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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怔了怔,动了动嘴唇,刚想吐口,便被冰封了回去。
“你可以不鸟你父皇,给我个正妃之名;你可以不用权衡利弊,让我含委憋屈。可你都没有,我是不是可以就此认定,你不够爱我呢?”沐颜歌小嘴一张一合,噼里啪啦吐出一串烟火。
容墨表情略傻,这下……玩死了!女人身上通常都埋有无数个隐线,一不小心踩到了,就瞬间爆炸,让你死得蹊跷。
“那我……这就去……把没做的,补上!”容墨艰难地挤出完整的一句话,转身就走。
“回来!”容墨才迈出一门,就被娇吼给喝住了,唇角不觉向上勾了勾。
他默默数了三下,果不其然,那小女人又心软了。
转身瞧着她懊恼又纠结的小表情,他的心不可抑制地有些抽痛。她会长牙舞爪,会河东狮吼,可最后,她的理智总是占了上风。这样的她,让他有些难过。
他一言不发地上前,抱住她,轻轻的,不是很用力,仿佛怕一用力就会揉化了。
“颜歌,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我说的,都会做到,此生我萧祁只有沐颜歌一个女人,天打雷劈都不会改的……”沐颜歌被一阵似莲如雪的气息笼罩,又听得那人无比认真地说到。
心里爱恨交加,她下手在某人身上狠狠一揪,恼道:“你这张嘴,当真是天下无匹!”
见到佳人娇颜乌云转晴,容墨眉眼带笑,“承蒙爱妃谬赞,本王愧不敢当!”
“爱妃?嗯?”沐颜歌的小脸又拉了下来。
容墨尔雅一笑, 凑至耳边,用了只有他们俩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待我君临天下,许你六宫无妃,天下第一妒后,舍你其谁?”
“嗯,这还差不多……”沐颜歌转眸即笑,遂而又道:“我们俩这种搭配,你可知如何形容?”
唔,还有问题要考?容墨眨眨眼,脑袋晃了晃,“一朵鲜花……”
沐颜歌眸眼睁大,凶光毕露。
“一朵鲜花插在花瓶里……”某人脑袋瓜子急转,换得爱妻嘉许一笑。
唔,又一次蒙混过关,他都要快被自己的聪明给折服了,容墨暗暗想到。
“这个佛像这么丑,你也好意思送我?”沐颜歌顺手拈起胸前的挂件,在某人眼前晃了晃,略显不满的嘀咕道。
好歹也是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怎么会是这个怪丑怪丑的小人儿。
瞅着小女人一脸嫌弃的表情,容墨哑然失笑道:“这个东西叫做苦难佛,他为了天下苍生的幸福,把世间所有的苦难都承担到自己身上;而世间的苦难太多太多,所以,苦难佛的背脊,被压得很弯;可是苦难佛的脸上,却永远有着世间最灿烂的笑容;苦难佛其实就是,正面弥勒,背面苦难。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天下可笑之人。”
“苦难佛?”沐颜歌念念有词,复而又拿在手中端详了许久,听某人这么一说来,再瞧起来也就顺眼可爱多了。
“那好吧,以后我就当宝贝带在身上!”沐颜歌扬眉,浅浅一笑。
容墨一笑若朗月清风,道:“这是北翼太祖皇帝所赐,你是第一个戴上它的女子,戴上了它除非人头落地,否则甭想摘下来!”
“啊……”沐颜歌的眼珠子差点落了出来,小脸亦是白了几分。
这个丑东西堪比凤冠、凤印,甚至意义更为重大?额,她古书读得少,可别蒙她。
岂料,某人浅笑如熏风,抬手抚住她的脸,温柔地自她如樱的唇瓣边轻擦而过,呼吸交浊,带着情诱的暗魅,偏又不真正触碰,笑靥盈盈道:“你不是想当皇后么?带上这么个东西就害怕了?”
沐颜歌瞬间僵凝,重新又将鼻息相触的这张脸审视了番,看来温雅无害,皮相之下却是像无处不在的算计和丝丝入扣的霸道。
沐颜歌身子朝后微微仰了仰,皱眉道:“你是狐狸精吧?”
容墨上扬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几下,遂而笑得更奸,更诈,更邪恶,“颜颜发现得似乎有些晚了……”
声音低沉了几分,哑声中带着一丝的压抑,情潮暗滚,“被你这么一说,为夫觉得自己更应该干点什么了……”
“天冷,我去给你热点酒!”沐颜歌眨了眨眼,装傻充愣地嘿嘿一笑,想要挣脱某人的怀抱溜之大吉,却反被束得更紧了。
方才若有似无的一个吻已经让他半魔半醉,如今这小女人时淡时清的幽香不断扰着他的意志,容墨眸色微沉,笑侃道: “一醉便打发我了?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
沐颜歌面色透着微微的窘意,这家伙说他是狐狸精,还真是小瞧他了,哎,怎么就摊上个这么贼精贼精的男人呢?
“慕王不是喜欢对酒当歌耍嘴皮么?”沐颜歌睁眸,含糊道。
“本王更喜欢这之后的那个什么……”容墨忍住笑意。
“昨晚不是才那个什么了么?”沐颜歌“以理据争”,表示抗议。
“那个昨天吃过饭了今天就不用吃了么?”容墨反问,笑容邪肆。
“可我今天没胃口,还真是不想吃!”沐颜歌有些无奈道。这个男人,那方面的需要究竟有多强烈?亏她曾经还天真的以为他那方便不行呢!真可谓是:人不可貌相,人不可斗量,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舒服?你……来月事了?”容墨皱眉,隐有关切。
见沐颜歌摇摇头,那人怔了半晌,随后有些紧张地抓着她的手:“难道你……有了?”
“你有病啊,谁怀孕了?”沐颜歌原地跳了跳,狠狠睨了某人一眼。
他们在一起才半个多月,如何能这么快就能发现怀上孩子?一点常识都没有,简直是蠢爆了。
“没怀就算了,干嘛这么凶我!”容墨很是委屈,边说着眸子一边四下打量着。
这屋子极大,分里外两间,里边桌案椅榻一个俱全,香炉挂画古朴别致,无不透着奢华精美。
只是,为何空气里总是隐隐漂浮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陌生之余,莫名地让他感到排斥。
“你在打量什么?”沐颜歌不解。
“这屋里有陌生男人来过?”某人眸中精光一闪,将她直直锁住。
“额,这个……”沐颜歌讪讪一笑,抚唇道:“子陵算是陌生人么?”
话一出口,暗叹一声糟糕,这称呼……忘了矫正了。
“子陵?”容墨眉头一皱,冷冷一哼,“喊得可真够亲热,平日里倒不见得对我这般!”
这吃得是哪门子飞醋?这好歹是人家的地盘,四处逛逛完全合理呀!
“夫君大人,小墨墨,这还不够热络么?”沐颜歌挑挑眉,随后轻轻挽住某人的胳膊,巧笑嫣然道:“你且先坐下听我慢慢给你说,世子今天过来呀……是因为这府上出了件大事……”
沐颜歌将某人拽到躺椅上坐下,绘声绘色地讲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第120章 让深夜提前
“娘子,你讲完了么?”容墨耐着性子坐了半晌,听着这小女子最后一个尾音落地,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唇角笑容魅惑。
不就是从卫子陵那里弄来一个婢子么?至于别人家里的糟心事,他可没有半分兴趣。
“你懂节制么?”瞅着某人心浮气躁的模样,沐颜歌一脸苦恼。
“你都没怀孕,说明还不够!”某人一脸义正严辞。
沐颜歌差点昏倒,下流和无耻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我……” 话尚未脱口,容墨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沐颜歌一阵惊呼,整个人便被跌坐到他身上。
“容墨,你做什么?”她恼怒地喊了一声,两个丫头带着小九正在隔壁嬉耍,这随时都可能进来。这人简直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看你说了半天,想必是有点累了,休息片刻吧!”容墨声音出奇的沙哑温柔。
“鬼才和你一起休息!”沐颜歌挥手就去拂开某人的脸,手触到他温滑如凝脂的肌肤,似有电流击过,一个激灵,立即缩了回来,面色一赧,恼道:“你放开我,现在天还没黑呢!”
“那就让深夜提前吧!”容墨绽开一个飘忽的笑意,手下一用力,攫住她的身子,狠狠封住她的唇畔,唇唇相触,用温柔又霸道的方式,恣意地一番纠缠和索取。
沐颜歌偏首躲开他的吻,恼道:“臭狐狸你给我松手,这是在别人府里,马上就是晚膳时间了,容不得你胡作非为!”
容墨只顾沉沦于一片柔润芳泽中,对于耳边的警告置若罔闻,声音暗哑道:“少嚷嚷,再吵就带你去雪地里继续……”
某人说完,手指灵巧地在她腰间一扯,衣裙层层褪开,露出天青色的肚兜。
凉意陡袭,沐颜歌又羞又恼,唇角含糊不清道:“容墨……你,你无耻……这里不是卧房……”
容墨压根没有工夫去直视沐颜歌慌乱羞恼的神色,唇齿若离若即地在她唇鼻间厮磨,手亦是随之覆上了身下光滑如锦缎的肌肤……
“你……你这个……混蛋……” 喘息相闻间,沐颜歌仍就骂不停。
容墨皱了皱眉,这女人怎么还是絮絮叨叨个没完?这嘴不堵上都不行了……
未停止低头的旖旎,他伸手触倒了桌上的白玉花瓶,胡乱地抽出一根花枝,轻衔之下,浅笑吟吟地送入身下女子唇齿间。
“颜颜……”男子灼热的气息混着话语含糊起来,覆身而上,身下娇人儿噬人心魂的嫣魅让他的眸色陷入了无底的异魅。
屏风之后的卧椅旁,衣衫零落,炉火微漾。
一枝娇艳的海棠横陈于女子的唇齿间,伴着浅浅低喘,旖旎的春色令窗外素裹的银装也黯然了几分。
**之后,沐颜歌微微睁开迷蒙的眸眼,却瞧着那人将头埋在自己颈间,气息气伏而不均。
她醉色依然的眸中流露些许无奈,伸出玉臂,拉开在她身上抚弄游走的不甚安分的手,低恼道:“该起来了,别磨磨蹭蹭了……”
“唔,不行,不想动……”某人像是撒娇般,低低道。
“有人进来了怎么办?”沐颜歌皱着眉头,小脸酡红如醉。
“夜行在外守着,谁敢闯?”某人抬眸轻飘飘吐口,欺霜赛雪的玉颜在魅夜下透着玉泽般的光华,自是一番难以抵抗的妖娆诱惑。
“啊!”沐颜歌差点惊呼出声,天哪!一个大活人站在门口,那方才她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岂不是都让人给听去了?小脸倏地一下滚烫起来,如同火烧。
瞅着怀中小女人一脸娇羞的模样,容墨促狭一笑,俯首吻上她的唇,浅尝既止,“颜颜用不着有心里负担,这种情景以后会是家常便饭,让他习惯习惯也好!”
什么?有人当场傻眼了……
紧拥着透着些许傻气的小女人,容墨心里淌溺着从未有过的满足。以前总是嘲笑他人沉溺美色,不想“情”这一字最噬人心骨,她什么都不用做,自己就已然丢盔弃甲。
他爱极了这个生性洒脱,还带着三分泼辣的女人,还总想着骗她为自己生下一堆畏马如虎的小孩,哪怕她拧自己耳朵,哪怕她拳脚相向,他都觉得欢喜又得意……可是,蛰伏在她体内的乱世妖莲,路染对他不止一次的警告,就像根刺般哽在他的心中,疼痛且不安。
他生平最不信的就是命,这个女人他此生要定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