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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尔哈朗想了想,说道:“鳌拜,我给你五千步甲,五千马甲,一万蒙古骑兵,你一定要把李植的兵马打溃。”
济尔哈朗一次性给了鳌拜两万骑兵。鳌拜见郑亲王给自己这么多兵马,哈哈大笑,说道:“王爷等着我的捷报吧。”
其他的满清将领见济尔哈朗给鳌拜这么多兵马,更觉得这一战十拿九稳。想不到李植叱咤一时,今日竟昏了头把火铳兵带进山林里来。这一战之后,恐怕世间再没有李植的威名。
李植现在可谓是大明的胆气,虎贲师一旦被打溃,大明的军马再无胆气和清军鏖战。
我大清横扫明军的时候,又要回来了。
众将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兴奋和欢欣。
济尔哈朗点了点头,便招唿部将,调出了两万兵马归鳌拜指挥。那两万鞑子本来正在山坳里和明军厮杀,突然看到传令兵冲了进来,把调头攻打李植的命令传了下来。
清军人数占优,在战场上可进可退。这些鞑子兵得了军令,便弃了明军,往外围退去。他们骑上了战马,集合在鳌拜身边。
。。。。。。
距离清军二里,李植摆出了回形阵。
在山林中,清军的骑兵随时可能冲阵,而李植的火铳手只能打五十米,所以李植摆出的阵型更厚一些。回形阵的每一边,都有四排,每排八百多人。每个士兵都只占据半米的战场宽度,加上大炮,回形阵的每个面不过五百米。
李植估计清军会冲击回形阵的正面,把两千五百选锋团老兵全部摆在了正面,加强正面的力量。
摆好了阵型,李植让士兵们继续前进。
一万五千虎贲师大兵昂首走在山林间,朝二里外的清军逼过去。
走了一会,前面的斥候兵就跑回来报信了。
“伯爷,清军的骑兵压过来了!”
李植问道:“有多少骑兵?”
斥候说道:“山林里数不清,恐怕一万多是有的。”
李植挥手说道:“所有人装弹。大炮卸下炮车装霰弹!”
步枪兵们快速给步枪装好了子弹,炮手们卸下炮车,将霰弹装进了炮筒里。
这边刚装好弹药,就听到前面传来一片隆隆的马蹄声。那马蹄声像是一片连绵不绝的雷声,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仿佛要把这大的土地踏破。李植站在虎贲师中军处,觉得地面似乎都在这片马蹄声中微微颤抖。
鞑子要用骑兵冲击虎贲师的步枪阵!
那马蹄声越来越大,直直往虎贲师这边压了过来。即便是士气高昂的虎贲师大兵,在这样的铁蹄隆隆声中也不由得微微色变,紧张起来。毕竟这里是山林,步枪只能打三十步。
又过了一会,李植已经在山林中影影绰绰地看到清军的骑兵了。只听到一声苍凉的海螺号声在前面响起,然后其他的海螺号接连响起,那沉闷的马蹄声突然变得更加响亮。
鞑子兵马拔出了马刀,开始了最后一百步的冲锋。
山林后面,清兵冲了出来。李植一眼看去,心里一懔。这哪里是一万人?这起码有两万骑兵。
两万胡儿朝虎贲师的回形阵冲了过来,鞑子步甲冲在前面,双层重甲的马甲冲在后面,最后面是手持角弓的蒙古弓骑兵。马蹄飞扬,这些骑兵在树林中穿梭,以很快的速度冲向了虎贲师的四层队列。
一匹战马动辄六、七百斤,加上骑兵的重量接近八百斤,可以说就是这个时代的坦克。且不说骑兵的弓马搏杀技巧,光是这份冲击力都足以致命。若是一个成年男人赤手空拳地被这样的骑兵高速撞上去,立即会被撞飞撞死。
即便不被撞死,若是被军马的马蹄践踏,步兵也是骨折重伤的下场。在这个时代,骑兵是远强于步兵的战斗力。
两万鞑子冲到了虎贲师正面五十米,距离如此之近,李植已经看到了那些军马鼻子上的汗水,看到了鞑子手上弯弯的马刀,看到了鞑子脸上狰狞的笑容。
鞑子们这些年吃够了虎贲师的苦头,此时见虎贲师钻进了山林里,一个个兴奋异常,想要用马刀一雪前耻。
李植一挥手,一声天鹅音响彻山谷。正面的选锋团士兵举起带有刺刀的步枪,朝冲阵而来的满清骑兵射击。
只听见噼哩啪啦的枪声连绵响起,正面八百五十名步枪手朝鞑子骑兵开火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八章 咫尺
燧石点燃了火门上的黑火药,枪膛底部的硝化棉被黑火药引燃,在枪膛内剧烈的爆燃。硝化棉因为含氮量不高,不是一下子燃尽的,而是在短暂的一刹那逐渐炸开,燃烧产生的气体不断往前推动子弹,让子弹的速度越来越快,飞出了枪膛。
火焰在枪口冒出,刺鼻的硝石味道依旧浓重。但这一次,硝化棉燃烧得十分干净,没有黑火药的黑烟冒出,视野良好。
虎贲师的大兵虽然紧张,但是手上依旧射得很稳。五十米的距离太近了,鞑子的身体在准星里面是一个大大的目标,根本不可能瞄不准。锥形子弹像是长了眼睛,尖啸着向这些满手鲜血的胡虏射去。
子弹射进了鞑子骑兵的身体里,破开了脆弱的绵甲,锁子甲。在五十米的距离上,即便是三层重甲也会被米尼弹轻松撕开。嗜血的子弹在鞑子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把那些器官搅成了一团血水。在身体内部的压力下,血水勐地从伤口里喷涌出来,像是一道道血箭射了出来。
中弹的骑兵们惨叫着,再也无法在高速驰骋的军马上控制自己的身体,直直从马背上甩了下来,倒在满是松针的松软土地。倒地的一刹那,伤口下面的血肉受到冲击力作用,又一次向外喷射出血柱。
一次射击,虎贲师的大兵就打死了五百多鞑子骑兵。
马匹在山林里奔跑,要躲避树木,速度远低于在原野上奔驰。如果说战马在原野上冲锋能跑四十公里每小时,在树林里马匹只能跑二十公里每小时。但因为这何家坳的山里生的都是高大的松木、柏木和枫树,树干高大笔直枝桠很少,骑兵在这样的地形上行进,还是快于步兵冲阵的。
前面倒在地上的鞑子和战马变成了障碍物,阻拦住了后面骑兵的冲阵道路。十几匹军马没有收住脚,被前面倒下的步甲兵绊倒了,鞑子骑兵连人带马摔倒在地。有些骑兵稍微放慢了马速,策马跳过地上的伤员和死人。但后面的骑兵实在太多了,集体前压过程中躲避不及,便直接策马从那些伤员身上踩了过去,把半死的伤员踩得骨骼粉碎,变成一摊肉泥。
虎贲师正面第一排的射手完成射击后立即蹲了下来,把射击位让给了第二排的射手。
第二排的射手稍微瞄了瞄近在咫尺的敌人,就开枪了。
爆豆一样的枪声在山林里连绵响起,枪口喷出的火焰连成了一条火线。空气中刺鼻的硝石味道更加浓重。
被瞄准的鞑子骑兵像是被点了名,立即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木桩一样从马上摔了下来,重重倒在了地上。
距离更近了,战场上的场面也更加血腥。李植看到一个穿着三层重甲的鞑子分得拨什库被子弹击中了脑袋。子弹打碎了这个鞑子军官的头盔,把下面的头盖骨打穿了。血液像是爆炸了一样从脑壳中迸射出来,射了旁边一个鞑子骑兵一脸。
一个戴着角盔的牛录章京被一发子弹打中了腰部。子弹从他的肚子侧面斜斜刺入,拉出一个好大的伤口。红色的肠子和血水一起从伤口出迸了出来,肠子拖在地上拖了一米多长。这个牛录章京看了一眼自己的肠子,就脸色惨白地摔倒在马下。
又有五、六百骑兵倒在了血泊里。喷涌出来的血液发出了浓重的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和硝石的味道混在一起,让人作呕。
牺牲了一千多骑兵后,鞑子冲到了虎贲师三、四十米外。他们拉起角弓,开始朝虎贲师的大兵射箭了。
蒙古或者建州的鞑子稍微往前一瞄准,就松开了紧握弓弦的拇指,让箭矢顺着拇指滑了出去。弯曲弓胎中蓄积着的能量被一下子释放出来,带动箭矢不断往前加速。箭矢飞出了弓胎,在空气中扭动了一阵,然后就在箭羽的作用下稳定下来,尖啸着朝前面的汉人飞去。
七百多枚箭矢像是一片暴风雨,狠狠射向了排成四列的虎贲师士兵。
不过这些箭矢却基本伤不到虎贲师士兵。大兵们身上穿着全身钢甲,除了脸部暴露出来,其他位置全被钢甲保护着。弓箭刺在钢甲上只能刺进几毫米,就失去了继续破甲的能力。
不少虎贲师士兵的钢甲上一下子都插上了鞑子的弓箭,但却没有受伤。士兵们轻松地把这些弓箭拔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只有少数三十多个士兵运气不佳,被弓箭射中了面部,惨叫着倒了下去。医疗组的医生和护士跑了上来,最快速度把这些伤员抬了下去。
李植见自己生产的全身甲确实挡住了鞑子的弓箭,脸上一喜。这六十多台蒸汽机日日不停地生产盔甲,努力没有白费。
就是不知道等下正面肉搏时候,这些钢甲面对刀剑刺砍,能不能保护住士兵的身体。
鞑子没想到虎贲师的铠甲这么精良,角弓居然无法射穿,士气一馁。以前李植的士兵可是没有盔甲的,怎么现在一下子全装备上了全身甲,而这种全身甲又这么精良。
鳌拜骑马躲在后面,仔细观察着前面的战况。他也没想到虎贲师居然有了这么精良的铠甲,若是以前的虎贲师,这一阵箭雨能杀伤几百人!如果虎贲师没有盔甲,清军靠弓箭就能把虎贲师射垮。
鳌拜狠狠地骂了一声。
“朗格图!该死的尼堪!”
看到最前面的骑兵们士气受挫,鳌拜大声吼叫着,擂响了一面牛皮大鼓。隆隆的鼓声从后面传到了阵前,让冲阵的骑兵们恢复了一些斗志。
前面的清军一边往前冲,一边再次举起了角弓。又是一阵箭雨洒向了李植的回形阵正面。这一次鞑子们专门瞄准虎贲师大兵的脸面射箭,有七十多名士兵被射中了脸面,倒了下去。
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从虎贲师的阵地上发出,受伤的士兵倒在地上,摸着箭矢又不敢拔。
李植见正面士兵的伤亡不断,心里冒出火气。他一挥手,大声喊道:“火炮霰弹射击!”
炮兵们等的就是这一刻。距离鞑子骑兵三十米,正面的四十门大小火炮,开火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九章 杀奴
几乎是在火炮霰弹射击的同时,虎贲师第三列步枪手射击了。
又是八百五十发子弹扫过战场。冲在前面的鞑子好不容易趟过血流成溪的清军尸体,便立刻遇上了这一阵弹雨风暴。
选锋团排长张宇看到一个鞑子“壮大”军官中弹了。这个军官本来正气势汹汹地往这边冲过来。每次这边的火枪一射,他就往树后面躲。他躲过了两次火枪齐射,却没能躲过第三次。一颗子弹射进了这个鞑子的眉心,在他的脑壳上打出了一个洞。子弹毫不留情地绞烂了这个鞑子的脑浆,他一身不吭地就软倒在地上,沉重的斧头掉落在一边。
张宇本来是兴国伯的亲卫排长,但上个月兴国伯却把他调到了选锋团担任基层排长,说是要让他锻炼锻炼。此时他正站在第一线指挥战斗,大声唿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