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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几天,大家尽情的玩耍,而天气也一天比一天冷了,城郊的土地上播种的小麦已经发了新芽,不少百姓在农田里劳作,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般的安详。
这天实在无聊,花郎等人决定去看包拯审案,来到大堂之后,他们发现是一名叫李三皮的百姓来此报案,说自家耕牛的舌头被人给割去了。
听完那百姓的叙述之后,花郎顿时想到了历史上记载的牛舌案,而且他记得清楚,当时包拯是让这百姓回家把自家耕牛杀宰了的,因为耕牛在古时是急需品,所以是禁止宰杀耕牛的,宰杀是犯法行为,所以那人将自家耕牛宰杀之后,那怀恨在心的隔牛舌人第二天立马报案,包拯因此找出了犯人。
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花郎觉得,这么做牺牲未免太大了,牛舌头虽然没了,可还是可以耕地的,杀了岂不可惜?
用如此方法找出凶手,未免显得太愚笨,就好像一个人丢了一枚铜钱,他为了找到那个拾他铜钱的人,于是就又丢了一贯钱。
不过花郎虽然觉得此方法愚笨,可并未多说其他,因为他觉得古人的思想是他这种现代人的思想所不能够理解的,他们想怎么做,就由他们好了。
果真,包拯听了那李三皮的话之后,很是随意的说道:“既然牛已经没有耳朵了,那就回去把牛宰杀了吧。”
李三皮跪在堂下,心中多有不忍,可听了包拯的话,也不敢违背,下堂之后便急急离去了。
众人见包拯并未找到那割牛舌的人,于是便议论着散去了,众人散去之后,温梦觉得此事有些可笑,于是笑道:“一头牛嘛,舌头被割掉了也值得来报案,真是小题大做。”
听自己的义妹这样说,包拯连连摇头:“非也,一头牛并未招惹任何人,怎会无辜被人割去舌头,想来必是有人记恨李三皮,想对他进行报复,如果不将那人找出,他的报复必将变本加厉,若是酿成不可收拾的结局,就麻烦了。”
众人听得包拯的话,才终于明白其中的危险,这种见微知著的远见,是他们所没有料到的,花郎对此也很佩服,他只是想到了案件本身,却并未向深处考虑。
不过大家也并不是很担心,如今那人回去之后,将牛宰杀,那个记恨他的人明天早上必来,如此,这事也就算了了。
时间尚早,而且秋日的天气又很是怡人,花郎这几天一直没有案子可破,于是便带着温梦他们几人到处游玩,过得也算有滋有味,逍遥自在。
只是在他们玩的时候,花郎一直觉得这牛舌案那里不对,如果那个恶人就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他亲耳听到包拯让李三皮宰杀的牛,那他还会傻到来县衙状告李三皮吗?
再者说,李三皮只是一个贫苦百姓,一头牛可是他们种地所有的依靠,他肯宰杀自己的牛吗?
包拯只是说让他宰杀,可并没有命令他宰杀啊,如此一来,此事恐怕有变数。
心中有了疑惑,玩耍难免要失些情趣,所以玩了不多时,他们便回去了,至此无话。
第二天,花郎早早起来了,因为他要看看,那个割牛舌的人今天会不会去县衙报案。
温梦等人都是习武之人,也都有早起的习惯,只是花婉儿,见众人起这么早,有些不适应,可想到今天便能抓住那个割牛舌的人,她还是强忍困意起了床。
大家早早来到县衙,只等那贼人前来。
可是等了许久,却不见一个人影,街头的百姓忙忙碌碌,好像早已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
转眼到了正午,包拯和花郎等人都有些着急,而花郎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史书上有记载的事情,怎么还会出错,那割牛舌的人不来报案不说,怎么李三皮却也不来?
难道他觉得包拯要他宰杀自己的牛,觉得包拯坑他,于是不再信任包拯?
各种可能在花郎的脑海中翻转,可是各种可能最后都被他排除了,现如今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等待。
秋日静谧的阳光照进县衙大堂,使得大堂外侧很明亮,内侧却有着隐隐暗淡,大家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没有一个人来报案。
事情的发展让人有些不知所料。
温梦实在等不下去了,道:“也许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们先吃饭吧,我都快饿坏了。”
大家都饿坏了,如今没人来报案,那他们也只好先解决自己的肚子,然后去调查一下了。
因为在县衙,所以包拯就没让花郎他们几人离开,在县衙随便吃了一些,待大家填饱肚子之后,花郎越发觉得事情古怪,于是他准备去一趟李三皮的家,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就在他准备去的时候,县衙外突然响起了鼓声,一人前来报案,说看到李三皮家的耕牛死在李三皮的院中,又说私自杀牛是违法行为,要包大人严惩。
听到这些之后,花郎疑惑,历史真如此吗?
第155章 罪之大矣
第155章罪之大矣。
有人来报案,让包拯等人兴奋不已,因为他们坚信,来报案的人就是割牛舌的人。
包拯立马升堂,不多时,衙役将一个身材魁梧的百姓押了上来,那百姓身强力壮,手上有老茧,一看就知道是个普通百姓,他跪下之后,立马说道:“包大人,今天小民途径李三皮家门前,看到他家的耕牛死在了院中,小民知道杀耕牛乃违法行为,所以特来向包大人禀报,一定要严惩李三皮。”
这人说完之后,跪在大堂只是等候包拯的决定,可是等了片刻,却突然等到包拯的一声大喝。
“你叫什么名字,与李三皮有何仇怨,为何要割他家牛舌?”
那人听到包拯这么问,顿时慌了,而且还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跪下道:“大人,你这是哪里我,我与李三皮不过是同村人罢了,并无一点恩怨啊,小民来此告他,也只是看不惯他把耕牛宰杀而已,如今正是农忙时节,怎么能够私自宰杀耕牛呢?”
包拯听的有些不耐烦,问道:“休要强词夺理,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不得已,说道:“回包大人,小人叫李大斗。”
“你不肯承认割了李三皮家的牛舌吗?”
李大斗连连点头:“大人,小民是个农民,知道牛的可贵,怎肯割牛舌头,还请大人明察啊。”
听了李大斗的话,包拯有些犹豫,而花郎心中则疑惑不解,那个割牛舌的人既然时刻关注此事,必然知道包拯要李三皮割牛舌,如此一来,他又怎会傻到自投罗网?
可这李大斗为何要来报案,难道他真的只是途径李三皮家,然后看到了被宰杀的牛?
包拯是不怎么相信李大斗的,因为他坚信自己的断案手法很合理精细,怀恨李三皮的人见李三皮宰杀了牛,自然会来报案的,这方法是他想出来的,自然对之颇有希冀,所以难免没有花郎考虑的周到。
就在李大斗说完,包拯突然怒道:“李大斗,快将你的罪行招出,不然休怪本大人对你动刑。”
李大斗连呼冤枉,自己的表情更是哭笑不得,花郎见包拯不敢承认自己的办法有误,多少有些不能理解,一个人,不能够只靠推理便治人罪的,更何况现如今一切都只是包拯的一厢想法呢?
这个时候,花郎站出来说道:“包大人,能否让我问几个问题?”
包拯点头:“花兄弟有什么只管问好了。”
花郎转身来到堂上,望着李大斗问道:“昨天李三皮来这里报案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李大斗表示不解,道:“李三皮来报案了吗,我不知道啊,昨天一整天我都在农田里干活啊。”
听了李大斗的话,花郎冷冷一笑:“这有些不可能吧,据我所知,你们一个村的农田都是紧挨着的,李三皮家的牛舌被人割去,他必然大吵大闹,必定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当时在农田做活,怎么可能不知道?”
花郎这一番话说出,李大斗立马无言以对了,这个时候,花郎冷冷一笑,继续问道:“说吧,那个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李大斗犹豫片刻,突然跪下求饶道:“大人饶命,小民……小民真和此事没有一点关系,纯粹是看到李三皮家的牛死在院中,这才来报案的啊。”
花郎微微一笑:“是吗,那你是否能够告知昨天你去了哪里,又为何来报案呢?”
李大斗一头冷汗,过了许久才答道:“大人饶命,小民……小民昨天并没有在务农,而是赌博去了,至于状告李三皮,纯粹是因为小人昨天输了钱,心情不爽,想借此发泄一下心中怒气。”
这话包拯又岂会相信,只是经过花郎这么一问,包拯也不再那么鲁莽了,问道:“你昨天在什么地方赌的博,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一一说清楚了,本大人要派人去查。”
李大斗将自己赌博的地点和时间说了一遍,随后将李大斗给关押了起来,如今既然有了疑问,那么就只有等解决完这些疑问之后,才好定案了。
派两名衙役去李大斗说的赌坊调查,而包拯和花郎等人则去了一趟李三皮所在的村庄,如今此案有诸多疑点,他们需要询问一下李大斗和李三皮两人之间的关系,以及牛被杀的具体事情。
在去的路上,包拯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对此案有什么看法?”
花郎淡淡一笑:“我说出来恐怕包兄要不高兴了。”
包拯笑了笑:“你但说无妨,我还没有小气到这种地步。”
花郎点点头,随即说道:“那李大斗也许嗜赌成性,脾气古怪,但我觉得割了牛舌头的人不可能是他,因为昨天那牛是包兄让李三皮杀的,贼人既然知道割牛舌头陷害李三皮,他就必然知道若是来报案,无异于自投罗网。”
包拯听完花郎的话之后,心里的确不怎么高兴,因为他所认为天衣无缝的办法,在花郎嘴里却成了漏洞百出的笑料。
不过包拯毕竟有一点好处,那便是他能容,他接受了花郎的话。
“如果贼人见本大人没有责备李三皮牛舌头被人割去,那他会怎么做呢?”包拯望着花郎问道。
花郎摇摇头,他不是贼人,他也不知道,只是他能够肯定,贼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走过田埂,他们来到了李三皮的家,此时的李三皮家很安静,静的有些出奇,而他家的那头耕牛此时倒在院落之中,显得很惹眼,花郎看到那头死牛之后,心中顿时不安起来,于是顾不得多说,便冲进了房间。
房间里很杂乱,而在一张桌子上,躺着一具尸体,正是昨天去报案的李三皮,众人冲进来看到这一切之后,都震惊了,他们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李三皮倒在血泊之中,他的胸前一片血渍,此时那些血已经凉了,甚至已经凝固,而且李三皮的身上隐隐能够看到尸斑,从这一切来看,可知李三皮已经死去大半天了,有可能就是昨天晚上死的。
第156章 必杀人者无疑
第156章必杀人者无疑。
事情透着怪异。
一个本来看起来很小的牛舌案,竟然发展成了人命案。
包拯望着李三皮的尸体,突然自责起来,如果不是自己让他把牛宰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呢?
花郎在检验尸体,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