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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被鄙视了。
我从屋里出来,还有些不放心地问:“这样挣来的钱就不算是逆财了吗?”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这要是逆财,那还让不让我们这些术士活了!快去做饭!”
我只好灰熘熘的去做饭。
等饭做好了,大傻和四眼儿也都醒了,再打电话一问俞悦,结果人家公司有个早会,起床就走了,根本没在家里。
不过听说我招唿她回来吃早饭,俞悦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出来,说什么爱心早餐一定要吃,让我给她留好,晚上她回来吃神马的。
这女人的脑筋现在似乎有些不正常,我还是别惹她了。
先把四眼儿和大傻招唿到屋里来,严厉批评了他们两个的冒失行行为,尤其是四眼儿,我毫不留情地训了他一顿,直到他深刻承认错误,又答应写一份书面检讨,这才放过他。
不过我还是不怎么放心。
我和冯甜经常整天不在家里,这两货回来乱翻乱动的话,指不定还会惹出什么祸事来呢,谁知道冯甜买的那些东西都有什么忌讳啊,这次我能及时把他救回来,下次万一不及时呢?
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让他们两个就这么呆着,就对四眼儿说:“你以前不是总说想开个工作室,搞页游手游吗?我这儿现在有些闲钱,给你投个资,你拿去搞吧,大傻现在身体情况不好,就让他没事儿的时候给你打个下手。直接在工作室那边租房住,暂时先不要回来。”
四眼儿蔫头蔫脑地说:“老大,你们不要我们了,想干我们走啊?”
我说:“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赶你们走了。现在这情况不是不允许嘛,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做这行当挺危险的,晚上有鬼拍门,白天还有电脑咬人,赶明万一那院门一不高兴也喜欢上咬人,那一口可就把人能咬断!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再说了,我拿钱给你开搞游戏,可也不是光为了支开你们,也是想让你们救我命呢!”
四眼儿和大傻一听就问是什么情况。
我把冯甜讲的逆财压身这件事情连同我现在就已经至少欠五百万必须支出去的善款全都同他们讲了一遍。
两人听完都有点傻眼。
四眼儿咽了咽口水,“还以为法师这行当挣钱容易呢,怎么居然是个赔钱货啊,要不然别干了!”
我叹气说:“等捉到六极恶鬼,我说什么也不干这行了。可现在不行,大傻还等着六极恶鬼救命呢!”
大傻倒是有想法角度不一样,“也不全是坏事儿嘛,至少挣来的钱可以当启动资金,只要创业成功,那钱就不是问题了。”
四眼儿拍着胸脯说:“老大放心吧,挣钱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现在搞手游页游只要做明白了,那叫跟抢钱没区别,不见得比你做法事挣得慢!”
我拍了拍四眼儿和大傻,“那我的后路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这事就算是讲定了。
虽然逆钱必须花出去,但也不是挣来马上就得花,那样的话哪个法师都得赔死,在花出发去之前拿来周转挣钱,是法师的一般通用做法,用法师圈的术语来说,这叫洗钱!
靠,这术语名词,真尼玛高大上,国家重点打击目标啊!
安排好四眼儿和大傻,还没等坐稳吃饭呢,晦明的夺命连环拷果然就来了,几分钟一遍电话的催,我一顿饭没吃完呢,他催了三遍。
这饭也没办吃下去了,先让晦明给我们准备些点心,便急匆匆带着那六只公鸡开车赶往感业寺。
今天是给晦清举行的法会道场的最后一天,来访的客人却只见多不见少。
要知道这场法会可是不对外公开的,能进来的那可都是非富即贵的角色,可以说我知道的本省有名有钱的大人物基本上全都来了,由此可见晦清交游之广。
这人脉只要感业寺能留住两三成,就至少可以保证感业寺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不会衰落了。
晦明还好些,神情始终保持郁郁状态,其他那些秃驴,尤其是那几个老秃驴可就没这份深沉了,一个个喜上眉稍,走路都发飘了,知道是在给晦清过世办法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里有喜呢!
忙活一天,到晚上,眼看着法会就要结束了,秃驴们都有些懈怠,唱经敲钟有气无力,性急的还直看表的。
我也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人,却见晦明急匆匆走进来,神情凝重,“你准备一下,刚接到省外事办通知,有个日本来的僧人团马上就到!”(未完待续。。)
第一四三章 似是故人来
第一四三章似是故人来
我不禁大为惊讶。
晦清居然这么有名气,居然还有日本和尚跑来拜祭?
晦明又补充一句,直接证实了我的想法,“这个僧人团来得很急,据说是前天接到晦清师兄圆寂的消息就立刻组织动身,这是专门过来拜祭晦清师兄的!”
我问:“我需要准备什么?还像这样跪这儿念经不就得了?”
晦明却说:“既然是僧人团,那肯定会涉及到**,你得参加!”
我说:“大师啊,你搞清楚,我不是和尚,经都不会念,让我参加什么**?我可不会讲啊!”
晦明说:“放心,我们感业寺几百僧众,难道连个**的人都找不出来吗?不过你是晦清师兄的执礼弟子,这种场合你得参加。法会可能会讲一晚上,今晚你得做好在这里住的准备。冯施主那边我安排人送她先回去吧。”
靠,原来是让我夜宿和尚山庙啊!
我倒是无所谓,可是冯甜却坚决不同意自己回去,理由说得冠冕堂皇,“我要走了,万一他们把你按住强行剃渡怎么办?我得留这儿看着你点!”
晦明为难地说:“本寺向来不留女客住宿!”
冯甜大度地说:“没关系,你别当我是客人就行了,我也不在你们宿舍睡觉,就跟我那六只鸡在后院呆着,哪也不去,放心吧!”
晦明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大概是希望我能劝她。
可是问题是没有我,她回家里也睡不成觉啊,我怎么劝她啊,只好对晦明说:“我师姐说得有道理,我敢害怕你们用强,就让她留在这里保护我吧。”
晦明毕竟现在还要求着我,无可奈何,只能对冯甜说:“那你可千万别乱跑啊,一会儿日本僧人团到了,让他们看到寺里留宿女客,对我们的影响很不好。”
冯甜满口答就:“放心吧,我对围观秃驴没兴趣。”
晦明这个现成秃驴摸着光头怏怏走了,冯甜也返回后院跟她那六只鸡一起呆着去了,我一想俞悦还不知道呢,赶紧又掏出手机给俞悦拨电话想告诉她一声,可是打了好几次没人接,还想再打的时候,接到通知,那个日本人僧人团到了,我赶紧跪蒲团上捧着金刚经开念。
念了片刻,晦明带着那帮子日本和尚进来了。
唿啦啦足有十好几个。
都穿着月白色僧袍,披着黑白相兼的袈裟,脖子上挂着粗大的佛珠,一个个看起来精干不凡,单论这长相,可比感来寺那帮肥头大耳的家伙强多了。
这一帮中间簇拥一个枯瘦的老和尚,也就一米五十多点的个头,比周围那帮年轻和尚足矮了两头,满脸都是皱纹,看起来没有九十也有八十了的样子。
让我稀奇的不是这么老的和尚居然不远万里跑中国来拜祭晦清,而是这老和尚身后还站着一位,也是光头,不过是个女人。
一个尼姑!
看起来也就十**岁的样子,同样穿着月白僧袍黑袈裟,就紧紧跟在老和尚身后,偏她还是个高的,至少一七五,胸口都要贴在老和尚的后脑勺上了。
而且这个尼姑不仅个头高,长得也出奇,高鼻深目蓝眼睛,显然不是日本人!
别的日本和尚都离他们两个至少一步之遥,似乎不敢靠近。
这帮日本和尚进来,先拜了晦清留下的舍利,然后晦晴才给我介绍。
老和尚是日本着名寺庙本德寺方丈济妙,在日本也是鼎鼎有名的高僧。
其它的人,包括那个影子般贴在济妙身后的女尼,晦明都没有介绍,大概也不认识。
济妙的眼皮一直耷拉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听到晦明介绍我是晦清的执法弟子时,立刻眼皮一翻,两眼精光四射,看了我一眼,旋即又耷拉下眼皮,微微点了点头。
贴在济妙身后的那个女尼就说:“禅师得见故人之后,心里很是安慰,不知这位苏居士治何法典,在何处修行,可得晦清禅师衣钵?”
女尼的声音低沉温婉,带着股子说不出的诱惑味道,听得我心口不由自主地微微跳动了两下。
尼玛,这一口普通话字正腔圆,平翘舌咬得比我都准!
不过这话济妙怎么不自己说,是哑巴,还是谱大得连话都得别人代说?
我正寻思呢,晦明就代我回答了,“禅师误会了,苏施主是晦清师兄的忘年交,不是弟子,这次是应晦清师兄所托为他做执礼弟子。”
济妙看了一眼,就又看了晦明一眼,身后那女尼就说:“那敢问晦清禅师的衣钵弟子何在?济妙禅师想见一见。”
晦明满脸沉痛遗憾地说:“晦清师兄未曾传下衣钵!”
一众日本和尚登时齐齐合什低头,念了一句,“なむあみだぶつ”。
我听着好像是说什么“阿米大不吐”,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济妙又看了看桌上的舍利,女尼就说:“既然没有衣钵弟子,那晦清禅师身后事不知交待给谁了?济妙禅师想见一见。”
晦明和我对视一眼。
晦清死的时候就三人在场,我、冯甜和晦明,虽然交待了一些事情,不过好像不涉及什么身后事,尤其是最后一句对我说的什么关键时刻不能心慈手软,更是莫名其妙。
济妙看我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大概是不怎么高兴了,微微一皱眉,女尼就说:“难道晦清禅师圆寂时身边没有弟子僧众侍候吗?”
这语气就有些严厉了,很有些质问的口气。
晦明沉着气说:“晦清师兄圆寂时,我和苏施主都在场,他没有交待什么身后事!”
济妙微微摇头,女尼就说了,“难道晦清禅师没有交待过有东西要还给旧日故人的事情吗?”
晦明就是微微一怔,又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啊,只好冲他摇摇头。晦明当即就合什说:“贫僧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还请禅师明示!”
女尼这回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把胸口又往济妙的后脑勺上贴了贴,看起来好像是接收不到老和尚的信号,所以再缩短点距离,增加一下信号接收。
我正胡思乱想呢,女尼又说话了,“济妙禅师与晦清禅师是旧识,当年济妙禅师曾在游中国,在明城落脚也晦清禅师相谈甚欢,临走时曾留一物托晦清禅师保管,现在晦清禅师既然已经过世,济妙禅师想来取回那样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四四章 谁也不知道的地宫
敢情这帮子日本和尚急吼吼跑感业寺来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拜祭晦清,而是为了要东西来的。
不过他们这也太急了,晦清人刚死,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上门,也未免太不考虑家属的心情。
什么?和尚没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