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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武装-第15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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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妖魔才是虚假。

    这是在说,未来许妙然和伊伊会有化魔的时候吗?

    又或者还有别的解释?

    唐劫不知道。

    他抬头看向天空,看到那漩涡已渐渐合上,在那漩涡最后合上的一瞬间,唐劫看到漩涡背后的王庭破裂成无数碎片,飞出天际。

    天空中重新布满了乌云,变得静悄悄的。

    再没有了通天的路,惟有那四周无尽的山峦,坐落着一个又一个虚浮的人影,影影绰绰看不清影象。

    天路已绝!

    一个声音在唐劫脑海中徘徊着,激荡着,回响着,不断敲击在他心底。

    唐劫微微摇头:“不,这可不是我想要知道的未来。”

    他说着举起帝刃,遥遥指向头顶天空:“我追求的,乃是大道,而非天上仙人。只要大道还在,那就有路,至于这路通向哪里,这根本不重要!我所至处,便是仙路!”

    我所至处,便是仙路!

    随着这话出口,天空中骤然炸响一记雷霆。

    整个世界都随之变了颜色。

    一片灰蒙蒙的色彩屏蔽了整片天空。

    许妙然与伊伊消失不见。

    唐劫开始再次向天空飞去。

    乌云里没有漩涡,没有道路,可是唐劫无所谓,不在乎。

    他就这么向着天空急飞,越飞越高。

    乌云中突然冲出无数的妖魔,从空中密密麻麻的飞下来,冲向唐劫,各类大妖大魔数不胜数,唐劫赫然发现,释无念,血河之主,九难妖僧,火天尊等一众大能也皆在其列。他们都在向着自己冲杀而来,发出狂暴愤怒的呼喊,似是要阻止自己的上升。

    唐劫却只是持着帝刃,义无返顾的一路上升着。

    兽炼门的恒无敌率先冲上,唐劫一刀斩落。

    接着是天神宫的释无念,唐劫同样手起刀落,斩为两断。

    接着是火天尊,九难妖僧,管你什么人物,皆是一刀杀之。

    这些大能人物在唐劫面前空放出滔天的气势,却丝毫不能阻止他前进的决心。

    直到血河之主再度挡在唐劫面前时,唐劫正要出刀,血河之主已高声呼道:“唐劫,成仙虽易,得道却难。你的仙路之上,注定有我阻碍!”

    “也注定为我斩杀!”唐劫冷酷回答,再次一刀劈出。

    “不!这不会成为事实!”血河哀号着大呼。

    与此同时,天演大阵的另一处,正身处在一片汪洋血海前的血河之主突然放声高吼起来:“怎么可能?唐劫小儿,何能斩我?天演大阵,重演当下,我要看看他到底如何斩我!”

    随着眼前画面变化,血河之主看到一幕幕景象从自己眼前飞过。

    当最后那一幕出现在血河眼前时,血河暴吼出声:“剑鞘!原来无量剑的剑柄和剑鞘是在他那里。怪不得,怪不得他不阻拦我收剑灵!混蛋,混蛋,混蛋!”

    天演之画中,血河之主看到在自己完成炼化剑灵后,擎起剑柄,硬生生将无量剑的控制权抢夺过来,导致万宝天秘匙易主,唐劫集中剑灵,轻易灭杀自己。

    愤怒过后,血河之主哈哈大笑道:“上次厚我啊,若非尔等开启这天演大阵,演化未来,我又怎知唐劫竟会拥有剑柄。如今我既已知晓,我看你还怎么用此物收我至宝。此战,我已赢定,哈哈哈哈!”

    随着这说话,血河之主从空中直坠而下。

    天演大阵,演化未来,但每人都只有一次机会。

    无论这未来是否发生,一旦确定,便再无法从头来过。

    一切就象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样,由于唐劫在升天路上斩杀血河虚影,让血河凭生感触,因此选择了窥视眼下之未来。

    而对唐劫来说,他的选择却非如此。

    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场战斗,终不过是自己漫漫仙路上的一个小小插曲,不值得自己停留,挥霍,浪费这难得的宝贵机会。

    他要的是上窥天道!

    所以他依旧在不停的冲杀,朝着天空飞行。

    帝刃在斩杀的过程中不断变亮,越变越大,渐渐变成开山的巨斧,仿佛当初那劈碎王庭的无上神兵。

    “开!”唐劫放声呐喊,开天的巨斧朝着空中劈出最威猛的华光,好比开天劈地一般。

    云层破裂,天光再现。

    唐劫看到,云层漩涡再现,散发出庞大的吸力,引领着自己向着天空飞去。

    这一幕给唐劫的感觉是如此熟悉,好象自己在哪里见过一般。

    仔细想了好一会儿,唐劫突然全身一震:“瑶女入梦图!”

    此时此刻,群山环绕,乌云压顶,漩涡盘卷,一人从山顶直飞天空。

    岂非正是当初自己观瑶女入梦所见。

    难道……

    他心中震撼,就在心有所感的时候,就见天空漩涡中,突然现出一根手指。

    那手指洁白如玉,仿如戳天之柱,就这般从云层中探出,穿过漩涡,直指而下,正捺在唐劫身上。

    一指之下,唐劫粉身碎骨!

    。。。

纪念: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

    得知小邹要结婚的消息,我是很吃了一惊的。

    这份吃惊程度堪比百度不做盗版,腾讯不做山寨,美国破产,中东和平以及全面实现。

    怎么可能?

    对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睡过的女人至少有一个加强营,而未来可能还有一个加强团在排队等待的小邹而言,婚姻就是自由的牢笼,是男人的坟墓,是生活的负担,更是老二上的拇指铐……

    可是现在,他却要主动给自己拷上枷锁了。

    晓文用无比清晰而又负责任的态度对我说:“你没听错,他要结婚了!11月27日,星期天。”

    干!

    那是我交稿的日子。

    好吧,工作很重要,但兄弟更重要。

    鱼编是好人,他一定不会计较我晚一天交稿这种小事的(我都撰文夸你了,老大,你更不能计较了)。

    小邹是我的初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

    事实上我最好的兄弟都是,也只是初中同学。

    初中毕业后,我们并没有分开,反而走得更近。

    上学也好,工作也好,曾经有好多年,大家在一起,只要有事,都会想到对方。我们在一起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美好时光,那是我每当回首过去时,感觉最快乐的日子……

    即使到现在,大家因为各自忙于各自的事业,见面的时间短了,感情也没有消退。

    是真正的铁杆,死党,是最可信任的人。

    于我而言,甚至超过了亲人。

    本来计划是星期天上午坐高铁去的,不过可惜高铁没有早晨的票,最早也在九点以后。等我到了无锡,还要坐半小时公交车。

    如果婚礼是晚上进行的,那到是来得及,可惜丫是在中午。

    用小邹的话说:“二婚才在晚上办婚礼呢。”

    你妹!

    哪来的神逻辑?

    所以我只能在星期六下午坐火车去无锡,这样才能赶上第二天中午的婚礼。

    接我的是晓文。

    开着一辆黑色轿车。

    其实每当我看到晓文夹着公晓文包,人模狗样的坐在车里,招呼我上车的时候,我就总是忍不住想起第一次看到他的情景:

    一个黑黑瘦瘦的从外地转来的男孩,站在塔影中学初一五班的门口,用怯生生的眼神看着大家,然后在班主任的“关照”下,坐到了我的旁边,成了我的同桌。

    那个时候他给我唯一的认识就是:一个单纯的没见过多大世面的乡下小子,一个无锡话和英语在他眼里都属于超级复杂的语种的乡下小子。

    然而就是这个乡下小子,彻底颠覆了我对人生的认识,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那是在我知道晓文的女人缘后——他是我们中最早成为男人的男人,也是最早结婚生孩子的。

    他的艳遇史之丰富多彩,在我们这一群死党中,唯一可以与之匹敌的大概就是小邹了。

    与小邹不同。

    小邹的艳遇在本质上是一种充满了原始兽性的,/裸的性/结合,其中甚至不乏一定程度的财色交易。如果中国没有取消流氓罪,并且可以落实到小邹的头上,那么他所犯下的“罪行”足以让他在监狱里坐到天荒地老。

    晓文则不同。

    他的艳遇在某种程度上更象是一种愿者上钩的钓鱼手法。

    你很少会看到他对某个美女眼前一亮,然后主动上去搭讪泡妞。大多数时候,就是一次正常的接触,某位朋友带了几位mm在一起吃顿饭,在这期间晓文的说话既不太多,也不太少,显得正常而自然。然后过几天你就会发现其中的一位出现在了晓文的床上,并且以女朋友的身份自居……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既没有小许那样非凡的口才,说话时可以滔滔若悬河,仿佛演说家一般,把普通的故事都讲得离奇生动,也没有老汤那种堪比城墙的厚脸皮,没有小邹那样漂亮得能把女人迷死,让男人妒忌的脸蛋,更不象亚军那样是十足的行动派,女人们到底为什么就会喜欢他呢?

    这曾经成为我一度无法理解的迷团。

    永远无法忘记吴桥下那一溜破烂的小瓦房,坐在那张用两个长条板凳拼起来的床上,看着屋顶上那一处处的漏水,我用无尽幽怨的语气问晓文:“喂,你这床上到底睡过多少女人了?”

    晓文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用很严肃的口吻对我说:“你是在问人数,还是在问次数?”

    为之倾倒。

    从那时起,我确认晓文是一个闷骚到骨子里的混蛋。

    他是唯一一个我所坚持认为没有英俊的外表,只有黑的如鞋油般的皮肤,住在破烂的如同岩洞般的破房子里,却能让一个又一个女人投怀送报的的男人。

    在荒淫的本质上,他和小邹,老汤,亚军,小许还有我自己,我们都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是,有些人一次又一次获得满足;有些人则是看着别人一次又一次得到满足。

    我算是后者?

    你妹!

    如果说我对晓文还有什么真正佩服的地方,那就是这是一个我从未见他发过脾气的男人。

    如果说我是我们这一群人中脾气最不好的,那晓文无疑就是脾气最好的。

    不过这不是最难得的。

    世界上从来不缺好脾气的男人,难得的是好脾气而不会让人认为软弱。

    晓文是一个有着非凡的好脾气,但永远不会让人觉得他软弱的男人。我想这或许正是他最大的魅力所在。

    上了车,我问他:“这车好象不是上次那辆?”

    晓文回答:“恩,换了辆。”

    你妹,都成换车族了。

    接到我后,晓文先带我去了他家一起吃了顿晚饭。

    注意到晓文的女儿都已经上小学五年纪了,我们都是一阵唏嘘。

    人生,真特么光阴似箭。

    晓文更是意味深长的说:“咱们是在初一时候认识的,再过两年,我女儿也要上初一了。”

    是啊,我唏嘘:晓文的女儿都快小学毕业了,同一波从学校出来的,小邹你才刚刚结婚。

    你好意思吗你?

    —————————

    知道我到无锡后,小邹打电话把我叫了过去,接着吃。

    他那边饭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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