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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生撇了眼吃撑后瘫坐在原地的丸井、桑原与逗弄着丸井的同时也敲敲竖起耳朵着某只狐狸,不急不缓地解决了手上的餐后水果才意有所指地甜笑开口:毛利前辈,你没有听见我讲电话的内容吗?
晃生话语一落,长廊上的一年级三人组立刻把埋怨的目光投向了半点情报也说不出来的红发前辈。
毛利被盯得忍不住炸毛驳斥:喂喂喂,你从头到尾说的都是鸟语我哪听得懂?!
前辈你英语不至于不及格吧?晃生自认扣掉专有名词,他与千夏的对话并没有什么艰涩的词汇,这样什么都没听出来也太厉害了一点。
你说谁英语不及格?!不及格的话你以为我还能当正选吗?
然后毛利就发现所有的后辈都用着〝所以说,你是为了正选才及格的吗?〞的眼神看着他,忍不住再次炸毛嚷嚷到:我每次考试都有及格!!跟正选没关系!但是不及格是不能出赛的你们不至于不知道吧!
安静点寿三郎!荒木部长从三年级的房间探头出来,脸上的笑容不带一丝温度的低声斥责道。
毛利惊恐地摀着嘴用力点头,然后在部长回房后盯着关起的拉门呆了三秒,然后回头仔细地看着带着无辜笑容的晃生再联想到未来的部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毛利忽然觉得他呆在网球部的未来一片昏暗。
晃生则不禁感叹了一下荒木部长的威慑力,虽然在内部排名赛上听说幸村打赢了荒木部长,但是照他看来高年级生还是对荒木部长敬畏得多。
忽然有点想知道部长到底做过了什么呢~
只是聊了聊训练单的事呦~,所有想歪的人麻烦去面壁反省一下。晃生意有所指的斜睨了仁王一眼。
训练单?这个不是荒木部长跟副部在管的吗?喔对,你们一年级是柳负责的,怎么会跟小晃生你聊这个?毛利搔了搔头,百思不得其解。
前辈还真是半句话都没听懂啊,晃生突然觉得毛利前辈未来因为英语不及格的可能性还是挺高的——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并没有预料到将来会出现一位除了体育以外每科都在及格边缘徘徊的后辈(p。s。还是下届部长)。
明明就是真田误导人,菅野你看我做什么。仁王不甚认真地推拖着责任,眼里甚至还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丸井听仁文这么一说也点着头附和:对嘛,谁让真田吼的那么大声,虽然我没看到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但是真田吼的呐句成何体统也太让人想歪了。
难道不是仁王那句更引人遐想吗,晃生看着被仁王随便一迁就走的小伙伴无奈地放弃了计较。
反正,公报私仇的机会很快就会来到了呦~
其实前辈不用心急,最快等下学期开始之后你就会知道啦,你还是好好准备合宿集训吧,前辈你今天基础训练跟长跑的时候又偷溜了对吧?晃生侧身一旋,然过因点破又逃训而冲上来想摀住他嘴动作的毛利前辈,残忍的戳破了对方的天真:荒木部长已经看到了,前辈你做好明天要三倍加练得准备了吗?我诚心地提醒前辈,还是早点去睡好好保存体力吧。
毛利看着一群一年级幸灾乐祸的模样,发誓他明天一定要让部长把这群号称后勤的后辈一起加入加练大军!!!
用真田的话来说就是,既然来了集训怎么能不一起训练,对吧?
第22章 20.5()
20。5
哎呀,真是好久没来日本了,令人怀念的气息呀。墨绿色短发少年站在东京成田机场中央大楼的顶端啃了一口左手上的橘子,抬起右手遮挡着刺目的艳阳,发出怀念而复杂的感概。
wing,自由网球手,现年十三岁,有一个很少使用的日文名——越前龙雅echizenryoga。
想他八岁时被越前南次郎——他的小叔——收为养子学习网球度过一段平和温暖的时光之后,便自行离家踏上寻找梦想的路途,自此人生就开始波折不断,也许天性自由、放荡不羁的缘故,他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停留,总是追寻的他深信着的未来。
他承认他曾迈入过歧途、在原地踏步不前,这些波折终究耽搁了他网球上的天份,当龙马十八岁以后两人的比赛总是输多赢少,即使如此,他也没放弃过网球,就算在给他一次选择他还是会离家,因为他确信躲在南次郎羽翼之下的他是没办法成长的。
所以当他一夕间从二十三岁回到八岁那天时,他整个人是懵逼的。
浑浑噩噩地被南次郎牵进美国的家中,直到半夜惊醒看见一袭黑色和服做在他床旁喝茶的菅野深雪时才恍然这一切都是真实。
即使那时他并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在她给他的两个选择里坚决的选了保留记忆这项,并在一年后再次被迫转移抚养权之时用掉了请求的机会。
然后预料之外的见到了他决定离家追寻的第一个目标──清水千夏。
他一直对现着这个世界有个模模糊糊怀疑,这个世界跟他以前得并不相同,他以前生活里到处都是网球,什么运动都比不上网球,而不像现在这里遍地开花的繁盛景象,还害南次郎为了让龙马专心在网球上伤透脑筋(南次郎:篮球有什么好玩的,儿子快来陪我打网球等等你怎么又跑去踢足球了!?)。
另外最大的不同就是──清水千夏其人,以清水千夏在日本女网跟体界的光荣事迹他不可能完全没听说过对方,他一度以为他曾经生活过的世界并没有这个女选手,直到某天他才从记忆深处翻出了对方的名字。
上辈子的千夏一如其名——生如夏花之灿烂,未及盛开,却已凋零——不败的女神,将她所有的青春冻结在她拿到年度金满贯(也就是同一年夺下法网、澳网、美网、温网女子单打冠军以及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网球项目金牌)的那一年。
于是在清水千夏饶有兴致地邀请他做客时,装做没瞧见一旁菅野深雪黑如煤炭般的脸色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比起既定的未来,还是未知的路更有趣,对吧?
当他家老头看到他被千夏姐拐走的时候,那脸色可精彩极了。
啃着橘子的少年,对着名义上的父亲咧嘴一笑:对不起啦~老爸,但是跟着千夏姐一定以可见识到我所追求的世界。
他跟千夏离家以后,不像上辈子一样一个人就跑出去世界闯荡,毕竟当初是因为各种无奈之下才离家出走,这次有更好的机会,千夏姐也不介意多他一个小鬼,因为这几年她已经往家里捡了不下数十位的〝种子〞。
因为缺少了合适的土壤、水分与细心照顾而不能好好发芽得种子就这么被埋没实在太可惜了,既然我有这个能力,只是提供一个环境、一个机会,至于是否能开花结果还是得靠这里不是吗?千夏这么回答道,伸出手指点了点龙雅的心口。
不只是一个机会吧,千夏姐。龙雅当时只能看着他预定待上三年的环境无语。
这个被外界称为garden的少年运动员培育机构其实就位在英国springsport之中,住着从未少于十位被称呼为seed的7~15岁少年少女。
除了最顶尖的设施以外,也是可以最直接接触到世界级选手或教练的地方。
不但如此,千夏还每年带着想拜师得种子少年满世界上门踢馆挑衅,逼得对方不得不心服口服的收下千夏送来的学生。
——完全没有像她所说的只是给予一个环境就放任不理。
千夏姐,为什么要这么。龙雅犹疑了片刻,依然无法找到合适的语句表达他的疑问。
你是想说我这么多事?鸡婆?千夏依然笑嘻嘻地掐了掐龙雅故做成熟的包子脸:我只是不想我儿子跟我曾经的男神们将来跟我或是南次郎一样寂寞罢啦。
你给你儿子竖了这么多未来的敌人他知道吗?
龙雅在问完这句得不久后才了解到,那家伙不但知道,还是千夏最忠实的〝帮凶〞。
选择跟晃生那个从小就人小鬼大,结果越长越幼稚的缩小版千夏挤在一起他也没啥不好意思的,而且还顺带附送一只幼年板的大少爷供他经常调戏。
总比冒着被深雪某天神不之鬼不觉得埋了的风险跟在千夏身边跑好多了吧?
他喜欢刺激没错,但可不打算把不会再有的第二次生命糊里胡涂得送掉。
而garden那边——太多小鬼他也是会头疼的。
他跟菅野晃生最初其实的相处真说不上是融洽,三分之一原因是他偶尔对大少爷调戏过头导致天性护短的晃生内心不满(龙雅:明明你也每次都调戏大少爷啊!),另外三分之一则是——吃醋。
他也是很久以后才意识到晃生这个恋母狂是因为千夏给他的特殊待遇(晃生:因为其他人都住garden,只有这家伙住到家里来啊!!)而看他不爽。
最后一点大概是——因为他姓越前。
姓菅野的一大一小对姓越前天生就没有好感,没有被深雪扔出去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wing你总是认为自己才不在意比赛的输赢,但实际上这不就是已经放弃了吗?娇小的金发少年用不带温度的声音充满敌意地嘲讽着。
龙雅看着眼前据说跟一样有多一倍人生阅历的小少年难得强势的反击:那小koki你说你钟情的对象不是网球,但不是依然坚持每天训练跟跑去springsport找选手挑衅吗?
然后他很快地就尝到与小少年作对的下场。
那训练单是人可以完成吗?!
一开始每天累成狗,靠着garden其他小伙伴把他拖回房间却半点也不肯妥协的龙雅在发现自己迅速进步的体能以后便更自动自发的提早完成训练单,甚至在觉得自己仍有余裕之后抛弃无聊的自尊主动地去找了金发的小少年。
小koki帮我设计新的等等,你为什么要拿看垃圾的眼神看我?咬着橘子的少年对露出嫌弃眼神的晃生夸张地大喊道。
你是抖m吗?晃生自己也知道他之前开的训练单近乎刁难,但是对方还是没有怨言地完成了——所以是他看错对方对网球的态度了吗?
才不是好嘛!小koki即使是(也是多活一次的)你,但还是得乖乖喊我哥哥知道不?谁让你不记得以前究竟几岁呢。被过去经历磨练得十分擅长察言观色的少年,自然敏感地发现对方散去了以往以来的敌意,难得真心地将他的想法说出口:对我来说,什么都没有网球重要,但是除了输赢以外,我觉得有更重要的东西。
晃生看着龙雅指着心口的动作,不禁将少年与记忆中千夏的身影重迭在一起,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对龙雅露出微笑:嘛,我对你可没对小鬼们那么宽容,你最好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刚想到这里,忽然响起一阵铃声,打断了龙雅的回忆中。
真是的,每次回到日本都会勾起难得多愁善感的情绪呢,龙雅这么想着接起了电话:嗨咿,是我,已经到了马上就下去,不要着急嘛。
太慢了!高傲的金发少年坐在车内忍不住对一脸痞笑的龙雅少年这么斥责道。
龙雅抛着橘子,漫不经心地说道:呐呐,迹部君别这么生气啦,我只是时差没调过来不小心在椅子上睡着了嘛。
本大爷的insight告诉我你在瞎扯。
看出来就别说出来嘛,迹部君还是这么不善解人意。龙雅故意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