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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是不是在担心桑南?”姬破虏盯着她,突然问道。
“别胡说!”姬铁衣俏面一下变得绯红。
“要不这样,等找到了桑南,我去和他说说,让他给我做个姐夫?”难得看到姐姐露出女儿家的神态,姬破虏有心调笑几句。
“小家伙,找打么?”姬铁衣双目微张,伸手就打,姬破虏足下发力,唰地一下逃出老远。
姐弟二人在院里一追一逃,姬铁衣此时哪还有生病的模样,姬破虏被揍地连连讨饶:
“姐姐,别打了,我错了!”
走在前面带路的林容之听到动静,连忙回头,正好看到姬铁衣凌厉的身手,脸色蓦地一僵,心说:这两姊妹美是美了,可动起手来,却比大男人还要勇猛,将来不知何人才能消受得起。
吉德对此见多不怪,微笑地问林容之:“这北安城主还是柳云建吧?”
“没错!吉德大人这是?”林容之看着吉德,不知他何故此问。
“南城门有个很嚣张的年轻军官,你认识么?”
林容之只觉浑身一紧,他竟在吉德的笑容里看到一抹杀机。(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心怀鬼胎
来到后院主厅,林容之将姬铁衣几人让至上位落座,自己陪坐在下首。
待下人奉上香茗,告退以后,林容之这才恭声说道:“几位大人不辞千里,远道而来,属下感到——”
“林管事!”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正在措词客套的林容之:
“我的身体有些不适,咱们长话短说。”
“这,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被姬铁衣出言阻止,林容之的眼中却出现一丝狐疑之色,随即蓦地面现惊容:“您是,安息堡的铁衣大人?”
姬铁衣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林容之瞬间回神,急忙再次躬身施礼:
“请大人示下。”
姬铁衣对林容之的反应比较满意,继续说道:
“我这次来北安城,主要是与灰麻雀取得会面,核查一些事情。至于商会方面的事宜,仍由吉德大人处理,我不会插手。”
“请问大人,打算何时与灰麻雀会面?”林容之冷静的问道。
“自然越快越好!”
“属下明白。请几位大人稍等,属下现在马上去安排。”
“嗯!”
林容之故作镇静地走出房门,快步向前院走去。
他虽然是联盟商会的分号管事,却并非北魔原当地之人,而是吉德早年行商结识的朋友,为人忠厚可靠。加入商会之前,他曾与十几个新入会的分号管事人选,去过一次北魔原,接见他们的联盟高层共有三个,一个是胖得离谱的羽大人,一个相貌英伟的白大人,最后一个就是眼前铁衣大人。当时让他们印象最深的,就是全身覆甲,神秘强大的铁衣大人。
至今,他都忘不了与铁衣大人见面时的情景!
那时恰好有一个新来的家族势力与安息堡守卫起了冲突,对方仗着有两名八级武者撑腰,不但出手打伤数人,还嘲讽说出“一群流放之徒,也配讲什么规矩!”之类的话。
后来,铁衣大人赶到出手,将两名八级武者打得一死一伤,又连杀数名围攻他的高手,直杀得家族族长跪地求饶,这才作罢。
蛮横霸道,杀伐果断,震惊全场,也将林容之等瞬间折服。
虽然那次没有见到铁衣大人的样貌,可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刚猛凌厉的气势,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没想到,自己今天居然见到了铁衣大人的真容!
更没想到,铁衣大人居然是个女人,还是个实力强大,杀意凛然,冷若冰霜的大美女。
我的天!从这一刻开始,铁衣大人就是我的女神!
我要为铁衣大人奉献自己的一切!
林容之心潮澎湃,面如桃花绽放,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踮脚蹦跶着……
商会中人看到这一幕,都以为林大管事被钉子扎了脚。
待林容之走后,姬铁衣对吉德说道:
“一旦得到姜呆的确切消息,我就会带小弟离开,到时候这边还要仰仗吉德大人多费心。”
“都是属下分内之事,铁衣大人言重了。”吉德连忙起身说道。
“对了,今天在城门那里是怎么回事?”姬铁衣随口问道。
“一个小门丁趁机敛财而已,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吉德冷笑着说。
“没错!是要好好收拾一下。”姬破虏突然插话,对方那种眼神让他心里极度不爽,要不是怕误了找桑南的事,他非把那小子脑袋给揪下来不可。
“这种小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姬铁衣瞟了小弟一眼,对吉德说道。
“大人请放心!”
……
一盏茶的功夫,林容之已经安排好人手返回主厅。如无意外,最迟明天上午,灰麻雀的人就能赶来。
随后,林容之和老吉德讨论起商会之事,姬铁衣、姬破虏便各自回房休息。
北安城东一条巷道尽头,是一座气势雄伟的高大宅院,暗红围墙,朱红大门,门前左右是两座威武不凡的石狮,金色门楼正中悬挂着一块蓝底金边匾额,上书三个金漆大字——城主府。
城主府四周并无其他建筑,所以巷道之内异常安静,也十分整洁,丝毫看不出战争的痕迹。
宅院之内,林木葱葱,屋宇重重,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极尽奢华。
如今,这座宅院的主人是西岛军帅柳云建。柳云家族在西岛算是一个大家族,家族人丁兴旺,柳云建是家族现任族长之子,从小修文习武,品学兼优,40岁时便成为一名军团长。不过,自打他四年前来到北安城后,就开始一反常态,疯狂搜刮民脂民膏,大肆敛财,为此还特别成立了一支队伍,专门负责此事。
许多人都认为柳云建是一个贪财之人,其实却是大错特错。他非但生活简朴,还律己甚严,之所以不断从北炎平民手中搜刮钱粮,不过是他为帝国士兵筹集军费的一种手段罢了。
联盟商会的车队进城后不久,一道身影也随后来到城主府,正是南门口的那名军官。
门口的守卫似乎对这军官极为熟识,未加阻拦,便让他直接进去了。
此时,柳云建正在府衙内处理公务,军官径直走入厅内,轻声说道:“孩儿见过爹爹!”
“你来了,有什么事情么?”柳云建抬眼望他一眼,接着用揶揄地口气说道:
“看来是件好事!”
“是啊!爹,你猜我今早收税时遇上什么人了?”军官笑嘻嘻地问。
“什么人?快说,没看我这儿正忙着么?”柳云建嗔骂道。
“咳,是联盟商会的车队,一共30多辆大车。”
“进城费收了多少?”
“20个金币!”
“20个金币不多,他们应该不会怎样!只是你也不要得寸进尺,再去招惹他们,免得因小失大。”
“这我知道。不过爹,看着那满车的货物,我就心痒痒。那得值多少钱啊?”
“你想做什么?我可警告你,北魔原财雄势大,你可别打他们注意,到时候不好收场!”
“咳,我也就那么一说。”
“就一说?你肚子里那点鬼心思我还不清楚?你是在那车上看到什么好东西了吧?”
“当然不是!爹,其实这次真是个好机会,您想想,我们只要派兵将那院子包围,然后进去把人杀光,再——”
“滚蛋!”(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劫营
辽阔绵延的安北河,水花翻涌,奔流不息,落日的余晖,照耀在河面之上,泛起瑰丽的波光。南岸的连营接天蔽日,硝烟弥漫,北岸的田野广袤无垠,却多了份乡间的舒适安静。
一道大河,却是两处风景。
经过几年的改造开垦,北岸已是遍地农田,这些农田按照丈量规划,成区成片,形成一个个农场。麦种分为春秋两季,收成作为联军的粮草供给。
为了便于管理,这些农场都有独立的编号,比如1号农场,2号农场……依此类推。
农场北端就是军营和苦役营,军营是用附近的民居改建而成,苦役营则是简陋的营寨,里面挤满简陋的营房,营房是奴役的居所,并有专人看守。
在麦收的季节,农场里同样要起早贪黑的忙碌,当然,驻军只负责监管,苦累的差事自有奴役来完成。
此时天色将晚,17号农场内还有不少奴役干活,抢收工作已接近尾声,农田之上空空荡荡。他们今天要将打场脱壳后的麦粒装袋,运至粮仓,再磨制成粗面粉。穗壳之物也要装入麻袋,运至对岸的军营,当作战马的饲料。
完成今天的工作,明天就可以休息一天,至少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连续一个月高强度的田间劳作,已经让他们身心俱疲,许多人都是带着伤病坚持着每日的劳作。
几十名亚述士兵,手持皮鞭,悠闲地站立在田间,他们嘻嘻哈哈地交谈着,还时不时吆喝几声,催促着北炎奴役。南岸驻扎了50万大军,北岸就相对安全了许多,这些农场里只有2万名亚述士兵驻守,他们分在各处农场,负责监督奴役,守卫粮仓。
17号农场位于整片农田最西侧,所以驻扎着1000名士兵,位于中间地带的农场,仅有数百驻军。
神态轻松的亚述士兵,完全没有想到,就在他们身侧百米开外的草丛中,潜伏着数十道人影,正紧紧盯着他们。
姜呆静静趴在地上,看着前方空荡荡的麦田,许久没有出声,身侧的张调月看到他的表情,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转过头,对身侧的一名老兵说道:
“王哥,这些干活的都是咱们北炎人?”
“嗯!”老兵应了一声,又恨恨地说:
“这些杂碎,早晚也得让他们尝尝被人奴役的滋味!”
“对方就这么点人,这些奴役怎么不跑啊?”
“跑?现在整个河北地区都被敌军控制,你让他们这些赤手空拳的老百姓能跑到哪去?”看着任人鞭打责骂的同胞,老兵的语气中带着无奈和落寞: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帝国才会开始反击!”
“哎,你说要是沿河全是这种农田,那得需要多少老百姓啊?”陈童也在旁边插话道。
“不清楚,估计得有上百万吧!”老兵声音低沉地说。
“有这么多?”张调月有些吃惊。
“多?在河北地区没有失陷之前,这里生活着数千万人呢?”老兵重重叹了一口气,转头问姜呆:“头,你说我们该咋办,直接冲上去放火烧粮?”
姜呆已经发了半个时辰的呆,老兵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今晚去劫营!”一直沉默的姜呆,突然开口,让众人心头一颤。
“劫营?可我们连敌营有多少人都不清楚啊?”老兵出言质疑。
姜呆侧头望着老兵,两只眼睛雪亮雪亮:
“我问你,如果沿岸有100万名平民奴役,对方会派多少士兵看守?”
“应该是在2…5万之间。”老兵迅速回答道:“也就是说,2万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就能将这些手无寸铁的奴役全部杀光。”
“如果这些百姓手中有了武器,他们会不会反抗?”姜呆淡淡地问道。
“会!”这次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