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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担心会飞走了,自然不急于一时。
她专门顶替西门靖轩现身,还不就是为了让克里木放心,对外好做事么?
“先等等,馨儿姑娘刚刚受苦受累的出来,还是多歇息一下的好,免得半途有个不适,把我们的人撂在那里就不好了。”克里木很快找到一条拖延的理由,见林馨儿好说话,他的态度也跟着“客气”一些。
反正中了他的毒,人也跑不掉,等他外面的事办完,再去找墓室也不迟。
“你俩照顾好馨儿姑娘。”克里木不再给林馨儿说话的机会,大步离开石窟。
如果林馨儿敢硬往外冲……
克里木走出十几米远,回头,见石窟里的林馨儿毫无动静,随手招来一个看守问。
“王,那个女人老实的坐着,没什么举动。”
这般无心?也就是对他说的话没有反应?克里木拧起眉头,问,“刚才带她去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常?”
看守摇摇头,“没有。”
“奇怪……”克里木低声道,实在不解,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好说话?而且还很急的样子。
她知道了地下城里的秘密,就一定知道他会对东渚王动手,一定不会放过国师,放过国师殿,她也一定能想到她这次的遭遇跟他有关,可是只字不提还摆出很配合的架势,这让他不得不生疑。
可是就那么几步远,人再狡诈也做不了什么手脚吧?
克里木虽然心下这般想,却又不能十分的肯定。
若是外面没事,他肯定会亲自带人逼林馨儿引路去找墓室了,就算她有什么心思,由他亲自盯着还能使出什么招?
可是,现在外面的事要紧,机会难得,成败在此一举,他不能不紧盯着,寻找墓室的事只能先放一放。
“先看着她,要吃要喝随便。”克里木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石窟里,穿过洞口,林馨儿一眼望去都是黑暗。
经过一番混淆,克里木是不会让她先一步带人去找墓室了,要去找的话一定会亲自跟着,对付她,还是他自己比较放心,毕竟她是克里木仅知道的唯一出入过陵墓的活地图。
不过眼下,克里木是顾不上寻找墓室的,而她也正好可以有理由在地下城里呆着。
如王后所愿,西门靖轩带杨蓝进了王宫。
他们前脚进宫,后脚就有人潜进国师殿。
冷言秋正跟陶涛在院子里饮酒,谈笑风生,似乎对外面的动静丝毫没有察觉。
“二哥,你说大哥这次进宫,能当着外藩使者的面废除王后吗?”陶涛有点不放心的问。
“这是我们许诺给湖平公主的,一定能办到。”冷言秋信心十足,“来,我们只管喝酒,凡事有景轩去做。”
“真没想到啊,王后竟然跟跑到王陵里的二王子有一腿,给东渚王带了多少年的绿帽子啊,啧啧,这要是让人都知道了,东渚王的脸上也挂不住,大哥这个时候废王后,岂不是让东渚王在外藩使者跟前丢脸?”
“东渚王丢了颜面,我们的国师才能更显得有力量,不是么?”
只听冷言秋的声音,竟也带着几分阴邪。
国师要对王后下手!
这让王后派来查找湖平公主下落的人心中一惊,以为探听到很重要的消息,赶紧撤离国师殿,回宫报信去了。
“二哥,他们走了。”倚在墙边听消息的陶涛坐回来。
冷言秋点点头,晃着手中的酒杯,轻轻敛起眼睑。
第九一四章 挣扎的王后
不负众望,消息很快就传到王后跟前。
“他们妄想废除本后?”王后拍案而起,一扫常时的端庄文雅,凤目圆瞪,墨眉斜飞。
“是,卑职亲耳所听,是那个瘸子跟陶涛亲口谈论的。”王后派去的人回道。
“陶涛?他不是死在王陵了么?你确定是他?”王后不大相信。若是陶涛真的还活着,这事也就怕了!
“他们倒是没有亲口说出身份,可是称国师为大哥的,在国师殿也只有陶涛一人了,卑职没有看到他的正面,但是背影上很像。”
“那湖平那个死丫头呢?”王后问。
“肯定跟国师殿的人在一起,卑职没来得及查,急着赶回来给王后娘娘报信。娘娘,此事事关重大,不容有半分耽搁。”
“这么说,这些天以来,国师确实是在跟本后装腔作势了,他信了湖平?”王后很心虚,“难道,他真可以不顾东渚颜面,当着外藩使者的面对本宫下手?”
“王后娘娘,国师并非东渚人,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听那二人所论,国师只为了他自己的声望,他是想这次机会在外藩使者跟前露脸呢!之前他已经在祁冥国搅起一番风云,若如今再在外藩使者跟前立威,我们这块大陆可就都被他踩在脚下了。”
“不行,且不管他之后会怎样,本宫绝不可以被废除!”王后坚决道。
放弃克里木,背叛了她的先祖,选择留在一个不爱的人身边,她为的就是这东渚最尊贵的女人的身份。
“谨听娘娘吩咐!”
王后的殿中瞬间笼罩在紧张的氛围当中。
就在这时,东渚王宣王后进大殿,接待国师与欧阳铭蓝。
知道了国师的“打算”,王后断不敢冒然出现在西门靖轩跟前,想了想道,“回禀大王,就说本后不小心崴了脚,正在上药,稍后便去。”
“娘娘,这怕是瞒不住吧?”侍者担心的询问。
“现在只能这样拖延了。”王后咬咬牙,眼睛一闭,只听咔嚓一声,自己将脚踝扭的错了位。
“娘娘!”侍者惊色。
“娘娘,听闻国师夫人擅医术,听闻消息之后怕是会来见娘娘,该如何应对?”心腹谨慎的问。
“就算她能帮本后正骨,本后一时之间也无法下地行走。”王后抚着自己扭伤的脚踝,暗忍着疼痛。
若不是关系到自己的安危,她怎能下得了手?
好在她深藏着功夫,抵抗力比旁人看到的强,否则肯定痛的受不了。即使如此,她的额头瞬间香汗淋漓,脸色也开始泛白。
她知道在国师与那个狡诈的欧阳铭蓝跟前装不得,便只能来真的!
果然,不多时东渚王的随身侍者跟杨蓝一起来了。
杨蓝本不想来,但东渚王开了口,西门靖轩没拒绝,她也不好推辞。再说东渚王与国师议事,她一个女人也不适合在,原本宣王后过去,结果王后因故无法现身,她便只能去见王后了。
于情于理,顶着国师夫人身份的杨蓝都不得不来。
“欧阳小姐,本后的脚怎么样?”王后殷切的询问。
“王后,我来是担心王后,但是王后还是赶紧宣太医吧,虽然我会治理一些内伤,但是所学不精,对接骨疗伤之类并不太懂。”杨蓝只能推说自己无能。
“你是说你不会?”王后惊疑不已,在她眼前,欧阳铭蓝的表现跟上次在宫中对付湖平公主的神情相差甚远。
那个欧阳铭蓝是锋芒流露的,而这个,却太过谦虚。
“抱歉,娘娘。”杨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本后原本是寄希望与你的,所以才没有宣太医,不过是崴了脚的小事,本后都不担心,你却说不会处理?”王后看来,这欧阳铭蓝八成是因为知道国师要废除她,所以才故意对她冷淡,对她的伤势不闻不问的。
早知道欧阳铭蓝如此“不在意”自己的伤情,她何必要真的伤了自己的脚?还不是惧怕被懂医术的欧阳铭蓝给识破?
毕竟她还是一国之后,有欧阳铭蓝在,国师一个大男人是不可能亲自查看她脚的,至于宫里的太医,还不是要看她脸色行事?
可是,欧阳铭蓝直接就推说不懂!
“让娘娘失望了,还是尽快宣太医吧。”杨蓝低垂着眼睑,不敢抬头直视王后。
可这样的神情让王后看来,更是对她的不屑。
“好,宣太医。”王后暂且咬牙忍了。
欧阳铭蓝不肯出手,她总得让人给她矫正错位的踝骨。
很快,太医匆匆赶来,帮王后处理的脚上。
“欧阳小姐,你看,本后一时也无法走动,坡着脚去大殿总不合适,若是碰到藩使,还要让人家笑话……”王后似乎很为难。
“只要王后不要误了晚上的盛宴就好,我会帮王后跟大王解释的,还是身体要紧,以后王后千万要小心了。”
杨蓝很通情达理的样子,王后看着更认定她是在盼着盛宴上闹出事,故意说着反话。
“好,本后先歇息几个时辰,有劳小姐跟大王说,本后不会让大王难堪,晚上的盛宴一定会完完好好的出现,就算脚还痛,也会忍着,绝不会让人看到半分不适,贻笑我东渚。”
杨蓝留在王后这里也觉得发闷,无话可说,便借口替王后传话便离开了。
“你们看到了没有?本后还是王后,她就开始如此蔑视本后,对本后不屑一顾!”
杨蓝刚走,王后就忍不住的发火。
“娘娘息怒。”身边的心腹,侍者纷纷下跪。
“本后要出事,你们这些跟随本后多年的人也必受牵连,我们后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们必然懂得。”
“是,奴才们明白。”众人齐声道。
他们这些跟随在王后身边,作威作福的人,若是王后被废了,以前得罪过的人必然会反击到他们头上,受其荣必然受其损,为了自己的将来,他们也不得不跟王后捆绑在一起挣扎。
“这个时候,你们就没人想过背叛本后,自谋出路?”王后冷目扫视众人。
第九一五章 没有杀过人
大难临头,不可能每个人都会义无反顾的跟随自己。这点自知之明,王后还是懂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她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奴才不敢,奴才必定追随王后娘娘,誓死不辞!”众人齐声表态。
话说的很好听,最起码表面上王后很满意。
“好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本后休息一下,想想该怎么办?是湖平不懂事,本后跟着她受连累实在是冤的很。”王后靠在榻上,委屈的道。
“是国师存心为难娘娘,我们就应该反击国师。只要大王不听信国师,娘娘就化险为夷了。”被王后派到国师殿的人道,“我们要设法让大王知道国师的真面目。”
这是最忠心可靠的,对他王后很放心。
“去国师殿寻找湖平的事不能让大王知道。”王后扫了眼那下属,不能让东渚王知道她还养着这么一号人,“想想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将消息透露给大王。”
若是稍有差池,被国师抓到把柄,将会更加给了他废后的理由,所以这件事得做的够巧妙,不声不响。
众人无言,跟国师作对,他们还没那份胆量,也没那个水准。
“好了,你们先下去,容本后想想。”王后知道,这时靠她身边的几个人是不够的,若是糊弄东渚王还行,可是对于从湖平那里掌握到她秘密的国师,相差就太远了。
“守着门口,本后休息的时候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若是扰的本后无法参加晚上的盛宴,必当重罚!”王后严辞下命。
国师打算出其不意的对她下手,其他人便还不知道她面临的危险,自然她还是东渚王后,无人敢当面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