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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阴皇在城北,那么她要做的就是继续算计,压缩空间寻找,过程会比一开始的演算慢,但是终究会确定到阴皇逃无可逃的范围。
她来到一个卖油纸伞的老妇人身前,买了一把油纸伞,顺便问道:“请问,城北可有干净一些的客栈?”
“哟,那你可问着了,最干净最优雅的,在咱们城北,那就只有悦来客栈了,你沿着这往北走,看到一片花园,那就肯定是了。。。。。。”
第三十二章 乱天机
穿过熙熙攘攘的窄街,在这拥挤而脏乱之中,铺的出现一片绿树葱葱,几树红花夹杂其中,迎风轻摆,那植被的最密处,还有一个不大的池塘,一人头戴阔沿帽,斜靠在树旁钓鱼。
这样的景色,出现在城东城西都不算什么,但是在这城北出现,便堪称惊艳了。
八方城主迈步走进院落,看到门口横匾悦来客栈四个大字,便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轻身形来到一楼大厅,挑了角落坐定。
一个跑堂的伙计拿着白毛巾小跑过来,在八方城主身前的桌子上擦拭了几下,顺口问道:“客观吃点什么?”
“时下的青蔬清炒少盐,清水一壶莫沾火气,我自煮茶,等价付你茶钱便是,干净的上房一间,越安静越好!”
伙计一听八方城主的话,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人物,当下更是恭敬,笑道:
“菜蔬清水自是有的,只是上房却是早被占满了,客观来的不是时候,这几天到处追查阴皇下落,千多英雄聚集蓝目城,怕是再难找到什么好住处咯!”
八方城主有些犯难,他是必须住在城北的,掐算出阴皇就在此处范围,他需要离她更近一些进行演算,最大可能的压缩范围。
“咦?那花园深处的木屋可否住人?”
伙计一看,笑道:“那里倒是还有两间空房,但是旁边几间住的都是女客,掌柜的有命,那里只租给过往的女士。”
八方城主在脖子上摘下来一物,开口说道:“现在呢?”
伙计一愣,这人刚才声音清澈透剔,但是却带着浑厚,难辨雌雄,可是此时此刻,却如泉水叮咚,黄莺鸣翠,灵动好听。
这才急忙笑道:“这个自然,那我叫人去给您收拾一下房间!”
八方城主点了点头,说道:“快去吧,两间房我都要了,莫在租给他人!”
伙计尴尬一笑,忙道:“哟,那可对不住您了,咱们掌柜的有命,一个人最多租住一间房。”
八方城主一愣神,笑问道:“这却是为何?难不成你家掌柜和钱有仇?”
伙计一看对方没有生气的意思,急忙赔笑道:
“那倒不是,咱家掌柜是觉得,住在城北的,都是苦哈哈的行脚商还有步行天下的书生,身上没几个钱,为了养家糊口到处奔波,本就不易,要是大客来了包场,那不是有很多人要露宿街头了?”
八方城主点头笑道:“你家掌柜倒是会做生意,如此也罢,那就给我挑最安静的一间吧!”
“得嘞,就是靠着池塘把边的那间,您别担心,一点也不潮湿,我先给您叫菜,然后唤人收拾房间。”
“快去吧!”
八方城主在这静坐等待,犹如出水青莲,客栈里面,化名小晴的阴皇在柜台后不着痕迹的看了过去,然后收敛气息,慢慢退进厨房,由后门而出,在天天晚上有人听墙脚的北院落慢慢踱着步子。
阴皇也是善于掐算天机之人,但是这个白衣人,她竟然没能一眼看穿。
这种能力,与她神力被压制没有什么关系,这是一种窥视天机的能力,就像我们用眼睛看到一样东西,不会吃饱了能看见,饿了就看不见,影响这种视线的,只有环境。
这个白衣人很明显用了什么方法遮蔽了自己的天机,让阴皇也有无从下手之感,在这方面的能力上,白银人很显然不比阴皇差。
“来人不是古皇便是八方城主,竟然直奔此地,难不成他已经发现了我?也不对,若是确认我在这里,恐怕已经是大军包围客栈,不会只有他一个人。”
阴皇想着,心中已经有了定论:“这人看来应该是把区域缩小到了城北范围,来此处,怕是等着夜晚天星高照之时,再行测算,将范围继续缩小。哼哼,那就看看我们谁的算计更厉害吧!”
八方城主吃了一些清炒的菜蔬,也没有食用主食,那伙计也只能在她夹菜的光景,看到那下颚肌理细腻骨骼匀称,便是那红唇都没能一线见。
浅尝三五口,八方城主便放下了筷子,由伙计拿着打满了生水的水壶,领着她朝着林间木屋而去。
池塘边上,云崖暖打着一张大伞,遮住了多半边身子,正在那里悠闲垂钓,八方城主一走而过,神魂扫过云崖暖,发现只是个潜龙都没有的普通人,便没有在意,径直走进了最靠近水边的房间一直到深夜,都没有走出房门。
亥时中刻,八方城主在屋内听到外面门扉声响,显然是有人出屋,但是却没有脚步声,显然只是驻步门前。
侧耳细听,听到有女人的笑声和窃窃私语。
“那掌柜的和老板娘又开始折腾上了,你们说,那老板娘长得水灵灵娇滴滴的,怎么嗓门这么大。”
“人不可貌相,这骨子里没准怎么回事呢!”
“要我说,还是耕地的牛力气太大。”
“你可算了吧,那掌柜的胡子拉碴的,也看不出那壮来,就一普通人,能有什么能耐!”
“樊姐,您看的这么仔细,莫不是动了心思!”
“切,都是过来人,也不怕和你们说,什么样的爷们姐姐我没见过啊,告诉你们说,住在甲字房的岳十二想来功夫应该不错,那鼻子挺的很!”
“樊姐,这也能看出来?”
“那肯定的啊,樊姐是谁啊,世界上最可怕的女司机。。。。。。”
八方城主正在这演算呢,听到外面胡言乱语,心思一乱,也演算不下去,好在她这个木屋有对着池塘的窗子,当下走过去,打开一扇窗,呼吸着外面的清凉空气。
隐隐约约之中,能听到一些让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的叫声,当下嘴里嘀咕了两句什么,没人听得到,不过想来不是好话。
客栈顶楼,云崖暖一边用银耳白梨煮的甜汤润嗓子,一边掐着嗓葫芦尖叫,声音时而凄婉,时而雀跃,时而短促,十二漫长。
阴皇倒是已经习惯了他这样一叫几个小时,就在屋子角落里,在藤椅上盘膝而坐,对云崖暖的声音充耳不闻,双手不断掐算,开始骚扰八方城主所在房间的天机。
子时过去没几分钟,云崖暖长舒了一口气,鸣金收兵,大被一蒙,轻微的鼾声就传了出来,对于这秒睡的能耐,阴皇也是自愧不如。
深夜到了最安静的时刻,八方城主收摄心神,开始观天星,定四方,压缩阴皇所在的方位。
可是算了算去,却发现,阴皇不再城北,而是在城南,这可与之前自己所算南辕北辙,当下不由得心下诧异:“难不成这阴皇又躲到了城南?”
心里怀疑,急忙掏出一应的器具,其中正有一张罗盘。
她走出房门,面南背北,以北斗为坐标,开始行风水秘术,这一下出来的结果让让她差点摔茶杯,这阴皇的位置,竟然又去了城西。
蓝目城说大不大,说小可也真不小,阴皇难道学小孩捉迷藏的方式在此逗留?这样乱跑,那还不如入了深山,寻包围圈的缝隙跑路来的实在。
“看来,有人在故意乱我天机。。。。。。”
第三十三章 天风姤
想到这,八方城主停止了掐算,喃喃自语道:“你到底在哪?”
三楼之上,阴皇淡淡一笑,白衣人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八成就是八方城主和古皇其中的一位,自己乱了她的天机,使其卦象不明,暂时应该可以拖延一些时日。
完成了这眼前的事,阴皇才想起来告诉云崖暖这件事,让他多做小心。
轻轻唤了两声,结果这男人睡得和猪一般,根本不搭理自己,于是无奈,抬腿在藤椅上下来,走到床边,用手拍了拍云崖暖的脸。
那属于玛雅的思绪在这一刻,因为这熟悉的脸庞取得了上风,那只手拍了两下,第三下却拍不下去,变成轻轻的抚摸。
荒岛数月,其情其景历历在目,让阴皇的心瞬间融化了,莫名的,眼泪就这么滴落下来,却不知是欢喜还是忧愁,亦或是两者皆有吧。
云崖暖睡得迷迷糊糊的,正自做着美梦,那阴皇的手磨得他脸颊发痒,下意识的抬手捉在手心,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就见这货抓住阴皇的小手,顺势就那么一拉,阴皇纤柔的身体就贴在了他的怀里。
正沉浸在回忆里的阴皇,顺从而温顺,毫无抵抗的钻进了云崖暖的怀里,把脸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至于自己要来喊云崖暖干嘛这件事,嗯!明个睡醒了再说吧。
“嗯?这人的手真讨厌!”阴皇挪开了云崖暖在腰部向下滑的大手。
“嗯?这里也不能碰!”
“呼!能不能安静的抱一会,睡觉还都是坏心思!”
“咦?什么东西。。。。。。”
云崖暖这一晚睡得这个香,大清早醒来,突觉怀里软玉温香,惊得猛睁开眼,却见阴皇正背对着自己,蜷着睡得正香。
而自己一只手正在阴皇的领口伸进去,忍不住抓握了几下,嗯!鼻子发痒,要流鼻血。
“哎,睡得这么香,我怎忍心搅扰你的清梦!还是来个回笼觉吧!”
云崖暖想着,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双臂略用力,俩人彼此贴的更紧了,那玲珑凸凹,尽在五感之中。
其实,阴皇已经醒了,云崖暖的小动作她都有发现,只是她觉得这样很舒服,哪怕是那些怀心事的动作,也很舒服,那么,就在睡个回笼觉吧。
日上三竿,都快中午了,俩人这才躺不下去,翻了翻身,彼此相视,却丝毫不觉尴尬。
云崖暖很奇怪,阴皇的适从,同时也诧异自己心里的感受。
抱着她,抱着阴皇,自己的心里竟然从没有过的满足,很充实,很温暖。
并没有做禁果之事,但是两个人却没来由的,心理上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云崖暖来到楼下,涑了涑口,弄了一壶热茶,扛着钓鱼竿,晃荡着来到池塘边,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垂钓,虽然他一条鱼也没曾钓上来过。
阴皇似模似样的坐在柜台后面,看看账本,数数银钱,很有一副老板娘的做派。
八方城主一早天将亮就出门,在城北转悠,此时此刻已经来到城外,在树林的边缘开始行卦,奈何天机依旧混乱,无从下手。
不过,看她样子似乎并不焦急,在怀里掏出一个信物,思索片刻,点动了上面的按钮。
“我想知道阴皇的位置!”
八方城主没有多说话,甚至没有寒暄问候,直入主题。
她很不愿意求助于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喜欢她,不过,自己死都不怕了,又何必在意这些!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这是自杀!相信我,她逃不掉的,在等我几天,待我亲自过去,与你一同斩杀阴皇。”
信物传来阴沉但是却不失温柔的声音。
“我想知道阴皇的位置!”
八方城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