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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家侦探-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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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知命案现场附近曾经出现过一个疯女人后,李景安和花郎等人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不过虽是如此,派人去寻找那个疯女人的命令却是立马下达出去了的。

    只是他们心中都有些不安,如果那个疯女人是凶手的话,谁人会信呢?那个单雄若是不信,只怕这件命案就无法明了吧。

    几人几声叹息之后,相互望了一眼,随后又连连摇头,好像这事不好办,真的不好办。

    要在长安城找一个疯女人,似乎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在得知有这么一个疯女人存在之后的第二天,衙役便将那个疯女人给找到了。

    这个疯女人居住在长安城,竟然还有一个简陋的家,衙役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屋里休息,被衙役抓住之后,像发疯一样的胡乱挥手。

    可一个女人又怎么拗得过几个衙役,所以最终这个疯女人还是被衙役给押到了府衙。

    只是虽被押到了府衙,却并没有在大堂上审问,原因很简单,他们抓到的女人是个疯女人,在大堂上审问少不得要出洋相,既然如此,倒不如暗地里问的好。

    内堂,那个疯女人跪在地上不停的闹,可是他嘴里说的什么,谁都没有听懂,她好像不是在为自己辩解,又不似求饶,李景安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随后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疯女人似乎没有听到李景安的问话,仍旧不停的挥着手说着只有自己懂的言语,对于这样的人,李景安颇有些无奈,叹息一声后,准备让人将这个疯女人带下去,如果什么都问不出来,那又何必lang费时间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疯女人突然望着李景安道:“寒香!”

    李景安一惊,连忙问道:“你的名字叫寒香?”

    疯女人突然点了点头:“寒香,寒香,我叫寒香……”这样一连说了好几个寒香,这女人便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李景安虽说有些无奈,可这女子多少能够交谈了,为此便又继续问道:“你可曾去过单家山庄的别院?”

    寒香望着李景安,好像根本就听不到李景安话中意思似得,她听不懂,自然也就无法回答,李景安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突然破灭了,最后准备退下去。

    那寒香被一名衙役扶起,准备押她到大牢,虽说她是个疯女人,可他在命案现场出现过,不管怎样,总是先关押起来的好,而就在那寒香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

    其实那个动作对很多女人来说是很寻常的一个动作,只是这个动作出现在寒香身上,让人觉得不寻常罢了,那是一个抱小孩的动作,双手在胸前,不停的摇啊摇,就好像她的怀中真的有一个小孩,而且这个小孩正冲着她笑,而她则摇啊摇的想哄这个小孩睡去。

    突然间,整个内堂响起了一阵低沉的,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歌声,歌声听来让人心为之一震,花郎等人更是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这个歌声正是花郎前几天夜半听到的歌声,那歌词正是月亮月光光,照入房间门,信被袭新帐,要困新门床。

    摇篮曲。

    那让人闻之落泪的摇篮曲,竟然是从这样一个疯女人口中传出来的,而看她现如今的样子,一定是受了许多苦楚,然后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吧?

    可是,她究竟受过怎样的苦楚呢?

    摇篮曲,哄孩子睡觉的模样,花郎看着这一切,突然似有所悟,也许,这个女人曾经遭受过丧子之痛吧。

    不过寒香已经疯了,从她嘴里很难问出些什么来,李景安和花郎等人商量一番后,觉得还是派衙役去她家附近调查一番的好。

    只要这个女人住在长安城,那么长安城就有她的足迹,既然有她的足迹,想要打听到她更多的消息,便不是什么问题。

    这天傍晚,衙役便把消息打听了来,而消息虽然不多,却足够震撼。

    众人坐在府衙客厅,静静的听着衙役的叙述。

    “那个疯女人的确叫寒香,一直都住在长安城,不过听说之前在别人的府里当丫鬟,后来被赶了出来,被赶出来之后就疯了,而她疯了之后,就整天学抱小孩的样子,唱一些呜呜啦啦的摇篮曲。”说到这里,衙役稍微顿了一顿,随后继续说道:“寒香之前做工的人家,正是单家,不过那个时候单家还没有搬到现在的单家山庄,而是单寿被杀的那个地方。”

    听到这里,众人俱是一惊,他们本以为寒香和单家并无任何联系的,可如今看来,事情并非如此了,那个寒香竟然在单家做过下人,可是她既然在单家做过下人,却又为何被赶了出来呢?

    根据大家的推测,她可能遭受过丧子之痛,她是单家的下人,又何来的儿子呢?

    一个事情的轮廓渐渐浮现在大家的脑海眼前,可是大家却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听完衙役的话后,李景安叹息了一声,然后命人将单信给叫了来,这几天单信带着大牢之中,可是吃尽了苦头的,以至于丧子之痛多多少少也平复了那么一点,当衙役将他押到内堂的时候,他显然比之前要平静许多。

    李景安看了一眼单信,随后问道:“单老板,你可曾记得你府上有过一个叫寒香的丫鬟?”

    单信先是一阵沉默,随后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像是有一个,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她离开你们单府之后,疯了,本官想知道,当初你们因何将其赶走?”

    单信颇有些不屑:“像我们这样的家族,赶走一个丫鬟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李景安一愣,显然单信是误会了他的话,于是继续说道:“本官问这个问题,并非是怪罪你赶走了那个寒香,而是有些事情本官需要弄明白,你只管回答问题便是。”

    说完这些,李景安好像担心单信不信,于是又道:“寒香疯了,可在你儿子被杀的那天她却出现在了命案现场附近,所以请你想清楚了。”

第1059章 恩怨

    李景安的话最终起了作用,当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单信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往事如烟,可若真去想,也一定能够想到,虽说寒香只是一个丫鬟,可刚才李景安他们都看过寒香,她是疯了,可容颜却是美的,十几年前,想来更美。

    果不其然,很快,单信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想起来了!”

    单信虽然想起来了,可并没有十分的兴奋,对他来说,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兴奋不起来的。

    李景安也很平静,道:“说吧!”

    “寒意是我一个夫人的丫鬟,是……是寿儿母亲的丫鬟,当时她深得我夫人的喜欢,可是后来因为一次事故导致寿儿发高烧,我夫人因此十分生气,就狠狠的打了她一顿,并且将其赶出了府里,后来我听说她是疯了的,不过我每天那么忙,也不可能因为一个丫鬟而整日愁心的。”

    单信的话并不是很多,不过却将十几年前的事情说的很清楚,花郎和李景安等人听完之后,命人将单信押走了,待单信离开后,李景安道:“如果单信说的是真的,这寒香之所以发疯,并且喜欢夜半唱摇篮曲,多半是十几年前的那场事故,她觉得害怕,亦或者内疚才造成的吧。”

    花郎沉默了片刻,道:“李大人说的及其有可能,只是如果是这样,这寒香的承受能力也太差了一些吧,就因为当年一时失误导致单寿发高烧,然后她便疯了吗?”

    花郎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他们很清楚,一个人的承受能力若是弱的话,一件很小的事情都可能让他发疯的。

    这个时候,温梦有些不解,问道:“虽是如此,可单寿被杀的那天,寒香到单家外宅做什么,她是不是杀死单寿的凶手呢?”

    这个恐怕很难知晓了,因为寒香疯了,问她什么都是问不出来的,而当花郎这样想的时候,他觉得也许事情并非如此,也许单信所说的并非实情。

    或者说,单信说的都对,可他却把事情说的小了,兴许当时单家的人对寒香是百般折磨的,从如今单信如此溺爱单寿不难发现单信是事事为他儿子着想的,当年寒香导致单寿发高烧,单信会做什么事情出来呢?

    他说他的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寒香,可是他呢?

    这是一件不能听信一人言的事情,为此花郎觉得寻找当年的知情者。

    当年的知情者定然不少,如今的单家山庄有,外面也有,不过仔细想想后,花郎觉得还是在外面找比较好,比较单家山庄的人因为忌惮单信,可能不敢将事情全部说出。

    事情很顺利,次日正午,衙役便找到了一位以前是单家的下人,这个下人五十多岁了,一直在家做点小生意,听说花郎要打听当年的那件事情,他先是一惊,随后脸色变了一变,可就算如此,最终他还是同意与花郎见面。

    他们的见面不算隐蔽,可也不算大张旗鼓,他们在一处僻静的地方见面了,那个地方种着不少树,此时秋风正劲,风一吹便见漫天落叶。

    那人见到花郎之后,连连说了一些敬仰的话,花郎笑了笑,请那人坐下,然后直接进入了正题,那人也不多说废话,直接说道:“当年的事情,如今想来,可真是惊心动魄的,如今过去多少年了,当时的事情我仍旧是历历在目啊!”

    花郎微微凝眉,能够让一个人记住十几年而不能忘怀的事情,一定是一件能让人记忆犹新的事情,而这家事情显然很恐怖。

    “当年夫人产下小少爷之后,老爷可是欢喜了许久的,可是就在小少爷三个月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发了高烧,当时夫人的丫鬟是寒香,老爷认为是寒香的过错,于是愤怒的用鞭子抽打的,不仅如此,他还让寒香跪在小少爷的床头,不停的道歉不停的道歉,直直跪了一天一夜,而且在这一天一夜里,老爷每隔一个时辰来抽打寒香一次,寒香当时昏倒了好几次,可每次都被老爷用冷水给泼醒了,那种残忍,简直……简直比大堂上的刑罚还要让人难熬啊。”

    说到这里,那人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随后说道:“这还不算呢,一天一夜后,寒香已经濒临崩溃了,可老爷仍旧不放过她,老爷恨寒香,为此……为此竟然将寒香丢进了猪圈之中,想要让她跟猪一同吃喝,当时……当时我亲眼看到寒香竟然跟一头猪抢吃的,哎……”说到这里,那人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想来多年前的事情,如今说来仿佛又历历在目似得。

    而花郎在一旁听着,却也是感激触目惊心的厉害,不知过了多久,当一片落叶落在花郎手背上的时候,他才开口继续问道:“那……那寒香是如何免去责罚的呢?”

    那人摇摇头:“她哪里被免去责罚了?后来老爷几乎都把她给忘了,她在猪圈中与猪生活了一个月,后来还是喂猪的那个下人心中实在不忍,悄悄将他给放出去了,可是一个人跟猪生活一个月,再次出来的时候,不疯才怪呢。”

    那人的话说完了,可花郎的心却似乎在滴血,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单信,当初竟然能有如此狠心,将一个人扔进猪圈之中与猪生活,难道他连一点点的人性都没有了吗?

    这对寒香来说,一定是深深的伤害吧,不然,她又怎会疯掉?

    也许,在她还在猪圈中的时候,就已经疯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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