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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篝火边围了一大圈人,快乐地鼓掌,轻轻地喝道:“哟吼,哟吼,哟吼”
舒小倩警告:“不好看,我就要双倍礼物。”
百里剑全身是血,被吊得高高,倒看得更清楚。
司马亮走到场地中间,大声说:“歌唱起来,相信自己,有节奏地唱。唱起来,唱起来。”
众人兴奋地唱起来,在苏小雪、红飞燕的带动下,越唱越有节奏。
司马亮调息一下,跟随着节奏,跳了起来,没错,你绝对没看错,他跳的是街舞。
什么,什么,什么?
惊呆,惊呆,惊呆!
石化,石化,魔怔化!
这,这是舞吗,真的是舞吗,别欺负我读书少啊!
可怜通天大陆的人脑傻当机了!
平时,通天大陆的人跳的都是古典舞蹈,慢得要命,何尝看过这种动感十足的舞蹈。
司马亮跳的街舞,动作通过头、颈、肩、上肢、躯干等关节的屈伸、转动、绕环、摆振、波浪形扭动连贯组合而成的!
舒小倩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时惊呼大叫:“不,不,这,这不可能,不可能啦!”
苏小雪紧紧抱着红飞燕,兴奋得要昏倒。
红飞燕呆呆地看着,觉得这些天的快乐比以前加起来还多啊!
飞猴狮完全康复,兴奋地跳上跳下。
百里剑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有想到,舞可以这样跳。司马亮啊司马亮,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脑袋装的到底是什么?
司马亮换手旋转、倒立旋转、背部旋转、刷头风车
舒小倩狂叫起来:“噢,噢,噢,他,他用头在旋转,看到没有,他用的是头啊!”
所有的人都没有回答她,继续石化之中。
司马亮一个漂亮的翻身跳起,摆了一个漂亮的收场动作。
没有人鼓掌,没有人叫好,甚至没有人出声。
所有人眼光都魔怔化,身体僵尸化,大脑麻石化!
突然,舒小倩尖叫地跳起来,欣喜万分地大叫:“司马亮,这种怪舞是送给我的,送给我一个人的,是我一个人的礼物。”
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唉,这傲娇女仍然这么自私。
“这是送你的礼物。”司马亮无奈地说。
“哈哈哈,听到了,这是司马亮送给我的。你们听到没有,所有人,都不允许跳,只有我能跳。请敢跳,我打折他的腿。”
舒小倩欢呼着,向司马亮冲来,狠狠地一闭眼睛,一头扎向他怀中。狂喜中的她,豁出去了。
司马亮见势不妙,龙爪手一抓,早抓住她的手臂,往苏小雪怀中带去。
苏小雪会意,拥抱着舒小倩。
舒小倩被抱着,本以为是司马亮。可是,几息之后,感觉不对啊,怎么脸上贴着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她抬头一看,却是苏小雪,气得她猛地推开苏小雪,要找司马亮算账。
司马亮早不知去向,连百里剑都不见了。四周上千堆篝火,哪里去找?
“司马亮,我,我跟你没完,掐死你,掐死你啦!”
半夜,篝火仍然燃烧,除了放哨的,几乎所有人都沉入梦乡。
营地中间是一处小山丘,司马亮与百里剑坐在火堆边,仰望星空。
百里剑被戴上镣铐。这镣铐本是一位奴隶的,被解放后,他要留下做纪念,百里剑有幸用上。
百里剑呢喃地说:“星星,星河,多么灿烂,多么迷人。我以前,为什么就发现不了?”
司马亮淡淡地说:“因为,你以前只想着杀人,想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取人性命,自然就错过最好的风景。”
百里剑冷傲地敲击镣铐,道:“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别用这东西侮辱我。它,是奴隶戴的。”
司马亮严肃地问:“奴隶戴得,你为什么戴不得?”
百里剑冷哼一声,说:“这还用说吗?奴隶是贱民,而我是贵族的儿子,流淌着高贵的血液。”
司马亮淡淡一笑,并不反驳,他知道,现在说什么,百里剑都不会服气。
百里剑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杀我?”
司马亮一字一顿地说:“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是一类人。”
百里剑冷哼:“你与我,黑与白,正与邪,势不两立。”
司马亮微微一笑:“我问你,在你刺杀我之前,为什么说那么多废话。你不电影中的坏人,都是死于废话多吗?”
百里剑傲然道:“我觉得杀死你太可惜。”
司马亮真诚地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百里剑愕然,随即问:“放了我?”
司马亮哈哈大笑:“不,接下来,你会经历人生中最大的痛苦,最大的屈辱,最大的生不如死。”
百里剑心生寒意,他知道,司马亮这种人,绝对是说到做到。
第49章 唯一的奴隶()
天亮,奴隶大队浩浩荡荡向前而去,直奔灵龙宗。
沿途,有无数好奇的人前来围观,包括各种宗门、黑暗势力,兽族的探子也有不少,天上地下,往来不停。
他们发现,迁徙大军之中,有一个人十分特别,后背被贴了一张大白纸,上书“奴隶主贵族背信弃义,派人刺杀司马亮少爷”。
在通天大陆,背信弃义是天大的罪过。顿时,人们纷纷打听事情原委,得中绿高峰三人被打败后,奴隶主贵族还勾结刺客宗的人刺杀司马亮。
顿时,灵龙国所有的宗门、势力都愤慨了,谴责信雨点一般飞向奴隶主贵族总部——贵宗,还有刺客宗。
贵宗无可奈何,只得向所有宗门、势力发布告罪书,送五万上品灵石给司马亮赔罪。
刺客宗也不敢得罪天下宗门,有样学样,发布告罪书,送三万块上品灵石给司马亮,同时,百里剑任由他处置。
司马亮收到八万块上品灵石,交由苏小雪、红飞燕、舒小倩,沿途收购奴隶,多多益善。一旦买下,马上宣布解放。
舒小倩十分兴奋,干得特别起劲。一些想捣乱的,一看是灵龙宗少公主坐镇,吓得屁滚尿流。
于是,滚雪球一般,奴隶大队越来越大,到了后来,竟然有十万人马。
十万人之中,最悲催的,莫过于百里剑。
他终于亲身品尝到什么是奴隶,戴着镣铐,鉴于他灵路虽然被封,但强横的肉体力量还在,所以干最重的活,比如挑上千公斤的粮食,推陷在泥坑中的独轮车。
吃最差的食物,比如变质的、馊的、臭的,而且份量极少,不到快饿昏,绝对不给吃。
喝的是最差、最少的水,不到快渴死,滴水不给。
休息基本没有,困得他几乎发狂。
稍不如意,任何人都可以对他拳打拳踢,鞭抽棒打。
更让他抓狂的是,只有他一个人是这个待遇,因为,十万人之中,只有他一人是奴隶。
是的,唯一的奴隶。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司马亮狂吼:“司马亮,士可杀,不可辱。你,为什么如此折辱我,如此践踏我,如此侮辱我?”
司马亮淡淡地说:“很简单,因为你是奴隶,唯一的。”
百里剑狂吼:“他们才是,我不是,我不是。”
司马亮严肃地说:“他们比你高贵,而且高贵不止一百倍。”
百里剑疯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在开玩笑,一定是开玩笑。”
司马亮认真地说:“至少,他们的手中没有无辜者的血。举起你的双手,用力嗅嗅,感应一下无辜者鲜血的气息有多重,有多痛苦,有多冤枉。”
百里剑不服:“我是刺客宗的少宗主,生来就是刺客,杀手。”
司马亮猛喝道:“没有人天生是什么?这十万奴隶,他们一生下来就是奴隶吗?你的先祖,一生下来就是刺客吗?就算是,一样可以改变。比如我,以前是死灵人,现在却是解放者,发明家。”
百里剑被喝呆了,石化般看着司马亮,下意识地问:“什么是发明家?”
司马亮加大声音,如巨钟轰鸣:“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变!”
什么,唯一不变的,就是变?
百里剑魔怔了,陷入深深的思考。
这时,舒小倩开心地走过来,手里挥舞着鞭子。
这几天,她就做几件事:睡醒,打百里剑,买奴隶,纠缠司马亮,打百里剑,睡觉。
看到百里剑,她毫不犹豫地挥起皮鞭,重重地抽打着:“该死的奴隶,敢来行刺,我打不死你,绝对不打死你。”
皮鞭雨点般落在百里剑身上,痛得他疯狂,但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因为,只要他露了一点不满意义,这位少公主施刑时间起码延长一倍以上。
司马亮并没有阻止,他知道,百里剑的灵路虽然被封,但毕竟是灵士五重天,仅仅肉体就有十虎之力,轻易打不坏。
精神的折磨比肉体更可怕。
特别奴隶们对他的拳打脚踢,令他癫狂。他,堂堂的少宗主,居然,居然被奴隶任意欺凌,像狗,像狗一样,像狗一样啊啊啊!
百里剑垂头丧气,任由舒小倩鞭打。
舒小倩哈哈大笑,将皮鞭收进灵戒,叫道:“打完百里剑,吃饭,吃饭。”
百里剑眼前一黑,气得猛喷一口血,半尺远。
一边的黄河、昆仑马上把食物端上来,摆在餐布上。
舒小倩开心地坐在司马亮身边,抓起一条羊腿就啃,兴奋地说:“我特别快乐,解放那些奴隶,他们跪下。我说解放者不兴下跪,但他们仍然诚心诚意下跪。看那感恩戴德模样,我由衷地高兴。我竟然感觉,就要晋升灵士六重天啊!”
司马亮感叹地说:“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舒小倩一听,静了下来,深为震撼。
百里剑更是心神大震,不由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司马亮看他一眼,继续念道:“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百里剑默默地跟着念,越来越震撼。
司马亮继续念:“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百里剑心中黯然,他的父亲与师父,只教他及十八个兄弟怎么杀人,怎样快速地杀,无所不用其极。
舒小倩震惊地看着司马亮,她越来越越不明白,对方是什么人?
司马亮突然大喝:“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百里剑猛地大睁眼睛,跳了起来,如醍醐灌顶,呆呆地看着司马亮:“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司马亮猛喝:“玉不琢,不成器!”
百里剑不由跟着念:“玉不琢,不成器!玉不琢,不成器”
舒小倩紧紧捂住嘴巴,石化般看着司马亮。她突然觉得,不是司马亮配不上她,而是她配不上司马亮。
不,不,她心中竭力否认,自我催眠:我是少公主,是灵士五重天,他只是会耍嘴皮子的灵生!
百里剑猛地抬头,对司马亮说:“你,你是在琢磨我?”
司马亮淡淡一笑,道:“小样,继续当奴隶吧。”
舒小倩内心猛地一动,不知犯了哪根神经,居然抱着司马亮的胳膊,温柔地问:“我做你的奴隶,好不好?”
司马亮哈哈大笑,随口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