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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灵护-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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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没有李柏翰这个人了。”贝卡摇头。”不过如果你说的是翰御医,他身体还是不适,现在在休息,所以就没叫他过来了。”

    “我不信。”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呢?”贝卡笑着。

    她今日穿着丁香色的彩锦,长发没有特意绑起,及腰青丝垂落在肩上,坐在有邑旁边的一张金椅上,时不时露出一双朱膘色的绣花鞋,实实在在的芳艳无边,彻底的艳,打从骨子里发出来的魅。

    竹姿拱起手,先行完礼后,也不问竹姿,只向有邑说道:”昨日还说有事情想要请问翰御医,今日如果他身体还是不适,那也无法强求,不过我们西云国的第一神医少少姑娘在此,不如让她看看,说不定能够有其他方子处理。”

    十分婉转的一句话,不能明着说一定要见李柏翰,可是让黄少少去看病,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应该也找不到理由拒绝。

    但有邑却看了看贝卡,好像在征询他的意见,竹姿心里又是一痛,可是黄少少却发现到,比起昨天晚上,东云王有邑的神态显得更加的迟缓,昨天还可说是不院插手两个女人的战争,所以在旁边默默不语,现在这副德性,跟三岁小还要买糖前望着娘讨钱的感觉没有两样。

    黄少少很仔细的看着有邑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什么问题,不过看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找出。

    贝卡对有邑点点头,像是种准许,有邑接到了准许后,才回覆竹姿的话。”翰御医只是需要休息而已,不需要劳烦西云国的少少姑娘。;一字一句,比读稿机还读稿机,连竹姿都觉得不对劲。

    然而,一阵香气在她们还未想出下一步时,忽然悄悄袭来。

    而另一边,蓝柔在房间里等的正急,突然听到一声低鸣,刘非与其他士兵立刻掏出随身的武器准备迎敌,却看到一只体型稍小,毛色却均匀的找不出瑕疵的成狼,嘴里咬着一封信,从刘非打开来探视外边的门缝中跃进房里。

    这只狼两只眼睛都是灰白的,没有一般狼该有的锐利眼神,但他的每个动作都比普通的狼还要精确,这一跃不简单,刚刚好落到了蓝柔的面前,他把口中的信放在地上,接着便安份的坐下,连动也没有。

    没人料的倒是怎么回事,就连刘非也看傻了,不过直觉告诉他,这匹狼是友非敌,于是也不害怕,跟蓝柔点了点头,要她捡起地上的信打开来看,蓝柔相信刘非,而且这狼坐的笔直,让人不由得暗暗起了一种尊敬之感,尊敬与威吓不同,蓝柔也不太怕,只跟狼说了声谢谢,也不管他厅不听得懂,捡起信来。

    信的署名是昆豪,蓝柔看到昆豪的名字心中担忧的大石头放下了一半,能写信来代表他至少性命还安好,不过刘非却疑惑了,他昨日探查过东云国的守备,发现滴水不漏,所以无法送信出去,然而距离现在也不到一天,昆豪将军写信是什么缘故呢?

    他催促蓝柔把信打开,一开始蓝柔还想等竹姿回来再看,但刘非却坚持现在先看,如果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误到了,那就不好。蓝柔想想也是,于是小心的把信拆开。

    然而,在她看到信里第一段的内容时,突然脸色发的一下就刷白了,身体不住的颤抖,她继续读了下去,一张脸更是死白。

    刘非见状不对,急着问:”将军信里是写什么?该不是被突袭了吧?”

    蓝柔摇头,可是泪水却滑下。

    “你别哭阿,先跟我说信里写了什么。”刘非又说。

    蓝柔连声音都在发颤。”信里…信里说…”

    刘非等不着她这样拖拖拉拉,心急的就上前把信拿过来读,但他的反应也没有比蓝柔好上多少,只是男人的表现方法不同,他的脸胀的通红,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重重的踢了椅子一下,吓坏了旁边的人。

    “这怎么…”刘非不敢置信。

    蓝柔掩着脸大哭了起来。

    昆豪的信内容是这样的,其实杨御医也是贝卡的人之一,他在大家离去后,故意胡乱用药让原本就还需要调养的若纳病情加重,他仗着没有人能分辨出他在做什么,想慢慢一边套出若纳的话一边折磨他,好在其他看守的士兵发觉他的对话不对劲,但要阻止他时,杨御医发现行迹败漏,竟自己服了预先准备的剧毒,瞬间气绝身亡。

    可是他对若纳的伤害已经造成了,而因为用的是黄少少留下来的药物,西云国的其他御医也不知道如何解决,只能看着若纳与死神搏斗,却无计可施。

    谁也没想到,杨御医会是奸细,也没人想到,在短短不过一天的时间,竟然西云国里出现了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过现在黄少少跟竹姿都不在,他们也不知如何处理,而且以黄少少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若纳的消息,也不知会不会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现在敌在暗,他们在明,又是在对方的地盘上,任何一个轻忽的举动,都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可是难道就这样让若纳等死吗?

    刘非咬着牙,仰头望着西云国的方向,心理一阵复杂。

(七十)往事的牵绊

    和昨夜突然嗅见的香气差不了太多,应是要能够察觉的,但黄少少与竹姿留意在李柏翰的事情上打转,忘记注意,一不小心就中了招,等发现头开始晕后,已经来不及,黄少少勉强撑着旁边的墙,还能站稳,竹姿却被这晕眩一下子弄的天昏地暗,恍恍惚的差点要摔倒。

    “看来两位的身体也有些不适。”贝卡假意关心,又唤旁边服侍的人来,说道:”赶快搬两张椅子让客人坐下。”

    如同傀儡的宫女搬来椅子,竹姿已经撑不住了,一下子就摔坐在椅子上,黄少少还想勉强摆出无碍的姿态,她用指甲用力的戳着掌心,痛楚让她稍微感到一丝清明,以前在医院工作不准留指甲,来到这里好不容易留长了一些,现在竟是派上用场。

    握的越来越紧的手,黄少少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一开始是头晕,再来是眼前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渐渐不清楚,黄少少抓着椅子的扶手,感觉自己像是掉到了一个隧道中,周边的声音都被放大晕染开来,她听到的对不上贝卡跟有邑的嘴型,他们的形象在眼前也像是倒映在湖里的涟漪,成同心圆似的扩散。

    转头往竹姿拉了两下,发现竹姿已经瘫软了一半,只剩下喉间还能呜噎些声音。

    贝卡见到她们进入涣散的阶段,轻抚着旁边有邑的手臂,妖娆地说:“有邑,我们就要成为最大的王国了,你开心吧?”

    有邑没有回答,他静静的望向前方,眼睛里一片寂静。

    站起身,贝卡从袖子中拿出一张写了条约的黄纸,她先在有邑的脸上亲了一口,万般爱惜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些年来,她付出了这么多,为了两个人的未来,他的梦想眼看着就快要实现了。

    其实她一直都不是什么郡主,只是前东云王从林子中捡来的女孩儿,那时她看着和蔼的前东云王,心里泛起了满满的杀意却不能宣泄,还要装模作样的哭泣着,让前东云王不忍将她抛下,带回宫中照顾,她在泪眼朦胧中,看见了一张白俊的脸孔,哭着的声音停了,愣愣的看着这张俊秀的脸对她露出笑容。

    贝卡从小是名孤儿,有记忆以来就跟一名老人活在深林之中,老人说贝卡是他在河水边捞回来的,让贝卡喊自己爷爷,贝卡对老人又敬又怕,敬的是如果没有爷爷救了自己,那这条命早就被河水吞掉了,怕的是爷爷自有记忆以来,除了教她识字外,还不断教她如何使毒杀人,从植物中提炼迷药的方子,若是学得不好就是一阵打骂,几天不给饭吃。

    她从不懂为什么爷爷要教这些,两个人安稳的活在这深山中平稳的过着日子难道不好吗?不过她不敢问,怕是问了以后又惹爷爷生气,所以尽管心里觉得排斥,还是把老人所教导的精华一一学起,半分都没落下,在**岁的时候,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一人迷乱去整座山的猛兽飞禽,不过她除非是为了要煮食饱肚,从来都没有杀过半只无辜的动物。

    但这看似安稳的生活却在十岁那年改变了。

    一日爷爷说有事要办,让贝卡在家中储存粮食,临走前又交给他一本记载着使毒方子的小册,还将一把从未见过的钥匙一并给了她,说是若他有什么不测,搬开后院那几坛罐子,底下有个密室,里头的东西全留给贝卡。

    当时年纪方轻的贝卡只觉得一头雾水,为什么爷爷不回来了呀?然而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第一次用着真正像爷爷看着孙女的神情看着她,嘱咐她一切都要小心,不要相信这世界上的任何人。

    几天后的早上,贝卡在小屋门口看见了爷爷的尸体,沿路还有一段爬行的血痕,像是一路挣扎着爬回来的样子,贝卡摇着已经冰冷的尸身放声大哭,突然间,看见了爷爷用血迹在地上画出来的三个字,字迹歪斜,好似是在生命最后一刻,用尽力气写下的。

    东云王。

    一个人在死之前,写的会是什么,除了仇家的名字,还能有什么?贝卡看着那三个字,又看着一直照料自己的爷爷,除了仇恨以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从那一刻起,她便决定要想办法混进东云王身边,伺机下杀手,以报爷爷养育之仇。

    她拿着爷爷临走前留下来的钥匙,吃力的搬开了水缸子,拨了两下,果然看见一个隐藏的锁头,她转动着钥匙,一下子听到了清脆的开启声,往上拉,一块约莫成年男子的手臂宽度的铁片顺势被扯开。

    早晨的阳光照进地下的密室,那一刻,贝卡以为自己眼花了。

    刺的眼疼的一片亮澄,不是别的,而是满满的金条。

    热泪落下,掉在手心里却是冰冷,贝卡看着爷爷留给她的财富,又想起了这个老人的好,更加坚定了要报仇的决心,灭了东云王整门。

    不过,凭一个小女孩,她要怎么能够进入东云国里?她想了个法子,花钱买通了一户人家,再让那家人引荐她到客栈去帮忙做跑腿。客栈正是人多口杂的地方,她在那里待了两个月,听到了一名士兵说下个月就是东云王到林子里打猎的日子,又听说东云王一直想得个女儿,却苦求无果。

    贝卡衡量之下,决定把这两项相加在一起,试试运气,在东云王打猎的时候假扮成流落的孤女,以博同情,让他把自己带回宫中。这一切都是极难达成的,要知道,一个国家的王怎么可能随便就带个孤女回去照顾?那时贝卡是打算,若能当个宫女也成,只要进了东云国的王宫,还怕取不了他们的命?

    没想到,因为贝卡实在是太过天生丽质了,她柔柔弱弱的模样,正是东云王心目中理想的女儿形象,而且还能识得字,竟是意外顺利的被带回宫里,视如己出。东云王对外宣称贝卡是有邑远房的表妹,以掩她是孤女的事实,除了当日几个跟着打猎的护卫以外,没有人知道贝卡真正的来历。

    而那几个护卫当然也在贝卡到来不久,“莫名”的发病身亡。

    但有邑却阻碍了贝卡灭去东云王朝的计划,她发现自己舍不得伤害这个少年。

    东云殿中,定定看着茫然的有邑,贝卡眼中是无限温柔。

(七十一)逃出东云

    既然舍不得灭了这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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