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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花郎如此,都觉得甚是可疑,你跟人家公孙策认识吗,一见面就喊公孙兄。
公孙策转过头便望见了花郎,他有些奇怪,于是向花郎行礼拱手问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听公孙策这样问,更可见公孙策的温雅有礼,他本不认识花郎,若直接问兄台是何人我们认识吗,那会让花郎很没面子,可若是问兄台如何称呼,那就有所不同了。
花郎淡淡一笑,拱手道:“在下花郎,素问公孙兄医术高超,学富五车,今天特来拜访,若能交个朋友,自然是最好。”
花郎这句话已经有拍马屁的嫌疑了,不过一般人听来,一定会很高兴的,可是公孙策听来,脸色却微微一变,突然冷冷道:“花兄客气,在下只懂医术,不敢学富五车,花兄要交朋友也是可以,只是今天在下实在累的很,恕不远送了。”
公孙策说完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徒留花郎在门外百思不解。
第076章 新来的主簿
第076章新来的主簿。
花郎的脸色很难看,他很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这个公孙先生了,他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他怎么没有传说中的好脾气呢?
花郎有些失落的向温梦等人走来,温梦见此,取笑道:“怎样,吃闭门羹了吧!”
听了温梦这话,花郎却只是淡淡一笑:“他那是嫉妒我比他长的帅,你看那些愚昧的百姓,于他没有威胁,他待的多亲热。”
“得了吧,人家那里嫉妒你的帅啊,分明是你说话有问题。”
花郎极力思索,自己只说了一句话,那里有问题了?
想不出,最后他们几人只好离开。
天暗淡下来,今夜的月色好的不行,望着那轮圆月,让人不由得想要吟唱一首《水调歌头》,可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此时花郎身边的人都是江湖人,那里懂得诗文,若在他们跟前吟唱,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在卖弄呢。
诗文就要在懂的人前吟,对不懂的人吟唱,就等于是对牛弹琴,自己没有成就感,别人也不会感觉到快乐。
如此赏了一会月,大家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而花郎回到自己房间之后,仍旧郁闷非常,传说中的公孙策不就是精通医术,学富五车吗,自己没有说错啊,可他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花郎觉得,他有必要搞清楚这件事情,不然自己岂不是白白遭受那公孙策小白脸的白眼了吗?
次日起床,花郎突然觉得自己好久没有去县衙看望包拯了,今天的天气不错,不如去找那包黑子聊聊去,包黑子可比公孙策有意思多了。
而打探公孙策的事情,花郎决定暂时先放一放,因为按照历史的发展,包拯和公孙策早晚是要走在一起的,到那时自己才了解也不迟。
吃过早饭,大家便很是悠闲的向县衙走去,看他们悠闲的样子,好像从来都没有为没有银子而担心过。
因为县衙的人都认得花郎等人,所以他们见到花郎之后,不去通报,立马便领他们进了县衙。
只是领他们进县衙后,并未领他们进客厅,而是进了包拯的书房,这让花郎等人很奇怪,而一名衙役解释道:“朝廷新拍来了一名主簿,包大人正在客厅对他进行了解,所以还请花公子等人暂时在书房等候。”
新来了一名主簿,花郎表示理解的点点头,那人既然能当主簿,比如是通过科举考试中了进士,然后被朝廷调派的,想来应该有些文采。
花郎等人在书房并未久等,包拯便急匆匆的赶来了,包拯赶来之后,先是有些歉意的说道:“让花兄弟和诸位久等了,实在是今天县衙有事,耽搁了。”
花郎连忙起身,道:“包兄客气,公务优先,我们只是来找包兄聊天的。”
包拯让人看茶,随后边喝茶边说道:“花兄弟几天不来,我这县衙可是忙的厉害啊,案子几乎天天能够遇到,奈何我县衙只我一人,想找个聪明的人帮忙都没有。”
花郎听完,笑道:“朝廷不是刚给包兄调派了一名主簿吗,以后一些小事,包兄交给主簿就行了。”
包拯一杯茶下肚,叹息一声道:“唉,难啊,想调动这个主簿,可不容易。”
众人一惊,包拯身为县令,难道还不能够命令一主簿?
“这是为何?”
包拯将茶杯放下,道:“那新来的主簿是最近科举新录取的进士,我刚才考他了一考,文采一般,而且对很多事情一窍不通啊。”
花郎一脸不解,道:“既然名不副实,包兄何不将他辞去,就算他是朝廷委派的,你身为县令,也是有这个权利的吧?”
包拯摇摇头:“不行啊,这新来主簿叫王松,他父亲是青州知州王德用,王德用是大宋名将,我无缘无故罢免他儿子主簿的职位,这于理说不通啊。”
包拯说完,花郎全明白了,包拯并不是害怕王德用的位高权重,而是这个王松并未犯错,没有犯错,他又怎能罢免他的官职呢?
只是虽然如此,花郎却有一点想不通,这王德用是大宋名将,十七岁就随军攻打西夏的李继迁,后来更是立下了赫赫战功,像这样的一个武将,为何让自己的儿子习文当主簿呢,难道原因跟自己一样,是因为宋朝重文轻武的政策?
可刚刚包拯说王松文采一般,那他又是如何考上进士的呢?
这些话虽然不解,可花郎并没有问出来,毕竟就算是问出来,包拯也不能回答。
他们又聊了一会话之后,花郎等人告辞离开了书房。
在他们走过县衙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长相魁梧,犹如小霸王一般的人从一侧走出,刚好跟花郎照面,那人身后有一跟班,也是一身魁梧,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人是练家子,只是他们是谁,怎么在县衙内如此肆无忌惮?
正想间,他们两拨人都来到了大堂中央,而花郎等人走的略快,将那两个身材魁梧的人给挤兑到了后面,这本没有什么,路和衙门一样,谁走的快谁走前面嘛。
可花郎等人刚走到前面,后面那个身材魁梧的跟班顿时大怒,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见了我们王主簿也不知行礼,而且还敢走在前面?”
那跟班的一句话将他们两人的身份暴露无遗,花郎心中淡笑,原来是新来的主簿王松,而看到王松之后,花郎更加觉得包拯说的对,像他这样的人,能有文采才怪,一副武将的样子,拽什么文嘛。
花郎还没开口说话,阴无错便有些看不下去,他平生孤傲,只佩服花郎,何时被人如此呵斥过,可正当他准备教训一下王松和他的跟班的时候,花郎突然转身,一脸笑容,道:“原来是王主簿,小的不知是王主簿,还请王主簿恕罪。”花郎说着,将身子侧开给王松等人让了路。
王松见花郎的态度很好,心中顿时很高兴,于是有些飘飘然高傲的说道:“行了行了,以后见到我可要知道给我让路。”
第077章 公孙策你麻烦了
第077章公孙策你麻烦了。
王松实在太傲慢,傲慢的连花婉儿都有些看不过去,她恨不得上前给他两个耳光。
而花郎的行为,又是他们所不能理解的,花郎为何要给这样一个人低三下四?在包拯跟前,他可是称兄道弟的?
大家不解,所以不敢轻易拿王松怎么样,直到王松带人离开了县衙,温梦才很是不解又有些气愤的问道:“你干嘛给他让路,难道我们怕他不成?”
花郎恢复以往的镇定,道:“并非是怕他,只是更他这样的人置气不值得。”
大家无奈,他们都是平民百姓,得罪一个有背景的主簿干嘛?
离开县衙之后,花郎等人决定再去看一次公孙策,昨天被公孙策泼了冷水,花郎心中还是很不舒服的,他必须弄清楚公孙策为何突然对自己冷言相对。
来到公孙策的医馆之后,花郎发现医馆已经挂了一个牌子,公孙医馆。
而此时公孙医馆外仍旧如昨天一样,人潮如水。
只是在这个时候,一声大喝从人群外边传来:“都让开,不想死的都让开。”
那声大喝有些熟悉,分明就是王松那个跟班的声音,就在花郎等人不解的时候,他们看到王松和他的跟班两人推开人群,向公孙医馆走去。
因为他们两人孔武有力,那些百姓看到之后,都不得已纷纷躲开,而躲的慢的,都被那个跟班给一掌推到在地,一时间公孙医馆前面有些乱套。
百姓纷纷散开,公孙策听到外边**走了出来,他仍旧是儒雅的,只是当他看到王松之后,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他好像早就认识王松。
在王松继续向前走的时候,公孙策向那些百姓说道:“今天有事,医馆暂不营业,诸位请回吧。”
可请回的人并没有几个,因为他们很清楚的知道,今天这里要有热闹看了。
有热闹看,他们怎肯离开?
只见王松来到公孙策跟前,望了一眼上面的匾额,冷冷一笑:“公孙医馆,看来你的出路不少嘛!”
公孙策脸憋的通红,但却一点不肯相让,冷冷道:“在下真才实学,自有办法谋生,不像某些人,只会窃取别人胜利的果实。”
王松的脸色微微有变,可他很快便笑道:“你想开医馆,那我就让你开不成医馆,狗儿,把匾额给我摘下来。”
原来王松的跟班叫狗儿,花郎他们几人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此时公孙医馆外人声嘈杂,他们几人的笑声被淹没了。
那个叫狗儿的跟班这便要将匾额摘下,公孙策那里肯依,他一伸手拦住那个狗儿,问道:“我合法行医,你们凭什么摘我匾额?”
王松很不客气的哈哈大笑,道:“因为我是这里的主簿,我不许你开医馆,你就开不成。”
公孙策有些惊讶,许久才道:“想不到你竟然在这里做了主簿,可就算你是主簿,又能如何,那条法律规定,主簿有觉得别人行医的权力?”
想那王松一武将之子,那里说得过公孙策,可他越是说不过,就越是气急败坏,怒道:“我说有就有,狗儿,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把匾额给我砸了,驿馆也给我砸了。”
那狗儿听得王松的话,纵身一跃,一拳打在了公孙医馆那块招牌上,待狗儿身体落下,那匾额已经四分五裂的跌落在地,公孙策见自家匾额被砸,气的恨不能吃了王松的肉,喝了他的血。
而此时看热闹的百姓,虽然说了几句公道话,可却声音极小,也没有人刚上前打抱不平。
阴无错见此,就有些急了,虽说他不认得公孙策,可这王松等人也欺人太甚了吧,他怎么能忍受,可花郎站在一旁,像是在看热闹似的,嘴角竟然还微微一笑。
阴无错有些犹豫,他知道花郎也是侠肝义胆,遇到这种事情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可今天他为何无动于衷,难道是威慑王松的身份吗?
花郎好像看出了阴无错的不解,淡淡笑道:“一块匾额罢了,毁了可以再做个嘛,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为何他们两人几乎同时来的天长县,这王松又这般对待公孙策?”
这些话一出,阴无错立马觉得有道理,这两人之间,一定是有着恩怨的,可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