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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己五个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玛雅虽然不会说他们的语言,但是她的思维,却能和这里的每个人进行交流,这不得不说是很神奇的,就像是无形的线,把他们的思维都联系在了一起,中枢是玛雅,而玛雅则能决定这些信息是否传达给这些土著。
这些土著接收到了玛雅所传递的信息,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那个五彩衣的女子对着玛雅说了几句话,云崖暖听不懂,但是玛雅却领会了其中的意思,于是对着云崖暖说道:
“他们说,两个女人没有做伤害部落的事情,而且她们已经为你侍寝,是你的奴隶,可以带走,但是这几个差点杀了她们族人的异人不能如此轻易的放过,除非他们能够走过黄泉,那么就赦免他们的罪!”
云崖暖不知道的是,玛雅所传达的意思是云崖暖为这些人求情,而不是她自己,而且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这几个人的死活,玛雅真的不在意。
所以这些土著,就以对待朋友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情,若是玛雅自己本身有求情的意思,那么这些人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黄泉?那不是地狱吗?都进黄泉了,还赦免个屁啊!”云崖暖抓狂说道。
玛雅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黄泉就在这山寨的后面,是一个很诡异的湖,我只能了解到这么多,不过从他们的意识里,我感觉到,那个黄泉似乎很可怕!”
云崖暖有些明白了,所谓黄泉,并不是自己所了解的黄泉,而是这山寨的一处险地,能够走过黄泉这个危险重重的地方,那么这些人就可以活着离开。
他点了点头,对着地上的几个人说道:“我为你们求情了,但是这些土著要求,你们必须走过黄泉,才能放了你们,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马上被他们杀死,第二是闯一下黄泉。你们怎么说?”
看到两个女人艾达和卡芙也一脸的惊恐,云崖暖急忙补充了一句道:“因为你们两个和我睡过觉了,所以他们决定把你们两个作为奴隶送给我,听好了,是奴隶!哈哈!”
艾达知道这是云崖暖在开玩笑,于是装作很温顺的用英语说道:“遵命,我的主人!”
而卡芙却把这句话作为一个极大的侮辱,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没想到云崖暖直接说道:“卡芙不同意,那就去闯黄泉路吧!”
黄泉这个说法,在很多民族都有,印度同样是一个神话众多的民族,当然也知道这些,当下不由得心下惊慌,想到自己昨晚好像已经被某个男人,那么也没什么好倔强的了,竟然转过头,忍着泪水也说了一句:
“主人,我愿意跟随你!”
云崖暖就是看不惯他们所谓贵族的德行,出生的时候,有了属于贵族的姓氏,就能一辈子高人一等,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戴安娜和可心她们就在车辇大后面,被这些女性土著看的严实,所以一时过不来,看见云崖暖把人家娇生生的印度姑娘欺负哭了,可心不由得在那骂这个男人不是男人。
至于另外六个男人几乎不用犹豫,都选择了闯黄泉,毕竟总有一线生机。
玛雅传达了几个人愿意闯黄泉的意愿,部落里的人们没有表示什么,而是迎着玛雅进入车辇,然后领头朝着山寨的后门方向走去。
女子成群结队,以玛雅的车辇为首,径直朝着后门而去,而所有的男士,则由老者带领,沿着山寨的边缘,绕圈朝着后门而去。
直线很短,所以女子们走的不疾不徐,但是男士们就要跑着赶路了,这可让那几个绑住的男人遭了罪,几乎是被那些部落土著男子拉着在地上跑,一旦摔倒,那就是磨皮前进。
等到了后门时,都已经伤痕累累,五彩衣的女子挥了挥手,部落的男子把六个男人的绳索解开,然后打开寨门。
只见一个深潭就在后门口的边缘,水面并不是很宽广,大概有直径两三百米,呈圆形。上面架着一座石桥。
桥身玄黑,看去似乎是个整体,竟然没有砖石叠砌的缝隙,两面栏杆上雕刻着很复杂的花纹,不是抽象的图画,更像是一些文字,若是比较的话,很像是道家在黄纸上写的符咒。
这些栏杆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石墩,上面雕刻着一种很奇怪的野兽,很像是一条黑蛇,但是却长着一双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小翅膀。
头大身细,颈项处有逆鳞倒钩,双眼似乎是一种宝石镶嵌在其中,昏黄色散发着特异的光芒,让人觉得,这雕像似乎是活的,画龙点睛也就是如此吧。
玛雅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几个罗男平静的说道:“你们在这里出发,只要走过这架桥,去到黄泉的另一侧,便活了!”
那六个男人和云崖暖都长舒了一口气,原来还以为要游泳过去,那水里面有什么毒蛇寄生虫之类的,倒真是要命的根源,可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只要在桥上走过去就成了。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吗,云崖暖不禁心想这些人大概是故意放水的,直接放了丢面子,于是就弄了这么一出,大家都能借坡下驴。
六个男子显然是最高兴的,尤其是那两个日本队员,叽里呱啦的笑着说话,似乎是在表达自己对这些土著智商的藐视。
并且很勇敢切大无畏的领先一步,朝着桥面上走过去,两个印度阿三紧紧跟在后面,只有那个英国男子思索了片刻,才小跑了几步,紧紧地跟了上去。
卡芙现在很后悔喊了那句主人,这可能会是这辈子最屈辱的事情,堂堂一个婆罗门,喊了一个异族男子为主人,要知道黄泉这么好走,自己就应该勇敢一些,屈辱化为一缕仇恨滋养着。
云崖暖已经没有心情看下去了,谁都知道,这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了,于是便在女人群里寻找戴安娜,没多大一会,就看到了这个美娇娘也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双目遥而相视,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心绪,云崖暖很想冲过去,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使劲的亲个够,而那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的。
就在俩人眉目传情,暗送秋波的光景,人群中突然传出了一阵惊呼,云崖暖顺着他们惊讶的目光看过去,视线很快来到了那座玄黑的桥上,只见那土黄色的水潭上,已经起了变故。。。。。。
第一百二十九章 罪
云崖暖正在和女人群里的戴安娜暗送秋波,突然被惊呼声吸引,转过头去才发现,土黄色的水潭上,已经发生了变故。
而且在他转头的一瞬间,他发现自己在那堆土著人的战利品堆里拿出来的太阳能户外运动手表,这是欧洲特种兵的标配手表,想来是属于艾达亦或是另外一名英国探险员。
这手表上面有计时,记步,温度,海拔,指南针等功能,尤其是指南针,是指针式的,非电力软件,所以准确度很高。
而他发现,这手表上的指南针正在胡乱的转动着,没有确切的指向,就像一只被摘掉脑袋的苍蝇一般,这一切都说明,黄泉附近的磁场很不稳定,而这混乱大概来自于那玄黑色的石桥。
六个石桥上的男人,都不知为何,有了非常怪异的举动,一个阿三跪在地上,使劲的磕着头,脑袋在坚硬的黑石桥面磕得咚咚直响,鲜血几乎顷刻间就出现在他的额头上。
另一个阿三则趴在地上,肚皮在桥面上一耸一耸的,还高高的撅着屁股,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两手在黑色的石头上疯狂的抓动着,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
一个英国男子则抱着黑色的石雕,正在使劲的往上拔,摇晃着肩膀,浑身肌肉隆起,似乎是想要把雕像弄下来。
另一个英国男子则在地上用自己的皮肤使劲的擦拭这些黑色的石头,似乎上面有数不尽的脏东西,让他不得不一刻不停的劳作。
两个日本探险员则是动静相间,一个在黑色石头的栅栏上用嘴使劲的咬着,眼看着白色的牙齿被是都崩掉,满嘴的鲜血,但是似乎那是栅栏是天下最好的美食,他不怕痛的依旧不停的啃着,就像一条吃屎的狗。
另一个日本探险员则是很安静的坐在地上,一脸的伤悲,两只手握在一起,不停地往自己的肚子上砸着,力气很大,敲打肚子的声音就像敲鼓,恐怕软肋已经几下就打折了。
是的,没有任何外在的危险,但是六个人的情况都很糟糕,再这样下去,他们一定会自己杀死自己,原来黄泉路的恐怖是在这里。
但是,他们不知道六个人在上面到底遇到了什么,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自己的无可奈何。
磕头的阿三是四等贱民,他无时无刻不期盼着自己成为一个贵族,让所有贱民跪拜在自己的脚下,然而当他蹬上石桥没多久以后,却发现自己的周围都是贵族神使,他不得不跪下来,朝着每个人磕头行礼。
那个趴着的阿三是个懦弱的罪犯,他曾经粗暴的对待过一个少女,并且为此沾沾自喜,总是想着要再去做一次,所以当他蹬上黑桥中央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浑身长着脓疱和黑毛的怪物把他掀倒在地上,那怪的东西是如此巨大,而他自己则成了被凌辱的对象。、
玛雅看了一眼桥上,很平静的对云崖暖说道:“部落里的土著称这座桥为奈何桥,上了奈何桥的人,只有无可奈何!惩罚他们的使他们自己心中的黑暗和罪恶!”
奈何桥上道奈何,
是非不渡忘川河。
云崖暖其实已经若有若无的猜到了其中的原因,此刻玛雅一说,心中更是明朗,那个印度阿三,一个是希望成为贵族,而奈何桥偏偏制造一种假象,让他在最卑贱之中杀死自己。
另外那个人,看样子都知道他脑子里发生了什么,很容易猜到,这是一个强奸犯,所以他会死在被凌辱上,因果报应正该如此。
两个欧洲男子,一个是贪婪,想要把石像拿走,另一个是懒惰,所以惩罚他不得不一直用皮肤擦拭地面,直到磨掉所有的皮肤和肌肉,流血过多而亡。
那个啃咬石栏杆的日本人,一定是个暴饮暴食,亦或是吃一些很残忍的东西,所以才会惩罚他去啃咬石头,直到崩掉所有的牙齿,磨掉所有的**和舌头。
另一个人应该是在剖腹自杀,想来是一个杞人忧天,充满悲伤的人,奈何没有刀,只能这样把自己锤死,不能不说残忍。
这很像基督教之中的七宗罪,也像是佛教中的戒律。那个被凌辱的阿三和贪婪的欧洲男子无疑是该死的,这样的人在社会之中就是祸害,死了最好。
但是云崖暖无法理解,另外几个人的罪,何至于死?这些缺点不应该是很多人都有的吗?
他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出来,玛雅看了一眼云崖暖,感受了一下这些土著的思维,然后小声对他说道:
“那个印度贱民希望自己高贵,但是目的并不是自己不被欺负而已,而是期盼着自己也能去凌辱别人,这样的人,如果一朝得势,必定危害深广。
那个啃咬栏杆的日本人,是个贪食者,很多不应该成为食物的东西,他也很残忍的去吃掉,没有一丝仁慈和怜悯。”
这让云崖暖想到了日本的那个食人狂魔,世界十大食人罪犯之一,现在依旧逍遥法外,还成为了作家和综艺明星,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