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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的小王爷,你到底还是进来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在外面看风景呢!”宇文霞抱着肩膀,冷笑了一声,似乎对李恪的到来毫不在意。
“宇文霞,你这个妖女!你明知道她们的身份,居然还帮我五弟做这种龌龊事!”
“呵,是她们自己主动要嫁给齐王的,与我何干?再说本小姐可是归义城的人,我凭什么帮你们?怎么?殿下是看到自己的王妃被人调戏,吃醋了?要不要本小姐来安慰你一下呀?”宇文霞朝李恪抛了个媚眼,戏谑道。
“宇文霞,少要多言,我李恪可不吃你这套,动手吧!”
“好啊!你以为本小姐怕你不成!”
两人话不投机,就在房中插招过式,斗在一处。
打了约莫半柱香的工夫,宇文霞不自觉地挪到了床边,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床上的阿史那云冷不防一跃而起,对着她打出了一道迷烟。
“扑通!”宇文霞随即应声倒在了地上。
“公主?闹了半天,你方才没被迷倒啊!”李恪惊道。
“哼!哪那么容易?上次我不慎被高明那小子摆了一道,这次怎么可能还在这上面栽跟头?来之前,我和嫂夫人都已经做了防范了!”
“公主,如此便好,以后还是不要再使这种美人计了,你再这样,我会疯掉的!”
阿史那云抿嘴一笑,“好了,殿下,我知道了!”
这时,翟珊也整了整衣服,站起身来。
阿史那云指了指地上的李祐和宇文霞,问道:“他们俩怎么办?是不是要把齐王带走?”
李恪摆手道:“不成!他毕竟是齐王,即便造反之事证据确凿,也只有父皇才有权处置他。咱们若擅自绑架他,有违法度,事后必会给人留下口实的!”
“那宇文霞呢?”
“也别动了,她心眼儿太多,而且还是归义城的人,带出去保不齐还得给咱们惹麻烦!”
“好吧,那就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别坏咱们的事就好!”
李恪点头。
三人将李祐和宇文霞抬到床上,又把那杯蒙汗药酒给他们灌了下去。
而后,翟珊和阿史那云返回里间,换了身夜行衣,跟随李恪偷偷潜出寝殿。
他们刚走出去没多远,迎面正碰上前来接应他们的陶公义、张小七众人。
张小七见娘子和王妃都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太好了!刚刚我们也把巷子口的侍卫都灌倒了,你们那边情况如何?可把齐王迷晕了?”
“恩。”李恪就把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遍。
程怀亮不禁咧了咧嘴,“你们怎么把宇文小姐也迷倒了?还把她和齐王放在了一张床上,这要是齐王先醒过来,干出点什么事,可该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就算出了事,跟你也没关系!你小子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这、这……”程怀亮被堵得没词了,脸色非常难看。
翟珊说道:“我现在最担心是郡主,她什么不知道,一个人留在这是非之地太危险了,咱们是不是应该设法把她营救出来呀?”
“别!别呀!”程怀亮忙道,“嫂夫人,你也不想想,就她那身板,那步伐,目标实在太大了,若是见到我,她再嚎上两嗓子,咱们想不被发现都难哪!”
“程公子这句话说得还是有点道理的!”空空道人赞同道,“眼下咱们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出城除掉那些祸害,不宜再横生枝节呀!至于那个胖丫头,还是等到咱们办完事后再救吧!”
“也好!那就快走吧!”众人随后又匆匆返回花园。
他们正要翻墙去巷子里找马车,猛然就听一个异常尖厉、怪异的声音在空中响起,“跟我来!我有你们要的东西!”
紧接着,一个人影在众人眼前一掠而过,向花园一侧的假山飞去。
“谁?”众人大惊,忙都扭头观瞧。
那人影三晃两晃,在假山处消失了。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是一脸愕然。
“走!看看去!”张小七朝大家一招手,率先朝假山方向走去,其他人也都紧随其后。
他们来到假山旁边,四下搜找了一番,很快,程怀亮就有了发现,“诶?你们看,那是什么?”
第六十章 全身而退
张小七众人今晚的行动还算比较顺利,虽然中间遇到一些小波折,可也都有惊无险地化解了。可就在众人将要撤走,去销毁血妖子的时候,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人影来,将他们引到了王府花园的一处假山旁。
经过一番搜索,程怀亮在假山下面的石洞里拽出了一个大木箱子。
众人都围过去观瞧,这个木箱子很大,看样子,跟齐王送给归义城的官银箱子一般不二。
张小七将木箱四周检查了一遍。
翟珊在一旁提醒道:“相公!小心暗器!”
“知道了!”张小七抬手示意众人后退,抽出腰刀来,一刀劈断了箱子上的锁头;将刀尖插进箱盖的缝隙中,一点一点地把箱盖撬开。
众人乍一看,箱子里并没有什么机关,全是一锭一锭的官银,官银上堆着几封书信和账本。
众人又将书信和账本逐一看了看,那都是些齐王李祐和归义城主单怀义相互往来的信件,还有齐王近年来资助归义城的钱粮账目。
“谁帮了咱们这么大忙啊?”程怀亮惊诧道,“有了这些书信账本,再加上那十多箱官银,这就是铁证如山哪!这下,齐王勾结归义城谋反的罪名是逃不掉了!”
“是啊!唉!”李恪叹息一声,“五弟怎会如此丧心病狂啊?父皇若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多痛心呢!”
空空道人催促道:“都别耽搁了,再找找,看看箱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众人正要接着翻找,猛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咣咣咣咣咣!”
这声音非常耳熟,众人赶紧循声观瞧,就见大胖丫头晃着肚子朝他们跑过了来。
“呜呜呜呜!相公!救我!人家的贞节都要没了!呜呜呜呜……”
张小七吓了一跳,忙不迭迎上前去,用手捂住她的嘴巴,“郡主,小点声,别乱叫!”
“你……呜呜!你干什么?我相公在哪儿呢?我要找他算账!”胖丫头一把挣开张小七的手臂,不满地叫道。
李恪捅了捅程怀亮,“还等什么!人家找你呢,还不赶紧过去?”
程怀亮没招了,苦着脸,硬着头皮走了过去,“郡主,我在这儿呢,千万不要大喊大叫了,万一把府中的侍卫招来,我们今晚就都走不了了!”
“呜呜呜呜!我才不管!程怀亮,你这个负心汉!人家都跟别人入洞房了,要给你戴绿帽了,你都不管我!呜呜呜呜!”
“哎呀,郡主,郡主!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正想着要救你吗?不瞒你说,看到你被强抢到王府里,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滴血呀!你想想,咱们好不容易才团聚的,要是像你这样大呼小叫,再把齐王招来,把你抢走了,你我夫妻二人岂不是又要被拆散了吗?”
“呜呜呜,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别闹了,娘子,我要是有半句谎言,就让我……”
“别说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胖丫头羞红了脸,冲上去抱起程怀亮,“呗儿!呗儿!呗儿!”一通猛亲。
“啊!别!好了!放我下来!你连相公的话都不听了吗?”
胖丫头这才把程怀亮放下来,破涕为笑,不再叫嚷了。
程怀亮就问:“郡主,你是怎么逃出来?可遇到危险了?”
“哎呦,相公你还这么关心人家,你放心好了,人家早就想好了,要是齐王敢对我用强,我就跟他拼命,无论如何也要为相公保住清白之身!”胖丫头扭捏道。
“我问的不是这个,方才在半路上没有守卫阻拦你吗?”
“没有啊!人家本来在房间呆得好好的,忽然就闻到一股酱肘子的香味,你知道的,人家就爱吃这个,于是就跟着香味走出来了,不知不觉竟然看到了你们!”
“怪哉,可我们明明看到寝殿外有很多守卫的?”
众人正疑惑间,忽然花园外的道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诶?这园子里刚刚好像有人说话,你听到了吗?”
“没听到啊,这儿哪有动静?你是不是喝多了?”
“不对,咱们过去看看!”
随着话音,院门处灯火一闪,几个侍卫走了进来。
众人见状,慌忙躲到假山后面隐住身形。
那几个侍卫草草地用灯笼往四处照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一个人不耐烦道:“快点回去吧,再等一会儿,酒都没了!”
“哎,瞧你那点出息,少喝一口酒能死啊?好好好,走吧!”
侍卫们随即转回身,懒洋洋地出了园子,走远了。
众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不敢再耽误工夫了,迅速将箱子重新盖好,抬起来,翻过院墙,放到了巷子里的马车上。
后面的行动非常顺利,他们架起马车,在夜幕的掩护下离开齐王府,出了城门,一路急行,跑出去二十多里,到了一处荒郊野岭,架起一堆火来,将那十五箱血妖子全部烧死了,接着又马不停蹄赶往他们之前藏银箱子的山洞。
五更天还未到,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陶府的家丁们也都在那里等候着。
众人把从王府花园拿到的箱子和之前得到的银箱子放在一起,装了五辆大车,再次上路,急急地赶往京城。
出了齐州地界,他们又赶了一天一夜的路。
程怀亮愁眉苦脸,一路上嘴就没闲着,反反复复地叨念着:“菩萨显灵,一定要保佑宇文小姐平安无事,千万别被齐王玷污了清白呀!”
“程怀亮!你说什么呢?你这个没良心的,有我在,你休想惦记别的女人!咣咣咣咣!”
“哎呦哎呦,郡主!郡主!轻点轻点!”
翟珊就埋怨道:“程公子,现在这种时候,你怎么还有闲心想这些?你不怕齐王醒来以后,得知谋反之事败露,带兵追杀咱们?”
程怀亮挣脱开胖丫头的手,回道:“怕什么嘛,咱们都已跑出齐王的地盘了,难道他还敢带兵擅离汛地不成?”
“这事可说不准哪!”李恪摆了摆手,“这些银箱子可是五弟的小命啊,谁能保证他被逼急了,不会铤而走险呢?”
他们正说着,忽然就听身后的官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驾!驾!嗒嗒嗒嗒嗒嗒!”
众人忙回头观瞧,只见远处的官道烟尘弥漫,一支人马正急速朝他们的方向赶来。
陶公义惊道:“坏了!还真被你们说着了,齐王真追来了!咱们怎么办?”
张小七四下看了看,见路边正好有一片树林,忙向众人吩咐道:“快!先到那里躲躲!”
“好!”众人掉转大车,下了官道,钻进了树林里。
他们前脚刚隐蔽好,后面那支人马就在官道上飞奔而过,“快追!他们应该就在前面了,快!”
这队伍足有两三百人,可能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全部打扮成了江湖人的模样,为首的一人正是齐王李祐,除他以外,呼勒和宇文霞也都在队伍之中。
众人眼看着追兵跑远了,都不由得惊出了一