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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若没有这些火枪,只凭臣当时的那点人马,敢跟矮寇开战么?
这话倒是说得很诚实,若没有邢天明的火枪队,雷霆战车,凭他手上那点人
马,哪敢在东平城下与矮寇开战?
既便是威震大6的凤帅,若处在他当时的情形,恐怕也不敢与矮寇开战呢。
“那一那火药呢?
且不说山洞藏枪的事是真是假,火枪可以大量仿制,但没有火药,同样是废铁
一堆,司徒雄与北公公最关心的是火药问题。
“每人仅有三射的火药量,当时都打光了,要知道,矮寇的铁骑如潮水一般冲
来一”
何小羽一副无奈的表情,当时的战斗,那可不是每人三射,至少每一队六射以
上,加雷霆战车接连射的手臂一般粗的巨型弩箭,才把矮寇如潮水一般汹涌压来
的铁骑击溃。
司徒雄脸色很阴沉,“火药就没剩下一丁点了?
何小羽苦笑,“皇上,当时的情况非常危急,臣也是迫不得已一”
北公公阴声问道:“你当时就没留下一丁点?
“留了一点,只是一在追击矮寇的时候弄丢了一”
“弄司徒雄差点没吐血,如果研究出火药的成份配方,然后大量生产火枪,装备军
队,有这威力恐怖的火器,那岂不是可以横扫大6,一统天下?
“全是罪臣之过,皇上恕罪。
何小羽低垂着头,一副痛心疾的认罪样。
“罢了,这是天意一”
司徒雄阴沉着脸,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声道:“沧月的那个山洞一”
何小羽平静道:“臣明天可带人赶去沧月。
他知道这事扯得太离谱,司徒雄与北公公根本不相信,但又找不出什么证据
徒奈他何?
司徒雄与北公公对视一眼,点点头,淡然道:“这事且不急,听说你有了老婆
儿子?
何小羽暗呼不妙,司徒雄的语气听着象是很平静,其实隐含着一股子慑人心魄
的冷厉杀机呐。
他平静道:“是。
傅瑶是他老婆,无名是他儿子,有什么好隐瞒与害怕的?
“何小羽,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司徒雄的眼睛眯成一条细逢儿,锐利如针尖的目光似乎要刺入何小羽的眼睛
刺破他的心脏。
何小羽迎视着他冷厉慑人的目光,淡然道:“臣不知。
“放肆!
北公公尖喝一声,“何小羽,你犯的可是抄家灭族的欺君大罪!
何小羽面露从容的微笑,“敢问陛下,臣犯了什么欺君之罪?
北公公尖声喝道:“何小羽,你娶妻生子,欺瞒陛下,这不是欺君之罪是什.
么?
何小羽耸肩摊手,“臣又没有成亲,何来娶妻之说?
他倒不是推脱与傅瑶生子之过,而是真的没有成亲,只不过这事让傅瑶大受委
屈了。
“你一”
北公公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老脸突红突白,很是难看。
司徒雄冷声道:“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给她们母子一笔钱打了!
何小羽面色微变,正色道:“陛下,请恕臣无法办到。
“什么?
司徒雄怪叫一声,阴声道:“你还想让九儿当妾不成?
何小羽躬身作揖,“臣不敢,不过为了荣华富贵而抛妻弃子,恕臣做不到,虎
毒尚不食子呢。
“那你想置九儿于何地?
司徒雄的太阳**突突直跳,眼中冷厉慑人的杀机越浓烈。
何小羽胸膛一挺,沉声道:“九儿在我心中,当然重要,但她们在我心中,也
同样的重要,我决不会偏袒宠爱哪一个,一视同仁。
“反了你!
司徒雄怪叫一声,一掌重重击在茶几上,喀啦一声,茶几碎裂,几上的瓷杯摔
落地上,乒乓碎裂。
“臣不敢。
何小羽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再度躬身。
妈妈的,当叩头虫可真是无趣之极,哪天老子也要让所有人的甸旬膜拜!
司徒雄的太阳**在突突直跳,他刚才气得确有杀何小羽之心,不过稍稍冷静之
后,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年头。
目前,他还一些方面需要依重何小羽,二儿子司徒暮远如今势单力薄,更离不
开何小羽的支持,这样才能扳倒圣门。
一切等二儿子接掌帝位,巩固政权之后再作决定吧!
“你且先回去吧!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气与杀机,挥手示意何小羽退出去。
何小羽躬身作揖,“谢陛下,微臣告退。
出了御书房,他吐了一口口水,大步出宫。
御书房内,司徒雄把玩着那支粗鑫」滥造的火枪,“你相信他真的没留下一点火
药?
北公公阴声道:“不相信!
司徒雄点点头,“嗒;‘从现在起,给我时时刻刻盯着!
第284章 终身大事
何小羽悠闲的喝着香茶,徐三少笑眯眯道:“老大,恐怕从今天起,你身后不
知道有多少尾巴了。”
何小羽呵呵笑道:“反正没有能够压制圣门之前,司徒雄、司徒暮远还不敢怎
么样,哈。”
手指敲击着桌面,徐三少淡然道:“老大,青夙影连出阴招,我们若不回敬一
下,她会认为我可阴肠宗好欺负呢。”
何小羽搔了搔头,“说说你的计划。”
想与圣门井水不犯河水,那已是不可能,青夙影连出阴招,上一回的行刺就差
一点成功,已经把他给惹毛了。
徐三少嘿嘿笑道:“行刺杀人,没有半点实际的好处,下乘之策。”
何小羽笑骂道:“靠,别卖关子了。”
徐三少掐着手指头笑道:“南城的李记、赵记、苏记等几家商行,还有城外的
沈氏作坊等,实际上都是圣门的产业。”
“圣门产业多了,就算抢了他们的货物,也伤不了他们的一根毛啊?”
徐三少嘿嘿笑道:“老大,刺杀他们的人,我们实际上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呐?
倒不如实际一点,把货物劫了,还能赚个几万两银子呢。”
“靠,你倒是一点都不肯吃夸呐!”
何小羽笑骂,“反正给我手脚弄干净点,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徐三少嘿嘿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大学士傅于淳宅府,面容憔悴的傅夫人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景物,光秃秃的树枝
在瑟瑟秋风中摇晃不已。
三年多了,瑶儿自从被老爷狠心赶出家门之后,再无音信,她这个母亲思念成
疾,几欲疯癫。
“夫人,刚才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信。”
下人恭恭敬敬的呈上一封书信,“他说夫人看过之后就会明白。”
傅夫人皱着柳眉打开信,俏面上不禁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她匆匆朝后门行去,打开后门,迟疑了一下,便缓缓行出去。
小巷里根本没有一个行人,只有一辆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停在路边。
车帘突然掀开,露出一张秀美的容颜,傅夫人先是一呆,随即全身颤抖起来
激动得尖叫一声,朝马车奔去。翁刀
“瑶儿一”
“娘。”
马车上的**是傅瑶,母女俩一时间抱头痛哭。
“外婆。”
坐在角落里的无名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哎,乖孙子一”
泪流满面的傅夫人把无名拥入怀中,三年了,母女突然重泽_她兴奋激动,但
又想到女儿的名节清誉,心中难免又泛起苦来,一时感叹万千,不禁叹息一声。
“娘一”
傅夫人抱着母子俩,泪流满面,脸上的笑容却很开心,“这三年来,你们母子
在哪?怎么过的?有没有受苦?快跟娘说说?”
傅瑶不敢把这三年来所受的苦说出来,以免娘亲担心,便撒了谎,说一直在大
寒冥国生活得很好。
女儿没有受苦,傅夫人也就安心,看女儿身上的穿着打扮,还有佩戴的那些名
贵饰,确实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能够佩戴得了的。
“娘一”
傅瑶突然面颊飞红口欣天垂着头,低声说到,“娘亲,女儿想说您说个事一”
“傻孩子一”
傅夫人满脸慈爱的神情,“还跟娘见什么外?”
“娘,那个人一”
“哪个人?”
“娘……”
“哦,娘知道了……”
母女俩挤在车厢里嘀嘀咕咕了大半天,傅夫人这才依依不舍的下车,看着车夫
扬鞭,驾驶马车远去,直至折向消失不见。
傅于淳回到家,傅夫人笑吟吟的端上香茶。
“夫人,今天有什么喜事?”
老婆今天荣光焕,跟之前的完全变了一个人,光艳如阳春三月怒放的鲜花
格外的娇媚迷人。
傅于淳不免心中一热,成亲这么多年,今天的妻子,可是格划拔美艳迷人如新
婚的洞房花烛夜,看得他一时心驰荡漾。
傅夫人看到相公双目交亮灼人,又岂会不明白他内心所想,面颊不禁浮起一抹
红晕,越显得妩媚勾魂。
“相公。”
傅夫人喜滋滋道:“瑶儿有消息了。”
“啊一”
傅于淳惊呼一声,“她二如今怎么样了?”
虽然女儿未婚无孕,败坏了傅家的名声,他只有狠心把女儿赶出家门,可毕竟
血浓于水,这三年来,他又何偿不担心、想念音信全无的女儿?甚至可说比夫人更
想念更担心,只不过男人一向只隐藏在心里,不大表露出来罢。
“夫人的回答让他松了一口大气,一直卡到嗓子眼的石头终于呼然落下。
“她一还说了什么?”
傅夫人突然幽幽叹息一声,“她们母子都平安,过得也好,只是一”
傅于淳心中一紧,急声问道:“只是什么?”
傅夫人白了他一眼—当初你不是狠心把女儿赶出家门么?现在怎么也急了?
傅于淳搓着双手,无奈道:“夫人啊,我一我也是迫得不已啊一”
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的名节比命还重要,女儿未婚先孕,不仅毁了她自
已的名节,更败坏了傅家的名声,当时的他,别无选择,又不忍心逼女儿自杀以保
名节,只好狠下心肠,把她赶出家门。
他的一番苦心,又有谁理解?
傅夫人白了他一眼,填道:“好啦好啦,妾身知道,相公也是迫于无奈,现在
咱们来说正事罢。”
傅于淳一怔,“什么正事?”
羞劳然是女儿的终身大事!”
傅夫人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之前跟女儿在车厢里嘀咕了大半天,就是为了这
事儿。
“相公,妾身从前什么都依你,这一次,你得依妾身一回!”
傅于淳眉头微皱,“你且先”
傅夫人喜滋滋道:“等一会,会有人上门提亲一”
“琼儿的?”
傅于淳皱起眉头,面上略现失望表情。
傅夫人看在眼里,心中偷笑,轻咳了一声,喜滋滋说到,“是瑶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