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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其实,我那小皇叔虽为人太过冷漠,但,到底是皇亲,又掌兵权,位高权重,年轻有为,又岂会没有姑娘心生爱慕呢?”
“只是,不论是世家贵女,还是小家碧玉,凡是有主动到他面前示爱的,他都用一种仿若对方是杀父仇的阴冷神情看着对方不说,还一声不吭地直接拨剑将对方轰走。”
“这也就罢了,毕竟,这世间,总有那么些个心理有问题,导致行为也出现异常的人。关键是他第一次做出这等事情时,才刚刚满10岁啊!”
“你能想像得出来,一个10岁的孩子做出这等事情的可怕程度吗?更令人惊悚的是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错,并一直我行无素,无论谁敢上前劝说,均采用同样的招术将对方撵走。”
“也曾有宫里的宫女对他有意,誓要爬床成功,一朝由麻雀飞上枝头,变成那只傲立梧桐树的凤凰,却被他冷着一张脸,直接将对方从床上踹了下去不说,还拿着剑将对方剁成碎肉!”
“再后面,有那急于讨好他的人,巴巴地从江南那儿赎了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偏,他转手就将对方又卖了回去,说是府里开支太大,养不起这等吃闲饭不做事的人。”
“这也就罢了,毕竟,做了花魁的,被人随手转卖,也是正常的。只是,他竟然特意将对方卖到了最下等的勾栏院啊!那样一个水灵灵的姑娘,说毁,就被他毁了,这……也太冷血了!”
……
末了,小公主才一针见血地总结道:“所以,他那人人避之不及的恶名声,完全是他一手造就的!”
这样坑人不利己的家伙,怎么就赐婚给杜芷萱了呢?
偏,杜芷萱的反应超出了小公主预料之外:“干得不错!”
在杜芷萱看来,秦王的做法,没有丝毫的问题。
需知,大梁世家贵女个个彪悍,举凡当街示爱,自荐枕席之类的,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了。而,以秦王的身份,放到现代,也是一个妥妥的高富帅,若对某个姑娘无意,理当直截了当地拒绝,不然,还不得让对方抱着希望,再行那“女追男,隔层纱”的纠缠不休之策?
所谓的风度翩翩,怜香惜玉地温婉拒绝?那,真得叫拒绝吗?不过是又给了对方无数的希望,从而累人累己而已。
至于宫女?
想要爬床,就得做好“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而,为了能达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一次性地解决掉这个宫女,也是可行的。
不然,还不得变成一朵花,分分钟招来无数的蝴蝶和蜜蜂呢?
至于花魁?
能被捧红的花魁,琴棋书画这些也就罢了,那容貌和气质,心机和谋略,绝对非同寻常。毕竟,那么多的姑娘中,却仅仅只有那么一位脱颖而出!
当然,伴随而来的则是被人供起来的那“高高在上”的心态。
这样的姑娘,若无攀龙附凤的心态,又岂会在可以自己做主,挑选赎身人的情况下,愿意千里迢迢地奔赴盛京?还不是为了那虚无飘渺的荣华富贵!
如此,被人再被人当作货物般随意发卖,不也是很正常一件事吗?
小公主瞪目结舌地看着杜芷萱,生平头一次生出自己年纪大了,不然,又岂会跟杜芷萱生出这样巨大的代沟呢?
“当然,其实,也可以再婉转一些。”
眼见小公主受到的刺激太大,为了避免影响到自己在小公主心里那良好印像的杜芷萱,又装模作样地说道:“比如说,直接让人将那位示爱的世家贵女送回家,请其家人好生教导一二。又比如说,直接将那宫女五花大绑了,交由皇后按宫规治罪。再比如说,直接将那位花魁卖给送礼的人,让其真正体会一把红袖添香,却后宅混乱不堪的美妙滋味。”
“我算是知道了……”小公主微阖双眼,只觉得自己竟能跟这样奇葩的姑娘结为手帕交,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该不会,其实,她也是个颇为奇葩的姑娘吧?不然,为何,如今,听得杜芷萱的这些处置手段,竟莫名地觉得,其实,秦王那样的处置手段更好呢?
“今日,你来此,只为这件事?”眼见彼此说开了,小公主脸上却依然流露出一丝忧愁和愤懑,杜芷萱忍不住地问道:“说吧,谁又惹你了?”
“大皇姐没了。”小公主以袖掩面,却依然无法遮挡那沙哑中混合着哽咽的鼻音。
“大公主?”虽,杜芷萱频繁入宫,但,截止到目前为止,也只见过上代九公主和这代小公主,却并没有见过其它的几位公主。
不过,由小公主伤痛欲绝的模样里,却也能猜测出这位大公主,必定和小公主情份极好,而,以小公主如今行四的排行来计算,想必,大公主也还很年轻。
“天有不测风云……”眼见小公主越发地伤心,杜芷萱顿了顿,转而问道:“大公主如今多少岁?”
“25岁。”
小公主抹了把眼泪,想要维持自己平日里悠然自在的模样,却未能成功,末了,只能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抱着杜芷萱的腰就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不时地说道:“前个月,大皇姐还说了,待到小侄儿百日时,就邀请我入府一同庆祝。偏,今日,就有人来报,说先是小侄儿重病暴毙,接着,就是大皇姐悲痛欲绝之下,也跟着去了!”(未完待续。)
第518章 谈大公主病逝事
“我觉得,这不可能!”
小公主紧紧地抓着杜芷萱的手,泪水急速地滑落,却顾不上去擦拭一二,只是急促地说道:“这些年来,我曾无数次见到大皇姐躲在角落里哭。虽,她从不跟人提及此事,我却知道,她的日子过得极不好。”
“只可恨,大皇姐每次入宫都化妆,显得气色极好,所以,哪怕我再三地跟母后提及此事,却也因为大皇姐未曾主动到母后面前哭诉,母后也只能将大驸马家人唤到宫里敲打一二。”
“就算如此,我却也能明显地发现,第二次再进宫的大皇姐,即使依然化了淡淡的妆,神情举止一如从前,却能从她那偶尔浮现的悲哀眼神里,知道母后的敲打并无用不说,甚至,说不准,还因为母后的敲打,让她遭受了更多的罪。”
“从那之后,我就不敢再主动跟母后提及此事了。”
“有好几次,我都有意无意地接近大皇姐,不顾大皇姐一再地推拒,搂抱过大皇姐,发现大皇姐每次入宫,身上都必定穿很厚的衣服……”
寥寥几语,就令杜芷萱眼前仿若浮现出了一个饱受欺压的姑娘,只令她心里也难得地生出一丝同情来,不由得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知道,大皇姐究竟遭受了什么,又是如何死的!”小公主眼含怨恨地说道,虽,大公主和她只相差五岁,却是真正将她当成嫡亲妹妹来看待的!而,有好几次,若非大公主机敏,估计,她早就枉死在皇宫里,又如何能成为横行皇宫无阻拦的“螃蟹”一般的存在呢?
“若,真让我调查出什么,我要让他们一家人给大皇姐抵命!”
“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杜芷萱叹息不已,再次觉得自古以来,这公主就还真没几个是舒心的,哪怕是大梁王朝这种公主和贵女们彪悍的朝代,也不例外。
而,小公主这幅誓要寻出大公主死亡真相的坚定模样,却也令杜芷萱那颗穿越后,连续获得了来自将军府和太后等人疼爱,而慢慢变得柔软起来的心化为了一滩水。
穿越前的杜芷萱,虽待在一个看待能力多过其它的上市集团,但,自从做了手握一部份权利的主管后,就见多了勾心斗角,阴谋诡计,翻脸不认人的情况,一颗心早已被残酷的生活磨砺得坚硬起来。
如今,遇见小公主这样的姑娘,杜芷萱却突然生出这样的感叹来:原来,其实,女孩子也可以这样仗义执言,可以为亲人而谋算。
“这件事,你别掺合。”小公主由着杜芷萱为自己拭眼泪,不安地说道:“我一时激愤,倒与你说了这么多。”
“大驸马是护国将军府长房嫡长子,虽护国将军已闲赋在家,但家中子弟均十分优秀,或投奔军中,或入书院念书,目前处于武将转文臣的阶段,但,军中势力却不可忽视。”这样的人,并不是钱将军一家人能招惹得起的。
哪怕,安平郡主是太后颇为疼宠的孙女儿,也不例外。
毕竟,很多时候,在面对这样的勋贵世家之时,皇权也不是百分百都能有用的,更不是随时都能拿出来用的。
更何况,充其量,杜芷萱仅仅是安平郡主的外孙女儿,小公主一点都不愿意那种“救自家外孙女,还是保自己家”这样的抉择,出现在杜芷萱身上。
至于勇诚候府?
从最初,小公主就不将其放在心上。只因,频繁出手算计坑害杜芷萱的候府,在面临这种事情时,也往往只会做出令人心寒的“弃卒保帅”的举动。
“若非憋得狠了,我也不想同你说起此事。”小公主靠着杜芷萱的肩膀,轻声道:“我已求了表哥,请他帮忙我私下里调查,绝不会放过任何人!”
“这件事,你就看我的吧!”再如何,她也在宫中横行霸道了十多年,又如何不能以最简便的方式处理好此事?
“好,听你的,我不出头。”明白小公主担忧的杜芷萱,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这种被人放在心尖上关心疼爱的感觉,真得容易令人上痒,从而不愿意再舍弃,更不能再任其从手心里溜走。
“不过,若你知晓了什么,就与我说说,兴许,我也能与你分析一二,从而找出那个隐藏于幕后的真正罪魁祸首。”杜芷萱叹道:“虽我未曾见过大公主,但,若大公主之死真得另有蹊跷,那么,我也不愿意看着那些恶人自在逍遥。”
“这做了坏事,自当伏首认诛,才对啊!”
“正是!”小公主冷笑一声,由着杜芷萱取来冰块,放在毛巾里,覆于自己眼上,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
这头,待在皇宫里和小公主闲聊,心生感叹的杜芷萱,却不知道获悉赐婚旨意的钱将军,只觉得晴天霹雳。
待到宫里宣旨的内侍离开后,钱将军就顺从自己的心意,操着家伙,呐喊一声,以一种“猛虎下山”的气势冲正捧着圣旨,逐字抠读,眼含喜色的秦王扑去。
生来就只有自己揍人,从没被人揍过,尤其是被钱将军这样的武将毫不留情地揍着,偏还不能还手不说,更得巴巴地将自己一张俊美的容颜送上前来,任由钱将军下狠手收拾,只是紧紧地捂着藏在胸口的圣旨的秦王,那幅“痛并快乐着”的模样,不仅未能换来钱将军的手下留情,反而还激起了钱将军心里更多的怒火。
于是,自这日起,秦王就一日三次,按饭点地被钱将军狠揍。
而,很快,任职大理寺卿的钱睿渊,特意于休沐日,带着以钱锦宏为首的一众钱家三房留守在盛京的钱家子弟们,骑马赶到京郊大营,操着家伙齐上,逮着鼻青脸肿不能见人的秦王,又是一顿胖揍。
直到这次过后,钱将军才暂时罢手。而,逃过一劫的秦王,则一边眦牙咧嘴地由着大夫为自己上药,一边则默默地思考着,待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