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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银屏心中嘀咕着,嘴上鼓励道:“这是件好事呀,看来方将军很器重你,有他的栽培,将来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呢,你可要好好珍惜呀。”
关银屏的这一番鼓励之词,却令邓艾大为兴奋,欣然道:“小姐的叮嘱,艾一定谨记。”
关银屏跟他也只是一面之缘分,说了几句话后便无话可说,指着前方道:“方将军他们过去很久了,你还是赶快去吧,别耽误了开船的时间。“这一提醒,邓艾方才想起正事在身,正欲告辞而去,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犹犹豫豫了一阵子后,方才从怀中取出一物,双手奉在关银屏跟前,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艾有一件礼物想送给小姐。”
那同样是一支簪子,这不禁让关银屏想起了姜维送自己的那只簪子,不同的是,姜维送的乃是做工精美的银簪,价值不菲,而邓艾手中这枝,却是用铜所作,无论材料与做工显然都远逊几分。
“怎么又是簪子。”关银屏喃喃自语道。
“这簪子是粗陋了点,不过艾所有的俸禄只能买得起这个了,只是艾的一点心意,还望小姐莫要嫌弃。”邓艾以为关银屏是觉得这簪子太过寒酸。
关银屏一听他为自己买这个簪子,竟是花了自己所有的俸禄,不禁有些感动,忙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知你为何要为我这般破费。”
“这个……当时那个姓姜的要斩艾,莫非小姐阻拦,艾这条命已经没了,这权当是艾谢过小姐的救命之恩了。”
邓艾的理由,显然要比姜维要靠谱许多,关银屏尚在考虑要不要收时,邓艾却一咬牙,将那铜管硬塞在了她的手中,生怕她回拒,拨马一句话也不留就开溜。
“真是……奇怪啊……”
关银屏摸摸发间插的那支银簪,那支铜簪,心中不知是何种情怀。
那边姜维来到码头,上得船时,羽等众已经开始散去。
看着手中送行的关方绍见姜维一脸局促的样子,便猜到了**分,遂是笑问道:“很依依不舍啊,要不先生跟关将军说一声,把你留在荆州任职算了,这样的话,你就能时常见到你的心上人了。”
换作寻常人,或许就应了,不过姜维却知道,他未来的功名利禄,全系在方绍的身上,只有跟着他混将来才能混出名堂,才有机会求娶佳人,与此相比,他自然不会那般短视的选择留下来。
“先生就别取笑我了,若没有先生的栽培与教导,维如何能成大器,就算留下来了,将来也只有空叹的份。”姜维不假思索的回应。
方绍呵呵一笑,心想你小子还算懂得取舍。
码头上的送行之人皆已散尽,方绍却还不令开船,姜维便问道:“先生,人都走光了,我们还不开船吗?”
方绍道:”不急,我还要等一个人。”
姜维正要问等谁时,方绍指着码头道:”看来不用等了,他来了。”
姜维寻着方绍的手指望去,看到了那一骑飞奔而近的身影,当他看清来者的面容时,眉头不禁一皱。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一章 对历史的嘲讽
今天下午有点急事,没办法上网,所以今天就发个大章出来。
“他来做什么?”姜维有点意外。
那边邓艾策马奔到码头边,背着包袱上得船来,冲着方向一拱手,喘着气道:“艾见过方将军,路上稍有耽搁,来迟一步,还请方将军见谅。”
方绍摆手道:“无妨,我们也刚刚上船而已,既然士载已到,那就可以开船了。“方绍令下,几艘大船扬帆出港口,溯着汉水北上,准备先回汉中,再转往关中。
船行之后,邓艾前去安置自己的随身行李,姜维则疑惑的问道:“先生,莫非你是要带这个邓艾与我们同归长安不成?”
方绍点头道:“是啊,这个邓士载做了一个多月的功曹,短短时间就颇有业绩,看来也是个很有潜力的人才,我打算好好培养一下他,将来或可为国所用。”
“可……可他只是一个降卒啊,先生留他在身边,就不会感到不放心吗?”姜维对邓艾显然还抱有戒心,或许是因为新野那一战,这个不起眼的小卒让他损了面子的原因。
方绍淡淡笑道:“我既要用他,自然会有提防。事先我已派人去汝南打听过,邓艾之母已逝,他在中原无牵无挂,而且又不得重用,如今我给了他一展所长的机会,他自然会一心一意的效忠于我们,这一点你无需担心。”
看来方绍是铁了心打算栽培邓艾,姜维虽然心有不爽,但方绍话说到这份上,他又岂敢再废话,当下便不再做声。
时当春水漫长,船只逆水而行,速度颇为缓慢,一连数日方才进入东三郡境内。
旅途上漫漫,这时闲得蛋疼,方绍便叫军士们在船上比起了角力,自己好从旁观赏,找些乐子。
方绍的这艘船是关羽专门拨给的一艘斗舰,前甲板极宽,倒也确是个角力的好地方。
军士们也都闷得无聊,难得将军有兴致,他们便来了劲头,正好将憋了多日的无聊与烦闷尽数发泄出来。
邓艾虽然只加入方绍的“小团伙”不久,但或许是因其出身于草根,很快便与这些同样出身卑微的军土们混得相熟,这时玩起了角力,邓艾俨然便威了全场的主角。
别看邓艾个头不高,但气力却是甚大,好些腰圆臂粗的军±竟是扳不过他,被他连连放倒,这一场角力,邓艾竟是连着放倒了七八个对手不下场。
在又放倒了一个壮汉之后,方绍忍不住拍手赞道:“好啊,好手段,想不到士载你不但枪法了得,角力也这般厉害呀。”
方绍对邓艾的赞赏,身旁的姜维听着却是刺耳,他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他这角力手段,依我之见也是稀松平常的很,只是那几个军士水准太弱罢了。”
姜维出身士族,邓艾出身于没落的土族,其实已沦落为寒门子弟,当初在曹魏手下做屯田民时,实则连寒门也不算,身份地位只比奴隶高了一点而已。
所以,身份上的优越感,使得姜维本身就瞧不起邓艾,而当初新野之时,邓艾又搅了自己在银屏面前显摆的意图,所以,姜维对邓艾便更怀着一层戒心。
这一点方绍自然是知道,想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当世俊杰,自己将来还要依仗他们为左膀右臂,如今他们若是长期保持着敌对的心思,这显然是方绍所不愿看到的。
‘嗯,必须化解这两个小子的忌惮之心才是。’
方绍脑子转了一转,便有了计策,遂是笑道:“伯约呀,听你的口气,似乎是有把握把士载扳倒不成?”
姜维自信满满道:“维虽不才,但自幼也练过几天角力的技艺,对付那些角力高手没有把握,对付他还是不在话下的。
方绍点了点头,高声道:“士载,伯约对你的角力不服的很呢,想与你比上一比,不知你可敢接他的挑战吗?”
邓艾那边连胜数场,自是自信心暴涨的时候,谁的挑战都敢应下,更别说是姜维了。他听得方绍之词,再看看姜维那一脸不屑的表情,心中便也生了几分傲气,不假思索回道:
“既然伯约有兴致,艾又有何不敢接他的挑战。”
姜维哼了一声,脱下外衫,挽起袖子,从二层甲板上一跃而下,走入了角力场,摆开了一副准备教训一下邓艾的样子。
二人正要开战的时候,方绍忽然又道:
“这比试光比个胜负也太没意思,你们何不定下了输赢的赌注呢,这样方才显得刺激有看头。”
方绍这么一说,那帮看热闹的军士们跟着就附合起来,叫嚣着要求他们押下赌注。
这俩人谁都不服谁,而且都是胆量过人之辈,这时被这么一煽动,那可是什么都敢应了的,当下姜维便高声道:“先生,赌就赌,维岂会怕他,先生说要赌什么?”
方绍装备琢磨了半晌,忽然眼前一亮,笑道:“这样吧,就由先生我来做主。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如果你们谁赢了对方,先生我自有赏赐,如果赢不了对方,先生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答应什么,就是让你们跳进汉水里也不许不从。”
那二人原以为这赌约若是输了,赌注得由对方来下,但听得就算是输了,也不过是任由方绍这个上级惩罚,心里边就更加没有顾忌,俩人遂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方绍嘴角微微一扬,便挥手道:“既是如此,那就开始比试吧。”
方绍一发话,那两员小将便摆开了架势,两边观战的军士,也抱着看热闹的心理,一个劲的从鸯起D共。
俩人各自俯下身来,极力的放低身体,相对着绕了几个圈之后,姜维抢先出手,一把便抓住了邓艾的肩,试图借着身高臂长的优势,将邓艾压倒下去。
只是,邓艾腰盘扎的很稳,稍一用力,便抵消了姜维的臂力。姜维见一招无效,马上又伸出腿来,试图把邓艾给绊倒。不过,邓艾的下盘更沉,姜维腿那么一钩,明明已经钩到,但邓艾的脚底板却似长了钉子似的,牢牢的扎在甲板上,任你如何用力,就是不动摇。
姜维反应极快,花样尽多,只是,用尽了各种方式,而邓艾则是以不变应万变,任你手段频频,我只稳扎稳打,所以姜维使尽了手段,总是耐何不了邓艾。
不过,邓艾也是守有余而攻不足,偶尔的几次防守反击,总是被姜维以敏捷的手段化解。
于是,一盏茶的功夫转眼就过去,二人手底下过了几十招,均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看来,他们又是势均力敌,不分上下啊,果然是不出我之所料。’
方绍又让他们折腾了一阵,见还是不分胜负,便让空茶杯放下,高声道:“时间到了,都罢手吧,看来你们是不分胜负呀。”
听得方绍之言,那俩早就累得气喘粗粗的小将,一屁股就坐倒在了甲板上,俩人抹着头上的汗,盯着对方,眼神是尽是不服气。
姜维叫道:“先生,再让我们比一个回合,这回我一定放倒他。”
邓艾也嚷道:“比就比,我还怕你不成,谁放倒谁还不一定呢。”
方绍走下底层甲板,笑道:“你们想接着比也可以,不过,愿赌服输,先把赌约履行了再比不迟。”
二人均是一怔,萎维茫然道:“先生,我们未分胜负,如何履行赌约。”
方绍嘿嘿~笑:“谁说不分胜负就不能履行赌约的,方才我不是说了嘛,‘如果你们赢不了对方,先生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答应什么,就是让你们跳进汉水里也不许不从’,现下你们确实是谁也赢不了对方,那不正该依约受罚吗。”
原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