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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吧?”黄永谦满怀深情地问道。
康宁摇了摇头,微微一笑:“不会的,我还是叫你谦哥吧。我这人脾气有点怪,交朋友从来不在乎对方地身份。其实不怕老实告诉你,我在中国的大哥,也是一名优秀的警察,我估计他以后至少能当上局长甚至是更高地官职。我在中国各地认识的朋友也不少,有开饭店地,有杀人在逃的,也有和省长部长一样待遇的,我从来不因为他们的地位高低而影响彼此的感情。今天我非常感谢你,要不是你对我说出事情的真相,我还不理解为什么你们会派这么多人保护我,也不知道我们国内的某些势力,竟然如此想置我于死地。我现在心情十分槽糕,需要安静地好好想一想。放心吧,等我想完之后,就直接和你们一起回河内去,让你们如此担心和奔波,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听了康宁的一番话,黄永谦高兴地拍了拍康宁的肩膀,点点头独自转身走向院子。
康宁双手叉在胸前,抬起头望着山顶上闪烁的星星,再次将黄永谦的话逐一梳理分析,联系自己获得的信息和多日来的思考,反复对比印证,一点点去伪存真,详加归纳,隐隐感觉到还有许多未知的疑团在眼前转动:既然黄永谦把自己说成是对方志在必得的交易的一部分,那么整个交易又是什么?贸易谈判还是有关阿英的突仿件?或者早已经合在一起来讨价还价?
自己一不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二不是反党叛国的政治犯,更不是携带几亿‘几亿公款潜逃的经济犯,也没有掌握什么国家机密,甚至还引起了两大秘密机关的重视和拉拢,凭什么自己如此“荣幸”地成为交易的一部分?还让越南人捏在手里象宝贝一样地供着?
如果真的如黄永谦说的这样,自己岂不是成了越南人手中的一张牌?要知道在国家利益面前,除了国土和尊严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不能出卖的,越南人会不会出出尔反尔,将自己也卖掉呢?
可是,要是自己真被越南人卖掉了,对国内的那帮家伙又有什么好处?总不会是花这么大的力气,把自己弄回去后开个公审大会,随后给一颗枪子儿,就这样结束了吧?
带着满腹的疑问,康宁回到院子里,低声吩咐艾美收拾行礼,自己走到黄文志身边,沮丧地说道:“文哥,我得赶回河内去了。好在如今厂子运转得顺顺利利的,许多生产流程也规范了,等出完第一批货,路子也就顺了。眼下这个情形,我再留下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本以为有时间的话到附近山上转转,也许能发现点什么新东西,如今看来没机会了。现在我遇到的事情很麻烦,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等哪天你回到河内,我再把情形详细地告诉你吧。”
黄文志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看今天这阵势,我就知道真的有可能出了点什么大事了,回去吧,这两天出完这批货,我就上河内去看你,不行的话,我把棒也叫过来,咱们哥几个好好商量。”
“别麻烦鹏哥了,他负责那一大摊子也够累了,让他上下奔波,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些狗屁得知的事情,等回头我们再说吧。”
康宁说完,接过艾美手里的行囊,向黄永谦点了点头,就和武基石一起并肩走出院子。
开车行驶在数辆警车护卫的车队之中,康宁无奈地对身边的艾美问道:“艾美,如果我被中国的警察抓回去了,你怎么办?”
“不可能!这天下没有谁能抓住你!”艾美一脸坚信地回答。
康宁皱起眉头,苦笑道:“!你是不敢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吧?”
艾美咬着性感的嘴唇,缓缓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康宁:“宁哥,如果我说你被抓走,我就自杀,你信吗?”
康宁吓了一跳,连忙道:“算了,算了,我也不问你了…艾美,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狡猾的?”
“还不是你逼的?哼!”
第三百六十八章 渐露真容
宁回到了河内,回到了小别的西湖宾馆,但是这次却进风景秀丽、进出方便的二号小楼,而是被安排住进了西湖宾馆原来那栋专供内部官员使用的小洋楼。对此康宁没有任何异议,如今的他,对眼前面临的麻烦早已经是焦头烂额,哪里还有心情考虑享受安逸的问题。
根据阮英杰的工作安排,康宁可以休息一天,好好地放松一下疲劳的身心,第二天才前往越南国家中医葯研究所开展学术研讨。
这天一早,康宁刚和艾美在餐厅用完早餐回到住所,阮英杰派来的助手,已经拿着一大沓资料等在了小楼门口。他礼貌地谢绝了康宁入内喝茶的邀请,将资料交到康宁手里,就转身匆匆离去了。
康宁回到房间,粗略地翻看了一遍资料,发现其中一本论文集,竟然是中国中医葯领域五年来关于不孕不育症研究的文献汇总。
康宁将其单独抽了出来,仔细地翻阅了一遍,立即就明白了越南人的用意所在:在深奥的中医理论阐述的段落下面,越南人用红线标注了明确的画线,应该是想请他把这些生涩难懂的学术资料,翻译成通俗易懂的越文,以供越南的学者进行研究。
这个问题一下子就把康宁给难住了,他从隔壁叫来艾美,仔细询问了一两个专用名词的越语发音和含义。绕是艾美精通越语、英语、法语等多国语言,并讲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但对此难题,也是一筹莫展。
康宁见状摇了摇头。只得拿起沙发边小柜上的电话,三两下就拨通阮英杰办公室的电话。听完康宁地一阵耐心细致的解释之后,阮英杰也无言以对。不得不放弃了让康宁翻译文献的打算…要知道里面地许多专业词汇,越语中根本就尚未诞生相对应的词语和词组。若是要发明新的词汇,那还得请语言学家从旁协助才行,而且这些语言学家必须能够全面深入地理解汉语,了解中医知识,才不会发生歧义。
推辞掉文献翻译的工作,其他的小事情就不会占用康宁太多时间了。稍一沉吟,康宁便悠闲地拿起手机,逐一拨通阿凤和阿珠的电话,告诉她们别为自己担心。要好好学习自己给她们指定的课程,有事就拨打自己的手机。
随后,康宁用宾馆的电话,打到了疗养院阮褚红英的办公室,和她开了一轮玩笑。引来院长大人连声娇斥和笑声连连,这才说出自己以后都不能前去疗养院上班地情况,弄得电话那头的阮褚红英顿时悲声四起。哭个不停。
康宁原本还想给蒲玲打个电话,道声平安的,但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时候,他实在不愿意多生事端,一切都等过段时间,等局势稍微稳定点儿再说吧。
至于陈月琴,估计是在研究上取得了一定进展,她年前回过一趟河内的家,但只是停留了两天时间,又匆匆赶赴孟光的试验基地忙碌了。相比之下。康宁对她反而是最为放心地。
第二天,康宁准时出现在越南国家中医葯研究所。但随后进行的研讨会,让康宁郁闷不已。阮英杰倒好,将康宁领到会议室就转身离开了。这个研究课题没有他阮英杰的半点儿事情。
面对三个要死不活地老专家,还有十多个兴奋莫名的年轻学者,康宁差点没闭过气去:长长的会议桌上,只有零零散僧几份简单的资料和课题安排计划,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谈电子演示资料和电脑模拟数据了。
无奈之下,康宁只好亲自动手,列出了一大串长长的资料名册、各种图示图片、以及神经图谱等等。
三个老家伙眼看着康宁动手,显得大为振奋,接过去看完后不住地点头,告诉康宁他们力争在三天内备齐所需的东西。
康宁无奈之下,只能大度地微笑,与大家打个招呼,就带着艾美开车回宾馆,一上楼就钻进被子里呼呼大睡。
随后几天,康宁都在睡觉和练功中度过,谁也没有过来打搅他。表面上,康宁似乎也乐得个清静,每天都和艾美胡天胡地,但他的心里,却在紧张地思考自己的境况和混沌未知的未来。
黄文志的第一批货物出口,没有他预想中地顺利,越南边境贸易管理委员会对数十吨的未知葯物加工产品十分谨慎,将一种粉剂和两种葯膏分别取样送到凉山省卫生检疫部门化验,想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其真实价值几何?
好在凉山卫生检疫局早就收到了黄文志的好处,一纸标明“普通中葯提取物”地化验结果送到边贸管理委员会手里,这才让这批申报价值为四十五万人民币的货物顺利出关。
黄文志设在凭祥地公司收到货物后,立即进行了清点。待一切妥当后,马上用两辆加长货车运送到了兰宁。对首次交货不放心的黄文志,也从友谊关进入了国内,跟随货物一起,赶往了兰宁。
南方制葯集团的效率非常高,四小时内完成了三种货物的检验工作,精确到个位数的总值四百多万元的结算单,随即放到了黄文志面前。集团质检处还特意打印出一份详细的分析数据送给了黄文志,让黄文志大大地感叹了一番:这次终于见识到正规军的工作作风和战斗力了!
略作停留,黄文志对慈颜善目的财务处长提出想见一见康济民教授的请求。人到中年的女处长一个电话,叫来了集团的副总经理卢静。卢静礼貌地向黄文志问好,并耐心细致地予以了解释:康教授从昨天上午开始,领着两个徒弟和四个年轻研究人员进入集团公司新建立的实验室,到现在仍然没有出来的迹象。
黄文志去过康家两次,知道眼前这位清丽端庄、肌肤胜雪的美丽女子,就是康宁两位老婆中地一个。他哈哈一笑。低声对卢静说道:“我送来的这第一批货能一次检验合格,还多得感谢小宁的监督和许多生产改进意见。”
卢静眼睛一亮,随即恢复原有地恬淡从容:“他这人做事很认真。
会说出自己的意见。要是他真的提出来,那就是非了,黄总多听听他的意见,绝对没错的。”
黄文志惊讶地看着卢静,随即哈哈一笑:“不错,我平常也有这个感觉,如今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哈哈!我就不打搅了,今天我赶回东兴。明天晚上估计能到河内,有什么话带给小宁吗?”
“谢谢你!他昨天晚上还来电话,电话中向我问起黄总这批货到了没有?没想到今天你就来了,如果他知道这么顺利,也会高兴的。”
卢静说完。礼貌地将黄文志送到他的车子旁边,目送他登车离去,便平静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黑色奔驰车徐徐驶过高速公路收费站。后座上的黄文志再次看了一眼手里地四百多万元支票,小心放进随身公文包中,将脑袋重重向后靠上舒适的靠枕,一颗心早已飞回了河内。
在黄文志离开凉山回国之前,他曾经接到黎小田的一个电话,说有些事需要面谈,这个电话让黄文志隐隐感到不安,因此他需要尽快赶到河内,只有弄清到底是什么事情,他才会处之安然。
第二天下午四点。黄文志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河内。他这次选择的路线是在芒街登上早班游船,四个半小时后到达海防,两个保镖早早就已经开车等在海防码头上。随意在海防用过迟来的午餐。他只用了一小时二十分钟就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