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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赶上便秘了。
我看着那叫一个着急啊,等了一会儿,实在忍无可忍,上去一把揪住已经挤进门缝里那一团,使劲往外一扯,一下就把那一团从影子上面给扯下来,也直接扯进了人间。
门缝后的影子看起来好像是被扯痛了,一下子往后退出老远,然后光亮消失,门后世界生归于黑暗。
被我扯出来的那一团在空中蠕动着变化着,最后变成了一团看一眼想吐看两眼准吐的烂玩意。
这个烂玩意现身之后,就紧贴着门边上,裂开一条缝当嘴,对我说:“你不要太过份了,别以为你在维网中,有维网规则保护,我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们余数位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我们对维网的干涉能力,远超过你的想像,我们……”
我赶紧摆摆手,“先等会儿,你出来要干啥?就是为了跟我说废话的吗?”
那烂玩意沉默片刻之后,才又说:“我们那里不是垃圾场,不要什么东西都扔过去,维网有维网的规则,余数位有余数位的规则,你扔过去的,不是我们的余数范畴,不能兼容,会引发不必要的冲突,对我们没有好处,对维网同样没有好处。”
我不由笑道:“敢情就为了个扔垃圾的小事儿,你们就特意穿一回,这也太浪费感情了吧,我还以为你们老大已经做好准备想要穿门而过毁灭维网呢,白摆了半天架势,结果你跑出来跟我说保护环境不乱扔垃圾,你们难道是环境保护组织的?”
烂玩意又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之后,才又说:“我代表余数位郑重警告你,不准再往里面扔不能兼容的余数范畴,否则的话,我们不排除采取更进一步报复措施的可能!”
我想了想,就把刚刚那堆门的碎块划拉了一下,顺着门缝又扔了进去,然后对那烂玩意说:“我又扔了,你们打算准备怎么更进一步报复?”
烂玩意第三次沉默了。
这次沉默比前两次沉默的时间要长得多,长到我都忍不住想把它踢回到门缝里去了。
漫长的沉默之后,烂玩意又开口了,“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如果你再扔的话,我们必将采取毫不留情的报得行动!”
我一脚把它踹回到门缝里,顺便扔了个语音包给它,“下次想讲什么,派个不这么智障的过来,或者让你们老大自己过来跟我讲也行,省得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这次被扔进去的门碎块没再被吐出来。
我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变化,便再次把之前的设置重新加强一遍后,又在外围加设了一层过滤网,然后才返回必然层面。
结果回去一看,好嘛,面壁者委员会那帮家伙全都跑了,楞是一个没剩。
还想着跟他们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事儿好随时联系呢,他们倒好,一点跟我进一步发展关系的意图都没有。
正不爽呢,便接到了杨至道的信息,“你在哪儿呢,我这就过来了,我请了援兵!”
我当时就更不爽了,也不管他面子上挂不挂得住,直接回复:“你这时间是掐好的吧,我这边刚摆平,你告诉我可以过来帮忙了?早怎么不联系我啊?”
“我这不是去请援兵了嘛。”杨至道循着信息噌一家伙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团特绚烂的光影,好大一团,模模煳煳地可以看到其中有一个纤细的人形阴影,“面壁者纵横维网,不仅高手难以计数,更因为肩负保卫维网安危的重任,而被维网默许可以突破一些规则,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看,我给你请来的援兵,未来!”
我不由一呆,下意识问:“时间三定位的未来?”
“没错。”杨至道得意洋洋地说,“目前已知的唯一还存活的踏入光阴之河的维网生物,站在时间速率的最顶端,时刻眺望遥远的时间速率尽头,所以得名未来……”
“先等会介绍多牛逼吧。”我赶紧打断杨至道,“过去和现在都让我们两个干掉了,做为时间三定位之一的未来,应该也跟我们有仇才对吧,你巴巴地去找个仇家来给我当援军,这是恨我死得慢吧。”
“你要是真能死的话,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至少可以让我把碎掉的三观重新捡起一些了。”杨至道说,“时间三定位虽然都踏入光阴之河,但并不是说他们三个就是一伙的了,未来跟那两个丑逼不一样,我找到她只那么一说,她就同意帮忙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为啥?平白无故地跑来义务帮忙?这是学雷锋做好事儿呢?老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我这话还没说完,未来已经飘了过来,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我把没吐完的槽给咽了回去,“因为我站在时间速率的最顶端,可以看到一些模煳的信息发展趋势,所以我从来都只站在能获得最后胜利的最强大的存在这一边。从我踏入光阴之河后,到现在为止,没有一次站队站错过。”
我就好奇了,“你都升满级了,还需要站队?站啥队啊?”
未来解释道:“就算踏入了光阴之河,在面对维网大变动的时候,一样需要站队,只有与胜利者站在一边,才能保证我们继续安然站在光阴之河中,而不是被驱逐或是消灭。”
我听明白了,“这么说,从你看到的信息发展趋势,我是大赢家了,所以你要跟我站一队?”
“不,不是这样的。”未来道,“事实上,我在信息发展趋势中看不到任何关于你的内容。你在未来中,已经完全消失。”(未完待续。。)
第一八五六章 有关系
我听着有点迷煳,“没有我,那我哪儿去了?”
“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话,那不就是能看到了嘛。”未来说,“现在看不到,那就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你没有未来,另一个就是你的未来已经超出了维网信息趋势范畴。你这么活蹦乱跳的从人间一直祸害到必然层面,想来是不可能没有未来,那就只能是另一个可能了。”
“啥意思?”我听得心里打鼓,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杨至道忍不住了,插嘴解释道:“西游记里有句话,叫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知道吧,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之前我都可以随便在各个维等跳来跳去了,不就算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吗?这个也还能晋级?”
“不一样。那是维网之内的跳,但不管怎么跳来跳去,都受维等规则的束缚,就好像维等战舰的创造者一样,虽然牛逼到可以利用维等规则,但终究还是在维网范围之内,一旦触犯到维网的根本,立刻就被倾覆毁灭。”未来颇有些感慨地道,“当初我在光阴之河中看到了他们未来覆灭的可能,还提醒过他们,可惜他们太自负了,自以为可以在毁灭到来之前完成最终目标。不过现在看看你,也不见得他们就是错的,他们的道路虽然错了,但既然你出现了,就说明他们的理论还是正确的。”
我越听越迷煳,就杨至道,“再给解释一下呗,他这都啥意思?”
“咳!”杨至道干咳一声,然后转向未来,“你说的这是啥意思?”
靠,他居然也不知道!
我就忍不住说:“我还以为你啥都知道呢。你看看你,拉来个帮手,结果有事儿藏着掖着不告诉你,这可保不准关键时刻会在身后捅你一刀啊!”
杨至道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你知不知道嘴欠很容易挨揍?就你这嘴欠还废话多的样儿,也就是没人能打得过,不然的话,早就不知道让人打死多少回了。”
未来连忙说:“不会的,不会的,就算看不到你的未来,可是我能够看到杨至尊的信息趋势,虽然我不能说,但足够让我站在他这一边了。”
我就奇怪了,“你说你站到光阴之河里了,看未来跟玩似的,结果看了之后不能说,那你看得什么劲儿啊?不憋屈得慌吗?”
“信息趋势不是确定的未来,维网之中从来没有确定未来这一说。”未来轻声解释,“正国为能看到信息趋势,我才不认为有什么既定的命运一说,这也是我和过去、现在的最大分歧。我认为命运虽然因为信息趋势而有轨迹可寻,但这个轨迹是随时可以发生变化的,只不过大多数维网生物自身信息不够强,无法摆脱轨迹的惯性,才会误以为轨迹即定便不能更改,像是杨至尊这种,只要得到一定的提示,就足以做出改变命轨的决定。”
“哎,你这命轨的说法,我听人说过。”我一下子想起奉道人来,他的神通不就是套入命轨然后预测人的未来行动嘛,“我们人间就有一个能套命轨预测人未来的,老准了,说你几点钟会到,你就几点钟会到。看样跟你是同行了。不过人家都不用踏入光阴之河,直接在人间就能搞定了,哪像你还得先升个级,升级也就算了,可升满级还得站队,敢情你废这么大劲儿,就是为了精准站队吗?”
未来呆了一呆,下意识看了看杨至道,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耐住了,“我不是为了站队才升级的,生命于维网之中,自然而然就会追求长久存在,畏惧毁灭消亡,但最终走到哪里,谁也不清楚。从维网生物角度来说,走到强观察者这一步其实就算是走到尽头了,踏入光阴之河,只不过是转变了一种存在形态,两者只是信息速率与时间速率谁占优的关系,要说谁比谁级别高,却是不见得。低维生物受困于信息速率和时间速率的占比关系,自身是无法导入命轨预测未来的,除非是得到了外来力量的引导,但维网生物除了我这种,再没有能够预测命轨的了。这件事情我是没做过。”
我一听,这话头不对啊,他没引导过,别人又做不了,那这法门是哪来的?再结合阴阳门的来,可就有点让人担心了,赶紧问问:“那维网外的东西呢,能不能做这事儿?”
未来又是一呆,然后看了看杨至道,又看了看我,“你是指,那个,咳,那个不能说的?”
不就是余数位嘛,有什么不好说的。
不过考虑到我跟他们的情况不一样,又见识过狗头的感染效率,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对,就是那个东西,你说他能随时随地感染,一提就能冒出来,这要是再能玩预测,那可就没咱们什么事儿了,啥也不用干,等死就行了。”
“这不可能!”未来断然道,“那东西是跟维网生物截然不同的存在,不属于信息范畴,怎么可能预测信息趋势?这绝对不可能!”
我心里就犯嘀咕,想着一会儿回去就找奉道人再唠唠这事儿,不过现在还得把别的话说清楚才行,便问:“咱别歪楼了,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你说维等战舰的创造者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说跟你有什么关系!”未来看着我和杨至道说,“而是跟你们,跟你们人类有关系!你们人类其实是这个种族的后裔!”
我呆了一呆,“难道我们人类不是猴子进化出来的吗?我虽然没啥文化,但进化论还是知道的,你少蒙我啊。”
“当年那个种族,他们的名字现在还是屏蔽词,那个种族触犯了维网最基本的安全规则,导致整个种族直线降维,本来会被直接打入最低单维,永远从维网中消失,但他们倒底是可以利用维等规则的强大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