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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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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日一早,在头一天亲身体会过岑二娘痒痒粉和软筋散的厉害,又亲眼目睹领头闹事的胡子大汉他们被岑二娘和安三少这对鬼见愁夫妻凌虐至死的悍匪们,都收敛了骨子里的匪气和不驯。

    全部乖乖在五更天林五爷敲响起床锣鼓后,翻身爬起来。三五下穿戴洗漱好,半刻钟也没用。就到校场上从高到低依次站好,站姿端正笔直。表情恭敬严肃,再也没有昨日的吊儿郎当,漫不经心。

    随后,林五爷他们发号施令,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不管是跑步、练拳、射箭……都用了心,做得十分认真。虽还有些不标准和不足之处,但只要被指出,全都马上改正。

    全天全程的训练中,所有人都没有一丝废话,没有一句反驳,没有一个罢工。

    因为他们每次有什么想法,只要看到在一旁悠闲站立的岑二娘和安三少,想起他们的心狠手辣,折磨人时的花样百出,都把不满咽了下去,比小狗都还乖。

    林五爷、敬知县他们,第一次在这群刺头儿面前,体会到当校尉训兵的乐趣,感觉到了自己身为人师、身为兵头的尊严,嘴角咧了一天,笑得见牙不见眼,整个人一下都年轻了一两岁。

    岑二娘和安三少见刺头儿们懂事,也心甚慰。

    当晚,安三少抱着岑二娘睡觉时,与岑二娘说道:“夫人,你今儿瞧见了吧!那群刺头儿就是欠揍欠虐!跟他们讲不清道理,直接上拳头上药,虐他们个半死不活,他们就知道听话了。”

    他不满林五爷和敬知县他们的怀柔政策,“嗤!林五哥和敬叔叔他们就是不懂以暴制暴,太温柔,所以才一直没搞定他们。”

    随即,他又自夸道:“若不是咱们昨儿雷霆手段教训了他们,那群刺头儿还不知闹到何时?说不定等大舅兄从京城回来,他们都还是那种欠揍样儿。”

    岑二娘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你生什么气呢!又没叫你天天对着他们。咱们再留几日,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老实了,再离开。这几日就辛苦你留下来,监督他们了。”

    “嗯?!”安三少疑惑地挑眉看岑二娘。怎么让他一人留下?她要去哪儿?

    “我明儿一早,就要同敬叔叔离开,去敬家乡下的祖宅。那里有许多田地。敬叔叔说了,他想把那些地都按照我的方式耕种,我要去教导那里的庄户和佃农。”

    “先把敬家这林安县第一大家族搞定,教会他们。余下的,都会乖乖照做,也不用我废精神,挨家挨户去劝说去教了。”

    “那我们不是要有几日不能见面?”安三少嘟嘴闷闷不乐道:“我舍不得你离开啊。夫人,你能不能不去?或者等几日,我与你一道去?咱们总要在一起的。”

    岑二娘对于安三少的黏腻很是满意,她心里甜如蜜,都笑开花了,面上却一派肃厉冷然:“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这么缠人!我只是离开几日,又不是离开一辈子,你摆这脸色作甚?真是难看!”

    “我就是不想你走嘛!”安三少知道他家夫人嘴硬心软,便撒娇耍赖,双手紧紧捁着她,将她抱在怀里晃啊晃:“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真是的!别摇了,头好晕。”岑二娘在安三少手臂上重重拍拍他一下:“别撒娇!按我说的办。明儿我离开,七日后归来,然后咱们一起回家。你不能离开太久,否则淮州那边的府衙和军营,都得乱套。”

    “好吧。”安三少郁郁道。(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一十八章 有孕(一)

    “还有……”岑二娘继续道:“明儿记得让安竹和安松带人去容州地牢,挑二十个听话厉害的土匪来,咱们得把人数给大兄补满。这事很要紧,你别忘了。”

    “喔。”安三少应得有气无力。

    旋即又将岑二娘抱得更紧,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每一声唉声叹气,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他胸腔的震动,是那么明显。

    岑二娘心里忽然一片柔软。

    她转过身,脸对脸凝视安三少,目光温柔又蛊惑,嘴里吐出的话却变了味儿,一如既往的傲娇:“喏!看在你可怜的份儿上,准许你亲本夫人一下。”他最喜亲亲了,让他亲一下,心情肯定能变好。

    “光亲一下,怎么行!我得多亲几下才够本!”

    安三少变脸一般,顿时嘻嘻笑着,把岑二娘从头到脚都亲了一遍。并得寸进尺,按着她做了三次夫妻运动,终于心满意足,搂着她身心舒爽地睡了过去。

    岑二娘次日浑身酸痛地醒来,十分后悔昨夜心软,放纵了安三少胡闹。导致她如今根本没法骑马,连走路都吃力。

    他昨夜疯狂得很,用腰带将她的手绑了栓在床头,然后逼她诱她做了几个很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岑二娘简直不敢回想那是什么情景。

    因为吊久了,如今她的双手还是很酸很疼,使不上劲。

    “都怪你!”岑二娘怒嗔安三少。使尽全力,才能勉强提起枕头,砸向安三少那笑得贱兮兮、满是餍足的俊脸。

    “嗯。怪我,怪我。”安三少躲开枕头,按住岑二娘打他的手,将她抱在怀里,用脸蹭她柔软香滑的乌发,声音里满是笑意:“夫人,你这样也不能骑马。不如今日咱们不去,明儿再去。”

    嗯。今晚他再效仿昨夜,让她累惨,明日也无法走。总之,他不想她走。要走,也得和他一道啊。

    “我不!”岑二娘推开黏糊糊的安三少,冷眼瞥他:“你当我不知你在想甚!不能骑马,我就叫敬叔叔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走得慢些也无妨。”

    她看着面色陡然惨白凝滞的安三少,心里那口气顿散,连腹部和下身都不那么疼了。一手抚摸他的脸,温婉地笑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乖乖的。不能冲动惹事,更不能招蜂引蝶。明白么?”

    “夫人……”安三少有气无力地苦着脸道:“这营地里除了你和伙房那几个老厨娘。连蚊子都是公的。我去哪儿招蜂引蝶?和那群刺头儿搞断袖么?”

    “嗯,你可以试试。”岑二娘目光危险地瞪着安三少。

    安三少咽了咽口水,干笑道:“呵呵。我说笑呢。”他立即表忠心:“这世上除了夫人,我谁都看不上。我保证,我的心归夫人所有!我的身子,也只有夫人你能看、能用。”

    “哼!算你识相。”岑二娘伸开双手,用鼻孔看安三少:“我手上无力,快服侍本夫人更衣。”

    “遵命!”安三少笑呵呵地服侍岑二娘更衣。期间吃了她许多豆腐,险些擦枪走火。把岑二娘衣服剥了,按着她再来运动。

    岑二娘哪里能允许他胡闹,她腹部很不舒服,有些抽疼,又有些绞疼,根本无力承受。她扎了他几针,让他彻底息了那念头。

    岑二娘与安三少用完朝食,看着他吩咐安竹和安松带人去容州了,又温言软语叮嘱了他几句,保证最迟七日后一定归来,才说服他松开牵着她不放的手,坐上马车,与敬知县一道走了。

    ……

    马车哒哒地行了两三个时辰,于午时初刻赶到了敬家乡下老宅。

    昨夜岑二娘被安三少折腾到近四更天才入睡,今早起来,腹部隐隐作痛,她整个人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一路上都是睡过来的。沿途的景致都没有看过,就那么迷迷糊糊睡到了敬家老宅。

    等她被敬家两个小丫鬟唤醒,听她们说途中风光怡人,山清水秀,河田交错,阡陌纵横,很是美丽,心中有些后悔,又暗暗骂了安三少一句,才整整衣装下车,在敬知县的引见下,依次拜见了敬家一干长辈。

    敬家作为林安县第一大家族,听说光是本宗嫡支的人口,就有七八百人,再加上旁支、庶支的,人口竟有三四千!而且这三四千,只算了住在乡下的,没有算在城中或者外出定居的。

    饶是从弘安岑家出来的岑二娘,也是被敬家的人丁兴旺给震惊了。弘安岑家的历史比敬家久远,人丁还不足敬家一半。由此可见,这子嗣福缘什么的,还真不好说。

    敬家是远近闻名的耕读人家,族中男丁几乎都识得几个字,读过几本书,看起来比寻常农户文雅有礼。

    岑二娘微微怔了怔后,便微笑着与敬家嫡支的几位族老和族长见礼,然后被一群热情好客的人簇拥着,去了敬家长房的园子里用餐。

    除了偶尔去相熟的人家吃喜酒,岑二娘还是初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几百人坐在园子里进食。让她尴尬的是,明明有几百人在吃饭,却没人发出一丝声音!

    岑二娘第一次觉得“食不言”这个规矩,有些矫枉过正了。人少时不说话也没觉着什么,这一多……呵呵,好冷场,很诡异呀。

    席间,岑二娘只动了几筷子,夹了夹面前的几碟素菜,没碰荤腥,不知是不是因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她有些头晕,腹部的不适感加重了,看着几个油腻的荤菜,隐隐有些作呕。

    她竭力忍住了想吐的**。

    她当然不能这么失礼,在敬家长辈为她准备的迎宾席上,当众呕吐。那成什么了?不止辜负了人家对她的一片好意,还会让人觉着恶心,吃不下饭。

    以己度人,若是她好心好意请人用餐,客人当着她的面,在席间大吐特吐,她肯定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往后定不会再与之有任何交集。

    岑二娘很辛苦地忍住了那股子反胃,脸色有些发白,额头和后背、后颈处,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坐在她旁边的敬知县的母亲敬大老太太,也就是族长夫人,发现了她的不适,立即停箸,关切地小声问她:“安夫人,你可是有哪儿不适?是不是菜式不合你胃口?还是坐了许久马车累着了?要不要我让人扶你去客房休息?”

    “可能是有些晕车。”岑二娘深吸一口气,按压住胃里的汹涌澎湃,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吐出来。

    便拿手帕掩着嘴,低低道了声:“大老太太,我实在是难受,劳烦您让人带我去房里躺躺。”(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一十九章 有孕(二)

    “也好。”敬大老太太转头,对专心给她布菜的丫鬟元珠道:“元珠,安夫人身子不适,你快扶她回房休息。”

    元珠低低应了声“是”,然后走两步过去扶起岑二娘。

    岑二娘一站起,被屏风从中间隔开的这一边,十几桌老老少少的女眷,都抬头注视她。

    岑二娘微微欠身,忍着腹疼,白着脸道了声:“请诸位恕我失礼,我身子不适,要先行退下了。大家不必管我,请继续用食。”

    语罢,岑二娘半个身子靠在微胖、身形颇高壮的元珠身上,任由她扶着她前行。

    岑二娘将将离开众人或关切或讶异或不满的视线,走出园子,便一手撑着一处花墙,扶着墙壁吐了。因她从早到如今,都没进过什么食。起初只吐了些稀稀拉拉的白粥,随后就在呕酸水。

    大约吐了一刻钟,岑二娘才感觉舒服了些。她用随身携带的丝帕擦擦嘴,转头不悦地对站得远远的、面露恶心的元珠道:“还不过来扶我!”

    可能是身子不适,她的心情也跟着暴躁了。看到元珠一副嫌弃恶心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很想甩她两巴掌,打碎她那副令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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