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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布鲁斯摇摇头说,“罗伊和芭芭拉都很肯定劳顿的目标是募捐会。我打败过他一次,他盯上了的目标就没有放手的道理,他一定已经到了,就在某处,可能正在等待着时机。继续睁大眼睛看着,阿尔弗雷德。”
“明白了,老爷。”
正说到这里,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从后方传来:“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一回头,只见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位穿着暗玫瑰色贵族长裙的女士,她一头金发,抹着口红,皮肤白皙粉嫩,颇有气质,看上去还挺年轻,估摸着大概和芭芭拉·戈登差不多年纪。
“你是。。。。。。”
女人一笑,自我介绍道:“卡瑞斯,卡瑞斯·卡恩斯。”
布鲁斯恍然大悟:“你就是被称为哥谭最年轻议员的卡恩斯女士?幸会。”
“我才是。早就想见见哥谭之子的韦恩先生,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卡瑞斯甜美一笑,“我听小道消息说韦恩先生似乎在这次募捐活动上出手相当大方啊。”
“哥谭很少有像塞巴斯蒂安这样的人站出来,组织这样的活动。”布鲁斯说,“所以这样的机会才愈加显得宝贵,我们这些有能力的人就更应该做出更多的表率,告诉哥谭人民希望的存在。”
“我喜欢你的观点,韦恩先生。”卡瑞斯道,“你知道,我也是父辈就生在哥谭的人,我也一直都尽全力想要为这座城市做点什么。每一天,哪怕是在做梦的时候,我都想着哥谭能够变成一个更好的地方。”
“那就是你为什么有那么多支持者的原因了,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卡恩斯女士。同样,你也会得到我的支持。”
“谢谢。”
后台,戈登局长已经向塞巴斯蒂安说明了死亡射手的情况,并问道:“您确定还要亲自上台吗?考虑到今天的特殊情况,为了保险起见您不必亲自出面也可以的。”
塞巴斯蒂安一笑:“那这个活动就失去最重要的意义了,我当然不能临阵退缩。另外,我相信哥谭警方已经在会场中做好了充分的护卫工作。还有你们说那个提供情报的义警。。。。。。谁来着?”
“翼骑士。”戈登提醒道。
“哦,对,”塞巴斯蒂安诡秘地一笑,“你说他也在现场的某处对吗?我也想相信他,他会保护我的安全的。”
“好吧。”戈登无奈道。
罗伊,此时就蹲在凹形的建筑顶部,俯瞰着会场。
建筑两侧伸出的部分,每一层都有数个对着会场开的百叶窗,每扇窗户后面都拉着百叶帘,从帘子缝隙中间都会伸出一截枪管监视着会场的每一个角落。每扇窗户后面都是一位特警,由戈登局长亲自分配过来做现场护卫。
“看起来劳顿还没有来啊,”芭芭拉说道,“也许他不会来了?”
罗伊没有回话,继续观察着,目光如鹰隼般犀利。
忽然,他站起了身,像是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芭芭拉问。
“对面倒数第三层从左往右第四个窗口伸出的那支枪管,”罗伊说着,已经射出了飞索,“百叶窗后面的枪是一把scout通用狙击步枪,戈登的警队里没有人配备这把枪。”
话说到一半,罗伊人已经飞到了半空,说完之际他已经双脚并拢从那扇窗户中一蹬而入。
窗帘后的死亡射手急忙向后翻滚避开,扔下了狙击枪,举起手背上的枪管一阵乱射。
罗伊向旁飞扑到一根墙柱后面避过扫射。他向着房间里张望一番,见那名原本应该埋伏在这扇窗口的警察已经被捂住了嘴绑在了一根柱子上,此刻听到枪声吓得直哆嗦。
罗伊亮出飞镖,从柱子后面闪身出来飞速朝死亡射手连甩三枚飞镖,急忙又躲会掩体后面。却听得三声枪响,三枚飞镖竟没有一枚成功飞到劳顿身边就被射成两半掉落在地,其枪法精准真是匪夷所思。
死亡射手目不转睛地紧盯着罗伊藏身的那根柱子,脚步轻缓地悄然接近,绕着一个小圈子接近柱子的背面。
出乎他的意料,当他转到柱子反面的时候,后面竟然已经空无一人。
死亡射手慌忙向后望去——尽管不知道对方是怎样做到的,但是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敌人悄然兜圈子到身后的几率都相当大。
然而还是空无一人。
不过这一刻,他已经失误了。天花板上,黑影宛如恶魔般从天而降,死亡射手反应虽快,但重新转身慌忙试图举枪射击时已经晚了。他只来得及胡乱一枪擦中了翼骑士装甲的肩膀接合处,便被借着下坠之势的一拳正揍在了脸颊上,翻倒在地。
死亡射手倒在地上还试图举枪,可早有准备的罗伊一枚飞镖零距离插在了劳顿手背上的枪管中间,枪管“砰”地一声闷响炸开,似乎报了废。
罗伊再朝劳顿脑袋补了一脚,将其彻底踹晕了过去。
退后两步,他让芭芭拉帮他接到了戈登局长的通讯频道。
“戈登局长?”他说,“是我,死亡射手搞定了。”
第一百零三章 手术
死亡射手被成功抓捕归案,国际刑警们又能在长长的一串通缉列表里划去一个名字了。募捐仪式中途出现了一阵子骚动,不过最后还算是成功完成了。
塞巴斯蒂安·弗莱迪教授亲自表达了对翼骑士的感谢,说他救了自己一命,那么这就使得他自己这条命显得更加重要。他立誓要让自己的生命对更多的人而言都变得更加有意义,这鼓舞了相当多的人。
一个星期后,塞巴斯蒂安医生的研究彻底完成了。就像他向布鲁斯承诺的那样,布鲁斯所说的这位“朋友”——也就是芭芭拉,成为了第一批接受义务治疗的患者。
芭芭拉躺在床上,护士们沿着走廊将她推向手术室。她的父亲吉姆·戈登,还有罗伊和大老远专程从布鲁德海文赶来的迪克·格雷森,围绕在她的病床前。
“很快就会好的,我保证,小芭。”戈登虽然这么说着,可他看起来却比即将进手术室的女儿更紧张。
结果反倒是芭芭拉笑着道:“轻松,老爸,我已经经历过了那么多,你不必要为我操心的。”
“行了,猛女。”迪克轻松地说,“不过是又一个刺激的晚上对吗?你又不是菜鸟了。”
芭芭拉当然知道迪克所说的“刺激的晚上”指的是什么,微微一笑:“是啊。”
一路上,只有罗伊没有说什么。直到她被推进手术室前,不自觉地望向他时,他才说了一句:“等着你,快点。”
主刀医师塞巴斯蒂安亲自进去了,临进入之前,戈登局长专程叮嘱了几句,就像每一个送着儿女进入手术室的父亲都会做的那样。
“放心放心,戈登局长。”塞巴斯蒂安自信地说,“并发症的概率并不高,我的手术风险不是很大。虽然我们还没怎么临床试验过,但我对成功率很有自信。”
随后,进去之前,他专程盯了罗伊片刻。
“你是她的室友对吗?”
“是。”
罗伊应了,顿了一下,也道:“拜托了,医生。”
塞巴斯蒂安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没有回答他就进入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关上了,绿色的显示灯被切换到了红色,写着“手术中”几个字。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只剩下等待。三个人中吉姆·戈登尤为不安,甚至有些焦躁。他时不时站起身,走来走去,活像个等待接生的丈夫。
“你说她会没事对吧。”他过一会儿就会问,但很快又自言自语地回答,“瞧我问的什么,当然会没事了。”
然后他又开始不安地踱步。
等待是最难熬的。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像整整一辈子一样长。当红色的指示灯重新变回了绿色,坐着的几人“刷”地一下齐齐站起了身来。
塞巴斯蒂安医生第一个走了出来,面对迫不及待的戈登,他一笑道:“我告诉过你放心了,局长先生,手术很成功。”
戈登激动地道:“那。。。。。。”
“是的。”塞巴斯蒂安说,“她将彻底康复,重新使用她的双腿。她会跳芭蕾对吗?我能看得出来,等她康复以后我一定抽空去看一次她的表演。”
“谢谢。。。。。。谢谢。。。。。。太谢谢了,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戈登局长眼眶已经红了,这位老人当场就要哭出来一般。
“不必这样的,戈登局长。”塞巴斯蒂安笑着说,“您为这座城市做了这么多,奉献了这么多,我们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您就当这是这座城市能够回馈给您的最基本的东西吧。”
他停顿了一下,转而又道:“不过,你们也都应该明白,她有三年没有动过腿部肌肉了,康复还需要一段时间,一个过程。时间的长短可能根据她自己努力的程度,还有她的体质、能力以及身体潜能决定。不过据我观察,她相当出色,应该不会花太久的。不过康复治疗的过程有人陪着会更好。”
“我会负责。”罗伊淡淡地说道。
塞巴斯蒂安看了他一眼,道:“那么这就是你的责任了,照看好她。”
“好的。”罗伊低头稍稍思考片刻,道,“医生,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人可能会想要你的命?”
塞巴斯蒂安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最近被抓的杀手,他只是被人雇来的。”罗伊道,“他的雇主是谁我们至今不得而知。他虽然失手了,但是雇主如果坚持的话很可能还会雇佣别的什么杀手来找你,所以我们想尽可能快地找到雇主。方便告诉我们您觉得很么人可能会想要您死吗?”
塞巴斯蒂安医生想了想:“我想不到。不过很容易理解,在这座城市里你只要想做点什么好事总就会招惹到什么人,不难理解。但是我不会因此而惧怕,否则我也不会站出来了。”
迪克赞道:“我开始喜欢你了,医生。”
塞巴斯蒂安露出了回忆的神色:“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母亲就残疾了。。。。。。因为一起意外事故。我的父亲为此抛弃了她。。。。。。但我选择了跟随我的母亲。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要阻止更多像我母亲这样的悲剧发生。我一直竭尽所能改造这个城市,因为我想让它有所不同。。。。。。不,不止这样,我想让这个世界都能因我而不同。”
罗伊思忖片刻,道:“我很少对人这么说,但是。。。。。。我现在发自内心地想要告诉你,医生。”
他认真地盯着塞巴斯蒂安,道:“谢谢。”
塞巴斯蒂安眼睛里闪现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精芒。
“不客气。”他握住了罗伊的手,“无论何时,格林先生,我希望我们都能作为朋友,合力为这座城市做点什么。”
几个小时之后,某不知名的废弃仓库中。
一盏不知已经多少岁的吊灯悬挂在房间的正中央,时不时还闪两下的微弱灯光仅仅足够照亮正中央的一小块。一张椅子被放在灯光之下,某个穿着正装打着领结的人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头上被麻袋罩着。
忽然间,他头上的麻袋被人粗鲁地扯掉。这位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惊惶地四下打量,很快看到了面前唯一的一人。
塞巴斯蒂安·弗莱迪穿着一条古褐色的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