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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马到跟前,与张飞合兵一处,杀散郭邛残部,各领兵马涌入谯郡,增援高云。
孔伷情知谯郡无法守御,被众将官保着,下得城墙,仓皇上马,领残兵败将由西城门仓皇逃出,一路直奔七十余里,方才停下,搭建营帐,召集逃散兵马。
一连三天,聚得逃回兵马一万有余,孔伷仰天长叹,“唉!一夜之间,我豫州兵马四停去三,谯郡又被高云所占,这可如何是好!?”
刘棟连忙劝慰,“主公,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须太过挂怀。高云虽占谯郡,然冀州、渤海两处兵马已兵临黄河,料他高云也不敢远出寇我豫州。主公可先回豫州,招兵买马,报仇不迟。只是近日颇有传言,袁术趁主公在外,欲取豫州,不得不防啊!”
孔伷大惊,“啊!?竟有此事!?”
“真假尚未可知,但不得不防,主公速回豫州为妙”。
“好!好!”,孔伷连连点头,领手下残兵败将,回奔豫州。
走不两天,刚到新阳地界,远远便望见大队兵马奔涌而来。中军大旗书道:“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
孔伷大惊,急忙止军列阵,等候袁术。
袁术领大队人马来到近前,一看旗号,知道是孔伷兵马,策马向前喝问:“尔等可是孔刺史麾下兵马!?”
孔伷见袁术并无异样,便从阵内纵马而出,质问袁术道:“公路!吾与汝兄弟同谋讨伐高云,汝却为何趁我出兵在外,袭我豫州!?是何道理!?”
袁术看到孔伷,急忙在马上一拱手,妆模作样道:“哎呀!孔刺史何出此言!?袁术闻听刺史与高云交战,特领五万大军,分兵三路来救。刺史为何怀疑袁术耶!?此必有小人弄舌,刺史不可不察啊!”
孔伷一听,觉得也有道理,人家袁术要是取了豫州,还来这里干吗?扭脸儿瞪了刘棟一眼,冲袁术笑道:“公路莫急,孔伷一时不察,误会公路,望请海涵呐!”
袁术故作愠色,“刺史大人确是误会袁术矣!术特来援救刺史,绝无它意,刺史莫疑。只不知谯郡战势如何!?”
孔伷长叹一声,“唉!高云使诈,部下谋反,致使败绩。如今谯郡已失,吾正欲回豫州集结人马,再来夺城”。
袁术哈哈大笑,“刺史勿忧,袁术带来大军五万,与刺史同去复仇,定将谯郡夺回,还与刺史”。
孔伷大喜,连连道谢,与袁术合兵一处,回取谯郡。
高云一军取了城池,命人修缮工事,分军城外下寨,以备不虞。为了预防贾诩所说的情况发生,早派出斥候往豫州打探。
不到两日,斥候回报,袁术用袁弘计策,果然借口休养军力,骗开豫州城门,一举取了豫州。孔伷毫不知情,如今袁术领五万兵马,使纪灵为前路先锋,与孔伷合兵一处,往谯郡而来,兵马已到宋县。
贾诩听了回报,气的连连跺脚,“使主公受此兵祸,贾诩之罪也!”
高云看贾诩这样自责,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文和你何必如此啊?若不是你的计策,如今恐怕七路大军已经兵临徐州,而不是面对袁术与孔伷这几万兵马了。这皆是你的功劳,何言有罪啊?哈哈哈哈”。
“唉!主公此言,羞杀贾诩矣!”
张飞全然不觉得这是个多严峻的形式,对贾诩道:“左军师!俺们连连大胜,都是你与右军师定的好计,你却为何这般沮丧?”
“哎呀!三将军,莫要取笑!如今袁术与孔伷六万大军,旦夕将到,将军如何半点不急耶!?”
“哈哈哈哈,来便来!何惧之有!?正好让俺老张杀个痛快!”
高云知道这不是说笑的时候,叫住张飞,对贾诩道:“事已至此,文和你急也无用。袁术与孔伷兵力数倍与我军,取胜不易。为今之计,恐怕只好快马传书与子龙,叫他领兵前来增援”。
郭嘉点点头,“大哥所言甚是,曹操虽有野心,然毕竟新取兖州,民心未稳,料也不敢轻动。小沛距离谯郡又近,大哥可速发书,让四将军分兵前来,以备不虞”。
“好!”,高云即刻提笔修书,发快马往小沛传报赵云。
二百三十七回:李辩做先锋
刘岱被曹操杀的大败亏输,领残兵败将准备投奔孔伷。但刚到雏阳地界,就听到孔伷被高云杀败的消息,不敢再去豫州,便跟武耿商议道:“如今孔伷亦败,袁术反复无常,投之无益。如今兖州虽被曹贼所占,然东郡乔瑁、山阳袁遗仍各带兵马数万,与曹相拒,我等往投袁遗如何?”
武耿摆摆手,“主公,乔瑁、袁遗二人皆非成事之主,不日必为曹操所破。今若投之,乃取祸之道也。不如往荆州去投刘表,他如今正与孙坚交兵,用人之时,必能容纳我等”。
刘岱没什么主意,武耿这么一说,他觉得也对,随声应和,领着手下兵马,改道陈郡,往荆州投刘表去了。
袁术是个野心极大的人,虽然占了大便宜,趁孔伷防御谯郡的时候取了豫州,但他可没打算遵守跟高云的约定。在他眼里,高云毋庸置疑是他最大的威胁。趁着孔伷还蒙在鼓里,袁术打算联合孔伷剩余的实力,一举重创虎威军。
袁术让陈纪领兵马镇守豫州,防止消息走透。自己领三万兵马为中军,使纪灵带一万兵丁为前部先锋、雷薄领一万兵马为合后,路上又联合了孔伷的一万多人,共计兵马六万有余,发谯郡而来。
高云收到消息,纪灵先头部队已经过了宋县,那距离谯郡也就还有七十里了。高云看了看地图,谯郡西南三十里有一带丘岭,由城父到鹿邑,绵延数十里,地势较为崎岖;再往西南二十里斜向有河,名曰平水,河宽十余丈;再往西南不到二十里,便是宋县。
高云对众将官道:“敌众我寡,必先挫其锐气,方可取胜。纪灵兵马已过宋县,临平水下寨,如能在袁术大军抵达之前,先破纪灵,则必可震慑彼军。诸位可有良策?”
郭嘉回道:“如今纪灵于平水对岸下寨,据河而守,无法击之。若欲破之,必先诱其渡河。向闻纪灵乃袁术麾下第一勇将,极为骄纵,如以弱兵隔河挑衅,或能奏效”。
高云点点头,“不妨试一试,良子!”
“在!”
“去给我把李辩带过来”。
“是!”,曲良转身下堂,不大会儿功夫,带着李辩来到堂上。
“拜见虎威将军!”
“嗯,起来说话”。
“多谢将军!”,李辩站起身来,刚一抬头,“啊!”的一声,指着高云身边的两名侍卫,吓的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高云一愣神儿,“怎么回事儿!?”
“他……他!不是被鬼…咬死了吗!?”
高云和堂上众兄弟们这才想起来,哈哈大笑。原来高云身边这俩侍卫,正是前两天夜里扮演血食的那俩,李辩亲眼看着他俩被鬼攫营战士扮的恶鬼咬死,这会儿还以为又见鬼了呢。
高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李辩,“你说你得笨到什么时候?”,转脸对高旌说道,“再演给他看看,要不他早晚得吓死”。
高旌也笑的不行,从怀里掏出面具,往脸上一带,那张惨白面皮、血红五官的脸孔再度出现。让后厨送了个血包,高旌拿在手里,扑到那名侍卫脖子上,在装咬的同时把血包捏破,鲜血顿时溅了出来,那侍卫满脖子都是,跟着蹬了两下腿,栽倒在地。
那侍卫躺在地上斜眼看着李辩,问他,“看明白了吗?”
李辩这才明白过来,呆愣愣的点头,“明……明白了”。
堂上堂下这通大笑,连大兵压境的事儿都差点笑忘了。
高云叫李辩坐下,对他说道:“虽然我鬼攫营的兄弟们不是鬼,但是却远比鬼可怕的多!好在你们当时听话,没有跑。如若不然,本座可以保证你这五千人里,没有一个能跑出十步。你信不信?”
“信!信!”。
“嗯,本座看你好歹也懂一些用兵之道,也领过几年兵,又没什么恶迹,有心留你在本座虎威军里做个把总,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只要将军不杀我,做个马前小卒都愿意”。
“好,如今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尊听主公号令!”
“嗯,今有袁术麾下纪灵寇犯,领一万兵马在平水对岸扎营。本座命你带领你部下原班人马,去平水北岸隔河骂阵。如若纪灵过河追来,你便引他往西戈岭来,自有兵马接应。只要引他渡过平水,便是你大功一件”。
李辩赶紧接令,再拜再谢,转身下堂,去集结部下降兵,安排诱敌去了。
发付李辩去了,高云让左右把地图挂起来,对帐下一众文武说道:“平水北岸十余里,皆是开阔地面,无处藏兵。正是因为这样,纪灵才有可能渡河追赶李辩。平水往北,西戈岭最近,相距约十五里,可以埋伏。我自引五千兵马伏于中路,翼德、洪飞!”
“末将在!”
“你二人各领三千轻骑,分别在西戈岭两侧埋伏,听我炮响为号,一齐杀出,务必要将渡河追兵击于平水之前!”
“得令!”
张飞、典韦二人上前接令,各自下堂,回营安排兵马埋伏。
高云安排完毕,散了中军议帐,安排五千兵马,饱餐战饭,点莎琳娜为副将,一同起兵,往西戈岭待战。
李辩临行前,高云又嘱咐一番,让他不必害怕,自己会带人亲自接应他。李辩这心里更有底了,领着自己原来那五千兵丁,换了虎威军旗帜,稀稀拉拉往平水而来。
纪灵在虎牢关的时候见过虎威军作战,知道厉害,所以不敢长驱大进。为了保险,便在谯郡西南五十里外,平水南岸安营扎寨,等候袁术大军。
长途跋涉好几百里,纪灵也是人困马乏,昨天一宿没歇息过来,眼见日已偏西,纪灵便在中军帐内冲盹儿。
正在迷迷糊糊,就听耳边有人骂,“纪灵小儿!缩头乌龟!”,“纪灵!你个不长壳儿的王八!”,“纪灵匹夫!有胆来与你李辩爷爷一战!”
纪灵是个火爆脾气,袁术手下第一大将,平日里谁不捧着,哪里听的了这个,腾一下就起来了,“何人放肆!”
话音未落,帐外小卒飞报,“启禀将军,虎威军隔河搦战!”
纪灵呼啦一下站起来,披盔戴甲,绰了六十五斤三尖两刃刀,出帐上马,直奔河岸。
还没到阵前呢,这骂声是一阵接着一阵,孔伷手底下多得是兵痞,骂人那太在行了,把个纪灵气的,俩眼珠子冒火,七窍生烟。
来到河岸一看,纪灵差点儿没疯咯,两三百名小卒子排在河边上,有站着的、有坐着的、还有躺着的,敲着锣鼓家伙儿,一套一套的在那骂。再往后看,李辩领着一支兵马,七倒八歪、衣着不齐、全无阵列,都在那给叫骂的鼓掌。
纪灵心说,虎威军什么时候儿被丐帮收编了?这样的人马岂不是送死!?拿三尖刀往对岸一指,大喝一声:“呔!何人如此无礼!?”
二百三十八回:二夫人箭打八员
李辩看对岸排布兵马,岸前一人策马而立,料想是纪灵。拍马提枪,溜溜达达来到河岸,把枪往地上一插,双手环抱胸前,昂着脸儿对纪灵道:“尔便是懦夫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