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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在营地中设了不少警戒哨,这些手持步枪的士兵一眼就看到了仿佛是烈焰附体的战马,吓得手脚都开始发抖,心中连连喊着他们的天照大神,“这是什么怪物啊,太可怕了。”
全身披着烈焰,那些战马的瞳孔中也映照着其他战马身上的火焰,让它们益发的惊恐,奔跑的更加迅疾。
骑兵联队长三条从一座帐篷中钻了出来,他听到了外面的喧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出来看看,结果看到了正在乱跑的骑兵们,不由奇怪的吼道,“怎么回事?”
那些骑兵正在躲避狂奔的马群,哪里还有时间顾得上他们的联队长啊,一个个丧家犬一般从三条面前窜过,奔向了远方。
三条大怒,朝着那些士兵吼道,“八嘎,你们这些混蛋,竟然敢无视我的存在。”
这时候一个火头兵从远处奔来,看到了跟他是老乡的三条,于是结结巴巴的喊道,“联——联——联队长,快快快——快跑。”说完也蹿了过去跑远了。
三条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这些日本兵这么疯跑,难道是支那人打过来了,但是也没有听到枪炮声啊?
侧耳细听,一阵隆隆的轰鸣声听方向正在朝这边而来,大地都在震颤,似乎越来越近了。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如今的三条就是那倒霉的猫,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探着脖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着,一点也没有逃跑的意思。
这时候,轰鸣声已经到了距离他的位置不到两三座帐篷的位置,听上去就仿佛是无数的鼓槌擂在了巨鼓上,让人的心脏都跟着一起跳动,随时都可能蹦出来一般。
终于,三条看清了发出声音的罪魁祸首。
“啊——!”当看清奔来的马群之后,三条被吓得心胆俱裂,转身就跑,身为骑兵联队长,他是十分清楚狂奔的马群有多么可怕的。
可惜,现在才转身跑已经来不及了,跟那暴怒的马群比速度,三条君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马群迎头撞上。
身体呼地飞了起来,三条就觉得自己的仿佛是断线的风筝,在空中飞出去好几米远,然后一头摔在了地上,仿佛要散架一般。
摇晃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三条挣扎着正要起来,随即看到的是战马那定着闪亮马蹄铁的马蹄,正高高举起朝自己的脑袋踏下。
危机之中,三条拼尽全力一个翻滚,躲开了这匹战马的马蹄,但是很不幸的到了另一匹战马的前头。
铁蹄高高举起,然后猛的落下,正踏在三条的后腰上,就听到一声脊椎断裂的脆响,三条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身体瘫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动弹了。
这匹战马呼啸而过,对于梯子下的烂肉浑然不在意,而后面的战马又到了,三条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高抬的马蹄落向自己的左胳膊。
咔嚓一声,营地中又回荡起来一阵凄惨的哀嚎。
随着马群的冲过,营地中恢复了平静,除了那些被撞翻的帐篷外,就是满地被马群踩死踩伤的日本骑兵。
三条联队长趴在地上,手脚全都软软的耷拉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一锅煮过火的面条,软趴趴的一动也不动了。
战马这么多奔了过来,将他的腿脚踩的超级粉碎性骨折,愣是没有在他脑袋上踩一下,这真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了。
不过对于三条来说,这绝对是比最坏还坏的消息,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生涯都要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渡过了。
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千万倍啊。
等战马过去了,营地中还幸存的骑兵这才敢从隐蔽处钻出来,他们看着一片狼藉的营房,一个个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这种情形他们可没见过,简直是太震撼了,整个一个骑兵联队的营地都被这些战马弄了个乱七八糟,最少有数百名骑兵在这次战马的暴动中伤亡,实在是太凄惨了。
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先不说当时的情形根本就不给他们时间开枪,就算是有他们也不能下手射杀那些战马。要知道没有命令随意射杀战马那可是死罪,可以被就地枪决的。
一边打扫现场,骑兵们一边寻找着营地中的幸存者,结果发现了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联队长三条,一个个顿时觉得头大了三圈。
“这怎么上报啊,难道就说联队长被战马踩成了生活不能自理?”军官们的脸都跟猪肝一样难看了。
但是不上报肯定是不行的,最后军官们商量了一下,决定统一口径说联队长是孤身拦截战马而负的伤,勉强弄个军功章估计还差不多吧。
这时候,负责观察战马动向的士兵匆匆来报,说战马似乎朝着牛家镇方向去了。
牛家镇?!牛家镇!!!
军官们惊住了,这么多的战马就像潮水一样,要是冲进牛家镇的话,那会造成多大的混乱,到时候估计他们的倒霉日子就来临了。
一边疯了一样朝牛家镇扫荡指挥部打着电话,军官们一边让人给自己准备战马,好追上去看能不能阻止了这些战马的狂奔。
但是电话根本就打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战马将电话线也弄断了还是别的原因,至于战马,营地里早就没了一匹,就算是没有惊得也被罗霄他们偷偷弄走了,怎么可能给鬼子留下一匹呢。
骑兵联队的鬼子们悲惨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 ……
第476章 大扫荡:火马阵
牛家镇口,鬼子设立了一道哨卡,沙袋堆积起来的工事后面,架着一挺九二式,两挺歪把子,一共是三挺机枪,十二名机枪手全神贯注的注视着镇外的动静,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扣下扳机。
除了这些机枪手外,鬼子还在这里布置了一个小队的鬼子,他们在修筑的三个掩体后面静静的警戒着,准备随时抵抗敌人的袭击。
掩体的背后,是高大的探照灯岗楼,那独眼巨人大眼睛一样的灯头不停地扫来扫去,将镇口附近的空地照的亮如白昼,不要说人,就是一只野兔跑过也逃不脱他们的注意。
高高的旗杆上,悬挂的人头大都已经开始腐烂了,脖颈和五官中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风吹过之后,一股浓烈的腐臭就飘荡在镇口,让那些日本兵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在正中间的一根旗杆上,杨少锋双手被绳索捆着,吊在了旗杆上,胳膊和腿上的枪口鲜血依然在汩汩流着,照这么下去,他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艰难的睁开双眼,杨少锋让自己已经开始陷入昏迷的神经清醒了一下,然后抬起肿的跟水泡一样的眼皮,朝四下里看了看,发现四周围全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身下面的工事间,鬼子的翻毛皮鞋踏的地面咔咔直响,从东边走到西边,又从西边走到东边,不停地往返重复着,似乎永不停歇。
不时的能听到工事里的鬼子低声交谈几句,那夹杂着浓重家乡口音的日语听上去也少了些对中国人时的凶狠,多了些柔和。
“狗日的小鬼子,这不是也会好好说话吗?”杨少锋啐了一口,但是他现在嘴里干的要命,那还有唾沫,所以什么都没吐出去。
到了现在,杨少锋知道自己的这条命估计是保不住了,而且想死个痛快都不可能的,鬼子把自己吊起来,除了是折磨自己外,另一个目的就是示威给其他中国人看的,让他们明白反抗就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小鬼子们还是不了解中国人,这样的暴行不但吓不住中国人,反而会激起更多中国人的反抗,一起来将他们赶回老家去。
杨少锋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投向了镇外的青纱帐,那里白天绿油油的一大片,到了晚上则是黑乎乎的,就是这些土地上出产的东西,养活了白山黑水之间的儿女们。
可惜,自己恐怕是没有机会再看到这些庄稼成熟收获的时候了。
杨少锋觉得特别困,缓缓闭上了眼睛,在寂静中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就在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的轰鸣声,那声音开始还比较低沉,但是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劲有力,即使杨少锋已经渐渐迟钝的听觉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了。
“那是什么?”杨少锋重新睁开了眼睛,吃力的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火红,似乎燃起了山火一般,映红了半边天,而且正在飞快的朝着牛家镇这边移动过来。
杨少锋被惊呆了,这样的情形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
不光是他,镇口负责警戒的日本兵也被惊呆了,他们同样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形,那耀眼的红光让他们内心深处泛起了恐惧。
一名负责的日本军官闻报赶了过来,他举起望远镜朝着那片火红看去,终于看清了是一群像是马的东西,但是在他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全身冒火的马群啊。
如果说有,那么就只有传说中地狱中才生活着这样的魔马。
日本军官正在沉思琢磨,他身边的士兵突然开口喊道,“队长,那群着火的马好像朝着这边来了。”
“什么?”鬼子小队长愣了一下神,立刻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牛家镇是日军扫荡大本营的所在,可以说大半参加这次扫荡的日军高级军官都在那里,而且多门二郎司令官也在这里,如果任由这群马匹冲入了镇内,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了这里,鬼子小队长把手举了起来,命令道,“机枪准备,如果这群野马擅自冲击镇口,就给我就地射杀。”
鬼子的机枪手立刻将子弹上了膛,然后全神贯注的盯着那越来越近的马群。
这时候,那群战马已经越过了青纱帐,出现在了镇口鬼子的视线中,不用望远镜也能看清了,到了这里有的鬼子一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队长,那是骑兵联队的战马。”一名跟骑兵联队比较熟悉的士兵突然喊了起来,然后伸手指着跑在最头里的一匹大青马,“那是三条联队长的战马,我认识。”
这时候鬼子的小队长也已经看清了那群战马,其中有的战马头上还带着荐头,脖子下系着响铃,正是骑兵联队的那些战马。
是战马?!这可怎么开枪啊!
要知道擅自射杀战马是要被处决的,而且这可是上千匹战马,可以说花的钱堪比一个师团的军费,自己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射杀,估计自己接下来就要被送上军事法庭了。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呢?鬼子小队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这时候一个士兵出了个主意,鬼子小队长立刻就心中一松,他命人搬来旁边的柴草,在镇口拦上了一道,然后派人去点燃。
如果这里有了火焰,相信那群战马不会再硬闯,极可能会掉头朝别的地方下去,到时候再把它们找回来就行了。
鬼子小队长对于自己的这个创意非常得意,认为是天才的设想了。
两个小鬼子手举 火把直奔已经堆好的柴草,准备点燃它们。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两声凄厉的狙击步枪声响起,那两个准备点火的鬼子兵一头摔在了地上,火把也丢掉了。
罗霄怎么会让他们轻易的点着火呢,早就在暗处恭候的楚一飞他们果断出手,打破了鬼子点火阻马的如意算盘。
等鬼子的小队长反应过来,准备再派人去点燃柴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