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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左相亲自来了?看来还挺重视的嘛!”端王林新觉眉头微微一皱,刚准备再开口,刑部衙门的大门也发出一声轻响。
紧接着,朱红色的大门也从内而开。
端王林新觉的目光微微一凝,嘴角现出一丝冷笑:“好个郁一平,竟然不走侧门,走正门!”
正如端王林新觉心里所言。
左相郁一平走了正门,而且,还是一行四轿排成一列的从刑部衙门的正门走了出来,光明正大,坦坦荡荡。
“站住!”
城卫军的长枪在这个时候也拦在了左相郁一平的轿前,明亮的长枪上闪烁出道道幽冷的寒光。
“大胆!”一声轻喝从轿中传出,紧接着,轿子也停了下来,轿门从内而来,一身鲜红色官服的左相郁一平稳步踏出。
一双眸子扫向拦在轿前的城卫军,充满了寒意。
几名城卫军看到左相郁一平,自然而然的也往后退出一步,眼前这位当朝首辅的威名,在这炎京城中又有何人不知?
“作为城卫军,不去护卫炎京城的平安,却跑到刑部衙门前阻拦本相去路,是何人给你们这样的胆子?”左相郁一平冷冷的看了一眼城卫军,身上气势微涨。
而城卫军被左相郁一平这一喝,顿时也都再次退出两步,一个个都是沉默不语,毕竟,对于左相郁一平的问话,他们是回答不了的。
“郁相作为当朝首辅,训斥几名城卫军本无可厚非,只是,这城卫军毕竟是属本王管辖,郁相在训斥之前,是不是该先和本王打声招呼才是啊?”端王林新觉看着这一幕,也终于开口了。
“郁一平见过端王殿下,本相该死,竟然没有看到殿下,只是,本相是真的没有想到,今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殿下竟然还有心情在刑部衙门前……闲逛啊?”左相郁一平微微一愣,随即,也一脸惶恐道。
只不过,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左相郁一平话中的嘲讽和挑衅意味。(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三章 强行刺入
“本王的闲可比不上郁相的闲,郁相好好的相府不待,半夜跑到刑部衙门,这是想趁着刑部尚书的人选未定,先提前来……坐一坐这余温的尚书之位吧?”
对于左相郁一平这种先声夺人的招式,端王林新觉在朝堂上不知道经历过多少,自然也能听得出来其中的意思,当然就也没有对左相郁一平客气。
一言即出。
无论是城卫军还是刑部衙门的衙役们都是一个个面面相视,朝堂之上的争斗都是极为隐晦,可像今日这样争锋相对的,确实是极为少见。
毕竟,面前二人的身份都不低。
一个是当朝首辅,一朝左相,权倾朝野,而另外一个,则是堂堂的第六皇子端亲王,执掌军门,统领城卫军。
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两人都可称为尊贵。
可现在……
这两个人却在刑部衙门前,当着无数民众和衙役的面,毫不客气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议起来。
“本相乃当朝首辅,现在刑部尚书之位空缺,又遇到今夜这样的大案子,本相过来询问一二,端王殿下觉得有何不妥?”左相郁一平的眼睛在这个时候微微的眯了眯,他当然知道端王林新觉既然来了,今日之事便不可能善了。
但他没有办法,在他和他身后的轿中,此刻都藏着人,如果在这个时候,气势上稍微输了一点。
后果便可以想像。
“是没有什么不妥,只是,郁相今夜来审讯……可有问出什么一二?”端王林新觉一听,也轻轻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没想到端王殿下竟然这么关心刑部的事情,可本相倒觉得端王殿下更该关心一下今夜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吗?是城卫军的防守不利,还是说城卫军的军纪太过于松散!”左相郁一平反唇相问。
“呵呵……本王如何管城卫军,那是本王的事情,郁相还是先把自己份内的事情做好为妙!”
“既如此,本相做事情又何须端王殿下过问?”左相郁一平语气冷漠,接着,也朝着身后的轿子一挥手:“我们走!”
“慢着!”端王林新觉自然不可能放任左相郁一样就这样离开,根本不等轿子启动,手也直接一挥。
顿时,几名城卫军也直接冲了上去,一杆杆明亮的长枪立即就架在了那些抬轿的轿夫的脖子上。
“端王殿下,这是何意?”左相郁一平的脸色一沉。
作为当朝首辅,他有着无上的权势,可以说是在朝堂之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却唯独没有兵权。
“郁相要离开,本王自然没有意见,但是,轿子却需要检查一下!”端王林新觉随口回道。
“端王殿下,是想查本相的轿子?”
“难道,郁相的轿子中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让本王查看吗?”
“哈哈哈……端王殿下,本相的轿中当然没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只不过,要查本相的轿子,端王殿下是否也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左相郁一平冷笑一声。
“就凭本王统领城卫军,保护炎京城的安全,这一点……还不够吗?”端王林新觉丝毫不让。
“够,当然够,只是,端王殿下这样做,本相是否可以理解成,端王殿下怀疑本相会做出危害炎京城安全的事情?”左相郁一平神色一寒。
“只不过是例行检查而已,郁相何必枉加猜测?来人啊,将郁相的轿子打开,好好的检查一番!”端王林新觉自然不会上左相郁一平的套,但是,他也并不想再和左相郁一平在这衙门前继续争吵下去。
“大胆,谁敢!”左相郁一平的目光微微一寒。
“怎么了?郁相这是心里有鬼吗?还是这轿子中真的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或者是刚刚从刑部大牢中提出来的犯人?”端王林新觉说到最后,眼睛也微微的眯了起来,目光在左相郁一平身后的轿上打量着。
“端王殿下说话可要负责啊,今日若是查不出来什么东西,又当如何?”左相郁一平听到这里,拳头也是微微一紧。
“若是查不出来,本王自然会当众向郁相道歉,怎么,郁相这是心里有鬼吗?”端王林新觉已经打定了主意,今日一定要开轿查看。
毕竟,在他的心里,左相郁一平等人的轿子,几乎可以说是是唯一能够藏下犯人的地方,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
“当众道歉?好!那本相也不劳殿下的人动手了,就请端王殿下睁大了眼睛,好好看一看!”左相郁一平听到这里,也终于点了点头,随即,直接转身,将身后的轿门完全打开。
一瞬间。
所有的目光也都望向了左相郁一平的轿内。
端王林新觉的目光同样看了过去,一眼看过去,轿内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藏在其中。
这也让端王林新觉的心里微微一动。
难道,真的不在轿中?
可是……
不对啊,如果不在轿中,那左相郁一平又如何会在这个时候离开?或者说,现在的人犯已经被杀死在刑部大牢?
一念至此,端王林新觉也很快的摇了摇头。
如果人犯真的死在刑部大牢,那对于他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毕竟,左相郁一平今夜就出现在刑部衙门中。
只要抓住这一点,左相郁一平便摆脱不了私杀人犯的嫌疑。
这一点,自己非常的清楚,那么,左相郁一平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
左相郁一平是不可能下令将人犯杀死在刑部大牢的,他只会将人犯从大牢中带出,带出刑部衙门,甚至带出炎京城。
至于带出去之后,是杀还是留,看的则是左相郁一平的手段了。
“怎么样?端王殿下也看清楚了吗?本相的轿子可有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左相郁一平一边说的同时,又将轿门重新关了起来。
这是一个很小的动作,但这个动作却很快的落在了端王林新觉的眼中。
对于很多人来说,打开轿门,再重新关闭,自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却足以让端王林新觉察觉到左相郁一平心中的心虚。
“本王觉得光是看一眼还不够,来人,把轿子拆了看看!”端王林新觉的目光一寒,再次朝着身边的城卫军们下达了命令。
“住手!端王殿下,本相虽然只是一朝左相,在端王殿下面前自然也是奴才的身份,可是,奴才也有奴才的脸面,你今日要拆本相的轿子,大可以从本相的尸体上踩过去!”左相郁一平听到这里,脸上也是一脸的阴沉。
作为一个堂堂首辅,被人当众把坐的轿子都拆了,这样的事情真的传扬出去,也算是脸面丢尽。
围在衙门外的民众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同样点了点头。
“拆轿子,这也太过份了吧?”
“对啊,就算是亲王,也没有权利拆一个首辅的轿子吧?”
“这可是脸面的问题,而且,轿中也查看过了,确实没有藏什么人和东西,这摆明了就是故意刁难嘛!”
一个个民众们议论纷纷,虽然声音都很小,但是,还是传到了端王林新觉和城卫军们的耳中。
对于周围议论声,端王林新觉当然可以不在意。
可是,正如左相郁一平所言,要拆轿,就要从他的尸体上踩过去,这一点,他是无论如何都有不敢做的。
至少……
在现在的局势下,他不敢。
可是,如果就这样放任左相郁一平离开,他又有些不甘心,特别是从眼前左相郁一平的表情来看。
他几乎可以肯定,人犯就是藏在轿中。
怎么办?
端王林新觉的拳头捏紧了,不拆轿子,他不甘心,可是,真要强拆,同样是不一件不太可能实现的事情。
场面在这一刻陷入了僵持。
一个个城卫军手持着长枪拦在左相郁一平的面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但也同样没有一个人敢后退。
左相郁一平微微仰头,目光扫向周围的城卫军,又看了看围在四周的群众们,眼睛微微一眯,随即,也闪过一抹光芒。
“端王殿下,轿子你已经查看过了,你是否该向本相道个歉了?”左相郁一平的嘴角现出一丝冷笑。
正常而言,他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再继续惹事,可是,他也知道,端王林新觉不可能就这样平平安安的放他离开。
那么……
就闹吧!
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让整个炎京城的人都过来看一看,看看端王林新觉是如何欺负一个当朝首辅的。
左相郁一平说完之后,也朝着身后的家丁们使了个眼色。
护在左相郁一平身后的家丁们一眼看到左相郁一平传过来的眼神,也都是纷纷对视一眼,瞬间明白左相郁一平的意思。
“端王仗势欺人啦!”
“郁相被堵在刑部衙门口,先是搜了轿子,不道歉,现在又要将郁相的轿子给强拆掉啦,还有没有王法啊!”
“就算是亲王,也不能如此过份吧”
一个个家丁们立即就扯着喉咙叫了起来。
而随着左相郁一平身后的家丁起哄,跟在后面的左中两名侍郎的家丁们也很快受到了召唤。
很快的,他们也开始叫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