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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用过午饭之后,但见外面风和日丽,正是郊游的好时光,于是方绍便带着她出城去江边游玩。
二人有说有笑,穿过繁华热闹的街市,一路来到南门,正欲出城时,忽然城外一队人马气势汹汹而来,将两旁出入的行人吓得纷纷避让。
当先那年轻骑士,一脸英肃之气,将近城门,也不停下来接受检查,挥鞭便欲径直闯入。
“站住!快拦下他!”
守门的队率见有人闯门,急是喝令士卒上前封堵,几十号人执刃上前,将那年轻骑士和他的五六十号随兵挡在了城门之外。
那年轻骑士见被挡住去路,怒容顿现,马鞭指向那队率,傲慢的喝道:“狗东西,快给我滚开。”
此人如此无礼,想公然闯门便罢了,竟然还这般出言不逊,那队率心里边当时就火了,但仍压制着怒意,很是镇定的说道:“左将军有令,凡超过五十兵马入城者,必须出示令牌。”
那年轻骑士怒容更盛,还不待说话,他身后的亲兵便上前指着那队率的鼻子骂道:”你眼睛瞎了吗?你也不看看是谁在此?用得什么狗屁的令牌,快滚开。”
城门这边的诸葛蓉瞧着不远处的这场争执,不禁秀眉微皱,低声道:”那人是谁呀,怎的这般蛮横无礼,人家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怎的无故就说粗口。”
那年轻的骑土方绍却是认得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备的义子刘封。
这刘封本是罗侯寇氏之子,长沙郡刘氏的外甥,前几年因为刘备膝下一直无子,机缘巧合之下,便收了此儿为义子,改名为刘封,时值如今,差不多已经有五六年的时光。
这刘封平素好武,时常与刘备帐下诸将求教武艺,方今年不过二十,但已是武力过人。
只是因为刘备对他的宠爱所致,这刘封便渐渐养威了些刚烈傲慢的性格,方绍虽平素与之接触不多,但也是略有所闻,眼下亲眼见他这般无礼的闯门,便知旁人所言不虚。
那队率见此人和他的手下这般嚣张,料想必是有些来头自勺人物,若然再纠缠下去,只怕开罪了人家,将来讨不得好果子吃。
然而,那队率犹豫了一会,却仍沉沉说道:“末将奉左将军之令行事,便是左将军亲来也要遵守法度,若想出城,还请出示令牌。”
那刘封当下就被惹火了,马鞭一扬,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了那队率脸上,厉声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我是大公子刘封,这江陵城都是我父亲的,我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谁敢拦我。”
队率无故挨了一鞭子,脸上立刻现出一条红印子,受了这般凌辱,不禁也是大怒,正待动手反击之时,却听对方自报家门,竟然是左将军的大公子刘封。刘备1日众估计没有不识得刘封的,这队率和这一帮守城的士卒估计也是新募之兵。
其余士卒一听大公子一名,皆是面露惧色,不自主的放下了兵刃朝后退去,而那队率虽然也十分吃惊,但却仍是没有一点退让之心,他手捂着脸上的印迹,微躬了下身子,忍着痛道:“原来是大公子,末将有礼了。大公子带着的人马已经超过了五十人,按律当有令牌方可入内,还请大公子出示。
刘封原以为自己一报姓名,眼前这小喽哕必会吓得连连认错,却没想到这人如此执拗,竟然还是不肯退让,刘封又气又怒,咬着牙问道:“你耳朵没聋吧,你听清楚了,我是大公子刘封!”
那队率冷冷道:“这法令是左将军所立,大公子更应当带头遵守以为表率才是,还望大公子出示令牌,别让末将为难了。”
“这人官职虽小,却能不畏权贵,死守法度,倒也是条汉子。”
方绍对那队率稍有些佩服,便想再这争执下去,那刘封一怒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有可能,那样的话,不但是可惜了那个队率,诸葛蓉看到了岂不被吓坏。
于是,方绍是便催车向前,驶出了城门,大声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待他瞧见了刘封时,忙又作惊讶状,赶紧下车施礼,笑道:“原来是大公子在此,怎么,大公子和这些守城将士起了争执么?”
那刘封当然识得方绍,知道这位年轻的谋士,在父亲那里说话颇有份量,当下便收敛了怒容,转而呵呵一笑,道:“是方从事啊,哪有什么争执,我就是急着去见父亲,被他们拦了下来,一时着急而已。”
这边跟方绍打过召呼,那边又回头冲手下喝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令牌拿来给他们查检,休要耽误了我去见父亲。”
原来这小子一直有令牌,却偏生要在这里耍威风,幸亏他骑的是马不是坦克,要不然十有**会直接以七十码的速度就辗过去了。
主子歇了火,狐假虎威的亲兵们便也不敢再得瑟,只得将令牌亮了出来。
那队率接过了认真的检查了一遍,方才将令牌递还,不卑不亢的说道:“令牌无误,大公子请入城吧。”
“哼!”刘封冲着他瞪了一眼,然而转向方绍拱手笑道:“我还有要事在身,改天再与方从事喝上几杯,先告辞了。”
“大公子请。”方绍亦是拱手还礼,目送着那刘封带着一彪人马匆匆而去,但见人走远了方才摇头一叹。
一场纷争就此了结,方绍便也上了车准备往江边去,马车经过那队率身边时,方绍便顺口问道:“你叫什么姓名?”
那队率连刘封都不识得,当然也不会认识方绍了,只是见堂堂大公子对这位年轻的先生都十分有礼,想必也是一位大人物,便是躬身一礼,答道:“末将叫吕义。”
“嗯,吕义,很好,很好。”方绍点着头暗示了对他的赞许,然后才叫马车继续前行。
离开城门,见无外人,诸葛蓉便道:“这个大公子性情傲慢,只怕将来跟两位小公子相处不好呢。”
诸葛蓉看似随口一言,但却猛然提醒了方绍。
想当初刘备收刘封为义子时,本是为了解决没有子嗣的问题,却不想没多久甘夫人就为生下了刘禅,而现下糜夫人又生下了刘泰,于是乎,刘封这个义子的身份就显得有点尴尬,目下众人也许还没意识到这其中的问题,但将来刘备的基业大了时,势必便将成为一个棘手的隐患。
方绍自信历史已在他的扭转下,一点点的错开了原先的轨迹,量的改变必然引起质的飞跃,到了那个时候,也许刘封也将因此而改变其悲剧的收场。然而,这样的变化同样会带来另一种麻烦,那便是刘备继承人的问题。
骨肉之亲乃是人之常情,刘备当然会选择自己的亲生骨肉来继承基业,但所谓君幼兄强,到时只怕又会另生枝节。
而想到这时,方绍心中暗忖:“这刘封看起来也没有明主的风范,至于刘禅么,不知道长大了还是否会如原先的那样,总而言之,这兄弟俩都不是雄主的料。唉,想那么远干什么呢,这事又不是我该操心的,费那闲心做什么。”
于是他便扯了些别的闲话,将话题岔了开,说笑之间便已抵江边。
此时江风徐徐,水波不行,正是放舟江上的好时节。方绍便携着妻子下车乘舟,弄舟于江上,享受这风光美景。
二人有说有笑,边是欣赏风景,边谈论些旧时趣事,不知不觉已就黄昏将近。
这时,诸葛蓉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伤感起来。
方绍便揽紧她的腰,笑着问道:“夫人,怎的忽然伤感起来。”
诸葛蓉叹了一声,道:“夫君就要随主公去攻取西蜀,咱们又不知要别离多久,我想想当然就伤感了。”
关于取西蜀之事,也仅仅是在荆州高层间才知道,方绍先前并未曾与诸葛蓉提到,却不知她是如何猜出来的。
方绍便装作没有这回事,道:“主公是要去帮刘季玉打张鲁,夫人这‘玫取’二字又是从何说起。”
诸葛蓉撇了撇嘴,道:“主公是什么样的人,以前无尺寸之地时还罢,这时坐拥半个荆州,还怎会任人指使替别人卖命,也只有刘璋那样的庸弱之主才会相信吧。”
诸葛蓉的聪慧,还是一点未减呀。
方绍遂是呵呵一笑,道:“夫人不愧是姓诸葛的,什么都瞒不过你。不错,主公此番入蜀的确不是去打酱油的。””打酱油,什么是酱油?”诸葛蓉一头雾水。
方绍才知自己不小心又漏了嘴,便道:”没什么,反正就是夫人猜对了。不过夫人也不要担心,此番入蜀,咱们是抱有必胜的把握的。”
诸葛蓉携起了他的手,道:“主公有二哥哥士元哥哥还有你辅佐,我自不会担心你们无功而返,你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无论如何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平平安安的回来见我。”
娇妻的关怀令方绍倍加感动,于是,他低头在她额上一吻,郑重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于是,二人又亲腻了一会,见天色将晚,便上岸驱车回府。
刚一进府门,下人便来报,言有一位从东吴而来的女客,已是在府中等候多时。
“东吴来的女客?”
方绍心头顿时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有魅力也是一种错
好吧,周末爆发一下,晚上还有两更。
“女客到访?我在东吴没有熟识的人啊。”
诸葛蓉以为女客到访,想当然的就是来找自己的,于是也没多想,径直往客堂走去。方绍没办法,只得悬着一颗心跟了而去。
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却见一名红衣女子正坐在那里闲品香茗,诸葛蓉瞧着此人却是一脸困惑,而紧跟着入内的方绍,额头边却是悄然滚下了一滴汗。
“我靠,我就知道这倒霉的预感一向很准,真的是她啊!”
方绍简直有些难以置信,实在料想不到,坐在他眼前的,竟然真就是孙尚香,不知她为何不在吴地呆着,却千里迢迢跑到自己这里来做甚。
诸葛蓉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茫然问道:“请问这位小姐尊姓大名,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孙尚香听到了动静,回头一瞟,见一女人人内时,先是不以为然,接着见方绍跟入时,不禁神色一动,但立刻又平淡下来。
对于诸葛蓉的问话,孙尚香连看都不屑于看她一眼,只浅饮了一口茶,冷冷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他的。”
…..”诸葛蓉愈加困惑。
这时候,方绍不能再假装无辜了,只得故作从容的走上前来,笑着向妻子解释道:“夫人,这位是江东吴侯的妹妹,与我也算故旧。”
接着他上前拱手一礼,笑呵呵道:“原来便有察觉,唯恐她想歪了,忙道:“夫人你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