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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做一件好了,省得你一天到晚地在爷我面前嚷嚷怕冷。”
冷晴不得不承认,她又一次被炎子明噎住了。
筹措许久,冷晴才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我家乡的羽绒服和你们这儿的大氅、棉衣差不多,只不过你们这儿的大氅、棉衣里面的填充物是用的棉花,衣重且御寒效果不太好。而我家乡的羽绒服里面的填充物却是用的鸭绒、鹅绒,衣轻且御寒效果显著。”
听了冷晴的话,炎子明的兴致是越发地高了,当即就催促道:“哦?具体是怎么做的,快跟爷我说说!”
垂眸看着兴致如此高昂的炎子明,冷晴只能在心中叹息:这一劫,她今天是躲不过了!
是以,冷晴只能斟酌着词句道:“羽绒服的面料与大氅的面料到是一般无二,只是羽绒服的填充物是用小羽片和绒子的混合物制作而成。羽绒服前者称羽,后者称绒。多用鸭和鹅的毛,经选洗分离出小羽片和绒子用作羽绒服的絮料。羽绒有灰白两种,白者为佳。
羽绒服的质量与充绒量和含绒量有关。充绒量指一件羽绒服絮进的羽绒重量,用两表示,一般为五两左右,充绒量少,则保暖性差。含绒量指羽绒中绒子的含量,用份表示,一般羽绒里含绒量为五到八,含绒量高,则质量好。
因绒子能使人体热量不易散失,且手感柔软,但当受压和遇湿后不易及时鼓起,而小羽片此时则能使衣服蓬松鼓起以保持衣内有较多的空气,有助保暖。但小羽片多了,热量易流散,且有毛梗感。所以绒子和小羽片必须兼收并蓄,比例得当,才能达到最佳的御寒效果。”
冷晴这般说的时候,尽管她尽量放缓了语气,让自己表现得十分自然,也将“二百五十克”改成了“五两”,将“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八十”的百分比改成了“五到八份”,更是将羽绒服的聚氨纤维面料隐去不提,可冷晴的内心深处却仍旧抑制不住地在颤抖、害怕着。
从第一次见到炎子明的时候起,只透过那一盘没有结局的棋,冷晴就知道,炎子明的聪敏,并不比她低!
尚在现代的时候,冷晴所认识的人里面有不少的棋艺爱好者,包括蒙语的爸爸这个棋艺界的泰斗在内,都没有几人是她的对手,因为冷晴无论学什么都是拼尽全力去学的。可是,炎子明却能与冷晴在棋盘上斗个不相上下!
此刻回想起那夜那局一直没能分出胜负的棋局,冷晴隐隐觉得,事情并非表面上她所看见的那样简单,否则,为什么每每当冷晴即将一子定输赢的时候,却又被炎子明无巧不巧地一子断了赢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偏偏每一次都是如此,这就十分蹊跷了。
仔细思索下来,冷晴大胆猜测,并非炎子明的棋艺与她的棋艺旗鼓相当,而是炎子明有意隐藏实力!
那夜的对弈,冷晴是尽了全力的,可炎子明并没有竭尽全力!(未完待续。。)
第二章 面具易容2
自从来到这个异世,冷晴处处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人发现什么端倪。
在朱府的时候尚好,尽管朱梓陌救了冷晴的小命,也见过冷晴那一身现代化的服装,可朱梓陌却从不追究冷晴的身份来历,以及冷晴因何而受伤,连问一句都不曾有过。不仅如此,朱梓陌甚至在病时将朱府的执掌大权都交给了冷晴!
那时候,冷晴甚至还计划着,从今往后她就赖在朱府,赖在朱梓陌的身边吃喝一辈子,如此,也挺好的。可自从被莫名其妙的绑架之后,冷晴原先的所有计划都被打乱了。
也是直到那时候冷晴才发现,原来,并非朱梓陌真的不在意她的身份来历,而是朱梓陌不屑去问,就如同朱梓陌不屑去找失踪不归的她一样。当然,这只是冷晴一厢情愿的想法,朱梓陌为了寻找冷晴所付出的努力,冷晴自然不知晓。
在冷晴眼中,炎子明与朱梓陌不一样,炎子明会问冷晴许多问题,可正因为如此,每每面对炎子明,冷晴总会忍不住地害怕。
冷晴害怕以炎子明的聪敏,会在言行间发现她并非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她害怕炎子明发现真相后,会将她当做异类、妖怪,然后高举他手中的长剑,了结她的性命。
这段日子里,冷晴既要时刻保持着对炎子明和牧文不动声色的警惕,又要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让炎子明以及牧文察觉出丝毫不对。如此战战兢兢地过了近一个月,冷晴终究还是一个不慎之下露出了端倪。
现下,冷晴肠子都悔青了!她好端端的提什么羽绒服啊?!
若非当初朱梓陌施以援手。冷晴早已命丧黄泉,正因为去鬼门关游荡过一圈,冷晴才觉得,逢此大难老天爷都没让她死去,反而让她来到这个异世延续生命,她就更应该珍惜她这条小命,更应该好好儿地活着!
冷晴觉得。只有好好儿地活着,才对得起将她抚育成人的蒙爸爸、蒙妈妈,对得起不计回报地捡回她这条小命的朱梓陌……
“爷!快到了。”就在冷晴思绪万千的时候。牧文那平静无波的声音却打断了冷晴的所有思虑。
当冷清在牧文的声音中回过神的时候,正巧看见炎子明伸手从他自己怀中掏出一样什么东西。
在冷晴满是疑惑的眼神下,炎子明用双手各捏住那样东西的一角,然后轻轻一抖。他从怀中掏出的那样东西便如此展开了——
只见那物展开后在烛光的映照下薄如蝉翼。且与人面部的肌肤、纹理几乎一般无二,上面还有人面部的五官,那竟然是一张惟妙惟肖的人脸!!
在冷晴惊疑的目光中,炎子明将他手中的那张人脸铺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不过转眼的功夫,躺在冷清膝上的炎子明,已经不复先前那张略显阴柔的脸型,密而弯长的墨眉,狭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双唇……这些通通都在瞬息间被改变了。
如今摆在冷晴面前的那张面容。虽也不乏英俊,却丝毫不见阴柔之气,也没有半点阳刚的气息,因为那张脸怎么看都像没有长开的娃娃脸:长眉大眼、高鼻薄唇,圆滚滚的脸型看着十分可爱,嘴角还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面具易容!!”看着不过半分钟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炎子明,冷晴惊讶得险些咬到她自己的舌头。
面具易容,这种只有在武侠小说中才能看见的神气宝物,如今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冷晴面前!若非亲眼所见,冷晴真的不敢相信!
已经易容成另外一个人的炎子明闻言,却是冲冷晴邪魅一笑,语气轻佻地道:“不错,没想到你还有点见识,连‘面具易容’这种宝贝都知道!”
咽下惊叹的口水,冷晴不屑地哼哼一声后接话道:“我知道的你不一定知道,但是你知道的我一定都知道!”
冷晴自认她是来自于现代化城市的人,她所接触过的,所见识过的,自然比炎子明和牧文这些古人要多、要千奇百怪,她脑子里装的东西,是炎子明这种古人所无法理解的。而古人的世界里有些什么,冷晴只需要翻翻历史书就基本都知道了,所以,冷晴觉得她这话并没有夸大其词,不过,冷晴终究是低估了炎子明的智商啊……
只听见炎子明闻言后轻笑一声,而后继续语气轻佻地道:“如此说来,爷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定然也知道咯?”
“……”看着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庞的炎子明,冷晴只能无语望车厢顶。
好吧,冷晴不得不承认,她再一次被炎子明这无比跳脱的思维噎住了。
见冷晴一副无语凝噎的模样,炎子明笑得越发开怀了,笑过后,炎子明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只见炎子明说完这句话就猛然翻身坐了起来,虽依旧盘着双膝坐在冷晴身边,炎子明却刻意与冷晴保持了些距离。平日里炎子明动不动就会将脑袋枕在冷晴膝上小憩,如今两人连衣袖都没有挨着!炎子明面上更是换上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再也见不到以往的漫不经心与慵懒。
眼见着炎子明这一连串的动作,冷晴只能表示她的确不知道炎子明接下去要做什么……
“来者何人?!”随着从车厢外传进来的这一声呼喝,冷晴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下的马车应声停下了。
“在下乃是太子殿下身边二等护卫,牧文!这是在下的令牌。”马车停下后,冷晴清晰地听见牧文那隐含威严的声音自车厢外传进来。
牧文话音才落,就在冷晴疑惑于牧文所说的话的时候,又是一声呼喝声响起:“车内所乘何人?!”
“车内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二等护卫,王泉。”牧文的声音继续字句清晰地传进车厢内。
伴随着牧文的声音,是车厢门帘被人从外面挑起,随之刺骨的低温毫无阻拦地猛然灌进车厢内,蜷缩在车厢角落里的冷晴毫不意外地打了个寒颤。
当冷晴抬眼看过去的时候,竟然瞧见,挑开车厢门帘的人,是穿着一身棕色皮甲,腰间别着一柄长刀的侍卫!!
因那名侍卫逆光而立,是以冷晴瞧不清那名侍卫的容貌,但冷晴能感觉到来自于那名侍卫的深深的警惕之意。
透过被挑开的车帘缝隙,冷晴能瞧见,那名侍卫身后大约十步开外,是数名同样装扮的侍卫!再往前看,是一堵高大的围墙,墙体使用的是十分大块的包砖,比冷晴在现代见过的用来盖房子的砖块要大上四五倍不止。
看着那些身穿皮甲的侍卫们一副严正以待的模样,再看看那堵高大的围墙,冷晴深觉,她即将要去的地方,定然非比寻常!
然而,此念头一出,冷晴心中霎时间惊骇万分:天呐!刚刚牧文说他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二等护卫……太子殿下??难道……难道她这是到了传说中的……
不等冷晴继续臆测,只见那名挑开车帘的侍卫看着端坐在冷晴身边,易容成了另外一个人的炎子明道:“令牌!”
顶着他人面容的炎子明闻言,当即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金黄色的,一端系着金色锦绳,一端系着金色流苏的圆形令牌递给了那名侍卫。
那名侍卫伸手接过炎子明手中的令牌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并未将令牌及时还给炎子明,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炎子明身旁,被包裹得如同棕熊一般的冷晴身上,而后沉声喝问道:“她又是何人!”
被那个侍卫如此喝问,冷晴一时间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了她身边的炎子明。
炎子明闻言,却是收起了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继而笑嘻嘻地道:“这位兄弟,这可是我兄弟二人不远千里从大梁国江南一带为太子殿下寻来的美人儿,这位兄弟可别吓着人家小姑娘了,不然一会儿到了太子殿下跟前,我兄弟二人可不好交代啊!”
平日里炎子明说话的声音总是慵懒中富有磁性的,可刚刚炎子明开口,嗓音却变得十分低沉且魅惑,这一改变另冷晴完全听不出往日属于炎子明的那种独特嗓音。
看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炎子明,看着那陌生的容貌,听着那陌生的嗓音,若非冷晴亲眼看见了炎子明易容的全过程,冷晴甚至会觉得,她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炎子明,是另外一个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那名侍卫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