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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酋长,我们将军被人偷袭,麻烦您让他们让一下!”领头军士一眼看到面前的老人,也认出此人正是雷狮大部落的酋长,语气立即变得客气了起来。
“陈将军被人偷袭了啊?那你赶紧从东面绕过去吧!”酋长一听领头军士的话,立即变得有些急切起来。
“绕过去?!”领头军士一脸的疑惑和惊讶。
“对啊,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正在举行求雨的祭祀大典,这可关系到我们今年一年是否能风调雨顺,还希望你们不要打断我们,你们也知道的,我们南域有我们南域的传统,这求雨……”酋长很耐心的解释道。
“停!我们现在赶着去救我们将军,还请你们先让出一条路,待我们通过后,再举行大典也不迟!”
“这恐怕不行,我们的大典都已经开始了,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将军会遭到偷袭啊。这大典一旦开始就不能停,祭坛也不能移动,否则就会遭天遗,到时候我们南……”酋长继续表明自己的态度。
“好好好,不用说了,兄弟们。绕路!”
几个领头的军士们对视了一眼,也实在是没有办法,毕竟,他们官微言轻,根本就不可能无故与南域有着什么太明显的冲突。
南域,虽然只是大夏的藩国,并且,南域之主只能称王,不能为帝。还要年年入朝进贡,但是,南域却并不是普通的藩国。
地大物博的南域,再加上那凶悍的勇士,绝对可以说是大夏最好的助力。
当然了……
这些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和酋长在这里继续耽搁下去。
“快,从东面绕到石屋后面去!”
“是!”
一个个军士们都快速的动了起来。全部绕向了石屋东面的方向,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在石屋的东面,还有着一场同样“重要”的祭天大典。
……
方正直的目光看着石屋外正不停的上窜下跳的陈飞鱼,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时不时的还发出几声喝彩。
“不错,这招漂亮!”
“注意左边,唉呀……我都叫你注意左边了!”
“后面有两只银角狼要偷袭了。小心了!唉……搞什么搞?敌人的话你也信?太没有主见了吧?”
方正直不停的在场边做着指挥,一点也不急。
在陈飞鱼的心里,方正直的举动自然是在冒险偷袭,而在方正直的心里,则是有着完全不同的想法。
什么叫偷袭?
在别人的地盘上。那才叫偷袭!
雷狮大部落是陈飞鱼的地盘吗?当然不是,掌控了酋长的方正直,才是雷狮大部落真正的幕后之主。
那么……
问题就来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能叫偷袭吗?
当然不能,顶多叫瓮中捉鳖。
陈飞鱼现在真的很憋屈,他死死的咬着牙关,尽量的让自己撑得久一点点,即使,浑身已经疼得有些刺骨。
可是,他依旧相信,他的军士们一定会及时的赶过来。
然而,从开打到现在,时间都过去了快有半个时辰了,却依然是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见到啊。
是睡觉了吗?
陈飞鱼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原本,他觉得感悟了回光境的他,应该站立在孤峰之上,俯瞰天下芸芸苍生。
可事实呢?
还没有来得及在万军的面前展露,就要被活生生的抓住了吗?而且,最主要的是,还是这么憋屈的被一群骑着银角狼的南域士兵给抓住。
“单挑,我要单挑,我是回光境啊!”陈飞鱼大声的喊叫着。
“唉……真是天真!”方正直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对着腾石生使了一个眼色,顿时,五百银角狼骑再次发出一声声嗷嗷的声音。
“啊!”随着一声惨叫声。
陈飞鱼的双手和双脚顿时都血流不止,因为,四只银角狼正各自咬着他的手和脚,而与此同时,还有着一根根黑色的铁链从空中抛起。
五花大绑其实已经不足以形容陈飞鱼现在的惨状了。
整个身体,全部被黑色的铁链严严实实的锁住,如果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带下去。”方正直随意的摆了摆手。
“不,方正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回光境,我是武试第一!”陈飞鱼死命的挣扎着,可是他很清楚。
即使他拼尽力气,强行挣脱出来,依旧还是被打趴在地的后果。
没有用!
当方正直令下五百银角狼骑对他发起攻击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的梦想再一次破碎了。
可是,他真的不甘心。
从小到大,每一次他都不是最优秀的,每一次都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他憋屈,憋屈了这么多年。
他以为这一次可以。
因为,他突破了,突破到了回光境。正是大放异彩之时。
然而……
上天却再次给了他一次沉重的打击。
当他计算好了一切,忍辱负重的等着在万军面前扬名立万的时候,却从他的背后冒出一个方正直。
名扬天下的梦想再一次破碎。
从山巅跌落在地,很痛,真的很痛……
“方正直,我们商量一下。商量一下啊……只要不淘汰我,你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陈飞鱼依旧抱着最后的幻想。
“真的吗?”方正直饶有兴趣的看向了陈飞鱼。
“是真的,只要你把雷狮部落还给我,把我的军力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陈飞鱼一看到方正直松口,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
“你果然很天真,带下去!”
“不!雷狮部落我送给你。我不要了,军力给我就可以了。”陈飞鱼一听,脸上立即一变,马上就软了下来。
“带下去!”
“军力我也不要了,我全都不要了,我再去自谋生路,我可以东山再起,我再给你银子。你不是喜欢银子吗?要多少都可以,我是十三府的子弟。我是当朝的国舅,我有银子,很多很多的银子。”陈飞鱼现在的语气已经有些近乎于乞求。
他想扬名立万,他等着这一刻,等得实在太久了,现在要他眼睁睁的看着这种机会在手指缝中溜走。
如何能甘心!
“当朝国舅?”方正直听到这里。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对,我姐姐就是当朝的画妃娘娘,很受圣上恩宠的,我是当朝国舅,方正直你敢淘汰我。等我回到大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陈飞鱼看到方正直的表情,顿时,心里也灵机一动。
“还敢威胁我?打,打得他满地找牙!”
“啊……不要,我不威胁你了,方正直,我们联手,以我的实力,一定可以帮到你的,真的,你要相信我!”陈飞鱼真的没有见过像方正直这样的人。
明知道自己是当朝的国舅,还敢打?
要不要这么大胆啊!
“噢?你能怎么帮我?”方正直再次饶有兴趣了看了陈飞鱼一眼。
“我可以约巫风一决高下,然后,当着万军的面立下赌约,谁输了,军力便全部贡献出去,你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了,怎么样?”
“然后,你得了巫风的全部军力,再反过来打我?”
“不,我不会与你作对的,我得了巫风的军力后,就会撤到炎鸦和石尊部落去的,绝不与你为敌!”陈飞鱼一脸肯定道。
“明白了。”方正直听到这里,也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你答应了?”
“不,我只是觉得你的这个计划似乎还不错,我就勉强收下了。”方正直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陈飞鱼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死死的盯着方正直,嘴巴张合着,但是,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带下去,关起来,记得每餐要给三个馒头,我们可不能待慢了客人。”方正直一脸大方的说道。
“方正直……我陈飞鱼与你誓不两立!”
“国舅?怎么会这么天真啊……”方正直望着满脸涨得通红,一路撕心裂肺的喊叫着,挣扎着的陈飞鱼,轻轻的摇了摇头。
现在,雷狮部落等于是完全落入了自己的手里。
再加上陈飞鱼手里的一万多军力,算一算,也能拉出一支庞大的万人军队了,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
是一统南域,还是一路浩浩荡荡的回炎京城躲起来?
方正直的心里开始思考起这个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了,正所谓,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大产。
不过,现在当前要解决的问题,还是巫风率兵来袭的事情。
陈飞鱼说的计划,听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的,以激将法,激巫风与其进行一对一的对战,然后,再一战定输赢。
这是大夏王朝武试中经常用的方法。
毕竟,如果不是出于无奈,一般情况下,两支军队真刀真枪的进行大战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少的。
这其实就好比以前世界的古代,两军对战之时,先是主将一对一的打,打赢的那一方,士气大振,接着就赢了。
有点无脑。
方正直其实是不屑于用这种方法的,毕竟,毫无技术含量,也完全没有可圈可点的战术可言。
巫风带军来袭吗?
那么……
到底要怎么做呢?
……
夜,是寂静的夜,但是,却并不是平静的夜。
这一夜注定非常的长,长得让人无眠,也长得让人激动和心颤。
夜色中,一名青年跨坐在一匹浑身覆盖着鳞甲的马匹上,马匹的上半身完全呈黑色,如墨汁一样,而在四足上,则是有着一圈一圈螺旋状的碧波纹路。
曾经有一句古语,来形容一匹良驹。
那就是四足踏雪。
而青年跨下的这匹马却是四足踏碧波,名为碧波兽!
青年的身上,一身精致的碧绿色盔甲,手里还拿着一枝玉笛,目光中有些微微的明亮,而嘴角则总有着一种自信的笑容。
巫风在兵分两路的计划失策之后,心里其实是窝火的,他完全没有想到陈飞鱼竟然有着这么高明的战术布局。
竟然不守反攻?
不得不说,这一点确实是在巫风的计算之外。
幸好,他也不是吃素的,一发觉情况有异,立即改变战略方法,强攻猛攻,这才抢占了时机,成功的切入到了陈飞鱼的军队后方。
也算是挽救了一点损失。
一步错,则步步错,巫风很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是正常的战局,正常的思维,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先退回去重新休整。
这是很常规的打法。
可是,巫风会走常规的打法吗?
当然不会。
富贵险中求,出奇致胜才是巫风走的道路,更何况,对手不过是一个在升龙榜上排名第十二的陈飞鱼。
要是连陈飞鱼都打不过,他巫风的脸面就真的丢得有些大了。
陈飞鱼特意派出两千军力,沿途对着他一顿骚扰,用意为何,他当然可以猜测得出来,这是在引自己去攻打雷狮部落啊!
四大部落的堡垒到底有多么恐怖,他当然知道。
以守,对攻。
巫风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强行攻打雷狮部落,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