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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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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整个六、七月份武凯忙的是不可开交,同时也是在不断犯错不断纠正中摸爬滚打着别说是处理政务了,就连临时编篡的教科书都是边讲边改,有时候实在分不出对错,干脆就整篇删掉了事!

    好在上学的都是一群糙汉,又是升官前的强制教学,对‘学问’什么的也没那么较真儿,否则就凭这混乱的教学过程,学生们怕是早不干了。

    到了七月底,一批‘劳动改造’完毕的高丽国官员补充到了基层,这才让新成立的大明王朝逐渐稳住了阵脚虽说这些高丽人也没几个经世济国的大才,但毕竟是有多年理政经验的,处理起一般事务堪称驾轻就熟。

    相比之下,日本这边就显得有些差强人意,因为全国都是采取分封制,甚至连村镇一级的财税、军队都是独立运行,所以那些日本的‘公卿士族’基本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就是一天到晚打扮成孔雀开屏的样子,然后到处闲扯淡玩儿!

    本来武凯也曾犹豫过,要不要弄几个学问过硬的高丽人,填补中央大学的师资力量,不过考虑到‘队伍纯洁性’,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就这样,大明王朝磕磕绊绊度过了最初的‘百日政’,正打算稳住脚步再接再砺,却又迎来了一场更大的考验九月初,女真人再次兴兵南下了!

    按照眼下的形式,新生的大明‘帝国’其实是不适合出兵干扰的,汉军大部分需要镇守日本,皇协军又都布防在高丽国边境,一时间根本抽调不出多少兵马,即便能趁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也无力大肆扩张。

    届时八成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打完就撤,胜利果实怕是会落入别人之手;如果长期驻扎在汴梁附近,又有弹尽粮绝的危险!

    所以大明采取隔岸观火的方针,并趁着中原大乱收拢汉民,等几年之后实力足够了,再鲸吞宋金两国才是上策。

    但是……

    这个上策一点都不爽啊!

    当初武凯听说宋徽宗要把自己交给金军,给银术可抵命的时候,就下定决心,有朝一日要让那厮明白这究竟是一个多么可悲的决定!

    现在若是任由赵佶父子落入金国手中,他届时还上哪装逼去?!

    再说了,当初武凯也曾答应过岳飞,等在海外站稳脚跟之后,就会率领大军会去解救黎民百数,使他们免遭女真人的屠戮如今总不好食言而肥吧?

    于是召集朝臣一番商谈之后,武凯力排众议【其实也没几个坚决反对的】,决定从日本抽调一万汉军、两万皇协军,再从高丽抽调五千汉军、一万皇协军、两万高丽仆从军,共计六万五千之众,先在山东登陆,然后打着宋军的旗号赶赴汴梁,等到了东京汴梁附近,再改旗易帜、伺机而动!

    因为汉军中的骨干有近半都是官军出身,府库里也还保存着不少宋军的制式装备,趁着中原大乱时行军,只要沿途小心一些,应该可以做到鱼目混珠即便真有人看出问题,怕也不敢主动挑衅这支数万人的大军。

    整个计划的制定,并未遇到什么阻力,但当武凯提出由骠骑大将军武松、国舅韩滔辅佐太子监国,自己带着林登万、岳飞等人御驾亲征时,却几乎遭到了朝野上下的一致反对。

    吵了足足半个月之后,武凯不得不再次力排众议或者说是独断专行的定下了御驾亲征之事。

    众人无奈,只得又从牙缝里挤出了五千汉军、两万皇协军、两万仆从军,给武凯凑足了十万之数,有这等兵力,再加上汉军营的火器之威,只要不是去故意作死,至少能保证从大宋全身而退。

第49章 靖康之耻【上】

    靖康元年十一月初八,汴梁城终于迎来了立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这场雪下的不大、不急,洋洋洒洒、徐徐漫漫,足足用了两日光景,才给满目疮痍的汴梁城裹上了一层银装,同时也让城外持续了月余的喊杀声暂时销声匿迹。

    因此,城中也不知有多少百姓,在期盼这场雪一直下下去,好让那些凶蛮成性的女真人知难而退。

    但邢秉懿却清楚的知道,想要依靠一场雪,迫退在白山黑水间成长起来的女真人,无疑是在痴人说梦金军之所以暂时停止了攻势,不过是因为朝廷再一次派出了和谈使者罢了。

    想到‘和谈使者’四个字,邢秉懿不觉有触动了心事,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莲步轻移来到北墙根,素手一推,那窗儿左右一分,清冷的空气顿时扑面而来。

    望着院子里两株已经开始抽枝含苞,却又尚未盛开的梅树,邢秉懿不禁又想起了那日于康王赵构依依惜别的情景。

    那是在九月底,女真人刚刚侵入大宋境内不久时发生的事,就在满朝文武如丧考妣,两个皇帝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赵构‘慨然’上书,自请前往金军大营求和。

    这本奏折如石破天惊一般,瞬间震撼了朝野内外,就连太上皇都忍不住脱口赞了句:“不想朕竟还有如此佳儿?!”

    当然,大家这也不过是表面上震惊罢了,心里其实都跟明镜似的,知道就算康王赵构不主动‘请命’,将来一旦需要派人质过去,他也会是不二人选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赵构选择主动出击顺便捞些好处,也就可以理解的。

    但另外一个人的选择,却是让所有人跌破了眼镜刚刚升任议政【参知政事,实际就是排位靠后的宰相】的秦桧秦相爷,竟也上书自请为康王副使,声称要以三寸不烂之舌救万民于水火!

    这下朝臣们是真被震住了,以为自李纲以后朝上竟又出了一位刚烈纯臣当然,论人情往来经营关系,李纲绝对是拍马也赶不上秦桧的。

    数日之后,就是在院中那两株梅花树下,邢秉懿与赵构依依惜别、相顾泪千行,虽然两人始终都没有明说,但彼此心里其实都明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夫妻二人日后怕是难以团聚,说不定生死永隔都是有可能的。

    说实话,当时邢秉懿心里其实是有些怨怼的,毕竟同为和谈使者,人家秦桧秦相爷就先一步将自己的妻儿老小送去了南方,而赵构为了不引起怀疑,却准备留自己在城中坐以待毙,两厢这一对比,难免……

    咔嚓、咔嚓、咔嚓~

    邢秉懿正凭窗追思,忽然间被一阵脚步声所扰,蹙眉望去,便见管家娘子刘氏匆匆进到院内,两只大脚上下翻飞,从皑皑白雪中翻出无数泥污。

    邢秉懿见状,心下先就多了几分不喜,待那刘氏杀猪一样大叫大嚷的扑到门前,便忍不住娇叱了一声:“站住!有什么事情隔着窗子禀报便是,莫脏了我的屋子!”

    刘氏尴尬的收住了脚步,心里腹诽着,面上却急忙赔罪道:“哎呦~您瞅我这点儿眼力劲!”

    说着,不轻不重的在脸上拍了拍,然后凑到窗前变音变调叫道:“娘娘,可了不得了,外面闯进来一群贼配军,说是……说是奉了圣旨,要把咱们府上的侍女全都带走,送给城外的女真蛮子!”

    “什么?!”

    邢秉懿再顾不得什么利益体统,身子往前一探,一把揪住了那刘氏的衣领,急道:“你……你此言当真?!”

    “这能有假嘛?我老太婆有几颗脑袋,敢假传圣旨?!”

    听刘氏赌咒发誓的这么一说,邢秉懿只觉得胸口像是压了千斤巨石,又似有一座火焰山要喷薄而出赵构虽说一去了无音讯,但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王爷,府上的女子怎容得如此作践?!

    她正待去前院探究虚实,便见府上的大太监卫立本满面愁苦的引着两个宦官进到了院里。

    邢秉懿立刻关好了窗户,从外间喊过两个丫鬟,扶着自己一脸肃然迎了出去。

    两个太监虽然一路挺胸叠肚,颇有几分乖张跋扈之色,到底还是不敢失了礼数,见到邢秉懿迎出来,忙上前施礼道:“小人见过嘉国夫人【邢秉懿的正式封号】。”

    邢秉懿上下打量了这二人几眼,见并不是什么熟面孔,更不是宫中得宠的大太监,那俏脸便又沉了几分,怒斥道:“你们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竟跑来王府闹事?!这府里的侍女都是康王殿下的家奴,岂能送去让那些胡人凌辱?!康王殿下在外为国效命,你们却如此丧心病狂,难道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面对她这一番疾言厉色,那二人却并无多少慌张之色,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为首那名太监便不吭不卑的拱手道:“请嘉国夫人慎言,小人等实是奉了圣命来此办差,对康王殿下绝无不敬之意。”

    话音未落,另外一个太监立刻接口道:“再说这皇命也不是针对您康王府一家,如今这京中上至王孙贵人下至黎民百姓,但凡家是年轻貌美的女子,都在此次征调之列。”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似王爷府上这般还算是好的,只搜罗些侍女仆妇,在册的姬妾一个都不动那些平头老百姓可就惨了,莫说是姬妾,便是家中大妇若是有些姿色,也一样要应下这趟‘差事’!”

    听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邢秉懿面上早没了血色,身旁两个丫鬟更是吓得涕泪横流,只跪在地上求邢秉懿搭救性命。

    邢秉懿看着两个丫鬟恍恍惚惚的愣怔了半响,忽然颤声问道:“若是……若是那金人得了这许多女子,还不肯退去怎么办?”

    为首的太监摇了摇头:“这小人如何晓得?不过……”

    略一迟疑,他还是忍不住苦笑道:“看太上皇和皇上的意思,八成会接着送人送东西,一直送到女真蛮子满意为止!”

第50章 靖康之耻【中】

    就如同那太监对邢秉懿所言,康王府还算是受了优待的,城中的平民百姓才当真是遭了劫难在女真人面前软弱不堪的官吏、禁军,面对手无寸铁的本国百姓,却是个顶个的如狼似虎!

    自初八这日起,数万禁军在各级官吏的带领下展开大索,为金人搜寻年轻貌美的女子,再加上有不少官吏借机勒索敲诈、打击报复,只祸害得城中哭声震天、怨声载道!

    靖康元年十一月十四。

    近三千五百名年轻女子被集中在东面的城墙之上,在刀枪棍棒的逼迫下涂脂抹粉、盛装打扮,哀哭声传出数里,半日不绝。

    “哭什么哭!”

    开封知府徐秉哲见这些女子以泪洗面,竟将脸上的铅粉胭脂冲的一塌糊涂,不由又气又愤,大声下令道:“左右都给本官盯紧了,若是再有人敢哭花了脸上的脂粉,便……便别怪本官寻她家人的麻烦!”

    说完,他一甩袖子,怒冲冲上了城头。

    见吏部尚书王时雍正在城头向下张望,便也小心翼翼凑了过去,没口子的埋怨道:“王大人,怪不得圣人曾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如今国难当头,这些小娼妇不思为国尽忠慷慨赴义也就罢了,竟还哭闹不止!简直白瞎了本官自费买来的胭脂水粉!”

    王时雍斜了他一眼,面上颇有几分鄙夷之色,冷笑道:“你徐大人有闲心给女人涂脂抹粉,怎得就不知多搜罗些妇人来?曲曲三千之数,如何能向城外的十万金人满意?”

    给金军送女人的主意,最早就是这位王尚书提出来的,而他对此事自然也最为上心,近几日一直坐镇开封府进行督促,多次向徐秉哲抱怨女人不够,似乎恨不能把全天下的女子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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