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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是什么人!”见完全看不穿这五人的修为,两人中瞧着略年轻一些的青年开口道。
“真是好大的胆子!”秦夙夷啧啧道:“不过是炼气期的小修士,居然敢对我们动手。不过,倒真是好久不曾见炼气期的小家伙了呢!”
斯年嗤笑:“以前我的玉清堂中打杂的小道童都比他们修为要高。”
一听这话,两人顿时面如土色,已然受伤的那位急忙道:“不知几位前辈在此,落霞派戚沛、水松宜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雷都要打在我们头上了,还请恕罪?”叶妤笑盈盈道。
“我们、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原只是想找那卫氏兄妹的麻烦,却不是有意挑衅前辈——”那戚沛赶忙道,却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剧变。
君清明看着他,微笑道:“看来你已经想到了。”
炼气九层的水松宜毕竟见识要少一些,比不得戚沛常常在外行走,见师兄忽然就变了脸色很有些莫名。
但戚沛已经想到了一个可能,他颤抖着嘴唇道:“怎、怎么会怪不得连银钩楼都失了手”
斯年眯着眼看向他,冷冷道:“可要我们自我介绍一下?哦,对了,我如今的名字叫卫君华,我师兄是卫君博,这位叶姑娘,现在叫卫君乔,是不是很熟悉?”
水松宜瞪大眼睛,立即如他的师兄一般开始颤抖起来。
“不是我们要杀卫氏兄妹!”戚沛忽然叫了起来,水松宜惊恐地看向他,“师兄!这秘密说不得!”
戚沛却瞪了他一眼,“在前辈面前瞒着有何意义!”这样恐怖的威压,这里五人中的任何一人,感觉都比师父还要可怕许多倍!哪怕是掌门,都没有这般恐怖的气息,师父已然是筑基修士,掌门更是早已结丹,只怕这里五人,根本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差的太远了,与他们作对,只是平添笑话罢了。
水松宜拥倒在地,终于不再言语。
戚沛急促道:“要杀卫氏兄妹的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天子沈匡成!”
斯年略惊讶,君清明却是表情平静,显然并不意外,“原因呢?”
“那卫渊添为镇北将军,因常年与荒人通商来往聚集了一笔财富,且秘不上报,上头很是忌惮。又与七皇子来往甚密,皇帝属意立三皇子为太子——”
“说重点!”君清明淡淡道,他对那些个争夺皇位的纠葛可没多少兴趣。
戚沛咬咬牙,“是以皇帝只得弄死了卫渊,后来才知道还有一本账簿,记载了卫渊收买的许多朝中大臣,皇帝为了拿到账簿,只得杀人灭口!”
君清明瞧了一眼皇城的方向,怪不得最近许弘焦躁不安,道上皇对他生出了戒慎疑心,许弘这老家伙虽是凡人,却智谋不差,一辈子谨慎小心从不踏错一步,原来,恐怕也是因他们三人平安到达京城,皇帝疑心他们会将账簿交给许弘吧?
“凡人果然也很麻烦”孟锦皱眉道。
秦夙夷瞥了一眼戚沛和水松宜,“要不要将他们处理了?”
这话语里透出的浓厚血腥气息让两人禁不住瑟瑟发抖。
“莫要杀我们!那皇帝与我派中长老有些关系,才使得我们前来,我与师弟保证若回到门中去,再不会提及此事,绝不会再打扰诸位前辈!”戚沛急急忙忙说道。
叶妤却道:“随随便便对无辜凡人下手的修士,还留着做什么?”话音未落,孟锦已经毫不留情地割破了他们的喉咙。
斯年皱眉,这喷溅的鲜血弄脏了庭院,却是麻烦,不过孟锦今日心情太糟糕,也便罢了。“师兄,看来这落霞派确实与这大盛皇室有关,恐怕不过多久昆仑与元空便要来了,须得早早解决了才好!”
“想不到却是皇帝。”君清明瞧着那不远处巍峨雄壮的皇城,轻轻一笑,“为了解决麻烦,一劳永逸的办法自然是——换一个人上去坐坐。”
叶妤叹了口气,“若不来惹我们,便也罢了,这皇帝实在太不知好歹。”
“不如就选那个七皇子?”斯年提议。
君清明目光深远,“弄一个受我们控制的皇帝上去,哪怕元空与昆仑来了,又能做得了什么?只是,要快!”
叶妤笑得甜美,“杀人、篡位、稳定局面,三天即可。”
或许是因在妖界当了三年上位者,无论是君清明还是叶妤,甚至是斯年,哪怕是秦夙夷,都有那么些雍容气质。
无惧、无忧、无畏,这平平静静的夜里,随口便决定了一个皇朝的命运。
就如斯年开始所说的,宅斗?别开玩笑了!
颠覆一个朝代,他们也只需要三天。
嗯,三天足以。
斯年的神情淡定平静——
卧槽,这一刻他们真是霸、气、侧、漏!
作者有话要说:孟锦:qaq
斯年:谁欺负你了?
秦猫:卧槽,我还没下嘴呢谁这么大胆!(咦,好像有哪里不对)
叶妤:那是爱,不是欺负。
孟锦:爱尼妹!他是男的又不是妹子!
师兄:男人爱男人才是真爱,你懂不懂!
孟锦:qaq(不活了!这算是安慰吗?!)
叶妤:敢对我们动手,他死定了(冷笑)
师兄:杀了他找个好控制的
斯年:七皇子?
秦猫:什么时候动手?
孟锦:鱼唇的人类果然也很麻烦
谢谢asak荒途的地雷,亲你也要刷屏了,爱你,(3)
55阙翎()
大盛朝极像斯年印象中的标准古代;没有多少修士的痕迹,皇朝盛世,虽有蛮夷,却造不成多少威胁;在朝的那位天子称不上多清明;但至少也不是个昏君;是以可称得上举国安定四海升平。
哪怕是这样平稳的朝堂,却也只是相对平稳罢了;若非如此;卫氏兄妹也不会遭了无妄之灾。皇位的争夺从来都是残酷得很;三皇子也罢七皇子也罢,对普通百姓却不会有多大差别。
不过,沈氏皇族居然和落霞派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斯年倒不觉得有多少奇怪的。大盛朝这么大的疆域,只有落霞派这么一个修仙门派,虽本来就灵气匮乏资源贫瘠,但修士的力量再大,也是有限,若没有资源养着那些修士,要修炼有成实在是天方夜谭。
这时候的斯年,正准备去找落霞派的掌门人聊一聊天。
嗯,同时,叶妤和孟锦已经进了宫去同皇帝并皇后一群人谈话——以皇后要见镇北将军嫡女的名义。
君清明和秦夙夷正在七皇子府中同那位七皇子好好沟通。
斯年分派到的工作便是到这落霞派来,应该算是最轻松的工作了吧?只要暴力压制迫使从命就行了。
以他面无表情时冷若冰霜锐意逼人的模样,最适合来做这样的事。
斯年一接近落霞派,取下障息佩,属于三宝境中期的气势猛然间释出,剑修本就比寻常修士气势更加可怖,果然,瞬间就有几道人影落到了他面前。
“不知前辈驾到,落霞派姜南有失远迎。”
斯年看向面前这胡子花白的修士,结丹中期的修为,衣袍虽是素色,却透着几分低调的华丽,不过却并非法器一类,只是寻常人类所着的布料,倒是看来就价值不菲。他身后四个筑基期的修士一个个也同样衣着简单,其中一名修士腰侧系着一块玉佩,通体晶莹,十分不凡。
看来,这小小的落霞派一众修士修为不是很高,倒是被凡人供养得相当精细,尤其其中一名筑基期的中年修士,面如金纸,神情矜骄,连故作恭敬都已是不会了。说是修士,莫说修仙了,这心境就差得远,说来也不过是心系红尘的半俗人罢了,否则哪怕大盛国灵气匮乏,也不至于连修为稍高一些的修士也如此少见,怨不得那两个炼气修士会受那皇帝驱使,试图用引雷诀杀死卫氏兄妹。
“哐当!”斯年将那戚沛和水松宜的佩剑丢在地上,这两柄剑甚至算不上飞剑,在凡俗世界中或可称得上神兵利器,但在修士看来就有些寒碜了,不过这两个人佩剑也只是作为装饰,又不会剑诀,所以根本不在意这剑好是不好。
姜南神色一变,“前辈恕罪,想是戚沛和水松宜冒犯了前辈——”
那神情矜骄的筑基修士已是叫出声来,“是宜儿的佩剑!”水松宜是平日里最得他欢心的弟子,一见这佩剑就知道他们二人多半已遭不测,猛然间瞪向斯年的眼神就有几分不善。
斯年心中好笑,恐怕这筑基修士常年偏安一隅,竟是养成了这般气性,修真界强者为尊,他竟是不知道自己随手一剑,便可毁了他们整个山门吗?
“一良!赶紧住嘴!”姜南厉声道。
斯年冷冰冰的眼神看向那沈一良,师兄说过,若是这些人心中不服又或有所怨愤,全部杀了也是无妨,毕竟落霞派的声誉还真不是那么好,从戚沛和水松宜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这修仙门派打着顺应自然清静无为的旗号,实则暗地里为沈氏皇朝做了不少事,因无其他门派制衡,为收一弟子断其红尘杀人全家的事情都做过,不过是表面光鲜假作清高罢了。
斯年看向沈一良的时候,沈一良这才心下恐惧起来,那样恐怖的气势,他生平从未见过!
沈一良出身皇室,当年生母虽只是个宫女,但他好命,竟是万里无一的可修仙资质,七岁入了落霞派,从此比任何皇室子弟都要高贵几分,除了掌门姜南,几乎不把其他任何人放在眼中,这大盛国修士稀少,他横行霸道惯了,还从未见过结丹期以上的修士。
姓沈,想必与皇室有关,那些龌龊事情若没有他参一脚才叫奇怪。斯年轻轻一笑,只抬了一抬手,沈一良尚且不曾反应过来,瞪大着眼睛还未感到疼痛,就已经身首异处!
“我今天心情还不算坏,便让你死得痛快一些吧。”
一时,落霞派的修士人人惊恐,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位强大的高阶修士来者不善!
姜南感觉沈一良的鲜血缓缓流淌,快要湿了他的鞋,却连动也不敢动,背脊整个儿都汗津津的,只低着头道:“还请前辈恕罪”
“不过一小小筑基期的修士,也敢如此放肆,真是不知所谓!”斯年冷冷道。
虽如此说着,他却观察到姜南身后的几个修士在沈一良死之时都不约而同露出解恨的表情,看来这沈一良平日里还真不是什么好人,人缘真是糟透了。
“走吧,我有些事要问你们。”
姜南连忙弯着腰恭敬道:“前辈,这边请。”服帖得很,他可不像沈一良那样不识时务。
落霞派虽在南陲,但样样都要用最好的,这入了山门,只见漫山遍野的粉色桃花缤纷绚烂,风中飘来淡淡的香气,清新至极。这里竟有一个小小的灵穴,算得是一个小型的洞天福地,只是比之那些稍大的门派,自是差上许多,不过落霞派在此经营上千年,倒也有些气象。
用来会客的大堂建得相当宽阔精致,一桌一椅皆是华贵非常。
唤上一弟子送上最好的春茶,整个会客堂内便鸦雀无声,斯年不说话,他们一个都不敢开口,显然一出手就杀了沈一良大大震慑了这群平日里目中无人偏安一隅的修士。
“听闻,你们落霞派与大盛皇室有些关系?”斯年淡淡问。
姜南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