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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本来就气血翻滚浑身炙热的君清明哪里忍得住,只片刻斯年的衣衫便凌乱不堪,他觉得唯有触摸斯年的肌肤,才能让他滚烫的皮肤和身体里似乎要沸腾的血液平静下来,那种从心底里涌上来的渴望让他根本无法停止。
或许,这便是他的心魔,
就在他的眼前,他的师弟。
初初一眼,那时眉目如画的少年。
后来,陪伴着他,守护着他,用稚嫩肩膀负着他奔逃的少年。
再后来,一天天长大,不知何时,却让自己对他的情感发生了变化。
他喜爱这个表面清冷,实则柔软的师弟。
他爱看他微红的耳垂和眼底的信赖。
他喜欢他那双清澈灵气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模样。
不管看着如何冰冷,这个人实则温暖、通透又可爱。
他生性霸道,只想将面前这人变成自己一个人的,哪怕永远呆在思过峰也好,只属于他一个人,谁都夺不走。
——他爱他,超过这世上的任何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个人如同一株藤蔓,在他的心上生根发芽,开出了一朵如罂粟般有毒的花。
这便是他的心魔。
这个人,便是他的心魔,纠缠着他的血脉经络,让他不得安宁。
这种时候,那种异样的渴望让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人整个儿吃进肚子里去!
“师兄!”斯年的声音有些凌乱。
这具身体,虽看着还稍有十七八岁少年的清稚,实则已是成年了,哪里经得起撩拨,尤其他对君清明也不是没有感情。
看着君清明那双眼睛,他只怕君清明根本就意识不清!
“师兄。”他喘息着,在君清明耳边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君清明的笑声,只听他道:“师弟,我早说过,你注定是属于我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给我吧!”
他的声音暗哑又压抑,却停下了动作。
斯年心下稍安,看着他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紧紧握拳的模样,听着他此时怦怦跳得飞快的心跳和此时话语里的渴望,叹了口气,垂眸低低一声“嗯”。
他这具身体,或许是因为上一次经历过情事,到底敏感得厉害,有欲望也不奇怪,反正也是和君清明,只要他是清醒的,做一下又如何?
更何况,他知道在君清明的心中,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这便够了。
男人与男人做爱,到底不像与女人那样,两人的身体都年轻,君清明本来就走火入魔处于极端兴奋的状况,斯年却因这具极敏感的身体而很快就全身发热。
帮会家园里再无第三人,皮肤贴着温凉的柔软草地,被那草叶子扫得微微发痒。
斯年的手贴着君清明此时发烫的胸膛,这样一具充满力与美的身体,足以让大部分人疯狂!
于是心下嘀咕,似乎与这人做爱,本来就不亏啊——
不管怎么说,单就身体而言,面前这人就充满了让人血脉贲张的吸引力。
————中间河蟹,具体见作者有话说————
等斯年自朦胧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哪里都酸得厉害,身上的伤已是恢复如初,却连抬手都觉得费劲,酸胀酸胀的,尤其是后庭那里,明明伤口应该都已经复原,却仍旧麻麻痒痒的,十分不舒服。
卧槽,君清明这混蛋一共是做了几次啊几次!
心软是种病,得治!尤其是对君清明这种得寸进尺的家伙而言!
“醒了?”
斯年侧目看向一身清爽看着全无走火入魔迹象的君清明坐在自己身侧,顿时心中的不爽更强烈了!
“师兄,你昨天是当真走火入魔吗?”他怀疑道,该不会是骗他的吧
被骗太多次,会变成狼来了的孩子的师兄!
君清明点头道:“旧伤加上新伤,一时牵动了心魔,确实是走火入魔没错。”他看着斯年,微笑道:“这倒是不曾骗你的。”
“那你昨天,意识是清醒的?”斯年垂眸道。
君清明“嗯”了一声,“那走火入魔并不算严重,”他想了想,因近期杀戮太重血光太盛,他的心境才会不稳这样的原因并未说出口,“还未到意识不清的地步,只是情绪有些不受控制而已。”
斯年放下心来,抬了抬手,见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素白的里衣,这还是昨日君清明将他抱到唱晚池中洗净之后给他穿上的,到后来,反倒是斯年自己意识不太清醒。便想拉过外衣套上,却被君清明接过手去。
“我来吧。”
君清明仔仔细细给斯年穿衣,这样异样的温柔倒是让斯年有些不知所措。
“呃,师兄——还是我自己来吧。”
那种暧昧缱绻的气氛让斯年有些不自在,他从君清明手中夺过腰带,自己低头系上,觉得这个滚过草地之后的早晨,莫名有些古怪。
连空气都仿佛还遗留着之前欢爱的味道。
“师弟。”君清明靠过来,温热的呼吸拂过斯年的侧脸。
他轻轻搂住斯年的肩膀,他们的身高只差寸许,这样也不过是并肩而已。
君清明扳过斯年,额抵着他的额,盯着他的眼睛道:
“我们约好,要一道从妖界回去,要一道成仙,不管谁都无法分开我们。”
“你不许有道侣,我也不会有,我们只有彼此。”
“即便是师父知道了,你也不许退缩——我知道你怕他。”
“哪怕是死,也不许后悔。”
“只需记得,你若死了,我也不活。”
他的话语轻轻的,响在斯年的耳际,让他的心渐渐安宁平和。
一句一句,并无多少温柔,甚至称不上甜蜜,只听得出其中的霸道强势,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可斯年却觉得心中柔软,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在此时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踏实。
因为身边这个男人。
他或许心机深沉,或许喜怒不定,并不如表面这般温润如玉讨人喜欢,但他将自己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这便足够了。
**
两人在帮会家园中休息了两日才回到紫鹭城,而叶妤也已经回来,看上去好了许多,君清明和斯年不问她到哪里去,她自也不会问他们,只有被装在灵兽袋中的秦夙夷憋坏了,一直在忐忑该如何向叶妤解释。
“不用解释了。”斯年甩了甩手,又是一锤子下去,那幽黄色的灵火窜了窜,一把巨剑已是初初有了模型。
秦夙夷神色本就恹恹,闻言浑身一僵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早知道你就是那花狸猫!”斯年实在不忍秦夙夷再自欺欺人下去。
秦夙夷一下子跳了起来,“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以为叶姑娘留在紫鹭城就不会知道我们在外发生的事?”斯年瞥他一眼,这也太天真了吧。
秦夙夷怔怔站着,他并不是真的愚蠢,只是——心中还存有一点幻想罢了。如今被斯年戳破,顿时颓废地叹了口气,“罢了,反正师妹也没有喜欢我的可能。”
斯年欣慰道:“总算是想通了。”
秦夙夷怏怏瞪了他一眼道:“还不都是你,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的人生整个儿都毁了!毁了!”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在没遇到这家伙之前,虽然人生称不上多顺利,至少也不是这样整个儿崩坏到看不到一点儿希望吧?
成为某人的妖兽什么的
他的人生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毁、了!
原本他可以和师妹青梅竹马,照顾她感动她帮助她——
噢,结果呢!
他可怜的还未开始就夭折了的爱情
自暴自弃之下,他索性变作了那花狸猫的样子蹦出了窗户,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斯年毫无愧疚感地耸了耸肩,就算你喜欢叶妤,那也是没好结果的,惦记她的人多着呢,真心不多你一个,你又并无君清明这样的霸气——呃,不对,现在这份霸气都用在自己身上了就凭这幅花狸猫的模样,你能当得上男主角那根本就是作者恶搞才有可能吧?
这几天斯年、君清明和叶妤都忙得要命,养了两天伤,马上就要出发征战,需得赶紧将一些东西炼制出来,时间紧迫得厉害,只有秦夙夷无所事事,斯年此时也顾不得他,炼器炼得昏天黑地。
君清明在炼丹,叶妤也在炼丹,只是给妖修吃的丹丸与人类修士用的还有些不同,若不是在战利品中有几张丹方,他们尚且不敢如此大规模地炼制,有了那丹方,才敢炼出这给妖修服用的丹药。
叶妤那颗治伤有奇效的丹药到底没给君清明,但君清明自身也是炼丹行家,休息了几日伤虽未好得透,但表面看着倒是无妨,只是短期内出手还得有些分寸。
自从杀了那十三阶的森蚺,那八名大妖在三人面前那是温顺得跟家猫一样,再令他们作为前锋却是不会有任何问题了,至少短期内他们不敢再反抗君清明等下达的命令,这便是立威的好处。
“师弟,准备得如何了?”君清明推门进来,都被那丢得满地的法器惊了一下。
每每看到斯年炼器,他都有种极其诡异的违和感,大大颠覆他对炼器的认识。
比起人类修士,妖修更喜欢这种纯粹力量的武器型法宝,斯年炼制的这批,就是给他们座下的这八名大妖使用的,这是他们的福利之一。自从森蚺之战过后,斯年才意识到,若不武装一下他们集聚起来的这批力量,恐怕他们并不能如己方几人预期的那样走得远。
毕竟,这些大妖之中,最高的不过十阶,在这一隅或许称得上高手,但在整个妖界,却实在算不上什么。
来到妖界的第三个月二十一日,紫鹭城开始疯狂地向外扩张。
短短六个月,就扩大了近乎一倍的地盘,毕竟周边少有敌得过紫鹭城的多名大妖联手,更何况,他们还有深不可测的大首领,二首领和一名凶悍强大原身本该是皇夙狸的统领。
紫鹭城作为背后的支援地,比之半年前也大了一倍不止,高高的城墙和时时警戒的妖修,使得它看上去颇有大城市的气象,紫鹭城的叶城主也因此声名远播,并非没有人打她的主意,事实上前几个月,每天都有妖修对她心怀不轨,无论是刺杀还是试图活捉,这位面容秀美姿容端庄的叶城主都给了他们永生难忘的教训。
于是,这一两个月来,已是寻常妖修都不敢再招惹她。
在这六个月里,这名令周边妖修闻风丧胆的大首领几乎并未出手,倒是那位二首领斩落上千妖修的脑袋,端的是煞气冲天,配着他那张冰霜般的面容,看着愈发冷酷无情,被周边妖修们称作白发妖童,传闻十足心狠手辣暴戾嗜血。
“嗤,你该不会也怕了那白毛的小家伙了吧?”一名皮肤发青的中年妖修嘲笑地看向对面那位与他差不多年纪的英俊男子。
“赤痢,别说你不怕。”对面那妖修虽有一张好皮相,声音却嘶哑难听,“听了法犷的话,难道你竟是丝毫不担心么?”
那叫赤痢的妖修这才不再出言挑衅,实则他和这俊朗的妖修云如有夺妻之恨,难得他还能忍下这口气。
为首的妖修名叫法犷,乃是这一带最有势力的妖修,平日里谁都要给他三分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