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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荼-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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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墨琤和沐箫和见聊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离去,萧墨琤在临走前,还不忘安慰容与道:“容与,你放心吧,萧墨瓖还不敢对小梅怎样,她应该是安全的,他若敢动梅儿一丝汗毛,我会让他晟王府尸骨无存!”萧墨琤说罢便转身离去。

    他那果毅而坚定的神情,让沐箫和第一次感觉到了他王者的霸气。

    容与并没回应,只是拱手对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躬身拜下。

    远在荆州的裴蕴一直没等来朝廷对他的封赏,却等来了一份八百里加急的诏令以及一封家书。

    他从燕绥的手里接过那两份书信,他首先打开萧帝的诏书,定睛一看,眉头紧锁,神色立即转忧,他看完把诏书丢给燕绥,叹道:“张博望在吴兴反了,陛下召我回京!”

    燕绥闻言颇为诧异,他随即接过诏书,看完后,便对着裴蕴说道:“将军,这是真的吗?会不会是萧帝见荆州已稳乘机让您归京,削去您的兵权!您可以找个借口不回去!”

    裴蕴回头拿起那封家书,瞅了瞅上面裴晖亲写的“家父亲启”四字,说道:“是不是真的,见了晖儿的信便知!”裴蕴随即拆开了那封信,打开看阅。

    燕绥见裴蕴越来越沉暗的脸色,心知不妙,而等到最后,裴蕴已经身形微颤,看完后,他满脸悲伤地颓坐在榻上,一脸痴呆得望着前方,半天不言语。

    燕绥见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急如焚,但见裴蕴一脸怅惘和悲痛,又不敢出声询问。

    许久过后,燕绥耳边才传来裴蕴苦涩又坚定的声音,“我明日一早回京!”

    虽然裴蕴并未说出缘由,但是燕绥心知他有不得不回京的理由。不错,裴晖的家书里不但跟他讲述了三吴的局势,还告诉他裴风晚病危。裴蕴并不担心三吴的形势,心知苏家和谢家一定会携手应对好。

    他必须回京有两个理由,一个是怕萧墨瓖在穷途末路时在京城制造动乱,裴蕴自然希望也能借机染指中枢;而更为重要的是,他无论如何也得回去见她女儿最后一面,虽然他们父女已经很多年没有讲过话了,但是她永远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他最心疼的孩子。

    就这样,裴蕴当夜将荆州的事宜安排好,嘱咐燕绥和裴芾守好夏口,而自己则让人收拾好行李,第二日一早便带着一批亲卫,乘船直下建康。

    就在裴蕴出发的那一日,江梅也终于昏头昏脑地醒了过来。她微微睁开双眼,向四周望了望,随即她心中有一丝诧异,眼前这景象似乎并不是江府,那她到底在哪里?

    她突然头脑清醒了来,立即坐起身子,仔细打量四周,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在一四周都是石壁的房子里,她抬头看见顶端有一个小窗口,她约莫怀疑这石室应该在地下。既然外面有强光,现在应该是白天,江梅忖道。在这皇城脚下能这么费尽心思把她抓进来的应该只有六皇子了。想必这也是他最后一击吧,江梅四处张望,觉着这应该是他王府的地下暗室。

    正当江梅还在拿着六皇子的暗室和自家暗室进行对比时,她对面的一面石室突然吱呀一声打开。

    江梅抬眉便看到了一派闲适的萧墨瓖,萧墨瓖满脸轻笑地瞅着江梅,随即缓移脚步轻轻蹲下,坐在了江梅的面前。

    江梅一直淡淡地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瞧着萧墨瓖,只见他着一身玄色锦袍,青玉而冠,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一对剑眉更是英挺有力,而那狭长的丹凤眼似笑而非,魅惑非常,惹得江梅是好一阵心泛涟漪。而萧墨瓖则更是洒脱地让江梅肆无忌惮地审视。

    江梅看够之后,连连摇头道:“哎呀呀,难怪六皇子一直深得女子爱慕,生得这么好的一副皮囊让袁碧桃独享真是可惜了!”江梅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忘了一个女子该有的矜持。

    而萧墨瓖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江梅这一开口就刺到了他的痛处,碍着袁氏的威慑他一直未把怡月娶进门,如今自己确实是不需要顾忌什么了,可又被萧帝软禁在府。

    “江姑娘原来也是舌粲莲花,挫人痛处不带刺呵!”萧墨瓖带着一丝苦笑道。

    “哪里,哪里,江梅只是为能有如此机会与殿下近距离相处而高兴呢!”江梅一脸无辜道。

    “哦?江姑娘果真这么想,不如从了我吧?”萧墨瓖也戏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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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石室之谋

    “哈哈…。。”江梅像听到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不已,最后终于忍住笑意,回道:“江梅蒲柳之姿,恐入不了殿下的眼!”

    萧墨瓖摇头笑道:“江姑娘这么想可就错了,像你这样胸有韬略,智艺双全的女子才更想让男人征服呢,”说着他靠近江梅,带着丝沙哑道:“不然我们那风流之名满天下的九弟怎么会无视弱水三千,只去一瓢饮呢?”萧墨瓖眼含笑意,轻蔑道,他盯着江梅,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异样的神色。

    熟知江梅一脸诧异,“有这回事?”随即她又笑道:“六殿下,虽然我与九皇子来往甚多,但二人如知己般相交,并无男女之情,恐殿下误会了吧!”

    “哈哈,误没误会,马上不就见分晓了吗?”萧墨瓖冷笑道,

    江梅闻言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也是!”

    她这一反应倒让萧墨瓖气结,一时倒接不上话来。

    这时江梅便抓住了机会,试探道:“刚刚看殿下的反应,似乎有心仪的女子而不能相守?”

    萧墨瓖闻言郁闷之气更深,于是偏过头去不理她,只是越是这样的反应,江梅便越清楚他的答案。

    江梅似颇为理解萧墨瓖的心思般继续说道:“哦,原来如此,不过也没关系,如今张氏在吴兴起兵,些许不日便会打到京城,到时候再把殿下营救出去,他日殿下一登九五之尊。想要什么女子没有呀!”江梅状似信心满满地给他分析。

    但是这些看在萧墨瓖眼里却是觉得江梅在讽刺她,他一怒之下扣住江梅的胸口道:“你是在讥笑本王吗?”他可不指望张博望能打败苏维恒和谢赟,之所以这么做是想借此牵制朝廷,而自己则寻机在京中布局。

    “殿下稍安勿躁,既然江梅已经在殿下帐下了,那少不得给殿下支些招!”江梅忍住被他扣住胸口的不适,挤出了一丝笑容道。

    江梅倒是直接无视自己被抓进来的事实,而自告奋勇地成为萧墨瓖的入幕之宾。

    萧墨瓖闻言黑眸微动,那狭长的丹凤眼又渐渐放下防备展开了笑意。

    萧墨瓖渐渐松手,而江梅终于忍不住使劲咳了几声。脸上的也涨红起来。

    萧墨瓖若有所思的瞅着她道:“自从知道你与晓月楼的关系后。我就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你,早就发现你不但在京中颇有势力,而且擅长谋划,想必荆州那边有你不少功劳吧?”

    “不敢当。约莫使了几个小计策。夺了你岳父几座城池而已!”江梅淡笑道。

    萧墨瓖闻言更是苦笑不已。他原本认为袁楷战败裴蕴的远征之兵应该是不在话下,结果还弄成个身败名裂而自刎的下场。他的王妃可是至今每日以泪洗面,为其父兄悲伤不已。

    “这么说姑娘是准备协助我了?”萧墨瓖狐疑道。虽说他不相信江梅会这边做,但是眼前这个女子似乎与众不同,自己完全拿捏不定她的心思。

    江梅瞅着萧墨瓖一脸笑意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小梅最大的优点便是懂得分清楚时势,知道如何做有利于自己的事,而眼下我的身家性命都在殿下手里,除了为殿下卖命之外,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江梅耸了耸肩,看似无奈,可实然却感觉不到丝毫迫不得已。

    这让萧墨瓖哭笑不得,明明自己已经是人家的刀下之肉,居然还能如此洒脱坦然,信誓旦旦地让给抓自己进来的人做谋士,这样的奇女子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恐怕有这等气魄的男子也不多吧!

    “那姑娘准备如何助我?”萧墨瓖忍不住问道。

    “江梅最擅长做的事情便是让满足主子的心愿,既然殿下有心仪之人,那江梅便先帮殿下把那名女子娶到手,就权当江梅效力殿下的见面礼,之后,再帮殿下图谋大业吧!”江梅依靠着身后的床榻,轻松道。

    萧墨瓖轻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

    江梅闻言缩起了脚,端坐道:“殿下,请容我细细道来,其一,江梅所谋之事,均是殿下想做之事,做属下的不就是要全力全意让主子满意吗?其二,殿下与江梅本无任何过节,殿下之所以抓小梅进府不就是为了牵制九皇子吗?所以小梅完全犯不着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啊!”

    江梅直接略去上次被萧墨瓖截杀的事情,而萧墨瓖也以为她不知道太子妃之死的事情,因而神色也舒缓起来,江梅心知他已经有些心动,接着说道:“其三,江梅现如今已经是殿下阶下之囚,又能奈何?何况殿下如今被软禁,想必很多朝臣已经望风而靡,殿下不正缺一个出谋划策之人么?”江梅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而萧墨瓖更是被她说中要害,一想起树倒猢狲散的情形,他心中就愤懑不已,想昔日他威风凛凛的时候,多少人想来投靠他还瞧不上眼,如今倒是想找个办事的人都没有,身边只剩下几个亲信,而派去劫持江梅的人,已经是他最后一批死士了。

    既然江梅一个女子都不忌讳,他一个堂堂皇子又怕什么,自己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难道还怕再输一场吗?

    萧墨瓖打定主意,正视道:“好,江姑娘这么有诚意,我萧墨瓖更没有拒绝的道理,你放心,我绝不伤你一根汗毛,只是我暂时还不能放你出去,请姑娘见谅!”

    江梅点点头,她根本想都没想这回事,只要萧墨瓖好饭好菜的伺候她就行了。

    既然两人已经达成协议,于是萧墨瓖便开口提任务了,“江姑娘,我确实一直心仪一位女子,我不想辜负她。所以姑娘便先给我支个招,娶她进门吧!”

    江梅心中一笑,想必那个女子应该是怡月吧,“其实很简单,以退为进,殿下可上书一封,向陛下承认自己过去的不是,也尽力撇清自己参与袁氏和张氏叛乱的嫌疑,然后再表明自己安坐闲散王爷的谦退之意,陛下毕竟是殿下的父亲。他一定会心软的!”

    萧墨瓖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父皇因我涉嫌挑动袁氏叛乱,恐怕对我恨之入骨!”

    “不不,”江梅连连挥手。诚意劝道:“殿下。你是当局者迷啊。陛下何尝不想找个借口削了袁氏的权威,而袁氏却正好往枪口上撞,如今袁氏一倒。也去了陛下一块心病,陛下心里更气的恐怕是各家世族借着皇子之名而擅起纷争,他痛恨的是也是骄纵跋扈的世族,而不是自己的儿子啊,如果要说陛下真的恼火,那一定是恼火殿下你不认错,亲信那些专权的大族呢!”

    萧墨瓖闻言不可思议的凝视江梅,这样的说法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可是江梅这细细分析来,却是大有道理,他以前怎么从来没想到这些了。大桓皇帝最忧心的恐怕是皇权不兴,权力尽掌他人之手,卧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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