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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后视镜里看见一个女孩渐渐的向车子的方向走来,就在路过车子地时候,宋金打开了车门,下了车。然后大声说:“小李呀。等我中午放学的时候你再来接我吧。”
那个女孩果然顺着声音,向宋金的方向看了看。我好笑的看着宋金演戏。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今天我难得的心情好,给他捧捧场吧。于是我马上大声说:“是,少爷。”
宋金冲我一竖大拇指,把车门给关上了,然后昂首挺胸的走进了教学楼。
自从有了车,宋金每晚肯定要闹着出去兜一圈。我也由着他,想当初我刚学会开车地时候,每晚借车都要出去兜一圈,而且,出去兜风总比他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强。这天晚上,我开车和宋金在广州的郊区兜了一圈,然后往回开,宋金又开始念他的紧箍咒了。
“大哥,你就让我开一会吧。反正现在是晚上,车少。”
我不理他。
“就一会。我就开五公里。求你了。”
“等你拿到本子再说。”
“我真的会开,不信我开给你看。”说着,身子斜了过来,双手搭在了方向盘上。
我赶紧打开他的手,说:“别胡闹,我现在开车呢。”
他的两手死死的抓住了方向盘,车子有点向右偏。我左手赶紧握紧方向,像左打,右手往外架他的手,同时开始踩刹车。谁知道他见抢不过我,双手就送开了。我的左手正和他较着力,他的手一松,我地左手收不住力,猛地向左打了一把方向,车子立刻向外道冲去。我怕撞上中间的护栏,赶紧一脚把刹车给踩死,车子斜着横在了路中间。
接着我就听见一阵刹车地声音,一辆车紧刹慢刹还是没刹住,两辆车撞到了一起。我们连人带车被推出去有好几米,我这边的车门已经被撞的变了形。我看了看旁边的宋金,他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问:“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这时,我感觉我的左臂一阵疼痛,应该刚才被撞到了。我对宋金说:“下车,报警吧。”
等我扶着左臂下了车,宋金已经报了警。那辆车的人也下了车,一见我们就骂说:“你们怎么开的车?你们不要命我们还要呢。”
我苦笑,这是我们的错,还有什么可说的啊。等了将近十分钟,交警赶来了。问了问情况,然后扣下了我的驾驶执照,让我明天的交通队去听候处理,车也被交警拖走了。
再看看我的左臂,下面已经肿了起来,明显比平时要大了一圈,看情况好像是伤到骨头了。我瞪了宋金一眼,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再责备他了,打了辆车,把他送回了家,然后自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照了个X光,还好,只是骨裂。打了石膏,开了点药,我就离开了医院。等我到家的时候,宋金还在等我。见我打着石膏,他小声的问:“你的胳膊没事吧?”
我说:“没事,只是骨裂。”
“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拍拍他的肩说:“没事的,只是一点小伤,我又没怪你。”这小子其实心眼不坏,我也不想看他太自责了。
第二天一早,宋金的父亲就打电话过来,语气很是不善,大意就是我没有照顾好他家的小孩,然后说,我被解雇了。我也没有多做解释,干我们这行的如果别人不信任你,你还有什么好干的。
宋金那我并没有和他说实话,我告诉他说,我现在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等伤好了我再过来。宋金那小子也信了,一个劲的叮嘱我要好好养伤。我收拾了一下我的东西,回到了我自己的家。
家里已经两个月没有住人了,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我现在就一只手,也没有办法收拾,换了张床单就躺在了床上。没过一会,郑安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让我安心的养伤。
接下来的两天,我无所事事的呆在家里。饿了就去买点吃的,闷了就看看电视。其实我心里烦躁的要命,先不说这伤,就说宋金他父亲无缘无故的把我给解雇了,就让我挺窝囊的。整件事,可以说我也是个受害者。
这天晚上,我正盯着电视,手机响了。我拿过手机,问:“谁找我?”
手机里传来了周蕾的声音。
“你怎么了,吃火药了?”
“不是不是,有点烦。”
“怎么回事?这几天也不见你给我打电话,你烦什么呢?”
我把事情和周蕾说了一遍。手机那头周蕾很紧张的问:“你的胳膊怎么样了?”
我的心一暖,说:“没事,一般的骨裂,过几天就好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没事的,我现在正在家里修养呢。”
“要不我现在去看看你吧。”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说:“算了吧,今天太晚了,等哪天你闲了再说吧,反正我又不是明天就死。”
“你不会说点吉利话啊?”
我和她又聊了一会,才挂了电话。挂上电话后,感觉心里好多了,至少还有个人能关心关心你。
第二天傍晚,我正在为晚上吃什么发愁,有人敲门。我有气无力的喊:“来了,来了,别敲了。”
等我挪到了门口,打开门,不由的笑道:“你怎么来了?”
第九十四章 独处
周蕾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笑着问:“怎么?我不能来吗?”
我赶紧把身子让了让,说:“不是,我是说我没想到你会来。快进来。”说着,我伸手想去接她手里的东西。
她把我的手挡开,问:“你的手怎么样了?”说着,走进了屋。
我一边关门一边说:“没事,只是骨裂,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她把东西往客厅一放,接着四仰八叉的往沙发上一坐,说:“累死我了,外面可真热。”
我刻意不去看她因为过度伸展来曝露出来的春光,说:“你坐,我去给你倒点水。”
她说:“你坐下,我自己来。你现在是伤员,我怎敢麻烦你。”说着,轻车熟路的往厨房走了过去。
不一会,她捏着鼻子出来,说:“你那厨房什么味啊?”
我尴尬的一笑,解释说:“家里已经有两个多月没人住了,我本来想打扫来着。你来之前也不给我个电话,我也好收拾收拾。”
她眼一瞪,说:“这么说,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了?”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让你看见我屋子这么脏,我挺不好意思的。”
周蕾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急什么?看你那可怜样,怎么打扫啊?”
我呵呵的笑了两声,不明白我哪里可怜了。
她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问了问我伤地情况。大约过了十分钟,她说:“好了,休息好了,我来替你把屋子收拾收拾。”
我哪好意思让她收拾,急忙说:“不用了,等我好了我自己收拾。”
她起身说:“你以为我想替你收拾呀?我买了点菜。想在你这大吃一顿,你看看你的厨房。不收拾能烧饭吗?”
我看了看她大包小包的东西,说:“算了吧,今天你来看我,我请你到外面吃吧。等我哪天收拾收拾后,你再来烧吧。”
“等你收拾好,我的菜都烂了。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吃外面的东西不好。外面的东西口味很重,对你伤口愈合不是很好。你坐着吧,我一会就好。”
我见拦不住她,只能红着脸说:“那谢谢你了。”
“你坐着吧,我一会就好。”说着,她转身走进了厨房。
“围裙在哪?”
“在门后挂着呢。”
“抹布呢?”
我赶紧起身,到厨房把抹布找给她。她又把我推了出来,说:“好了。你出去吧,别在这碍事。”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厨房里声音,有些坐立不安。不一会,突然听见厨房里一声脆响,好像是盘子摔破了地声音。我赶紧起身往厨房走。一边走一边问:“怎么了。”
她正蹲在地上,收拾打碎的盘子,见我进来了,说:“哎呀,你可真脏,这盘子你多少天没洗了,上面都长霉了?”
我干笑着说:“没多少天,没多少天。”说着,又溜回了客厅。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周蕾走了出来。我连忙说:“你辛苦了。赶紧坐下来休息休息吧。”
“没关系。我不累。你这屋子也该收拾下了,你看。一摸就是一个手指印。”
我赶紧说:“是,是,等我好了,马上就收拾。”
“等你好了要等到什么时候去?我就不明白这么脏地地方你怎么还能住的下去,跟猪窝似的。算了,我好人做到底,帮你收拾收拾吧。”说完,向我的卧室走去。
我赶紧跟在后面,说:“不用了,不用了。”
她也不理我,直接走进了我的卧室。进去后,首先看见的就是堆在地上的脏衣服,我赶紧解释说:“我本来打算洗地,但是这几天手不好,就没洗。”说着,我打开了一个柜子,就想把脏衣服放到里面。
周蕾没好气的说:“脏衣服还能往柜子里放啊?你也不怕长霉啊?放那吧,一会我帮你洗。”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能洗你怎么不洗的?”说着,把堆在地上的衣服给抱了起来。我想把她给拦住,因为我看见整堆衣服的正上面是我的内裤。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已经抱着衣服出去了。我坐在床上,心想,这下丢脸可丢大了。
不一会,周蕾又进来了,问:“还有吗?”
我连忙摇头。
她看了一会,说:“你的床单也要换了。”
我连忙解释说:“这床单前两天才换过。”
“才换过就这么脏啊?你看看,上面都黑了。”说着,把床单给掀了起来,递给我说:“你闻闻,都有味道了。”
我还没来得及闻,床单就被她给拿走了。哪个男人睡的床单没有味道,这可能就是传说中地洁癖吧。不一会的工夫,响起了洗衣机的声音。
我被刚才的那个内裤打击的已经麻木了,坐在沙发上看她满屋跑。拖地,擦桌子,晾衣服,洗菜,烧饭,看她忙来忙去的,心里不感动那是假地。从我离家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到有人是在照顾我。
等她把一切都弄好,已经八点了。桌子上摆着几样清淡的素菜,和一盆骨头汤。周蕾招呼我说:“来,多喝点汤,吃哪补哪。”
这是我这几天来正经的吃的第一顿饭,虽然味道不是太好。我很感激的说:“谢谢你,周蕾,你来看我,还让你忙来忙去的,真的不好意思。”
周蕾笑着说:“你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挺肉麻的。”
吃完饭,周蕾又拿出几张碟子说:“我怕你一个人在家里闷,所以替你租了几张碟子。”
我除了说谢谢还能说什么呀。
她把碗刷好后,也坐在沙发上陪我看碟子。我也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只能两眼盯着电视。她一直也没有说话,直到一张碟片放完,我去换碟子的时候,才发现她闭着眼睛蜷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小猫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