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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高云心里乐了,“我打黑山军都过了t。m。d好几个月了,你这借口找的还真是够牵强”。
高云笑了笑说道:“府君厚意,高云愧领”。
“呵呵,高将军无须客气,如今天下纷乱不断,非将军莫能保徐州也!还望将军莫辞劳苦啊”。
“府君言重了,高云定当竭心尽力,为府君分忧”。
高云一边说,一边琢磨,“听这老小子口气,不像是为张贵的事来的。这葫芦里究竟t。m卖的什么药儿呢?……”。
正琢磨呢,陶谦笑呵呵的拿出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说道:“难得将军如此深明大义,老朽便直言不讳了。不瞒将军,老朽已是风烛残年,大限之日,恐不远矣。膝下二子又皆愚劣,不堪重任。将军文足以安邦、武堪以定国,乃当世之英雄也!徐州殷富,户口百万,足资大业,非将军不能守之!故老朽欲将徐州之事托与将军,此乃州内库府印绶及各营调兵虎符,先交与将军管治。翌日老朽得机,再将大印奉上,望将军切莫推却!”
“啊!!?”高云着实惊着了,“我虽然早晚要取徐州,但这也太快了吧!?听陶谦这话似乎把以后的天下大势推断的**不离十了!我又不像刘备那样沾皇亲,他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把徐州让给我呢?”
高云处事一向稳中求胜,没考虑清楚的事他是不会做的,哪怕那确实是块大肥肉,他也宁愿错过。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府君此言差矣!高云何德何能敢当府君如此重托,恳请收回成命,莫让高云惶恐”。
“哎!”,陶谦听了高云的话竟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将军多虑矣!老朽虽然愚钝,亦稍知天下之势。自先帝时起,汉室日衰,生灵涂炭,民心思乱。致黄巾贼起于四方,战祸连年不断。朝廷不能征剿,不得已而借四方豪杰之力,老朽便知此乃天下离乱之始也!其时,诸人多劝我招兵买马,趁势而起,老朽却并未如此。非是陶谦不明时势,乃是老朽自知无争衡天下之才也。老朽若不韬光养晦,恐徐州之地早属他人,焉能留与将军乎?将军智勇足备,又宽仁厚德,必能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此陈元龙与吾所见相同也,望将军莫要多虑。须知天与不取,悔之无及啊!”
高云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这番话竟然是陶谦说出来的。世人都说陶谦迂腐懦弱,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其实人家不但天下大势都清清楚楚,而且贵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拥兵自立的材料儿,所以人家才一直没动弹,这就叫大智若愚。
高云站了起来,诚心诚意的给陶谦鞠了一躬,说道:“府君忍辱负重,心系天下苍生,高云万分敬佩。府君如此坦诚相待,高云亦不敢有所隐瞒。正如府君所言,在下确有拔救天下百姓之愿。今府君如此相助,让高云不知以何为报矣!”
“诶~!”陶谦摆了摆手,说道:“将军此言差矣!老朽已是风烛残年,岂望将军报也?但求将军能使天下苍生脱涂炭之苦,老朽于愿足矣!”
“府君放心!高云有生之年,定以拔救苍生为己志。虽刀斧加头,不易此志!皇天后土,实鉴此心!”
“好!好啊!”,陶谦一生阅人无数,自然能看出高云这些话是发自肺腑的,显得非常欣慰,将包裹双手递给高云,笑道:“陈圭父子,所见不差也!”
高云听陶谦这么一说,有些费解,便问道:“府君何出此言?”
陶谦哈哈大笑,说道:“老朽欲托徐州之重,不得不谨小慎微。虽知将军乃可托之人,然却不免心中犹疑。故而老朽借将军诛杀张贵之事向陈圭父子求计,元龙乃对老朽说将军之德,方使我坦然不疑。陈圭虽称病未至,然此却必是他父子商讨之计也!呵呵呵呵”。
“噢!”高云恍然大悟,心说:“原来是这爷俩暗里帮了我大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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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回:北海虎将
陶谦把这些符牌印绶交给高云,高云等于掌握了徐州的实权。有了徐州府库和税收做后盾,高云就再也不用担心粮饷的问题了。
陶谦手下有徐州兵将近五万,高云为了应对日后的战争局势,就用虎符全部调给高顺掌领,加强训练,以提高这储备军的战斗力。
在高云整兵囤粮的同时,东汉朝廷的内斗也已经逐渐展开。高云诛杀张贵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张让耳朵里,张让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不亚于遭了雷击,吓的一屁股栽倒在地上,心里不停的冒出两个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张让这种反应倒不是为了他小舅子的死,而是高云发出的这个信号。张让不是傻瓜,他很明白,高云在这个时候杀了张贵,那意思就是不跟他玩儿了。这是张让连想都不敢想的。
张让早就预谋篡权,他也知道,夺权这种事靠他糊弄汉灵帝的那些小伎俩是行不通的。张让虽然没读过m。z。d思想,但他也知道“枪杆子里出政权”这个道理,他唯一依靠的就是高云和他的“虎威军”。
眼下汉灵帝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张让正在筹划要调高云带兵进洛阳呢,高云这一釜底抽薪,让张让彻底傻了。
惊慌失措之后,张让稍微定了定心神,知道篡权这条路是没得走了,赶紧召集自己的那些心腹商量下一步计划。
这些人一听高云指望不上了,也都吓得面如土色。他们都很清楚,朝野上下的人几乎都恨他们,如果灵帝一死,他们没了靠山,肯定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也正是他们谋权的重要原因。
过了许久,张让捋顺了头绪,对其他这些大太监说道:“如今谋夺皇位之事已然无望,只得暂且做罢。我等位高权重,朝野内外多有仇家,若皇上驾崩,我等皆无生路矣!为今之计只好再寻靠山,暂保性命。诸位以为,董、何两派我等当投哪家?”
这些太监们都还惊慌着呢,哪里有什么主意,一起说道:“全凭张公定夺,我等誓死追随张公!”
张让转了转他那对儿小巧玲珑斗鸡眼,说道:“何家势力虽大,但恐不能容纳我等。我等不若去依附董太后,太后势小,必以得我等相助为喜”。
“张公所言极是!”,众太监随声附和,打定主意,要去抱董太后的大腿。
董太后倒真是喜欢让人抱,见张让这一伙儿来帮她,非常高兴,觉得信心倍增,当即传令,让董承等心腹家将把外面所有能调的兵力都调回洛阳,准备跟何家一争高下。
何进当然也没闲着,也是把自己掌领的各处驻守兵马全部调回,就等灵帝一死,好给他外甥刘协抢皇位。
董、何两家这一调兵,各地方守备兵力顿时就薄弱了,四处的大小贼寇趁这个机会又开始兴风作乱,四处掠夺。
黄巾军原有一名领军大将名叫管亥,张角被镇压之后,管亥带领一队残兵逃到了青州,并在青州扎根发芽,日趋壮大。
青州的驻守兵马一撤,管亥也闲不住了,领十万贼兵围了北海郡,逼北海太守孔融交钱交粮。
孔融本就是个文人,不谙兵事,一听贼寇爆发,顿时大惊失措,忙聚众将官商量对策。
孔融手下有两员大将,一名武安国、一名余宗。余宗性情暴烈,听说贼兵围城,立马站起来冲孔融一抱拳,说道:“太守大人不必忧虑,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量此等山洼草寇何足道哉!末将愿领兵出战,定斩贼首!”
“好!”,孔融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对敌,见余宗请缨,连忙点头,喜道:“余将军真忠勇之士也!本公即与你五千兵马,出城迎敌!”
“得令!”
余宗应诺一声,刚要接令,旁边又闪出一将,叫道:“杀鸡焉用牛刀!?不劳余将军大驾,小将不才,愿斩管亥之首,献于麾下!”
孔融定睛一看,这是他帐下的将军图海,忙问道:“图将军也愿出战?”
“正有此意!祈太守大人恩准!”
“好!好!”孔融大喜,说道:“贼兵势众,不可轻敌,既然两位将军皆如此奋勇,本公即命余将军为主将,图将军为副将,一同出城迎敌!”
“得令!!”
余宗、图海两人接了将令,转身出账,点五千兵马出城迎敌。
孔融毕竟是没经过战阵,心里忐忑不安,坐在郡衙里焦急的等消息。
工夫不大,探马转回,惊慌的报道:“启禀大人,图将军被管亥斩于马下!”
“什么!?”,孔融大惊失色,急忙站起身来,直奔敌楼,想看看两军阵的情况。
城门还没赶到,又听一声,“报!启禀大人,余将军被管亥斩了!”
“啊!?”孔融差点儿没坐到地上,三步并作两步走,急匆匆奔上敌楼,往下一看,孔融傻眼了。
余宗、图海两个人的尸体横在阵前,五千官军如潮水般四散逃窜,那管亥正拍马舞刀,往来驰骋,领着众贼兵贼将四处赶杀这些官军。
“这!这可如何是好!?”孔融急的直跺脚,余宗这一被杀,他更没主意了。
“快看!那是何人!?”
众守城官军突然指着城下惊呼起来,孔融赶忙顺着众人手指的方向望去,顿见一员战将,手使双鞭,自西南角杀入敌阵,所到之处人仰马翻,无人能挡。
管亥见势大怒,调转马头,举刀迎战。
双鞭将身陷重围,毫无惧色,眼见管亥大刀迎面劈来,左手鞭往上一抬,荡开管亥大刀;右手鞭一轮,“呜!”的一声,砸向管亥头顶。
管亥急忙闪身,那鞭贴着管亥肩膀落下,惊出管亥一身冷汗,拨马便逃。
双鞭将也不追赶,抖擞威风往前冲杀,双鞭大开大合,杀透一条血路,直到城下,大喝道:“吾乃东莱太史慈也!速开城门!”
孔融一听,大喜过望,急忙命道:“快!快开城门!”
小卒听令,赶忙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太史慈拍马奔入城内。
孔融久闻太史慈之名,赶忙奔下敌楼,接着太史慈,喜道:“天幸壮士到此,真乃北海百姓之福也!”
太史慈见是孔融,赶忙躬身行礼道:“拜见太守大人”。
“壮士免礼!免礼!我听闻壮士在外学艺,今却为何到此啊?”
“禀大人,在下漂泊日久,今回家探望母亲,听闻贼寇围城,家母感念大人恩德,特命慈前来相助。请大人发令,在下愿出城破敌!”
原来孔融知道太史慈是个英雄,常年在外,平日里就经常派人送点儿钱粮物品给太史慈的母亲。太史慈也正是为了报答孔融对母亲的恩惠,才来帮孔融退贼的。
孔融这会儿已经让管亥吓怕了,听说太史慈要领兵出战,连忙摆手,说道:“贼兵势大,不可轻敌。我听说下邳太守高云兵多将广,若能请得此人前来相救,必可解北海之危。只是无人能杀出重围前去求援……。”
孔融这明摆着就是要太史慈去向高云求救,又觉得太史慈不是自己的部下,不好明说,才弄这么一段儿p话。
太史慈自然能听出孔融的意思,脸上丝毫没有为难的意思,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