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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手电?”
几束手电光亮起,还有人居然用手机照明,但四周没有半点动静,这些敌人就好象凭空消失。手电光照明远不如车灯有效,只能照到几丈远的距离,而手机更是只能照到使用者的脸,在幽幽的绿色光下,他们的脸也变得惨碧,这一手没有人能想到,人在黑暗中都会有恐惧,他们也不例外,幸好敌人好象根本没打算出手,这些人紧紧地挤在一起,几束手电分布在四边,仔细地搜寻着外面的草丛。
突然,人群中有两个人身子一软,慢慢倒下,接着又是几个,人群是如此密,又是在地上杂物堆放的地面上,有人一脚踏空本是常事,但接连几个人倒下就不太正常,已有人发现异常,大叫:
“有情况!”很快,他头顶一麻,也倒下,人群大乱,外围的人一惊回头,手电光射处,不禁人人变色,地上不知何时莫名其妙地倒下了三十余人,没有发现敌人!手电到处,全是伙伴们惊慌失措的脸。
事情还没有完,这些人一回头的瞬间,外围的人也在倒下,就好象黑暗中有一个看不见的魔鬼无声无息地夺走了他们的生命!老二嘶声叫道:
“撤!快!”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办法,敌人无声无息地夺人性命,闻所未闻,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见到,又如何与他们拼?只有赶快回到车边,离开这个死亡陷井再说。众人惊慌地回头,直奔停车处,又有几十人在转身的瞬间倒下,也不知道是他们先已死,这时才倒下,还是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被魔鬼扼住了咽喉。
二三十人同时急跑,后面好象有一条影子如影随形,这些奔跑的人往往一个失足,就倒下,成功跑到车边的不足十个人。
老二脸色苍白,手中刀举起,厉声喝道:
“什么人偷袭,滚出来!”
突然,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两手抬起,轻轻拍下,两个兄弟身子一震,黑衣人身子一转,又到了另三个人后面,两手一抬,如出一辙地拍下!老二大声叫道:
“是他!”在叫声中,他手中刀刺出,直刺那条黑影,但眼前一花,黑影影子全不见,最后的三名兄弟全身一震,慢慢软倒,黑衣人慢慢回头,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他当然是林剑!
老二嘶声说:
“你就是……公道盟?”一百人只剩下他一个人,这时候才见到他的身影,这实在太可怕!也许这个人一直就在他们视线之中,只是他们根本无法将他与同伴分开,他穿的衣服也是黑色的,和他的手下完全没有区别,隐藏在手下之中,侍机下手,好一个狡诈的敌人!
林剑平静地说:
“我就是公道!”
老二看着满地的不动弹的同伴,背心冷汗直流,狠狠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和我们作对?”
林剑淡淡地说:
“只因为你们与公道作对!”一掌拍下,老二大惊,一刀刺出,同归于尽!但手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捏住,跟着头顶一麻,倒下!
林剑手一抬,掌中是一张白纸,夹在一辆汽车的雨刷上,双臂一展,与夜色融为一体,无影无踪。
第18章 豪赌
城南地下赌场,今天依然在照常营业,只是几个看守赌场的人神色冷竣,门口两个看门的更是如此。
一个戴着宽边帽子、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慢慢走过来,看门人低声喝道:
“什么人?做什么?”
林剑阴森森地说:
“赌!”
看门人冷冷地说:
“抬起头!”
林剑抬头,手也同时抬起,两掌拍下,两人软倒,慢慢走进大厅,大厅里依然有不少人,老板正从柜子里掏出两扎钱递给一个中年男人,脸上还有微笑:
“大胆玩,肯定会转火的!”突然目光盯在大厅中,中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男人,静静地站在大厅中间,帽子低垂,看不清面目。两个赌场看守已走经他身边,刚说了一句:
“你是谁?”突然男人两手一抬,快如闪电一般地落下,哧哧两响,两名看守仰面而倒,一个声音阴森森地传出:
“不相干的人滚出去!”
赌场已经炸了锅,有人大叫:
“杀人啊!”有人在开跑,桌上的钱自然是抢得赢为上,没抢到钱而一肚子火和输了钱一肚子闷气的人看到林剑身边两具尸体的时候也不敢再停留,个个逃命,片刻间桌子、椅子翻得一片狼藉,赌场已空,地上还有几张百元大钞也没有人理睬,狭窄的小门已堵上,十几个人手中有的是刀、有的是棍,***在围拢。
老板盯着他:
“什么人?”
两个字冷冷地传来:
“公道!”
老板失声道:
“果然玩的是声东击西的诡计!”
声东击西?林剑瞬间已明白,冷笑道:
“你以为我将你们的人马骗到建筑工地,再来端你们的场子?”
老板冷笑:
“难道不是?”已有人在悄悄打电话,林剑好象根本没看见,阴森森地笑道:
“如果你是给他们打电话,就免了吧,他们没一个人能听电话!”
老板心头狂跳:
“你什么意思?”
林剑淡淡地说:
“我刚从城南回来,你们的一百余人全完了!”
老板眼皮激烈跳动:
“上!”
三个人急跑而至,同时一棍子砸下,林剑手一偏,一分,两根棍子擦身而过,手落下,落在两人脑袋上,回手,抓住后面的一根棍子,轻轻一带,那个人前冲两步,刚好将他的脑袋送到了林剑的手下,身子一动,人象轻烟飘过,出现在门边,两手拍下,两把刀同时刺上去,林剑身子一侧,刀落空,手落下,没有落空,门边倒下了两人!
老板手不住地颤抖,伸向吧台,一阵急风至,老板刚刚按下110,电话上面出现了一个拳头,粉碎,老板和最后的两个人同时后退,退出老远,脸色苍白如纸。
林剑冷笑:
“看你刚才拨的号,恐怕是报警吧?地下赌场居然主动报警,你不觉得可笑?”
老板不觉得可笑,他只觉得可怕!强作镇定地说:
“我们与你和什么仇怨?”
林剑平静地说:
“你们与我没有仇怨,但与你们有仇怨的人太多,这赌场一开,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们的行为与公道相左。”
老板辩解道:
“愿赌服输,我并没有逼他们赌!”
林剑叹息:
“赌乃人之天性,根本不需要人逼,如果你们不放码而且杀人,我还可以放过你们,可惜你们两样都占了!所以。”
三个人同时后退一步,他们不敢动手,这个人虽然面貌不露,但他的身手一样将他们的信心全部击碎。
林剑淡淡一笑: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老板犹如绝处逢生:
“什么机会?”
林剑淡淡地说:
“我也和你们赌一场!如果你们赢了,我放过你们三个,如果你们输了,我要你们全部放码的借条和现金!”
老板与两个人对视一眼:
“好!赌什么?”只要性命能保住,他本就不惜一切代价。
林剑淡淡地说:
“我赌你们三个人联手也不是我的对手!”
老板脸色徒然变白,这有什么好赌的?要是三人联手能胜他,他们早就上去把他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人影已到面前,双手一拍,他身边两人抬手一挡,但对方手掌略斜,依然拍下,两声闷响,老板大叫:
“不……换一种赌法。”
脑袋一麻,顿时人事不知。
林剑打开后面的铁皮柜,里面好多钱,怕不有一两百万,他笑得极得意,喃喃地说:
“这不是抢劫,是我赌博赢来的!一场赢上几百万,可不是一场豪赌吗?”
一把火将一大堆欠条烧成灰,一张白纸出现在他手中,朝吧台上一拍,上面两个大大的黑字:
“公道!”字迹虽然歪歪扭扭,但依然有一股气势。
出门而去。
第二天,城里的医院同时吃紧,一夜之间出现了一百多个重度脑震荡患者,所有人的伤势都一样,全部都界于生与死之间,比植物人略为好一点,但比普通昏迷者重得多,没有人能说出他们为什么同一时间重度脑震荡,幸好有人帮他们说明,两张白纸上的四个字说得清清楚楚:
“公道!”
街头巷尾被这个爆炸性的新闻震惊,人人都议论纷纷,当听到这一百余人全部是黑河帮的人之时,百姓无不暗暗称快,但没有人敢公开发表自己赞美的言辞,只在最亲的朋友面前才小心地提及,闻者无不心领神会地伸出大拇指,第二天,各家商店酒的销量大增,无数的人纷纷买酒买菜,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公安局局长办,房门紧闭,局长在大发雷霆,两名副局长坐在他旁边,也是一筹莫展。
局长转了几个***,突然说:
“将这笔迹送省厅专家鉴定,另外调查昨夜的参赌人员,看有没有人认得出这个人是什么人!”
一个年老的副局长摇头:
“这个人有反侦查的意识,这十几张字条上的字根本不是笔写的,而是棍棒粘墨水写的,纸也是最普通的打印纸,通过笔迹鉴定简直不可能。”
另一个中年副手说:
“昨晚的参赌人员也不容易调查,这些人只有赌场的人才知道,但他们全部都开不了口,这人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这样的神通,会不会是……上面来的人?”
局长跳起来:
“乱说什么?上面的人会这样乱搞?不会与我们先联系?”
中年人沉吟道:
“这些人的伤势都在大脑,头皮未破,但里面的脑组织受到激烈震荡,明显不是棍棒等硬物所伤,到底是用什么东西伤的,真是太奇怪了!”
年老的副局长说:
“还有一个特殊情况,建筑工地,十余辆汽车的车灯都被人砸碎,我们检查时发现,砸碎这些车灯的只是最普通的小石子,最小的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用这么小的石子就能砸碎车灯,这个人的手劲大得异乎寻常!”
局长点头:
“黑暗之中,这一百人居然一个也没跑脱,只有一种解释,他们有大量的人手,将这些人全部包围,然后下手!”
年老的副局长吃惊地说:
“难道又有一个黑帮进了本市?为什么此前没有一点线索?”
中年副局长摇头: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个人干的,只是这个人的身手出乎常人意料之外!”
局长霍然抬头,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第19章 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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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实业公司是本地首屈一指的大公司,生意包罗万象,下面子公司十余,楼房也占地千米开外,装修豪华,在这楼房的顶层董事长办公室一坐,应该是人生最得意的事情之一,但董事长这时却正以历人生中最不如意的事,电话被无情地砸破,话筒还吊在桌边荡漾,也没有人敢去动。
董事长坐在椅上呼呼地出气,良久终于平静下来,仰在老板椅上出神。
两个中年人对视一眼,轻轻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