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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自己尝尝。”
自己尝就自己尝,于思妙低下头就着杯沿喝了一口,眉头立刻纠成了“川”字。
好苦!她想起来了,她忘了放糖!他竟然不提醒她!
于思妙不服气,又煮了一杯,这一次,放的方糖的分量几乎和他的一模一样,而且每一步都要回过头去询问身后的那个悠闲喝着奶咖的人,只有他的点头才能让她安心。
煮完,她又毕恭毕敬地端过去给他。
杨纪行怀疑地瞄了一眼她手里的奶咖,皱着眉勉强接过,拿起至唇边微抿了一小口。
“六十分。”
“满分六十?”
“满分一千。”
“……”
一千分里的六十分,可是超不及格的存在,这个人,夸她一下会怎么样?!
看不起她煮的奶咖,那就是看不起她,那她才不要给他喝!
于思妙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奶咖,“咕噜咕噜”一口喝到底。
刚煮完不久的奶咖还有点烫,她把空杯放到桌上,伸出烫得微红的舌头使劲用手扇风,瞄见桌上他先前放在那儿的那杯,捧过来往自己嘴巴里猛灌了两大口,才觉得好些。
低头看手里的陶瓷杯,好像,好像和他喝的是同一个地方,脸蹭一下,又通红通红。
一旁的杨纪行却毫不在意,伸手拿过她夺走的奶咖空杯,倾斜咖啡机,又给自己倒了半杯。虽然是她煮的奶咖火候很不够,起码还能喝喝,而且,看着于思妙手中自己的那杯,他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于思妙哪里肯给他喝,娇喝一声“不许喝”,快准狠地抢过奶咖。杯子里的奶咖一阵晃荡,跑出两三滴全溅到她的手背上,“嘶”,她被烫地倒吸一口气,手背上立即红肿起好几小块。
心上一下就揪紧了,他拿过她的奶咖放到桌上,牵着人直接到水龙头下,把开关扭到最右,抓过她的手一起伸到水下。
冰凉的水流打在手上非常舒服,于思妙愣愣地看着水下他紧握着她的手,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
“煮奶咖是跟你学的,如果才六十分,那也是你教得不好。”
“你太笨了,跟我无关。”
“我是交了学费的!”说到学费,她的脸上又是一阵蹿红。
“我还什么都没教,你已经自学成才了。”
“那你教我啊!”
“好。”
他从水中把她的小手抬起到眼下,红肿稍微消下去了一些,再用另一只手探了探温度,也没有很烫,便关上水,又领着她回到了桌旁。
一个随意的“请”的手势,于思妙疑惑地看着他,还是开始第三次挑战煮奶咖。
和第二次如出一辙的步骤,于思妙又紧张又小心地进行着每一步,装咖啡碎末,倒半玻璃瓶的牛奶……他的气息慢慢靠近,大掌覆上她的手,放缓了她倒牛奶的速度,她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
“这里,这么多就可以。”
他收住势头,可她却一动不动。
她的后脑勺就倚着他的臂弯,不仅是他的味道,连着他平稳有序的心跳一起传送了过来,她的心“咚咚咚”跳着,睁圆了的眼不知到底该安放在哪里。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异样,挑起一缕她垂在肩上的黑发,绕着指尖把玩,忽而一笑,凑近她的耳畔。
第66章 欢迎来女厕所一游()
宽敞却毫无人气的总裁办公室里,坐在皮椅里的杨纪行闭着眼眸双手十指交叉正撑在桌上,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微小的动静上。
过了很久,连向来沉着冷静的他心底都开始烦躁,却仍旧没有任何门被推开的迹象。
他缓缓睁开眼,起身大步往茶水间去。
黑暗的过道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一整排的音控灯应声亮起来,一个人影从远至近,直奔放着咖啡机的长桌旁。
长桌上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曾经煮过奶咖的痕迹。
他的指尖沿着长桌抚过,眼眸一沉,调头往人事部的方向走去。
人事部的部室里也是一片静默的黑暗,杨纪行打开墙上灯的开关,扫过那个熟悉的办公桌。那里,属于她的东西还安然躺着桌上,椅子上她随身携带的包在这个时候特别醒目。
东西都还在,说明她并没有走,可是人呢?
会不会是回他那里去了?
杨纪行迈开长腿转身往来时的路去,“啪”一声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可办公室里明亮的灯光下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
茶水间没有,人事部没有,就连他这里也没有,那个女人到底在哪里?!
一股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他面色一凛,心脏的那个地方紧紧被揪着,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快速跳动着。
整个皇朝在那个时候正处于夜生活的巅峰,二十开头的那些楼层里灯火通明,狂欢的人们在歌舞厅和游乐会所尽情挥霍着成把成把的金钱,以往沉寂灰暗的36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在今天,在那一刻,36楼层的灯被全部打开,矗立在城南的皇朝大楼发出绚烂夺目的灯光。
这些,36层上的两人都没有感觉。
杨纪行穿梭于大如商场的36层,将所有的部室和档案室一个个都找了个遍,可是根本就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重重的一拳狠狠砸向身旁的白墙,墙发出沉闷的一声“砰”,墙壁似乎抖了两抖。
华夏的厕所造在比较隐蔽的角落里,而这个焦急的男人一路开灯走过来,本就微弱的厕所灯光便和满层的白炽光融为一体。
他站的地方离厕所并不远,所以当厕所里传来抽水的声音,可想而知他的脸色有多么臭多么难看。他黑着脸转向厕所,一步步往里走去,最后停在女厕所的门口。
厕所里的于思妙“啪嗒”一声打开厕所门,双手紧紧地扶着厕所门防止自己软倒在地上,小脸囧成了一团。她前两天一直在便秘,今天晚上又喝了这么多奶咖,拉得那叫一个爽,简直就是一泻千里。
可是在厕所里蹲了好久,拉得虚脱加上腿软,双腿根本就站不住,整个人趴在厕所的门上。
站在门口的人等地不耐烦,阴沉着脸开始朝里面喊话。
“于思妙。”
“啊啊啊,我在……”
“你很喜欢待在厕所里?”
“杨总我虚脱了,能不能扶我一把……”
他不知道听到他的声音她有多激动,简直就是救星降临,她真的一挪就要趴地上去,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向他求救了。
杨纪行的脸更加黑,却是抬脚穿过头顶写着女厕所的门进到里面,一眼就看到了像八爪鱼一样趴在门上的于思妙,过去将她扶住就要往门外走。
搭在他胳膊上的小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我还没洗手……”
他狠狠地剐了她一眼,拽着她的胳膊将人大力扯到水龙头下。于思妙洗完,举起手指指向墙边的纸巾,又无辜地睁着大眼看他。
“于思妙,你给我记着。”
“记得记得,谢谢杨总!”
杨纪行冷哼一声,又把人拽到墙边,扯过纸巾递到她手中,于思妙嘻嘻一笑接过,随便几下把手擦干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脚下一软,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女厕所的独特味道萦绕在周围,让他觉得非常别扭,他只想快点从这里离开。视线往旁边软软靠着他的这个小女人,从衣领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雪颈中的吻痕,他定了定心神,将人一把抱起,大步往总裁办公室去。
她惊呼一声,粉拳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乖乖地窝在他怀里,闭上眼呼吸着有他味道的空气。脑中一亮,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压低了声音埋在他胸膛里说话。
“杨总,欢迎来女厕所一游……”
“你再说一遍。”
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于思妙乐了,非常直白地把心底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你变态的程度已经令人发指了,噗哈哈哈……”
大门被一脚踹开,杨纪行直接把人往沙发里一扔,居高临下望着她。
于思妙“唉哟”一声护着腰,抬头看见他脸色暴风雨欲来的平静,赶紧捂住脸改口。
“我错了,我在说我自己,你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神宇不凡,怎么可能是变态呢,要放我我也不信啊……”
“把这些收拾了,我送你回去。”
红色的吻痕在衣领下若隐若现,杨纪行别开脸,径直走到办公桌后,不去管沙发上娇柔的那个小女人。
“好的遵命!”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向他敬了个礼,收起自己的笔记本,把档案按原顺序排好放到茶几上,又坐了一会儿才觉得好一些,站起来扭了扭自己的小粗腰,去人事部拿自己的东西。
整个华夏总部亮堂堂的,她穿越过道,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奇怪的现象,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跑回总裁办公室报道。
茶几上的档案文件夹已经被收进架子,他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擦着她的肩走在前面,她紧紧地跟上,看着他在电梯旁的的电箱里拉掉总电闸,然后进电梯下地下停车场。
车一路往她的小公寓去,车内空调丝丝地冒着凉气,她坐在副驾驶座上难受地挪了挪身子,脑子里全是今晚那些莫名其妙的场景,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热。脖子里痒痒的,她拿手挠了挠低头去看,原本醒目的红痕更加灼烫,她惊地赶紧把领子拉高,将头侧到他那边。
“杨总,我明天能不能请个假?”
他握着方向盘斜睨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了一个“好”。
第67章 做春梦太亢奋()
那一夜,于思妙一直浑浑噩噩醒醒睡睡,反复做着乱七八糟的梦,美梦与噩梦夹杂在一起,让她分不清是非虚实。
前一秒还在大学图书馆里和她生命里曾经唯一的阳光面对面坐着,一起为了美好的未来拼搏奋斗,他从书里抬起头来对她微笑,温润的笑好似为她铺就的十里春风,她对他吐吐小舌继续大战英语六级试题。
下一刻她却和变态老板滚在沙发里,他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威胁着她不要爱上他,警告她不许穿粉色,她还来不及反驳嘴就被堵上。
水漫过她的身体,一连串的气泡飘忽着往上冒,她却笔直往下沉,明明不断在往下沉,她反而觉得水温越来越高,要把她整个人煮透。
……
早上九点,于思妙在被窝里挪了挪,探出自己的小脑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抓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惊得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又猛得想起他回答的那个“好”字。
对,她请过假了。
到底为什么要请假?
她就是觉得人事部也没有什么事情,而她又极度需要一点点空间来理理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思绪。她的预感一向很准,而她真的很累很累,觉得自己整个人非常得不好。
于思妙垂下脑袋,又栽回床上,抬起手摸了摸额头。
有些热。
她从抽屉里掏出温度计甩了两甩,夹紧到腋下,穿着凉拖“嗒嗒嗒”去卫生间刷牙。
刷完牙洗完脸已经过了五分钟,她取出温度计一看,三十七度八,有点低烧,怪不得她总提不起劲来,也没什么吃饭的胃口。
胃里突然一阵痉挛,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