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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车把上的一个红色按钮上按下,挎斗摩托车新出现的那四个喷射管中喷出了橘红色的火焰,下一刻挎斗摩托车就咻地一声在原地消失了,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街口,差点撞在路边的路灯杆上。
“奶奶的,这功能也太变态了,摩托车简直变成飞船了。”彭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手忙脚乱的这才在最后关头把挎斗摩托车从路灯杆下扭了出来。
呼的一声,挎斗摩托车擦着路灯杆从墙边掠过,掀飞了一大块墙皮,然后窜上了另一条街道上。
刚开始,彭云在控制上实在生疏,因此挎斗摩托车就仿佛喝醉酒的醉汉,在街道上晃来晃去的,偶尔还会窜到路边,撞坏两个垃圾桶,发出了震天的响声。
街边的住户都被这巨大的噪音给惊醒了,他们纷纷推开窗子朝外面看来,但是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造成的这么大噪声,因为他们只能看到一道黑影在街上窜来窜去的,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公安局吗,在兴隆大街上出现了一个黑影,速度极快,似乎正在破坏公共设施,你们快来吧。”有人拿起电话,然后拨通了公安局的电话,热心的报案道。
但是,他怎么知道,这个破坏公物的罪魁祸首就是奉天公安局的刑侦队长,城市平安的保护神大人。
从兴隆大街拐上另一条街道,彭云总算是摸到点窍门,从而使得挎斗摩托车平稳了许多,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从这条街道上拐上另一条街道,然后在半路上右拐,就是信号传来的那个小巷,师傅廖洪波就在那里,他必须快点赶到。
将油门踩到了底,挎斗摩托车就仿佛是一道横过天际的闪电,用最快速度在街道上狂奔着,迅速接近了那条小巷。
“师傅,我来了”彭云一声大吼,手中挎斗摩托车车把一扭,箭一般射入了小巷内,直接朝着巷内撞去。
但是,当他进入小巷后,眼前的一幕让他呆在了那里,脚下的刹车下意识的抬脚一踩,挎斗摩托车嘎的停在了巷口。
也难怪他这么吃惊,因为小巷内倒满了尸体,鲜血流淌的地上都成了溪流,一柄柄折断的日本战刀凌乱的被丢在了地上,看来是被人斩断的。
廖洪波站在一片尸体当中,手中握着一把日本战刀,上面的刀锋和刀背上到处都是缺口,整个变成了锯子一般,他身上都被鲜血染红了,而衣服都成了破烂,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
“师傅的皮肤保养的还真好”彭云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闪过这么个念头,随即就抛到了脑后,他急忙从挎斗摩托车上跳下身来,朝廖洪波奔去。
“师傅,你怎么样了?”彭云奔到近前,关切的问道,廖洪波拿他当儿子一样看待,他也对他当父亲一样尊敬。
见他身上沾满了血迹,所以彭云十分关切,就要给他看看伤势。
廖洪波皱着眉头,看不出是疼痛还是心情不好,他朝彭云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我没事,都是皮外伤,你检查一下,看还有活口没有。”说着话,他朝一边的越野车走去。
见廖洪波似乎真的伤势不重,彭云急忙奔回了那些尸体近前,蹲下身来自己观察着。
来到越野车近前,廖洪波停下脚步,打开驾驶室,从里面的台子上拿过了一盒香烟,然后抽出一支,放到了嘴上。
啪的一下打着火点燃了香烟,廖洪波贪婪的吸了一大口,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忙碌的彭云,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彭云挨个检查了一下,随即发现都是一击毙命,不禁心中有点奇怪,“师傅怎么下手这么狠,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这时候,奉天公安局刑侦队的其他队员也赶到了,他们接替了彭云的工作,开始在现场忙碌起来,收集所有有用没用的证据,以备不时之需。
彭云迈步到了廖洪波近前,从自己口袋中取出了一颗香烟,也点燃了叼在嘴中,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扭过头来,“师傅,你是怎么遇到这些杀手的?”
廖洪波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低着头,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嘴里则开始讲述当时发生的情况。
彭云静静的听着,等廖洪波说完了,他也不禁心中暗惊道,“奶奶个熊,这是鬼子有预谋的伏杀啊,看来是针对师傅的。”
“但是,对方怎么知道师傅的行踪的呢?”彭云对这个问题实在有点困惑,“忽然脑海中划过一道灵光,“难道在公安局内有日本人的眼线?”
一想到这个问题,彭云就觉得一阵头大,内部出了奸细,绝对是最要命的,不管是清查起来,还是造成的损失,都是要人命的。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廖洪波拉开了车门,说道,“我先回去,换一下药,明天我再过来。”
“师傅,你的伤要不要紧,要不咱们去医院看一下?”看了看廖洪波那一身的血迹,彭云提议道。
“去什么医院,这主要是那些畜生的血迹溅上的,我根本没有受什么伤。”廖洪波闻听笑了,他挥动了一下胳膊,然后说道,“别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你们年轻人还真不是对手,哈哈哈哈。”
见廖洪波活蹦乱跳,伤势也不重,因此彭云只得作罢,同意廖洪波回去先休息一下。
拉开车门,廖洪波坐了进去,然后发动起了发动机,然后越野车轰鸣着厉害了。
看着廖洪波远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彭云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别扭,但是细想起来又想不起什么
“或许是我精神太紧张了吧,所以现在有点疑神疑鬼了。”彭云这么想到,然后转身朝案发现场走去。
在那里,还有大量的工作要他去做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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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婚礼进行时(十)
越野车一路疾驰,穿过了几条街道之后,终于停在了一处四合院门外
从驾驶室走下来,廖洪波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两扇紧闭的大门,然后上了台阶,叩响了门环。
在这寂静的夜中,叩门的声音听上去格外清晰,能够传出多远去,使得空旷的街道上更加死寂。
也就是停了一下,院子中传来了脚步声,紧跟着门闩被人打开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大门被人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张清秀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脸上还带着惊喜,正是他的妻子。
廖洪波的妻子,比他小二十岁,当初曾经是奉天女子学堂的学生,后来喜欢上了这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男人,义无反顾的跟了他。
一晃二十多半年过去了,两个人相濡以沫,感情非常好。
“你回来了——”打开门,当看到他满身鲜血的时候,女子脸上的喜悦霎时间就化为了乌有,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和恐惧,她从门槛后一步跨了出来,急急的抓住了他,“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流着么多血?”
廖洪波伸手拨开了她的胳膊,然后迈步朝院子中走去,脸上带着淡淡的不在意,“没事,这不是我的血,是我杀死的那些日本特务的鲜血,你不用担心。”
女子追了上来,她嗔怪道,“我怎么能不担心,你都伤到了这样。”
廖洪波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院内,然后转头朝西侧的书房走去,没有奔两个人的卧房。
女子伸手拦住了他,劝解道,“你别去书房了,回房去我给你敷上药,顺边检查一下你的伤重不重。”
但是廖洪波根本就没有理他,而是拨开了他的胳膊,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书房,这让女子不禁楞了一下,不知道丈夫为什么变的这么冷淡。
但是,她也没有多想,而是认为丈夫肯定是因为受了伤,所以心情不太好,于是跑去给他拿药了。
进了书房,廖洪波回手把门关上,然后把身上已经残破的衣服脱下来搭在椅子上,然后把两把手枪也拔出来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这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门帘一挑,女人拿着他的刀伤药走了回来,返回了书房这里,“这是你日常使用的刀伤药,治疗流血效果很好的。”
从女人手中接过刀伤药的小箱子,廖洪波朝她摆摆手,说道,“你先去睡吧,我没事,敷完药我要翻看一些资料,今晚就在书房睡了。”
女人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是既然廖洪波有正事要做,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悄悄的退了出去。
将书房门关好,然后上了门闩,廖洪波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走了回来。
书房内悬挂着吊灯,投射出来明亮的灯光,书房内摆满了书籍还有一些其他收藏,看上去令郎满目,十分丰富。
廖洪波坐在椅子上,然后翻开了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一道血痕,然后抓起了刀伤药。
药粉撒入伤口,廖洪波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继续将药粉朝伤口上撒去。
一直忙了十来分钟,廖洪波山上的十几处伤口都被敷上了药粉,有些重要的部位,还缠上了绷带,甚至一只胳膊都被吊了起来。
一切都收拾停当,他来到了书架前,然后上下打量着它们的价值,寻找着可用的东西。
书架上东西十分杂乱,他翻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得作罢 ,重新坐在椅子上。
屋内一片寂静,廖洪波微闭着双眼,静静的享受着这一片宁静,手指下意识的扶手上敲击着,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就这样,廖洪波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老半天,这才熄灯没了动静。
窗外,女人站在那里,注视着屋内的动静,一直到屋内熄了灯,这才返回了自己的住处,关灯睡觉了。
第二天,廖洪波跟彭云打了招呼,说自己在研究一些情报,今天就不去公安局了,让他全权主持案件的侦破,千万不要放松。
彭云自然是满口答应,他也希望师傅老人家能够在家里休息一下,好恢复恢复精神,不然的话,彭云真担心他被累垮了。
这一天,把彭云可忙坏了,当初廖洪波在的时候,很多事情廖洪波都提前处理了,所以他的压力不太大,但是现在廖洪波一在家没来上班,彭云觉得自己就仿佛是被套上紧箍咒的孙猴子,那种滋味甭提多难受了。
等到晚上开完最后一个案情分析会,彭云被累的跟死狗也差不多了,他一屁股坐在会议室的沙发上,然后倒了下去。
沙发软软的,他一倒下去,顿时舒服的发出了一声**,然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双手枕在脑后,彭云闭上了双眼,但是脑海中却在分析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看看有什么关联没有。
一件件,一宗宗,随着彭云的思索,很多事情都串在了一起,一条清晰的脉络渐渐出现在了他的思路中,让他心中越来越有底了。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闪光,彭云顿时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想到的就是廖洪波遇袭的事件,那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而结果结束的也太不可思议了。
十几名身负绝技的日本特工埋伏在小巷内,利用地形伏击廖洪波,看得出事先策划周详,计划严谨,而且是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彭云现在想起来都会被吓出一身冷汗。
但就是这么严密的计划,竟然都奈何不了廖洪波,而且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