心决后,两个可以畅通无阻的在意识层面进行对话交流。
而云琦不仅仅在给海伦娜解释之余,还让她在一旁静静地观瞧。细听骰子与****底盘摩擦时的响动。
而在服部乡八郎要求以赌决胜负时,云琦依然悄悄传递信息给海伦娜,让她准备好关系重要的一局。
最终达成了云琦的目的——获取服部家族的协助。
服部乡八郎脸上阴沉难看,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样只会在美丽漂亮的海伦娜小姐面前加剧失分。
于是,他在六名佩刀武士的护送下,来到了赌坊的二楼。
云琦等三人在乡八郎部下的示意下,走进专门为服部乡八郎而设的房间。
在主座后面,摆放着鲜亮的具足(日本武士穿戴的盔甲),展现出其崇尚武力的家风。
服部乡八郎在房间正中的主座处坐下,然后很有绅士风度的请海伦娜在他的下首处落在,至于云琦和铁锋这两位客人,服部装作没看见,只是自顾自的端起侍女送来的香茶,故作风流地抿上一口。
房间里茶香四溢。
作为日本新崛起的家族,服部一族对于茶道的研究可以说是极为推崇。
当然,这和他们祖上出生低微有着直接的关系。如果再不懂得上流社会的礼数,只会被那些破落的小世家瞧不起。
云琦大大咧咧,直接拉了一张蒲团,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
“你……”一旁的武士正要呵斥,被服部乡八郎拦住。
“他们是甲贺的贵宾,不是那些不懂礼数的贱民,不得无礼。”服部乡八郎说的客气,可话外之音却在指桑骂槐。
服部另外一个企图,便是故意把云琦凉在一边,有意报他刚才“戏耍”他之仇。
云琦并不在意服部的无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取出一支雪茄,悠哉悠哉的给自己点上,还把另外两根雪茄伸向铁锋和海伦娜。
对于老大的盛情邀请,铁锋毫不客气地抽出一根,也学着老大不分场合的点上。
倒是海伦娜,在外人面前还是小小的表现出矜持的一面,婉拒了云琦的好意。
房间里原本茶香四溢的好景致,就这样被两个大老粗给破坏殆尽。
连还在美人面前装逼的服部乡八郎也对二人的不识相表示微微的不满。
云琦却只顾自己享受着雪茄烟丝的浓郁香醇,对于服部和他部下们的不满,视若无睹。
你不是要把我凉在一边吗?那我们就比比看,到底谁的定力功夫强。
最后,还是服部乡八郎自己受不住房间里越来越缭绕的二手烟,终于第一个开口:“三位来我天藏赌坊,不会只是来此吞云吐雾吗?”
云琦见时机差不多了,边掐断手中的雪茄,只是他掐断的方式实在令服部左右的武士看的极为恼火——妈的,你怎么直接在主人专属房间的榻榻米上直接掐断烟头。(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少爷的烦恼
“当然不是,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满服部少爷,我们甲贺派最近有一个很重要的行动,打算对德川大将军的敌人——丰臣秀赖的军营进行刺探行动。”
服部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地上那个焦黑的烟头痕迹,心痛心爱的榻榻米之余,又不得不装出无所谓的样子:“那是好事,丰臣秀赖这个不知道厉害关系的庸才,以为仗着丰臣秀吉大人的阴泽,始终不肯归顺大将军。他的余部都是丰臣秀吉大人的嫡系部队,是大将军最大的威胁。你们肯为大将军效力,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是时,德川家康在丰臣秀吉病死后,撕毁他伪忠的假面具,马上吞并原本的主公——丰臣秀吉的地盘,并击溃秀吉的忠诚元老——石田三成的主力后,逼得石田三成自尽而亡。
那个时候,丰臣家的兵力在朝鲜与大明朝的部队征战中消耗殆尽,根本不是卧薪尝胆、隐藏实力的德川家康的对手。
至此,天下不再是丰臣家的天下,从此拉开德川家的幕府统治历史。
在这种背景下,云琦说要完成对丰臣秀赖部队的刺探,服部乡八郎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军国大事,不是以他这个未继承半藏名号的小辈可以干预的。
云琦察言观色,捕捉到服部乡八郎在军国大事上不自禁流露出来的一丝怯意,见缝插针的慌称任务的难度和实际行动起来时蕴含的风险。
抓住对方的底牌,后面谈判的主动权自然毫无悬念的牢牢掌握在云琦的手里。
于是,云琦图穷匕见的拉开他真正的目的:“因此,一张有关记载详细的地图,有助于我们更高效率地把任务完成。”
一听说云琦要日本地图,服部乡八郎脸色微变。他习惯性的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房间里的都是自己最忠实的亲信,这才敢接云琦的话:
“你疯了!你敢找我要地图!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国家禁品,大将军明令禁止有关一切地图在民间流通。你到底想干什么!”
最后一句话,已经用到非常严肃的口吻,几个站在服部乡八郎身后的武士几乎同时拔出了武士刀。只要少主人一声令下,他们离开将手中的利器抵在三个外人脖颈,随时像切西瓜般把人都头颅从他们的躯干上分离。
云琦面不改色,完全无视武士的威胁,好像那些人根本不是冲着自己。
“服部少爷,如果你认为我不惜冒犯你,仅仅只是为了得到从市面上买的到的东西?”
服部乡八郎用佩服的目光看着云琦,作为崇尚武士道精神的新生世家,对于云琦这种临危不乱的士。都是他们礼遇的对象。
服部摆手示意住手,看向云琦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敬佩:“我们服部家一向言而有信,既然输了,哪怕某人从中搞鬼,我们服部家一样兑现我们的承诺。”
他顿了顿,说道:“不过,你的要求超出了我们的承诺底线,地图作为战略物资。决不允许被人拿来交易。这是原则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我们依然可以向你提供一定的情报,当然,你必须支付相应的酬劳。”
说着,服部乡八郎摆摆手,身后一个武士长模样的人双手举过头,递来一张卷轴。
卷轴在云琦面前展开。里面是一系列关于装备的情报,还有各种忍者道具和武器,不过,相比甲贺的内容,服部家族提供的内容虽然在数量上居多。但无法在质量上碾压甲贺。
相反,甲贺提供的内容才真正适合轮回者,只是需要相应的积分兑换。
而服部家提供的东西只要给得起足够当然钱,就能买到,虽然价格方面高出市价几倍,甚至比黑市价还要高上一些,但贵在数量充足,适合大批量采购。
不过,这些东西对云琦没什么吸引力,唯一还看得上眼的,就是诸多一次性卷轴。
那是忍者常用的忍术卷轴,由专门的忍术大师制作而成,价格贵的离谱,以云琦现在成堆的银子,也只够买上三四张傍身。
云琦直接把清单卷轴推给服部:“东西不错,如果我不是出生甲贺的话,应该有几件对我帮助很大。”
言外之意,暗指服部给出的清单华而不实。
云琦的举动再次激怒了身边的武士长,他噌的拔出半截武士刀,凶神恶煞地大叫:“八嘎!你们不过是连下忍都不是甲贺炮灰,也敢在服部半藏的地盘上撒野,信不信我把你们都砍了,甲贺弹正老爷子也不会有什么话说!”
云琦只当做充耳不闻,他面向服部乡八郎:“服部公子,似乎你在这里的说的话,你的部下不怎么买账。”
服部乡八郎脸色霎时间变得阴晴不定,刚才他明明宣布要礼待三位客人,可武士长跳出来指责云琦的不是,表面上看是在维护他的威严,可在上下级等级森严的日本上流社会,武士长的举动其实非常的失礼,完全不符合日本上流社会处理关系时应具备的素质。
服部乡八郎:“你先退下去。”
那武士长却没有挪步,反而上前一步,用长者的口吻说道:“少爷,虽然你负责老爷名下的赌坊,但是,服部家的尊严必需得到维护。这三个人三番五次的捣乱,要是换做大少爷服部正辰,早就把他们全部剁碎喂狗了……”
那武士长越说越来劲,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服部跟前,他身形高大,远比大多数矮小的扶桑人都高两个头,可以算得上扶桑人中的巨人。
他这一站起来,马上与服部保持俯瞰的姿势,这在等级森严的日本属于大不敬,非常严重。
不过,服部无法对武士长做出过激的行为,因为这家伙的另一个身份比较特殊,就算是半藏之子,也不能随意处置。
对方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敢于冲撞自己的少主人。
而且,服部知道,那些紧随他身边的武士,其实都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