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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蓦得一动,倒是解了刚刚的一个疑惑。(未完待续。。)
第一七二一章 指向
普慈从一开始就绕着圈子通过别人给我捎话,很可能就是出于这种考虑,中转的圈子越大,涉及到的影响范围越广,那东西干涉需要花费的信息量就越大,难度就越高。
怪不得要找谭盈这个圈外人加明星来捎话呢。
想来上次直接针对到个人出手,对于那东西来说,也是不得已的事情,花费的信息量一定很大。
正因为信息干涉难度这么大,所以在深渊计划上的干涉才漏洞百出,让我找到了残存的线索。
显然,普慈或者说是面壁者这个群体对于那东西的信息干涉,早就有了相应的对付方法,而且很可能不是只这一种。
从这个角度来考虑,跟自适应沉眠者见上一面,听听他这个过来人的经验,对我应该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只恨自适应沉眠者这个怂逼现在不肯跟我见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适应沉眠者不赞同我在和他见面之前就去接触那东西,可普慈现在又给我传话,指导我怎么去找那东西,难道说普慈跟自适应沉眠者意见不一致?
一个组织出现意见分歧的情况很正常,但要是不统一意见就各搞各的,弄出个九龙治水的情况,那这个组织的未来可就不是很乐观了。
不过这事儿跟我也没啥关系,反正我也不会加入这个组织,别的不说,就那个三不原则咱就接受不了,真汉子当然要肛正面啦。
大长腿说完话,就满脸期待地看着我,一副求指示的表情。
“关于谭盈的这个问题啊……”我刚一开口,大长腿刷地掏出个小本本来,拿着笔就端端正正的开记。
要不要搞得这么形势主义啊。
看着谭盈那么认认真真加战战兢兢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说不用记,只好别别扭扭地继续往下说:“她说想要得个能够让她安稳退休的富贵,那就满足两个条件,一个是让她马上退休,再一个是有足够的钱过上现在的一样水平的生活,其它就不用了。这是她应得的报酬。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吧,别搞出世界末日就行。”
“是,是,您的指示我回去之后立刻传送,马上落实,保证执行到位。”大长腿记完了,立刻起身告辞,出门的时候又连鞠了好几个躬。
把大长腿送走,点亮请勿打扰灯,回来坐下,我这才取出阴阳铜鉴细细琢磨。
按照普慈的提示,对待这玩意,不能把它当成存在的镜子,而是应该当成不存在的镜子,这一点可以从信息角度来解释,这个铜镜就是一个信息集合体,本身还是个连通着不知指向何处的信息线的入口。
我插入信息线,再次尝试着探索那条线路,可结果跟上次一样,到最后不是信息量不够,而是已经无法保持信息线的编织状态,超过一个限度之后,再往前伸,信息线就失去约束开始消散。
转念一想,这么做应该不对,我能编信息线,能在信息层面做出各种操作,但这只是特例,整个人类里面弄不好只有我这么独一份儿,而且我不确定普慈知道我会信息操作,那他给我的这个方法,十有**就是基于人类正常能力。
收起信息线,我摩梭着铜镜表面,暗暗想着做为一个人类通常情况的法师,得到这个提点之后,应该怎么做。
接触,凝神探查,要是有对应咒语神马的还得念起来。
这是一面镜子,又不是一面镜子。
这感觉可真难掌握。
我回想阴阳道的相关法门,记起有一个叫自观照定分形的法门,主要是凝定自身魂魄精神,用来探查各种法器结构和所存贮的法术咒纹效果,便使出来用于观察阴阳铜鉴。
还是没啥反应,伸到铜镜里探查,倒是有些特别的感觉,好像把手伸进了水里一般,温润轻滑,特别舒服。
要是真是水的话,那把手放到水面上这么摸来摸去,应该会激起水波纹才对。
这么一想,手上的感觉就跟着变了,从**的镜面变成了水面,思觉上的也发生了变化。
有水波纹发生!
随着水波纹的出现,脑海中突然就冒出个模煳的指向,好像个指南针一样,指引着我向某个方向前方,随着手摩梭速度加快,这个指向就越加的清楚。
我试图用信息线直接找到指向的目标位置,但却没能成功。
只有前进的方面,没有明确的路线!
这个方向的尽头就是那东西所在的位置,应该也就是深渊计划去往的地方。
当年冯楚帆是不是就是这样在普慈的指引下,一步步走向那个不可描述的深渊,也一步步走向注定的命运。
兜兜转转之后,我也再次踏上了便宜师傅曾经走过的道路。
我犹豫了一下,按捺住迫切的心情,停止对阴阳铜鉴的探查。
那个地方位于深海之中,距离不知有多遥远,我现在还有事情,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师姐大人知道,不可能立刻就抛开一切赶过去,再怎么不济也得好好筹划安排一下才行。
收好阴阳铜鉴,我躺到床上,强迫自己睡了一觉。
虽然从生理上来说我已经不需要睡觉了,但现在是心里需要。
我需要冷静一下,平静心情,调整好状态,以迎接接下来要面对的巨大挑战。
这个连杨至道都不敢直接提及,令自适应沉眠者和蓬莱仙山畏如蛇蝎的东西,终于要找到它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六点多了。
天却依旧黑得厉害。
密集的雨点正噼哩啪啦打在窗子上,唿啸的风声卷着隆隆闷雷震得窗框嗡嗡直响。
走到窗前一看,好家伙,雨下得那叫一个大啊,整个街道都成了水河,大巴自街上驶过只露出半个身子来。
靠,这是过台风了吗?
现在这天气预报也太不准了,过台风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没个预警。
看雨下成这样,谭盈估计够呛能过来了,我还是自己去车站吧,也不知道高铁还能不能正常发车。
正琢磨着呢,就听到敲门,开门一瞧,竟然是谭盈到了,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水直往下淌,形象别提多狼狈了。
我赶紧把她让进门,结果她一进门就扑通一下给我跪下了。(未完待续。。)
第一七二二章 求拯救
这一大早上的,好端端进门就给我跪下是什么道理?
我赶紧扶她,“谭小姐你这是什么情况?有话站起来再说,别跪着啊,我这受不起。”
谭盈话还没出口呢,眼泪就哗哗流下来了,“苏主任,我昨天有眼不识泰山,不该对您出言不逊,求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我莫名其妙,昨晚这刚批了给她大富贵,怎么今天就求我饶过她,难不成当权神庭那帮家伙阳奉阴违,不拿我的话当成一回事儿?赶紧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我昨天晚上除了睡觉,没干什么。有话你起来坐下慢慢说,跪着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
谭盈这才起来,坐在那里哭哭啼啼地说:“本来昨天晚上还没什么事儿,可我今天一早起来就接了经济人打来的电话,说是我之前接几部新片、综艺还有商演,全都被了取消了,只说是公司上层决策有变化,决定集中资源捧新人,还是我细追问了,看在我平时待他不错的份儿上,他才含煳地说让我想想是不是得罪什么人,还说他也打听过,但没打听出什么来,不过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得罪大有来头的人被封杀的情况。我挂了电话仔细一想,这段时间没得罪什么大人物,除了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去给您接了趟机,没信您说的话……”
我心里一动,打断她道:“你昨晚为什么去给我接机?”
谭盈一脸惊恐地说:“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我想不起来为什么接您的机,只记得有这么件事情,还记得您许我一场大富贵,我当时不信还嘲笑您来着。可我之前也不认识您啊。苏主任,我有眼不识泰山,昨天晚上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我拼了这么多年,才勉强换来现在这么点名气,对您这种大人物来说,我连个蚂蚁都算不上,您就不要跟我计较了,我真不是有心想要冒犯您的。”
连给我捎信的记忆都消失了!
会不会以后连接触过我的记忆也都会陆续消失,然后这件事情就会整个消失在她的人生之中,再也不存在?
普慈或者说普慈委托做事的这个人还真是够谨慎小心的。
当然了,这事儿不要紧,还是赶紧弄清楚谭盈这事儿。
“你这事儿吧,是求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那个能力影响娱乐圈。这样吗,看在你昨天晚上来接我的份儿上,我帮你算一下是怎么回事。先声明啊,我不是算命先生,今天这事儿你知我知就可以。”
说完也不理谭盈相不相信,装模作样的一闭眼睛,立刻联系当权神庭的死神。
别说,当时他留下的联系方式还真好用,一找就找到了,也不废话,直接入题,“昨儿你们那个命运女神跑来跟我请示谭盈命运的事儿,你们怎么办的,人当事儿人一早起来跑我这儿又哭又跪的,工作都没了,还以为是我搞的鬼。你们不是跟我玩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吧。”
死神立刻回复:“大神,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啊,我是管死人的,还是只管一部分死人,有些被拐地狱去的、拐别的信息领建的冥界去的,我都不敢管,命运修改这么高端这么有油水的活哪轮得到我……”
我无奈地说:“我又没说是你,这不是跟神庭就你一个联络渠道嘛,你帮我问问是怎么回事儿,快着点啊,我一会儿还要赶火车呢。对了,你们知道海城这过境台风是怎么回事儿,谁搞出来的?”连预警都没有的台风十有**是有人在搞事情,关键是我刚在海城呆了一晚上,就有这种事情,很难让人相信只是巧合。
死神一听不是怪他,情绪就舒缓了许多,“我马上就联系命运女神,让她跟您解释。”
我正想断掉联系,死神却又说了一句,“上次跟您说的事情,我们几个联络得差不多了,至少百分之八十可靠,您看得怎么个章程?”
我不由一楞,“你这说话方便?还能讨论这事儿?”
死神道:“上次回来之后,我们给这个联系通道建了个副线,随时可以把需要加密的部分隔离起来,这也是多亏了维持这个网络的兄弟投过来,肯定帮忙,不然的话,这个副线也建不起来。我们不联系是不知道啊,这一联系才发现,大家的不满可是堆积了很多很久,可是慑于神主掌控着神力之源,就是信息的分配权,谁也不敢表达,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就差个带头的火星了。苏主任,我们大家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盼着您来解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你说一帮神仙,说得跟中东战争难民一样可怜,至于嘛。
我自己的事情就够多了,当权神庭的事儿我不想管,就说:“这事儿回头再说,我现在很尽快啊,得等我能腾出时间来的,再说了,你们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再忍一忍也不成问题吧。对了,你联没联系命运女神?”
“唿她了,等她回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