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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甜淡淡地说:“别以为你这么联系我们就找不到你了。你大概也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
对方又说:“真要出事儿,能不能别说是我们卖的情报?我给你们打个三折,只收你们十万!”
我大怒,“我这儿等着救命呢,再嗦,你小心自己会不会出事儿吧!”
对方果断退回二十万,然后给出消息,“雍王寺。”
我茫然看向冯甜:“什么地方?”
冯甜皱眉说:“一个披着密宗寺庙皮的娱乐场所,那里的密茶挺有名气,嗯,欢喜禅更有名气。”
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师姐啊,你说我们法师多高大上一职业啊,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围着繁殖后代那点事儿打转呢,这是体制问题啊!”
“体你个头啊!阴阳轮转是正道,只不过有些宗派找不到正确的方法,就搞捷径走歪门邪道。赶紧去救人吧。”冯甜推了我一把,“你先走,我安排人查雍王寺的情报尽快传给你!”
救命的事情自然是耽误不得,冯甜带着艾瑞斯和赛莉娜下车,我设了导航,开车直奔雍王寺。
半路上,接到了冯甜转过来的调查情报。
这雍王寺建于清雍正年间,雍正皇帝信密宗,所以从藏地请了几位喇嘛过来,为了方便他们修行,就建了这么个寺。
实际上这寺原本是建在皇宫里面的,后来改朝换代城头变幻大王旗,里面的喇嘛在清帝退位皇室迁出紫禁城的时候也一起被赶了出去,最后为了生计在城外的山里搭了几个茅草棚子算是新寺,重新取名雍王寺,经过多年辛苦总算是重新建成了正规的寺庙模样,结果后来又给砸了一会回,再就没缓过来。
如今这个雍王庙实际上才重建不过十年,借着原来的名头,实际上里面主持的已经不是藏密喇嘛了,而是投资方专门从印度请来的印密僧人。
没错,这个雍王庙实际上就是个顶着宗教名头的娱乐场所,人家有正经投资方,有运营公司的。
这投资方名叫欢和娱乐,老总姓王名富,原本是个藉藉无名的西广商人。
但据情报显示,这王富其实就是个白手套,这家娱乐公司的真正投资人姓卢。
卢远恩。(未完待续。。)
第七四一章 秘闯雍王寺
卢远恩,人称卢公子。
合欢派在世俗傍上的大靠山。
香水俱乐部的真正后台大老板。
我昨天晚上灭了合欢派,今天早上警方封了香水俱乐部,这还没过中午呢,俞悦就在卢远恩的另一个会所里出事儿。
要说这里面没有联系的话,那才真是鬼都不相信。
这位卢公子的反击还真是够快的,绝对是个报复不过夜的急性子!
俞悦是和冯甜一起进京的,有心人只要稍一调查就能知道,再顺藤摸瓜查下去,就会查到她曾在我家住过几天的事情,也就不难联想到她与我和冯甜有特殊关系了。
只是他不来找我和冯甜,却去对付俞悦,未免太过无胆无品了。
大约是像冯甜说的那样,经过合欢派这一战,我真真正正是凶名在外了,哪怕是卢公子这样顶级的纨绔也不敢直接与我直接正面冲突,所以才会选择我身边的人下手。
我一路把速度提到最快,也用了将近四十分钟才赶到雍王寺。
现在的雍王寺已经不是当初几间小草棚的凄惶模样,而是占地好大一片的寺院,前院对外开放,游人往来,热闹非凡,还能看到好几个导游举着小旗领着成群外地游客一边快步走着,一边神乎奇神地吹虚这个雍王寺的奇妙之处,大抵就是雍正皇帝因为夺皇位的时候杀兄弟,心里有愧被鬼缠睡不好觉,请了两位喇嘛站在门口守卫之后,这鬼也就敢进来了,怎么听都好像是把李世民的事情给移花揭木过来了。
不过导游说得口沫飞溅,游客听得嘻嘻哈哈,大家都不当回事儿。
风媒一次几十万收钱,虽然又退回来了一些,但该有的情报细节还是一点没落下,陆陆续续又传过来许多。
根据风媒提供的情况,俞悦是由在京城主持家族生意的一位远房叔叔陪着过来的,什么原因是不清楚了,到了雍王寺之后,就直奔后寺,然后再没出来。
雍王寺的后寺部分才是真正的经营核心,只有高级vip客户才能进入。
这个高级可不仅仅是花钱够多就行,而且还要人脉广才行。
卢远恩搞的这个雍王寺实际上压根就没打算挣钱,而是他扩展人脉结交善缘以及小圈子秘密聚会的地方。
这位卢远恩也是很有野心的,北大毕业,上学的时候就学院里纠集玩得来的学生组织了一个叫雍王会的小团体,平时同出同进,声势很浩大。如今他的这些同学已经陆续毕业,但这个雍王会却没有解散,而是聚会更加频繁,关系更加密切,所有人都在这个关系网上得到了巨大的利益,反过来又因为这巨大的利益而更加紧密的团结在一起。
俞悦那位远房叔叔叫俞子道,实际上已经出了五服,这些年在京城主持俞氏集团的日常业务,人脉还算挺广,不过尚够不到卢远恩这个级别的圈子,也够不上能进后寺的条件,现在居然能带着俞悦直接进后寺,瞎子都能看出这里面浓浓的阴谋味道。
路上花的时间太多,我担心俞悦已经出事儿,匆匆穿过前寺,直奔后寺。
前后寺以围墙分隔,只有一道小月亮门能过。
小月亮门上连锁都没有,只有一个穿着黄色喇嘛服的老喇嘛守在门边,但凡有游客想进去的,便会劝阻其进入。
我顺着围墙往前走了一段,捡了个没人的空地翻墙而过,倒是顺利得出乎想像。
墙后是密密的小树林,从树林里穿过去,才看到后寺的景象。
正对面是一座大殿,左右两侧是各种堂,什么静思堂,什么金刚堂,门都紧闭着,不见个人影。
前寺是白天热闹,而晚上才是后寺这边的真正经营时间,客人都会在晚上过来享受寺里的核心服务项目,也就是欢喜禅。
现在负责讲解这特殊禅道的大师和智慧女们大概都在休息补没错,这东西也是个体力活,宿宿折腾那可是相当累人的。
这后寺的面积大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正琢磨着是不是挨个房间去查看,却忽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喇嘛端着个托盘转出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嘟囔,“平时白天都不接客,偏我值日的时候来人,真是麻烦,有什么不能等晚上的……”
我一听,大喜,立刻悄悄跟过去,趁他转到拐角僻静处,上前捉住,单手掐着他的脖子问:“今天是不是来了一伙姓俞的客人?”
那小喇嘛居然不怕我,怒斥道:“佛门重地,不得放肆!”
嚯,这训斥得还真理直气壮,这年头披佛皮卖肉的地方都已经能这么正大光明的正称佛门重地了不成?
我二话不说,先堵住嘴狠揍一顿,然后再问,这小喇嘛立刻没脾气了,乖乖说:“上午是来了一伙客人,姓什么我不知道,但架势挺大,一来就去见活佛了,盘桓一上午也没有离开。现在还在后面的欢喜小殿里,我身份低,不能进去,只是负责送些茶点到殿外,里面怎么回事儿也不清楚。”
我又仔细问了问,再问不出什么消息,便捉着那小喇嘛让他带路。
转过那座后寺大殿,顺着一条不是很明显的羊肠小道又走了一阵,才看到前方树林中掩着一座黄顶红墙的小殿,殿门上挂着欢喜殿的字样,门两侧各站一个膀大腰圆的喇嘛,正探头探脑往殿里偷瞧。
我打晕小喇嘛,踏星位上前突袭,将两守门喇嘛一并打昏,小心翼翼地靠墙放好,顺着门缝往里一瞧,却见那殿中一群喇嘛正围着一张床在那里又跳又唱,床上端坐着一人,赫然就是俞悦。
她披头散发,穿着身很是宽大的红色纱衣,纱衣底下什么都没穿,两手在身前平端着,一手拿着个骷髅头,一手举着柄宽刃短刀,嘴上不停跟着那喇嘛一起念唱,身子左右晃来晃去,脸上的露出特别欢喜愉快的表情。
有淡淡的桃色烟气自俞悦的耳朵鼻子和嘴里往外冒,在脑袋上方形成一团桃色的云气,缓缓飘动。也弄不清
在她身后,一个小山般异常魁梧的喇嘛光着身子正要去抱她!
靠,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再晚一会儿,怕真是要出事儿了。
我立刻毫不犹豫地踏星位闪到床后,祭起阴阳雷法,一巴掌拍在那喇嘛的后脖子上!
轰的一声炸响,那喇嘛竟然整个炸开了,腾起一团粉红色的烟雾。
得意的大笑响起。
“苏岭,你中计了!”(未完待续。。)
第七四二章 邪佛
桃红色的烟雾快速分流,好像一条条活蛇一样缠绕在我的身上,紧紧束缚。
身体立刻就没法动了。
好像被绳子结结实实捆住了一般。
我用力挣了挣,纹丝不动,可是够结实的了。
“此为鬼神应妙真法解,可抗人间一切法术异力,但凡人既结,非死不得脱!”
低沉的声音响起。
床四周的喇嘛都停止跳舞,低头避让两旁。
一个高鼻深目的黑瘦老喇嘛从供奉的佛像后面转出来,一手托着个骷髅头,一手捏着念珠,派头挺足。
我转头看着那老喇嘛,“我们认识?”
“不识!”老喇嘛摇头说,“本法王玛卡仁波切!”
“我没问你叫什么!”我皱眉说,“既然不认识,那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想对付我?”
“受人所托,也是无奈。”玛卡仁波切神情肃穆,“本法王虽然既然圆满,但终未脱凡尘,尚需借红尘之力以得解脱……”
“废话真多。”我打断了老喇嘛这逼格满满的自辩,“我这儿赶时间,先说你们对俞悦都做了什么?”
“倒是个多情的。”玛卡仁波切指着我大笑,“你本是修行中人,斩不得情丝纠缠,如何能证得大道根本……”
这台词儿完全对不上路数啊。
一定是现在的对话进入方式不对,还是换一个交流方式好了。
我迈步踏出,来到玛卡仁波切的身后,一拳打在他的后脑勺上,登时把他整个人打得向前扑飞,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抢屎,牙都磕掉了好几颗。
四下里那帮喇嘛一片惊唿,立刻一拥而上,有的去扶玛卡仁波切,有的举着手里的法器就来打我,场面真是乱到家了。
我一闪身,从混乱中脱出来,又迈到玛卡仁波切身旁,奔着他后脑勺再来一脚。
老喇嘛刚才从地上抬头想爬起来,被我一踩,那脸又撞到了地面上,发出噗嗤一声闷响,鲜血四溅。
其余的喇嘛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再踏一步来到俞悦身旁,伸手就去抓她,想把她从床上弄下来。
可是刚一伸手,俞悦两眼中突然闪起绿光,举起手中的短刀就向我刺过来。
我打掉短刀,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拖。
俞悦蓦得发出刺耳尖叫,把另一只手的骷髅头勐得扔了出去。
不是砸向我,而是向空中抛去。
这一下抛得力气好大,笔直飞起,竟然把殿顶撞破,直飞了出来。
阳光从破洞落进来,恰成一束,斜照到正殿中供奉的佛像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