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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大老爷!”陶思贵接连叩头。
“你起来吧,王财主找我什么事?”
史县令一问,陶思贵的脑子早就转好了,人都是爱财的,见钱眼开,只要把银子先奉上,什么都会好说,要是没有银子,肯定会被赶出去。
陶思贵看看只有史县令的师爷在,也不以为意,从袖袋里摸出银票,双手奉上:“小小意思,是小生孝敬大人的。”
史县令就是一怔:这人是谁?从未见过,见面就掏出二百两,真是有钱的,为什么给自己钱?
“无功不受禄,你倒是何人,贿赂县太爷,你可知罪?”史县令一副正人君子的假相。
“秉大老爷,小生陶思贵,是王永昌的亲戚,特求了我家贤胥,来找大老爷,有一事相求,望大老爷看顾。”史县令以为是陶思贵来为陶司空求情的,是不是银子给的太多了?
“有啥事,值得你贿赂本县?”史县令觉得陶思贵是不是要买秀才?
“大老爷明鉴,小生是有事求大老爷,是请大老爷做媒的。”
“做媒?”史县令听得煳涂,做媒找媒婆,找他来,还要打官司咋地?
“你看上谁了?”史县令问。
“就是我家那个逃走在外的侄女陶三春,她的院里住了两个姑娘,小生看着和她们匹配正好合适,不想错过良机,恳求大老爷为媒。”陶思贵不说人家不乐意,他怕史县令不去说媒。
“有那么让你惦记吗,模样长得好?”史县令也好奇,要是美女,自己还想纳妾呢,轮到你陶思贵了,觉得也不见得是什么天仙,有天仙还能轮到陶思贵?
陶思贵可不是个不好转脑子的,美女谁不盯着,让史县令知道了还有他的?
“俩女温良贤淑,勤劳简朴,很适合给我这个读书人理家过日子。”陶思贵的一番话,史县令释然。
“是人家不同意,你才想借我的势吧?你要知道婚姻可是得两厢情愿的,恐怕我去了也是枉然。”史县令在给自己留后手,就是说不成媒,自己也要干得二百两,指使一趟县太爷,可别想白使人,自己要定了这个钱。
陶思贵接这个话茬就实施了他的下一步计划:“大人,并不是女方不答应,是有人在其中搞鬼,陶三春深恨陶家,极力的破坏我的好事,只要大人加速陶三春认祖归宗的过程,我的事就没了一定儿阻力。”
“你的意思是让我先整治陶三春?”史县令心里涌出了不悦,陶三春可是他的人,怎么能让王永昌祸害。
“也不是先后的问题,只要大老爷见到女方的家人,事情会顺利的成就。”
史县令听陶思贵这样说好像很有把握,为了这二百两银子,自己就屈尊一回。
陶思贵志得意满的出了县衙,美滋滋的就来到了县城最大的馆子,准备要美美的享受最美味的一餐。
这里史县令就坐上了豪华的马车,被十多个衙役簇拥就到了雨春家里,陶思贵可没告诉史县令两个女子的父母是谁,史县令也忘了打听,就直接奔了雨春这里,他揣着个心眼就是想看看林雨春长什么模样,朱余韵可是一个劲的贬她的。
衙役们上前敲大门,史县令让二百两银子晕得早就忘了柴县尉的爹住在雨春的院子里。这群孩子都是练武的,吓唬吓唬,那俩女子就得乖乖答应,心里的高兴是不言而喻的。
“开门!……开门!……”大门连续的被人砸响:“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震得人耳膜发疼。
大家都在睡午觉,全都给闹醒了,都迅速的洗脸,梳理头发,雨春拦下了小丫儿:“还是我去开门,你们都不要出来。”
雨春隔着门缝儿一看,还是带棚的马车,这是谁?又看到了衙役:哦?传自己上公堂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雨春也不思索,自己正想上公堂,举手拉开门栓“哗啦!”一声,大门打开,一群衙役,雄赳赳的样子,雨春鄙视了一下儿,装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15章赶走县太爷
一个衙役就往里闯,雨春断喝一声:“站住!”
那个衙役一愣,随后脖子就一:“大胆!看没看到是官差,胆敢阻拦,格杀勿论!”
雨春身子一转,就到了衙役的眼前:“你想杀谁?你试试?”一把就卸掉了衙役的膀子。
雨春和师父学了多少天,今天可是初次练手。
衙役惨叫,雨春却是笑 ,看来自己学艺成功了,不打人让他疼死才叫解恨,上来就想杀人,真是狂横惯了,不想想到了什么地方。
别的衙役没有再动,雨春看到车上下来一个小帽翅儿颤悠的人,看样儿是个当官的,这个帽子怎么这么像唐知县审诰命里的唐成戴的帽子,莫非这家伙是县令?
这人下车就说:“你们!都在这儿站着,老爷我进去办事。”衙役答应一声:“是,听谨遵大老爷吩咐!”
那个掉膀的衙役一声哭嚎:“老爷,这个丫头该收拾。看把我打的。”
史县令一看衙役那个歪扭的样子:“没出息,让一个丫头打了?丢不丢人?”
他身边有一个老头,两撇的八字胡,尖尖的下巴,瘦瘦的身材,紧随这人身后。
这个人倒是身材高大,五官大气,黑漆漆的脸皮,怎么看都不像文官,可是他穿的就是文官的服饰。
雨春看他不说一句话就想闯院子,心里十分的不满,真不把自己当个人了。
“站住,私闯民宅,你不觉得很违法吗?”雨春嘲笑的一说,这人就是一怔:这小丫头子是谁,胆敢阻拦县太爷,胆子够冲的。
“你是什么人?敢阻拦我?看不到我是县太爷吗?”史县令斜眼看雨春:这小丫头还真是禁看,越打量越好看,受端详,会不会她没见过县太爷?才对自己无理的?
“县太爷?你即是县太爷,就是知法犯法了,私闯民宅,你自己该知道犯了什么罪?”雨春就是气他,也明白了县太爷只有就是史县令了。
他勾结王永昌,勾结朝廷叛逆,还想做皇帝,看看他这个德行,照自己的几个皇帝哥哥差天上地下了:呸呸呸!就是一泡臭狗屎,管你干什么来的,先扇你几耳光。
史县令已是张口结舌,对呀,自己犯了这样一个很粗俗的错误,为了快点说成媒,慌乱了阵脚,破银子真坑人,让自己失了礼仪,不由得一阵懊恼,只好挽救自己的形象:“小姑娘,本县热的有些头晕,忘了先打招唿再进门,我是办事来的,请你快快通报你家主人。”
“我就是主人!你到我家有什么事?就在此说,院子就免进了。”雨春截住了门口。
“你是陶三春?”史县令惊问,这个丫头胆子够大,真敢阻止县令,还以为她不知道呢,原来是故意的,有胆识,会抓人的软肋,这样的女人才有味儿。
小丫见雨春去开门,没有回来,是不是和李雪一样遇劫匪了,慌忙就来打探,看到一群衙役,吓得小丫儿就找李雪、京娘:“不好了!不好了!衙役来抓雨春了,我们快去找柴老。”
李雪、京娘大惊:“快快快!”三人跑到了柴老的书房:“老先生!不好了呀!雨春被抓了!”三人举足无措的乱道一通,柴老也吓了一跳:“抓哪儿去了?”
小丫儿哆嗦着说:“在大门外!”
几个人就一起往外跑,就看到了雨春和史县令对峙的一幕,柴老的心才放下,就知道我的女儿是被人欺负不了的,就应该这样对待这个赃官。
柴老迈步出门,雨春一见义父来了,快速的让位,就让义父耍耍这个臭赃官吧。
“父亲!”雨春叫一声就站在柴老身后,柴老点点头,史县令的眼却没有理会柴老,让他看直眼的是后边的李雪、京娘:哎呀呀呀!史县令惊叹不已,难怪陶思贵肯舍二百两,谁要是把这俩弄到自己的手,自己认可花一千两。
“干什么的!?”柴老看史县令俩贼眼一个死劲儿的盯京娘和李雪,老头子的怒气就冲上了顶梁。
柴老的一声吼,打断了史县令的花痴,急忙道:“不知老先生在此,多有怠慢,望老先生海涵,本县路过此地,见这个宅院与众不同,起了好奇之心,想进去观察一番,学学这样的格局的建法,好为百姓们支招儿。”
柴老听他的借口实在是幼稚:“你不当县太爷了。又改行当瓦匠了?”
有个衙役不认得柴老,看不起一个糟老头子,开他们县太爷的玩笑,就怒声吼道:“你这老头儿不识抬举,我们县太爷是来给陶思贵提亲的,否则你就是八抬大轿也抬不来。”
史县令狠狠的瞪了那个衙役一顿:“多嘴!”衙役一下子就吓懵了,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史县令见了京娘二人就改了初衷,陶思贵还提的什么亲,这两个美女可都是他的了,美人可都是留给皇帝的。
自己想隐瞒下为陶思贵说亲的事,等自己的大事成就,就接美女进宫。
柴老即刻明白了史县令的心思,妄想的人还是真多,以为你就大事能成了。
“史县令,你已经看着了,就离开吧。”柴老已经撵人。
史县令哪里甘心,如果柴老答应这两门婚事,就把陶思贵给的银子拿出二十两先买下这两个女子,他不同意的话,自己只有登了基再说。
“既然见到了老先生,我们就好好聚一聚,老先生请上车,就到镇上美餐一顿,晚生还有要事和老先生相商。”史县令极力的邀请柴老。
“免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干你的公事去吧,我没工夫奉陪!”柴老语气强硬,让史县令下不来台。就是让他下不来台,给这样人脸,柴老可不会。
史县令蘑菇了半天,见天色也不早,自己腹内也空空,进不去门,也说不动柴老,只有恨恨的作罢。
史县令一路恨得牙痒,直到回了县衙,见到了朱余韵,还是满肚子的气。
朱余韵现在是长期的住县衙,史县令有几个小妾也没一个敢惹朱余韵的,朱余韵的爹可是县丞,虽然现在没权,总之是官职不算丢。
朱余韵现在正得宠,为史县令出谋划策,史县令有时还真得问计朱余韵,还没有到撇她的时候,这个娘们还真有一些高招儿。
史县令想到雨春的霸道就是满肚子的气,真得好好煞煞她的威风,也只有滴血认亲了,就是归了陶家,陶家想把她卖给王永昌,自己虽不舍的出银子,自己可是县令,陶家人会巴不得攀上他这个县令,那是好处说不尽的。
把他弄到手,好好的收拾她,让她服服帖帖的为自己赚银子,为自己的江山大业服务。
朱余韵看到史县令满脸的不悦,又不像是冲她来的,就凑到史县令身边,偎到史县令怀里:“何事难到你了,说给我听听,我可以帮上你的。”
史县令也是看过很多杂书的,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闻,考个进士也不是简单的人能做到的,别看是个小小的知县,可是有满腹的文章,懂得的事多着呢,也不是脑子简单,凭人忽悠的,特别是史县令这个人就是个不信邪的,敢造反就是性格所然。
他不太信滴血认亲的方法,自己做了多次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