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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们不能死!”
阿柴也像莺儿那般冒出兴奋,“你有办法了?”
“没!”
金夕肯定答道。
阿柴没骂人。
第一个出现粗喘的是池鄂,因为这里面他的修为最低。
可是,谁也帮不上。
那意味着,死亡已经临近。
突然!
金夕的耳帘中传来微弱而熟悉的声音,仿佛幻觉一般,那是雪顿在焦急地鸣叫,似在哭泣和乞求,不觉喊道:
“雪顿!”
大家谁也不相信雪顿能够在旁边,阿柴甚至冷哼一声,那意思是你刚才还在吹嘘能够活着走出去,看样是第一个迷糊的就是你。
金夕凝神冥探,那道声音的确来自雪顿,绝非幻念,而是真实存在。
他扑过去!
向雪顿声音处扑去!
他碰触到墙壁,几乎感觉到雪顿就在墙内,拼命纳气向石壁抨击过去。
咔!
石墙出现断口。
簌!
一道气流从裂缝中闯入,黑暗的空间内不但迎来救命的气息,而且传来真真切切的叫声。
“咛……”
来自雪顿的呢喃。
它冲到地宫深处的石壁外,可是无论如何也刨不动坚硬的石墙。
“哈哈,真的是雪顿!”
金夕狂声大笑,不管雪顿用什么方法来到地下,总之地宫内不断涌来新鲜的空气,而且雪顿定会传递信息,从而这些人的生命得以挽救。
众人围拢过来。
“闪开!”
金夕毫不客气吼道。
他再次对准石墙裂缝开始施发行气,不刻厚重的墙壁碎塌。
一条黑影猛然射入,不偏不倚扑在金夕胸前。
是雪顿!
池鄂发现空气终于通畅,利落地点燃火把。
众人前方,出现一条地洞,宽度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行,这绝不会是雪顿挖掘出来,而是建造地宫之时暗藏的地道,应该是为了预防地震或者灾害导致地宫坍塌而预留出来的通道,用以及早清查救赎先皇的遗体,或者是因为德陵建造仓促,地基不坚,暗留地道预防不测。
胤禛一把搂过雪顿,爽朗而笑,“哈哈,雪顿救本王数次,当真是应该赏赐,只可惜是一条雪狼犬!”
“犬王!”
阿柴脱口而出,为自己的血狼犬邀功。
“哈哈,好,”胤禛狠抚雪顿的脖颈,“何止是犬王,而是王中之王!”
雪顿发现暗藏地洞,将一干人救出地宫。
当大家从陵墓外走道近前,凌欢喜极而泣,叙说原委。
她在最后一刻想到了吕留良,因为他就是在护陵兵看守之下将龙息术藏在陵墓中的,所以部分陵寝周边一定有暗道,而吕留良无所不精,不管是用天文地理、卜筮探穴还是日久探查,最终完成了藏书之举。
那么,灵敏非凡的雪顿也会探查得到。
事实上雪顿出色完成任务。
胤禛需要立刻回宫面见皇上,令阿柴将九虎包裹好,同时对金夕商榷道,“本王有两件事情相求,一是还需公子继续看护龙息,让它安全抵达皇宫,池鄂及本王的亲兵均归你调遣;第二么,”他有些心虚,略低声音,“本王想借用一下吕氏父子所书龙息术,连同九虎呈示给皇阿玛看,要皇阿玛相信这一切,也相信作孽之徒为白莲教。”
金夕正肃道:“看护龙息,义不容辞;只是这借书,不知道王爷还还是不还?”他绝不会让龙息术留在凡界,倘若胤禛没有把握,他则坚决不借,因为他进不去皇宫,想抢都抢不回来。
第640章 叛徒
“大……”阿柴刚吼出一字,将后面的“胆”字吞将下去。
胤禛脸色大悦,“公子放心,就是本王的顶戴花翎不要,也要将两册龙息术原样奉还。”
金夕还是不放心,转脸凌欢。
凌欢淡淡而笑,“金公子,你放心则是,皇阿玛若是不还,我便跪在乾清宫前不起。”
金夕取出两本秘籍,刚要交向胤禛,还是转而递给凌欢。
一队人马拥簇着胤禛等人离去。
胤禛急速回宫,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奏明给康熙皇上。
老皇帝阅罢龙息术,惊观九只金银铁虎,龙颜大变拍案而起,不断重复着吕留良的最后玄机之语,在两张纸上分别书下“熹”、“天寿”三个大字,久久凝视过后,当场断言所有明陵墓内的棺木完好无损,从而了结明陵被盗案,下旨将所有陵墓的地宫填充封死,毁掉可以探查的暗道旁路,防止再有人盗陵毁墓。
在听到胤禛表明主人还要索回书册之后,康熙哈哈大笑,二话不说将龙息术两册交于四子手中。
很快,山东巡抚上奏,因为莲母石像倒塌导致白莲教动荡不安,官府终于发现总殿所在,请旨处理。康熙马上向雍亲王府颁发两道皇旨,一要胤禛清查白莲教的底细,绝不再姑息;二则是将皇孙弘历接到身边,亲自加以抚育教导。因为弘历乃格格凌欢所生,作为褒奖,将写有“熹”字的纸张赐予凌欢,不过什么皇旨也没下。
众人皆知,那个熹字乃是凌欢所悟,从而在德陵拔出意断龙脉的九虎,就在那一刻,卧床不起的皇上不治而愈。
而天寿,则是弘历的乳名。
龙息不日顺利穿过德陵,沿着直轴延向皇宫。
金夕此时完全可以探出龙息的走向,一边沿路探查有无异物,一边引领池鄂告知龙息即行路线,交给他好生看护,用不了两个月,龙息就可以进入皇宫,从此再也不怕任何形式的断龙。
京城周边的军营突然之间接到皇上密旨,雍亲王府侍卫统领池鄂随时可是调用任何军营的兵马,不问人数,不问行事,也相当于为龙息安宁铸造出铜墙铁壁;而此时需要守护的只是一条三尺宽的地带,这对池鄂来讲异常容易。
不会再有变故。
金夕得到胤禛即将赶赴山东清查白莲教的消息,马上差人告知自己也要随往,因为他知道白莲教总殿的地点,也知道那位总教主异常狠辣。
临往前,他悄悄问吕嫣,“你想不想做教主?”
吕嫣惊问,“你疯了?”
金夕:“没有。”
“难道你想当教主?”
“有一点。”
吕嫣当然不相信,从没有发现金夕有当官的念头,更别说是白莲教的教主,接下来庄重地摇头否定。
金夕没有过多解释,带领吕嫣开始北上,目的地就是白莲教延庆分教,他对那个自称活了三百年的红衣教主一丝好感都没有,尤其是曾经拿雪顿的生死相威胁,早就触碰到了愤怒的底线。
两人御马驰奔半日,抵达山脉外端。
吕嫣驻马瞭望,再向前走就会被白莲教的人发现,而眼下还需跟随四王爷赶往山东,不知道金夕心中所想,问道:
“来这里做什么?”
金夕风采盎然,“当教主啊!”
吕嫣担心在这里出现变故,婉言相劝,“莫如先去山东,等归来后再做打算吧,或者要池鄂带人同来,万一阻住行程,王爷那里还要等候。”
“不!”
金夕态度坚决。
依旧前行。
马上从暗处冲出数人,一位浓眉黑衣弟子带领几个白衣弟子现身,虎视眈眈,想走都已经来不及。
“什么人?”黑衣弟子谨慎窥探金夕身后,只发现一个青衣女子,紧张的神态安然如初。
金夕知道浓眉黑衣弟子的地位高出白衣,自当是首领,趾高气扬地取出令牌,“总教堂主!”随后指指身后,“那是本堂主的夫人。”
吕嫣哭笑不得,只好并马身旁。
弟子们俨然发现那令牌是真材实料,不过还是互相对望一眼,浓眉弟子上前半步,仔细端详金夕上下,严正说道:“教主有令,时下总教发生事变,令牌流落四处无法辨别详实,若要进入本教领地,尚需总教主的手令。”
所谓事变,自然是白莲教的象征突然倒塌。
金夕无法道明身份,因为在总教主的心目中,自己已经在淄川殉职,便示意吕嫣,摆头看向浓眉弟子。
吕嫣以为要自己想办法,摇摇头,没有。
金夕故作不满,“总教主的手令呢?”
吕嫣这才意思到要自己说谎,直言道:“忘在家中了。”
金夕再次冷对那位浓眉弟子,厉声道,“听见没有?忘记拿了。怎么,总教的堂主来你这小小分舵还要拒之门外吗?”
总教的正堂主与各地的教主地位相同,不过总教堂主的名衔倒是更为响亮些。
“是啊!”吕嫣被金夕有声有色的表演感染,脱口而出。
浓眉弟子象征性摆手,“不不,这不仅仅是教主的旨意,本教内有两位总教的副教主,他们也是此意。”
总教的副教主?
金夕脸色无比喜悦,他们定是懂得探龙的那两个总部副教主,此次意欲赶往山东的真正目的就是总教主和这两位副教主,一路探查,天下只有这三个人深谙龙息术,决不能让他们存活下去,没想到误打误撞,这两个家伙仍旧留在延庆,不禁大笑:
“哈哈,好!本堂主正是寻他们而来。”
浓眉弟子似乎对金夕毫无谦卑之色有所不满,“那你就报上名来,我等即刻通会总教副教主;如果有诈,绝不准你们离开此地!”
“啥意思?”
金夕低头凝视。
浓眉弟子响当当答道:“若是副教主不识得两位,或者不见你们,只有委屈二位了,眼下时局变乱,绝不准任何人来此刺探。”
金夕确定不认识那两个副教主,也无法报出名号,问吕嫣:“你认识那两个副教主吗?”
吕嫣利落答道:“我始终随在你身边,去哪里认识?”
金夕眼见面前的白衣弟子脸色开始变坏,冷不丁喝向那位浓眉弟子,“若是本堂主要硬闯呢?”
仓啷啷!
在黑衣头领的带领下,几名白衣弟子纷纷拔出武器,将金夕围在中间。
金夕怕那两个副教主逃之夭夭,再次示意吕嫣,将头摆向那位黑衣弟子。
“做什么?”吕嫣这次不知道啥意思。
“杀了他!”
金夕也是响当当发出命令。
“你为什么不动手?”吕嫣问。
金夕大言不惭,气派非凡,“小小黑衣弟子,不配本教主动手,他擅阻总教堂主,赐死!”
呼啦!
未等这边动手,黑衣弟子已然发现来者不善,率领白衣弟子群攻而起,刀剑之光劈向两人。
“混账!”
吕嫣受不得这种待遇,纵身从马背上腾起,手中多出长剑,游鱼般摆向众弟子。
一阵乱响。
青裳在白芒中闪躲挪离,手中的剑锋飘洒如雾。
待到一切停罢,吕嫣重返马背,四周的几名弟子未及哀嚎,纷纷跌倒下去,再也没有机会阻拦任何人进入。
“全杀了?”金夕故作惊诧。
吕嫣更诧异,“不是你要杀的吗?”
金夕安抚做错事的孩子般,“算了,目前仍然留在教内的人都该杀!”
两人不再停留,也不再理会沿路弟子的阻拦,风驰电掣直奔大殿,带着一众追赶的教徒出现在殿内。
殿内的黑衣弟子少去大半,来往的白衣青衣也较以前少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