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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咬舌自尽了。
可是他没有死成,而且他的同党也被抓了,花郎看了他们两人一眼,随后说道:“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们两人生不如死,你们若是识相,就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如若不然,我自会让你们尝尝什么是痛苦。”
花郎的名声他们都是听说过的,花郎让人吐露实情的办法他们也听说过,无论是水落石出,亦或者是其他刑罚,都让人不寒而栗。
花郎望着他们两人笑了笑,他的笑像春风,可是在这两个人眼中,却仿佛的地狱的召唤。
在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感觉到恐怖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死亡之前的预告,当一个人知道自己随身都可能死亡的时候,他心中会是怎样的一种恐惧呢?
仿佛一只脚踏进了悬崖边上,仿佛一柄锋利的刀夹在了脖子上,仿佛一条毒蛇,缠绕在腿间。
这种感觉真的太恐怖了,让宗锦和他的同党不堪忍受,而这个时候,花郎又是淡然一笑,道:“将你们两人的事情都说出来吧。”
这句话就向是命令,而命令的性质是无人可以反对。
宗锦叹息了一声,道:“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多问?”
“我们只知道你是凶手而已,你杀人的事情,我们还不清楚呢。”
宗锦无可奈何,只得说道:“我的西夏国的探子,我本以为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是我没有想到,那个武冈他竟然在西夏见到过我,而且见过我跟一个西夏的士兵交谈,他在这个地方发现我是白大帅的手下,立马就明白了我的身份,为此他用言语暗示了我,又将西夏国的瓷器放在窗头对我暗示,我见他如此,便狠下心来杀了他。”
“我是个军人,杀人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那天晚上他一直都在等我,他好像很自信,只要对我暗示之后,我就一定会去找他,那天晚上我找了他,而他也说了自己的要求,他的要求很简单,那便是钱,以及他到西夏国进行贸易时的一些权力,这些我都无法给他,所以我杀了他,杀他那样一个人,对我来说太容易了,我只用一块石头就搞定了。”
“至于那个叶生,他太多嘴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是我杀了武冈的,他竟然用瓷器来勒索我,我已经杀了一个人,自然不会害怕多杀一个人,所以在那天晚上,我进入他的房间,杀了他,叶生对我好像有防备,只不过我想杀一个人的时候,就一定要杀了他,最后他还是死了。”
宗锦能够说的就这些,剩下的事情,无论花郎和白霁他们怎么威胁逼迫,他一句话都不说,这让花郎他们很是无奈,最后只得将他们给押了下去,而后来的事情并没有超出他们的想象,在他们有机会自杀的时候,他们自杀了。
探子,是这个世上最没有原则的人,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忠于自己的国家,所以不管怎样,他们死了,而他们虽然死了,有一个问题却还没有解决,那便是宗锦明明是大宋百姓,为何去做西夏的探子?
第1118章 西北望天狼
仲春时节,临西城花团锦簇。
自从无涯命案结束之后,花郎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到处跑了,因为他们突然发现在这个地方是很危险的,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如果可以,他们真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只是他们想离开,却不能离开。
有些事情还没有做完,他们离开不得。
临西城慢慢热闹了起来,而这个时节,临西城的不少富家子弟经常结伴出城打猎,那样子很是意气风发,让花郎不由得想起苏轼的一首词来: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想到这首词的时候,久不出城的花郎突然很想出城,他想像苏轼那样,雕弓如满月西北射天狼,那种豪迈,仿佛不只属于行军打仗的人,就算是一介书生,也是应该有的。
想到,花郎便做了,他虽然不擅长打猎,可还是在临西城买了几套弓箭,然后和阴无错他们出了城,阴无错和温梦两人都是江湖人,打猎对他们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而且他们听说要出去打猎,顿时欣喜不已。
临西城外的草长的很是茂密,不时有几只兔子在其中穿梭,阴无错站在马背之上,一箭射去,例无虚发,花郎拿着弓箭喵了好几次,最后放了下来,摇摇头:“看来打猎真不是我的强项。”
大家哈哈大笑,温梦则更是高兴:“你终于承认自己有不行的事情了吧。”
花郎耸耸肩:“我可从来没有说自己什么都会的哦!”
几人边说边玩,将打到的兔子拾起之后,快到中午的时候架起了火,很快兔肉的香味四溢开来,让人忍不住流起口水来。
而就在大家正在吃兔肉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阵阵犬吠之声,接着是一声惊叫,然后便是杀人了杀人的声音,花郎等人听得这个声音,猛然一惊,于是顾不得再吃,连忙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
他们跑去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站了不少富家子弟,这些富家子弟站在一旁议论纷纷,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
花郎走上前看了一眼,发现在茂密的草丛之中,躺在一具尸体,尸体身上插着一支箭,很是醒目,而一旁有一条狗不停的狂吠着,狗的主人是个锦衣少年,这锦衣少年一脸紧张,不停的去安抚自己的那条狗。
花郎只看了一眼,便明白过来,问道:“这只箭是你射的?”花郎说这话的时候,望着那锦衣少年问道,锦衣少年更是紧张,说话也结巴起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那是一兔子。”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有人好像同情这锦衣少年,不停的说这是误会,而有的人则一声冷哼,说兔子跟人都分不清吗,谁信?
议论声起的时候,有些激烈,仿佛双方人马恨不能大打一场才肯罢休,花郎微微凝眉,挥手制止道:“死者身上已经出现了尸斑,很显然昨天晚上就已经死了,你们又何必争吵?”
众人听得花郎这话,顿时无言,而这个时候,不知是谁突然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发生了命案,我们不是应该去报告官府吗?”
花郎淡然一笑:“在下花郎,虽不是官府中人,却也有调查命案之权。”
临西城不大,花郎在临西城破案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如今听得眼前的人自称花郎,他们纷纷惊叹不已,而除了惊叹外,刚才那个多话的人则连连后退,生怕花郎一时不高兴,找他的麻烦。
不过正当那个人后退的时候,花郎却已转身,去检验尸体开来,那个后退的人好奇心好像很强,一看花郎检查尸体,立马又挤上前来。
花郎将死者是衣服脱下,一番检查之后,发现死者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左右,身材适中,长的还可以,小腹和胸前有刀伤八处,其中胸口的两处是致命伤。
这样看完尸体之后,花郎又查看了附近,附近有些稻草已经倒了,只是稻草虽倒,可却并无血迹,也就是说,这里并非是命案现场,死者是在被凶手杀死之后,运到此处的。
检查完这些之后,花郎起身,问道:“你们可认识死者?”
那些锦衣人上前来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认识死者,花郎有些失望,道:“你们谁去一趟临西城衙门,告诉童卓,让他派人来这里。”
花郎吩咐下去之后,立马有人骑上快马奔赴临西城衙门,而在那人走后,那些看热闹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散去了,在他们离开之后,温梦问道:“这里怎么会有一具尸体的,真是晦气。”
花郎耸耸肩,只要这个世上有贪念嗔痴,那么便会有死人,这是人性所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临西城离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童卓带人走了来,当他看到尸体之后,连忙后退了一步,然后一脸紧张的问道:“花公子,这……这怎么又有命案发生了?”
花郎眉头微凝,道:“这只怕要问你这个临西城的长官了?”
“问……问我?”童卓很是不解,而且紧张的很。
花郎冷哼一声:“若是你治理清明,又怎会频频发生命案?”
童卓一语不发,显然更是害怕,这花郎虽不是朝廷命官,可毕竟有皇上的令牌,他还是招惹不起的。
花郎刚才那话不过是想要告诫童卓一番罢了,如今说了,也就说了,接下来则是要办正事。
“童大人,你将这尸体待会临西城,让死者的家属前来认尸,然后再派几个人在这里打听一下,看看这附近的人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听得花郎对此案有所吩咐,童卓连连迎着,而这个时候,他脸上的神色也才恢复过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
第1119章 登徒子
死者的消息很快便调查清楚了,死者是一个登徒子,叫刘琦。
一般而言,登徒子常常是那些时不时调戏良家妇女的整天无所事事的男子,这类人很招人厌,而且让人恨不能见到就打他一顿。
不过这刘琦虽也是登徒子,可却很少有人想要打他,因为他似乎很有女人缘,平常勾搭女人,很少有被打的经历,就算那些女子不堪被他调戏,也从来没有打过他。
一个男人能够在女人中混得开,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本事的,这个刘琦就很有本事,据童卓调查所得,这童卓在临西城虽是无赖,可手下却也有一帮铁兄弟,而像他这样的无赖之所以能有铁兄弟,无外乎就是义气。
这个刘琦很讲义气,在自己的兄弟跟前讲义气,在女人那里也讲。
一个男人若是有足够的男人味的话,就算他很坏,也是能够得到女人的欢心的。
只是如今这个很讲义气的人死了,可是凶手是谁呢?
根据调查所知,刘琦家中有一妻子刘王氏,那刘王氏长相一般,但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着刘琦在外面沾花惹草,她从来都不管,而她做什么事情,那刘琦也管不着,如此一来,附近便有了他们夫妻二人的谣言,说着刘王氏与男人有染,而刘琦因为自己也经常勾搭女人,所以双方达成了协议。
互不干扰妨碍的协议。
这种事情听起来很是荒唐,就好像这两个人将神圣的爱情婚姻当成了玩笑,可是世界很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而知道这些之后,也就能够对刘琦的死推测一二了。
那刘王氏虽然长相一般,可毕竟是个女人,而是个个火热的女人,火热的女人在床上更能让男人得到满足,因此像她那样的女人,有相好是一点不奇怪的。
如果两人生出了天长地久的想法,那么他们会不会想办法谋杀刘琦呢?
花郎将这点提出来之后,童卓立马派人下去调查,看看这个刘王氏都有哪些相好,而他这样吩咐下去之后,花郎又提出了另外一种看法。
这刘琦经常勾搭其他妇人,而其他妇人的丈夫若是知道自己被人戴了绿帽子,是不是会忍气吞声呢,这刘琦虽有几个贴哥们,可在临西城却也算不得惹不起的恶霸,被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