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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景致不同、风土各异,惹得莎林娜不停的东张西望。
到了洛阳城外,高云让张飞带三百人马在城外树林里屯扎,自己和莎林娜带数名随从,进城赶往张让府邸。
高云虽然早就认定,像张让这种阉宦奸党,长相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见着真人之后,还是觉得大出所料。
张让这幅长相实在是太神奇了,八字眉、斗鸡眼、蒜头鼻子、蛤蟆嘴,可以说已经不仅仅是丑那么简单了,而是搞笑,相当的搞笑,弄的高云差点儿就忍俊不禁,不由得暗想:“难怪狗皇帝那么喜欢他了,感情这就一宠物啊”。
张让虽然知道高云是来献宝的,但他平日里收的宝物太多了,对高云的宝物虽然有些期待,却并不十分在意,态度上也显得很傲慢。
但等他见到木钟的时候,可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眨巴着两只斗鸡狗眼,差点儿没被晃瞎咯。
听了高云解说之后,更是乐的心肝儿发颤、鼻涕冒泡儿,拿在手里仔细观摩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装好,任何人都不许碰一下。可见他对木钟有多么喜爱了,对高云自然也是发自肺腑的感激。
当即向灵帝请旨,加封高云为虎威校尉,领八百斛俸禄。并许诺高云,今后有事尽管来找他。
校尉在汉朝是仅次于将军的官职,虽然这时候校尉多了,高云这虎威校尉也只是个虚职,但身份地位可就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高云知道张让是个奸佞小人,这种人都是狗脸,没有长性。所以趁他现在还对自己感激万分的时候,便赶紧告辞,带起人马返回逎县。
这时候已经临近中秋,秋风萧瑟,凉意习习。将近曲阳县的时候,突然天降大雨,高云急忙扯下大氅,给莎林娜披上,传令队伍,进城找客栈歇脚避雨。
大雨滂沱突至,行人四散潜踪,大街上空无一人,只剩下风雨携骤,打的人睁不开眼。
突然,高云发现有个人躺在路边石阶上,对于肆虐的暴雨似乎浑然不觉。“是不是喝醉了,这样下去非病了不可”。高云想到这里,顾不上风雨交加,踏开没膝的雨水,走上前去,定睛一看,是个长大的汉子,约有二十上下年岁,古铜色面皮,脸色憔悴、形容虚弱,像是大病的一样。
“喂!这位兄弟,你这是怎么了?”,高云推了推那人。
汉子感觉到有人叫他,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高云,咬咬牙,硬扎扎的说道:“无妨”。不料这话说完,却跟着昏了过去。
“真是条硬汉”,高云心里称赞着,伸手摸了摸那汉子的耳朵,冰凉冰凉的,高云知道他正在发着高烧。
“来人!”高云一招手,两名“佐卫军”兵士应声走上前来。
“把这个人抬上”。
“遵命!”两名军士各搭住壮汉一条臂膀,把那汉子架了起来。
住进客栈之后,高云赏了店伙计三百铜钱,托付他去叫郎中。虽然外面风急雨骤,但是铜钱的力量更大,店伙计接了铜钱直接无视了外面的狂风暴雨,转眼间便消失在雨幕之中。
高云命人把那汉子先安置在客房里,又给他换上干爽的衣服,让店家取出棉被、生起炉火给那汉子取暖。
“挺住啊,兄弟”。高云心里默默念叨。
功夫不大,店伙计**的独自跑了回来,说那郎中嫌风雨太大,要等雨停了才肯来。
高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骂道:“放他娘的狗屁!翼德!”
“大哥!”,张飞应声往前,抱拳听令。
“你带我军令,去把郎中给我抓来!”
“是!”张飞是个火爆脾气,早就听的焰火腾腾,听高云一声令下,叫了几个军士便奔出门去。
十八回:林妹妹的抉择
高云本以为在这个民风淳朴的年代,大夫都应该是以医德为先的,没想到竟也会有这种偷菜的医生,逼的他不得不动用官威,派张飞持令拿人。
那郎中见张飞凶神恶煞,又听说是校尉大人召唤,吓的有屁都顾不上放了,哪里还管的了刮风下雨。收拾起行医器械,跟着张飞屁颠儿屁颠儿的赶到客栈,见了高云更是点头哈腰,连连赔罪。
高云这会儿早就心急如焚,哪有心情听他磨嘴皮子,把手一挥,说道:“废话少说,赶紧去诊治病人”。
“是、是、是,小人马上就去”。郎中连连点头,颠颠儿的跑上楼去。
一通小心谨慎的诊断之后,得出结论是伤寒日久,火犯金宫,以致高烧不退。当即开了处方,交给高云。
高云见这郎中一个劲儿的赔补小心,也不为难他,稍微教训了几句,便给了诊金,打发他回去。
那郎中见高云不但没治他的罪,反而还多付了诊金,自然是喜出望外,千恩万谢的告辞而去。
高云随即命人前往药堂,按方抓来药材,给那大汉煎服。又安排两个精细的兵士,留在房中看护。
一连两天,在众人精心照料下,那汉子渐渐苏醒过来。军士按照郎中的嘱咐,先给他喂下两碗米粥,那汉子面皮慢慢转润,逐渐有了生气。
高云一直惦记着这大汉的安危,这会儿听说醒了,心里自然高兴,急忙赶去探视。
那汉子早从士兵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见高云进来,翻身便要下床,口中说道:“小人叩谢恩公救命之恩”。
高云赶紧一摆手,说道:“你别动,躺着吧,我这里没那么多礼数”。
那汉子一来身体实在虚弱,二来也是被高云的豪爽感染,便不再坚持。
高云走到床边,伸手试了试那汉子的前额,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这烧也退了,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多谢恩公搭救”。
“诶!”高云又一摆手,笑道: “四海之内皆兄弟嘛,举手之劳你不用挂在心上。不过我纳闷儿的是,你怎么会昏倒在大街上呢?”
“唉!一言难尽呐”,那汉子听高云这么一问,顿时一声叹息,满面怆然,悲声说道:“小人祖居九江下蔡,只因今年夏天江水泛涨,冲破堤坝,下蔡县变作一片汪洋。小人一家七口就剩我自己活了下来。家父临终前告诉小人,说逎县有个高禹高老爷,是个悲天悯人的长者,早年曾经救过家父的性命,让小人前去投奔。不想走到半路,却身染风寒,又无钱医治,终于支撑不住昏倒街头。若不是恩公搭救,恐怕早就性命不保了”。
“噢?”,高云听完,脸色突变,问道:“那令尊的名讳可是一个‘安’字?”
高云这话一说,那汉子比高云吃惊十倍,说道:“不错,家父正是周安,恩公是怎么会知道的?”
高云一听,哈哈大笑,喜道:“你说这世上竟然就有这么巧的事!我平日里就经常听家父说起,说他早年往江南行商的时候,曾救过一个叫周安的好汉,武艺超群。如今我却在这曲阳遇到了他的儿子,哈哈,巧啊!真是巧啊”。
高云虽然是读取的记忆信息,但却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可能是和这些记忆共处时间长了,便产生了感情上的共通。
那汉子听完这话,楞了一会儿,突然扑下床榻,跪倒叩拜,哽咽道:“昔日高老爷救下家父性命,如今恩公又垂救在下,这大恩大德,在下粉身碎骨无以为报。如蒙恩公不弃,周泰愿意追随恩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周泰?那个因为忠心护主而流芳后世的东吴名将?”,高云心里暗自吃惊,他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巧合。
高云赶忙俯下身去,把那汉子搀起来,说道:“壮士不用多礼,快起来。刚才有点儿没听清楚,你是说你叫周泰?”
“正是,在下周泰,小字幼平”。
“九江下蔡人,姓周名泰,字幼平。恩,这下错不了了”。高云心里暗喜,笑着说道:“这要说起来,我们周、高两家也算是世交了,呵呵,幼平也就不要再这么拘谨了。今后我们就休戚相共、福祸同当!”
“谢主公不弃”。周泰又是一拜。
“诶!说了不要拘谨嘛,快起来,快起来”。高云扶住周泰,打量了一番,越看越觉得高兴。
又滞留了两天,见周泰的身体渐渐恢复,高云放下心来。因为逎县还有很多事务需要筹措,高云便留下张飞和一百名军士等候周泰康复,自己带其余人马先行启程。
不料想越是心急,越是行程不顺,连日阴雨连绵,高云一行走了七天还没到逎县地界。
好容易守得云开见日,高云便命人马急行。将近正午的时候,走到一片山林,高云见山高林密,暗暗担心,催促队伍加速前进。
正行间,就听一声铜锣响,山林中涌出一两千人马,各执大刀长矛,分前后两路,把高云一行二百余人堵在当中。
“山贼!”,高云心头一沉,环顾一下四周形势,心中暗道:“不好!”。左右两面都是山坡,虽然不怎么高,却也足以挡住马蹄;山路前后都被山贼挡住,狭窄的地面内,骑兵根本无法施展。
高云左右衡量之后,还是觉得没有胜算,“他妈的,看来要破财了”,高云心里暗骂。既然硬闯行不通,也只好拿钱买路了。
为首的山贼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骑着一匹墨染一般的乌骓马,仗着自己人多,显得洋洋得意。
“哈哈……”,山贼头子笑到一半,突然看见了高云身边的莎林娜,顿时直了眼。
“美!美!真美!”,那胖子大张着嘴,口水流了一地。
高云一看这架势,觉得没有谈判的必要了。因为他很清楚,莎林娜的美貌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不惜一切的。
“小美人儿,只要你跟了本大爷,我马上就放了这些人,你看怎么样啊?”胖山贼一脸讨好的说道。
莎林娜看着那胖子恶心的嘴脸,心里突然一转念,旋即媚笑着说道:“好啊,不过你可要说话算话噢”。
“算话!算话!一定算话,我的小美人儿,你快过来,让我好好亲亲你”。胖山贼激动的张开双手。
“别急呀,人家这不来了嘛”,莎林娜说完,竟然真的催动战马,走了过去。
“莎林娜!危险!快回来!”,高云急的大叫。
但莎林娜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的进了敌阵,径直走到那胖山贼身边。
“我的宝贝儿”,胖山贼激动的忘乎所以,伸手就要去抱莎林娜。
眼看那脏乎乎的贼手就要碰到莎林娜的身体,却突然改变了方向,由向前改为向上,一直举过了头顶。
再看莎林娜,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手里的弯刀却顶在了那胖山贼脖子上。
“我忘了告诉你了,要想让我跟你,你得先做一件事才行”。莎林娜攥着弯刀,轻蔑的笑道。
“什,什,什么事?”,胖山贼早被吓的色胆全无。
“咯咯”,莎林娜笑的有点儿恐怖。
突然,莎林娜脸色一变,狞声说道:“回你娘肚子里去,好好的再生一遍,别让我看了恶心!”
这话音一落,就听“噗!”的一声,莎林娜的弯刀带着她的愤怒,从胖山贼颈上划过,溅起一道鲜血。那胖山贼顺势倒撞马下,连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