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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小组仿制出结构相对简单的手摇式制鞋缝纫机之后,再把脚踏式缝纫机送过去让他们研究仿制,却没想到这些缝纫机竟然让自己的女人沉溺其中。
朱道临与师弟玉虎匆匆用过早餐,换上官服乘马车赶往码头,尚未进入军营就听到阵阵喧哗和叫骂声。
上百名拥有总旗、小旗军衔的老卒堵住了会议室,对副千户徐文涛和十几名朱道临提拔的年轻百户官围堵谩骂,其余数百老卒站在外围看热闹,不少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120名佛郎机人聚集在里侧营房门口远远看着。
随着一声惊恐的“朱将军来了”,喧闹的军营立刻鸦雀无声。
首次穿上四品武官服的朱道临缓缓钻出车厢,双目精光闪闪,脸色格外阴沉,他身后身穿百户官服的玉虎已经把黑黝黝的唐刀连鞘握在手里,年轻的脸上满是杀气。(未完待续。。)
第二〇三章 奖罚分明
上元大营,会议室大门前。
朱道临不紧不慢走向迅速退到一旁的人群,停下脚步扫视全场,一句话不说转向上来致礼的徐文涛和十几名年轻百户官,全场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徐文涛看到朱道临责怪的眼神,禁不住低下头,小声说道:“属下无能,没有管好营中官兵,请将军责罚。”
朱道临叹了口气:“这事不怪你,是我太高看大明的武人了!还有你们,都给我把脊梁挺直了!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你们在边上看着就行。”
听到朱道临如此不善的口吻,再看他毫无表情的冷漠面孔,聚集在外围的百余名闹事老卒终于害怕了。
朱道临的高强武功和狠辣性格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南京各驻军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今天他是第一次穿四品官服,这就意味着他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和权力,军营里的所有人心里浮起了不祥的预兆。
果不其然,朱道临缓缓转过身来,冷冷扫视前方后退的百余老卒,不紧不慢说出几句令全场震惊的话语:
“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一分钟内,要么脱下衣服趴在地上接受十鞭惩罚,要么立即离开我的军营,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徐文涛——”
“属下在!”
徐文涛慌忙上前弯腰抱拳。
“从一数到六十,开始!”
朱道临看都不看徐文涛一眼,左手缓缓按住腰间的秦王剑,逐渐泛起杀意的深邃目光一直盯着前方百余老卒,如同看着待宰的猪狗。
徐文涛浑身巨震,舔了舔发涩的嘴唇,深吸口气大声报数:“一、二、三、四、五……”
所有官兵都吓坏了。没有参与闹事的四百余老卒连连后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尽快与前面百余个倒霉蛋拉开距离!
百余名闹事者中不少人想遛,可是在朱道临的逼视下哪还敢走?全都吓得脸色苍白,无所适从。
领头的几个试百户在朱道临刀锋般的眼神中早已魂飞魄散,没等徐文涛数到三十。立刻转身逃出军营,剩下的闹事老卒更是不堪,短暂的发愣过后惊呼一片,争先恐后追赶率先逃走的几名领头人,转眼间冲出军营越跑越远。
朱道临望了一眼扔得满地都是腰刀,缓缓走到唯一留下的百户面前,冷冷看着这位矮壮敦实的三十五岁老卒脱下衣服趴在地上:“吴老六,你为什么还不滚?”
吴老六赤着上身,趴在冰冷的三合土地面上。痛苦地闭上眼睛大声回答:“属下错了,请大人责罚!”
朱道临毫无表情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吴老六:“军法官谭岳——”
“属下在……属下无能,请大人责罚。”脸色惨白的年轻百户官跑到朱道临面前,扑通跪下。
“起来,对你的处置稍后进行,执法!十鞭!”
朱道临的声音透着渗人的寒意,吓得周围不少官兵微微发抖,一个个惊恐地看着军法官谭岳爬起来。抽出腰间卷起的皮鞭随手抖开,大步走到吴老六身侧站定。咬着牙挥起皮鞭猛然抽下。
清脆的鞭挞声在寂静的军营中声声回响,五鞭之后,吴老六结实的背脊上已经皮开肉绽,血水飞溅,沾满血肉的皮鞭仍然一次不少地落下。
“啪——”
最后一声鞭响结束,军营中的老卒都舒了口气。对趴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吴老六佩服不已,看到朱道临手按剑柄缓缓走向皮开肉绽的吴老六,所有人的心脏再次猛然收缩,紧张地盯着场中的朱道临和吴老六大气都不敢喘。
“能站起来吗?”朱道临的声音竟然变得和蔼了。
咬破嘴唇的吴老六立刻爬起来,拼命抑制疼得发抖的身躯。猛然昂起乱糟糟的脑袋,竭斯底里地大吼一声:“谢将军——”
朱道临满意地点点头:“吴老六,你是魏国公麾下少有的操炮能手,为人忠耿,敢做敢当,所以我用50把价值百两黄金的宝刀,把你从魏国公手里要过来,你知道吗?”
吴老六睁大了眼睛:“大大……大人,真的吗?”
朱道临点点头:“你可以回去问问,不好意思问魏国公,问魏国公的亲卫也行,我朱道临从不对自己弟兄撒谎。”
吴老六热泪夺眶而出,噗通一声跪下痛苦哀嚎:“我吴季诚对不起你啊将军,我被银子蒙住了心眼……我错了将军,我错了……”
阵阵惊呼声中,朱道临暗暗叹了口气,上前把咚咚磕头痛哭忏悔的吴老六扶起来:“回营房养伤吧,医官随后就到,尽快把伤养好早点儿上任,大大小小68门火炮我已经挑出来了,全是崭新的长管铜炮,可炮兵的挑选和训练还要靠你和佛郎机教官组,我没这么多时间。”
“大人,属下这就回去,尽快养好伤,定不会叫大人失望!”吴老六感动得全身发抖满脸是泪,推开上来搀扶的两名年轻百户,一边擦泪,一边咬着牙自己走回军营,血肉模糊的背部鲜血淋漓,看的官兵们揪心不已。
朱道临这才望向年轻的军法官谭岳,脸色苍白的谭岳二话不说解下皮甲和中衣,三下两下脱光上身趴在地上。
徐文涛在朱道临的命令下挥起皮鞭,干净利索连抽五下,打得身材魁梧的谭岳血水横飞,当场痛晕过去。
几名年轻百户官连忙上前,七手八脚把谭岳抬回营房,朱道临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向跪倒一片的四百余老兵,恼火地扯开嗓门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没卵子的蠢货,下次要是还出现这样的事情,老子一个挨一个砍下你们的脑袋!狗日的,都给老子站起来,围着码头跑十圈,谁他娘的敢停下,老子立马剁了他!滚起来——”
四百多老卒轰然而起,绕着码头和营房之间长250米宽120米的空地撒腿就跑,尽管乱哄哄的毫无队形,但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死里逃生的喜悦之色。
徐文涛在北方与满清军队的对峙中经历过多次生死战阵,同样是条响当当的汉子,但这一刻他彻底心悦诚服了,大步走到朱道临面前,弯下腰恭恭敬敬请求处分。
朱道临没有责怪他,反而拉着他一起走向里侧营房前噤若寒蝉的佛郎机教官,边走便和他低声交谈。
教官队长西梅诺大步迎上来,抬手抚胸行个军礼:“将军,教官队伍原来只有19人自动离开,刚才看到你处罚你的军官之后,人数增加到33人……但令人高兴的是,剩下87人愿意留下,和我一样愿意服从将军的指挥,遵守将军的军法!”
朱道临当即双腿并拢,郑重地回个标准的军礼:“谢谢你,西梅诺上尉,谢谢你和你的大部分部下对我的信任!为了表示我的谢意,你们的月薪增加20%,此后会根据每个人的表现和做出的贡献,每月发给不低于10个西班牙银币的奖金!”
“至于选择离开的33位朋友,现在就可以拿上行李前往码头,领取相当于50西班牙银币的白银登船离开,那艘客船会把他们安全送到上海港,很快能搭乘欧洲商人的货船前往自己愿意去的地方。”
西梅诺又是高兴又是苦恼,再次敬个礼转身走向自己的百余部下,用西班牙语大声宣布朱道临的决定,立刻引发一阵欢呼和哀叹,立马就有十几名要走的人后悔了,上前围住西梅诺请求帮忙说情。
西梅诺叹了口气,转过身想再找朱道临求求情,可朱道临乘坐的马车已经驶出军营大门。(未完待续。。)
第二〇四章 挑兵要领
狮子山下的南京羽林卫军营,战旗招展,人头攒动,32;000新募士卒以500人为单位,分布在宽阔的操场上。
形形色色的叫喊声、呵斥声此起彼伏,维持秩序的十几支骑队纵马绕圈来回奔驰,将那些左突右突没有方向感的新兵蛋子赶回操场,乱哄哄的方队之间到处可见如没头苍蝇般乱跑的傻瓜,着急地呼朋唤友寻找归宿,不时遭来军官们的鞭子和刀鞘噼噼啪啪地抽打,激起的尘烟随风而起漫天翻卷。
羽林卫的掌控者、南京镇守太监吴景贤,五军都督府左都督兼江南水师提督徐弘基、五军都督府右都督兼江南陆师统帅张拱薇、南京城防统领兼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赵之龙等实权人物齐聚正北检阅台,一边悠闲喝茶,一边东扯西聊。
徐弘基等人的儿子们也难得地聚集在检阅台下,对硕大较场上的三万余新兵和骑马奔驰的各军将校评头品足。
“朱将军的马车到了!”
随着一声洪亮的禀报,台上众人齐齐望向绕着校场边沿快速而来的四轮马车,眼尖的忻城伯赵之龙打趣道:“道临那马车上怎么插着紫阳观的青龙旗?莫非这小子今天穿道袍来的不成?”
众人哈哈大笑,魏国公徐弘基认为很有可能,隆平侯张拱薇说道临贤侄素来稳重不会出错,吴景贤也随声附和,说自己侄子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喜欢赌钱的赵之龙立刻提议打个赌,结果没等商议好赌注,四轮马车已经停在高台侧面,身穿四品武官服的朱道临钻出车厢快走两步,轻轻一跃踏上高台,来到众人面前恭恭敬敬行礼问候。
“道临啊。你可从来不迟到的,今天怎么了?”吴景贤率先问道。
为了照顾徐弘基的面子,朱道临没把赶走一百多名老卒的事情说出来,而是简要告诉大家,33名佛郎机教官受不了军法约束,只好给他们发路费送走了。
众人来了兴致。纷纷询问留下那些佛郎机人会不会不服管教?朱道临又是一阵解释,才让大家放下心来。
张拱薇看时候差不多了,请朱道临先挑5;000新兵,笑容可掬地说挑剩下的他再打包走。
朱道临致谢之后转向吴景贤:“叔父,我那地方太小,紫阳观东北面两千多亩地正在大兴土木,劳山脚下那片山谷本来要开辟个靶场的,因为买回百余匹佛郎机种马,只能转作马场。所以小侄没地方练兵了……你看,能不能把南面靠近火器厂的那片闲置的军营借我用两年?”
吴景贤大方地答应了:“拿去吧,自从去年朝廷把羽林右卫调到山东平叛,南大营就腾空了,里面有将府,有武库,三面营房至少能驻扎15;000官兵,你找人稍微修葺一下。再掏掏水井就能入住,用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
朱道临高兴地转向张拱薇:“侯爷。还是您老先挑吧,晚辈对大明军制不是很熟悉,不知道大明军队是如何挑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