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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蔓儿忙就起身,她刚走到门口,小七已经一步撞了进来。小七进门,就抱住了连蔓儿。
“姐……”小七喊了一声,眼圈就红了。
“……谁告诉你的,咋没下课就回来了。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连蔓儿忙连声安慰道。
紧随着小七身后。就是沈九。
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地冒着热气,显然是下了车马。就一路跑到后院来的。
“蔓儿……姐……”沈九进了屋,也盯住了连蔓儿,叫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小九,你也来了!”连蔓儿就笑道,“你别担心,我没事。她们想害我,并没害成。”
张氏这个时候也站起身来,请沈九坐下,又将小七拉了开来。
“你姐没事,看你,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还跟你姐撒娇那。”张氏就对小七道。
小七现在已经自诩为一个长大成人的男子汉了,刚才真情流露,这个时候被张氏说了,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大家就坐,小丫头端上新鲜茶点来。沈九和小七都没有碰,只是询问连蔓儿。连蔓儿不想让这两人,只只简略地说了说。
沈九和小七都很气愤。
“竟然这么坏,敢害我姐,我绝饶不了他们。”小七恨恨地道。
“岂有此理,”沈九也点头道,“这次绝饶不了他们。”
“证据确凿,他们进了衙门,是跑不了的。”连蔓儿就道。
小七和沈九亲眼看见连蔓儿无碍,就在屋里坐不住,两个人要往衙门去,说要去瞧瞧审问的怎么样了。张氏和连蔓儿都拦不住,只好又另安排了人跟着这两个。
等到傍晚时分,连守信、五郎、小七和沈九一起回来了。大家都在张氏的房中坐了,就说起衙门讯问的情形。
果然正如连蔓儿所料,闫道婆与钱玉婵母女相互推诿,狗咬狗,在衙门上吵的十分的热闹。
“……都想给自己脱罪,结果把所有的事都攀咬出来了。几下证据确凿,最后她们都没话说了。如今,都已经戴了大枷,关进死囚牢里了。”五郎告诉连蔓儿道。
不仅是直接动手的闫道婆,背后指使的钱玉婵和钱太太,还有那位钱大人也都一同被打入了死牢。钱玉婵和钱太太能调动出这么大一笔钱,和那么多的人手,作为一家之主的钱大人不可能不知情,也就作为主使,跟钱玉婵、钱太太同罪。
至于钱家,也被衙门派人查抄了。
“……还查出他任上的一些私弊,也一同治罪,明天就向刑部上报行文……”
钱玉婵的父亲毕竟是朝廷命官,要核定他的罪,必然经由刑部裁定。
“三哥还写了信,打发人去京城的路上迎我六哥。”沈九就道。
沈六在回辽东的路上,接到了沈三爷的书信,星夜兼程,比计划提前了两天赶回了府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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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七章 情深意重
沈六是在一个雪夜进城的,他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沈三爷。
这场雪是傍晚的时候就开始下的,雪花纷纷扬扬,连蔓儿在离开张氏的屋子的时候,连守信还在感叹这场雪下的好,瑞雪兆丰年。连蔓儿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临窗的炕上向外张望,她忽然想到了沈六。
府城这里下着这样大的雪,不知道其他的地方是怎样的。沈六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回府城的路上。不知道,沈六那里有没有下雪。
临睡的时候,连蔓儿还在心里想着这件事。寒冬行路本来就苦,她希望沈六一路平顺,不要有什么风雪。
这场雪,即便是下的时间长一些,明天也差不多就该停了。连蔓儿躺在被窝里,暗暗地计算着,等沈六回来的时候,积雪也差不多能清扫干净了。
怀着这样的念头,连蔓儿沉入了梦乡。
半夜,睡的正香的连蔓儿是被张氏叫醒的。连蔓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见屋里已经亮起了灯烛,张氏穿戴的整整齐齐地站在她炕前。
连蔓儿就吓了一跳。
“娘,出啥事了?”连蔓儿的第一个念头,是家里出了事。这也怪不得她会这么想。自从在三十里营子一家人搬进了新宅院,她就有了自己的房间。之后,身边又有了丫头伺候。晚间。一家人都是各自睡下,张氏极少到她的房间里来。
即便是有什么事情,也都有外面屋里值夜的丫头在。根本就用不着张氏。
张氏半夜到她的屋里来,叫醒她,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没出啥事,你别害怕。”张氏忙就道,“赶紧起来,穿衣裳,……六爷来了。”
张氏一边让连蔓儿起来。一边已经跟吉祥、如意两个忙着端温水让连蔓儿洗漱,拿衣裳、首饰过来,让连蔓儿穿戴。
连蔓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想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根本就没有醒。
“娘,你说啥那?”连蔓儿就试探着道,“六爷怎么会来?这个时候。他估计最快也还在河间府的地界。离着咱们辽东府的地界还远那。再说了,这三更半夜,他就不歇歇。就算不歇,也没有一回来,半夜就上咱们家来的。”
“就你道理多,还不赶紧的那。”张氏拉着连蔓儿起来,数落道,“这个事我还能哄你。说实话。我也不大相信,可六爷就在咱们前厅坐着那。你爹、你哥和小七都起来了。在前厅陪着,你赶紧收拾好了,咱好过去。”
这个时候,连蔓儿已经大概清醒了,也终于听明白了张氏的话。就算再意想不到,但是张氏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骗她,这一点她是肯定的。
“六爷真回来了!”连蔓儿赶忙坐起来,眼睛也一下子睁大了,睡意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来了。”张氏脸上的表情就柔和了起来,“是在路上接到了沈三爷的信,知道咱们这边出了那件事,他没日没夜骑着快马赶回来的。”
“这才刚进城,家也没回,就上咱家来了。赶紧收拾了,我带你上前头看看去。……虽说不大合规矩,那也讲不了了。六爷挂着心,这么急着赶回来,就是心里放不下,得亲眼看见你没事,他才能安心。”
连蔓儿配合着张氏、吉祥、如意,手脚机械地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是张氏,一边帮连蔓儿拾掇,一边嘴里就没停,絮絮地说着。
“在我,这也是没想到的事。六爷真是没的说,换了别的人,都做不到这样。……这是真把你放在心里头了,重情的人啊。”
“出了这么件事,这两天我这心里头一直就不大自在。钱玉婵因为啥那么嫉恨你,还不就是因为沈家这个门第,还有六爷……六爷太招人了。我这两天一宿一宿的睡不着,怕你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要这么着,还不如咱另外挑一户一般点儿的人家,一般点儿的人。”
张氏确实是这么想的,虽然沈三奶奶、秦太太等人,甚至连蔓儿也告诉她,钱玉婵这件事情是特例。虽说大户人家比不得小门小户的单纯,但也不至于到处都是钱玉婵。沈三奶奶和秦太太甚至还以她们自身为例,说她们都过的好好的,连蔓儿绝不会比她们差,让张氏尽管放心。
“不过,六爷这么一来,我的心……,哎,命中注定,六爷能这样,咱再想这想那,怕这怕那的,那就对不起人家了。……娘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女人这一辈子啊,最要紧的是有这么一个真心的人。”
“我跟你爹这么些年,那么多苦我都受过来,我也没咋跟谁抱怨过,还不就是因为你爹这个人!”
沈六的突然归来,对张氏的触动很大。此刻,对着自己的闺女,还有闺女身边两个心腹的丫头,张氏也没什么顾忌,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连蔓儿一直都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很快,在张氏带着两个丫头的帮助下,连蔓儿就收拾好了。几个人就朝外走,吉祥将一件带雪帽的大红羽缎的貂裘大氅给连蔓儿披上了,又从旁边一个小丫头手里接过一把伞来。
“外面,雪还下着?”连蔓儿就问了一句。这个时候,整个后院都点起了灯。但是因为落着窗帘,连蔓儿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如何了。
“下着那,一直就没停。”吉祥忙就禀报道。“姑娘,刚才婢子出去,就咱们院子里的积雪就快没过小腿了。”
“六爷路上过来,比府城里的风雪还大,是顶着风雪过来的。”张氏就叹息了一声道。
寒冬季节,从京城往府城的路,多为顶风。这个,连蔓儿也是知道的。
几个人走出门口,站在廊下。连蔓儿看着眼前一片银白的世界,鹅毛般飘飞的雪片,就稍微顿了顿。吉祥立刻就为连蔓儿张起了伞,善喜还递过来一个大毛的袖筒。让连蔓儿暖手。里面还揣了个刚添了新碳的手炉。
“这个天,出门在外的人,可真遭罪。”张氏又感叹了一句,“娘没出过啥远门,自己也没遭过这个罪,可娘知道,人家不容易。”
院子里,早有服侍的下人打扫出了道路。连蔓儿和张氏在众丫头簇拥下,就向前院走来。
从打张氏告诉连蔓儿。沈六来了之后,连蔓儿就一直很安静。表面上看去,这个时候的连蔓儿甚至有些发呆。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绪是如何的不平静。
不仅是张氏没有想到,她自己也没有想到,沈六本来的行程就已经安排的十分紧凑了。如今,得知她出事的消息,竟然昼夜不停,冒着这样的风雪连夜赶了回来。而且,进城来,就直接到她家来了。
张氏说的那些话,连蔓儿也都听了进去。不用张氏说,她也知道,沈六这么做,里面是包含了怎样的重视和情意。
沈三爷并不是办事不牢靠的人,他写信过去,一定已经告诉了沈六她平安无恙。沈六更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将军,遇事的稳重和镇定没什么人能和他相比。沈六是绝对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人。
而在明知她无恙的情况下,还这样急匆匆地赶回,却和他的稳重、镇定大相径庭。而这一切,都指向一件事,让连蔓儿不能不为之心动。
从后院到前厅,路途并不远,连蔓儿走的也不慢,但她却想了很多。从和沈六初次相识的一点一滴,似乎都又回到了她的眼前。她和沈六相识时间算久的,但真正两人相处的时间却少的可怜。
虽然如此,沈六带给她的惊喜却丝毫不少。相识的时间越久,沈六就有越多的优点展露在她面前,她对于沈六对她的这份深情,也就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沈六对她,总是比她期待的、她所预想的要多那么一点点。而这一点点不断的累积相加,就如同滴水汇聚而成河流,最后她眼前看到的,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